中共与基督不可同日而语 ──有感于沙裕光“我的见证与政见” 张 菁 记得二十年前,一位神父给我讲道时说:“你必须无条件的相信,有一个万 能的神存在。如果一天你在沙滩上发现了一块表,肯定是天主的旨意。”我说:“不 ,可能是某人游泳时掉的。”“是的,是按神的旨意掉在沙滩上给你看的,是按主 的指引在某国某地生产制造的……一直穷追,答案只有一个:神创造了一切。” 最后我信了神父的话,我相信达尔文进化论关于生命起源所说的单细胞就 是天主所造,科学像一座座山峰,当人们艰苦地爬上一个山头时,上帝永远坐在你 前面的山上,神的力量不可以人们的想象去猜测和琢磨。 这个陈年旧事只因上期《北京之春》署名沙裕光的文章“我的见证与政见 ”而引入。“我”文中首先提到,沙先生誓要“化不可能为可能,以基督徒身分公 然加盟共产党,从而独创并共产主义与基督信仰于一心的奇迹,首开集共产党员与 基督教徒于一身的先河”,这实在是犯了大忌,既是基督徒的首忌,也是共产主义 的首忌。 在《圣经》“出埃及记”中,主耶酥要徒子徒孙们牢记的“十戒”之首戒 :唯耶酥基督独尊为神,不可有别的偶像,犯大忌的人不仅入不了基督的门,还要 遭神的惩罚。再则,共产主义的鼻祖马克思的理论精髓之一,就是“彻底的唯物主 义”,信仰共产主义或加入共产党的首要条件必须是无神论者,若犯了这个大忌, 不仅入不了党,还会遭到批判。沙某一定要把这两大禁忌搅在一起,实在令人啼笑 皆非。在中共大陆长期见惯腥风血雨,“创奇迹、开先河”的大有人在。长期生活 在扭曲的社会环境中,长期失去“真我”价值,所折射出来的人性常常也是扭曲的 ,人格双重甚至多重。沙先生所说自1998年起,虔诚地“周而复始通读《圣经》” ,从“我”文中很清楚的看到,他的言论不仅根本上伤害了基督教教义,而且有亵 渎基督之虞,其骨子里倒是充满了共产党人的“大无畏革命精神”,乱说乱写乱做 ,百无禁忌。其实,不信神一身轻,为人们所接受,但刻意以虔诚的教友来装扮自 己,来掩盖那颗虎视耽耽的野心却十分可悲,把自己搞得鹿不似鹿,马不似马,若 再遭基督的诅咒,其下场就更凄凉。 1984年,我回到大陆与家乡的人们一起去做礼拜时得知,那里的天主教、 基督教都冠与一个“爱国委员会”的称号,这是一个由共产党员来领导的架构,神 父的生活费用由他们给,而不是由梵蒂冈拨予或教友捐赠,甚至哪个神父、牧师可 做弥撒,什么时候做等等一切教会事务,都要由他们来定。这在天主教和基督教历 史上真是创了奇迹。沙某人要完成集共产与基督于一身的心愿,可学习上述做法, 先“无神”入共产党,再来领导“有神”的基督教会;还可以反过来,先深入教会 ,再来领导教会,又何尝不可?“犹大”不也是基督徒么? “我”文说,“ 中共基督之关系犹如大陆与台湾,和则双嬴,斗则两伤”,这个比喻实为怪异。中 共是政治范畴内的一个实体,随历史和国家的变化而消亡;而基督则是主宰天地万 事万物的神,两者岂能同日而语!“我”文中还提到“20世纪伊始,基督信仰与共 产主义曾一度在中国并驾齐驱”,实在有悖历史常识。1582年秋,也是明朝神宗万 历11年,一个叫利玛窦的意大利传教士,就到了中国传教,他还最早把世界地图( 万国与图)介绍给中国,1611年5月死于北京。这以后不断有如汤若望这样的传教士 到中国传播耶酥基督。几百年后,才有了马克思和他的共产主义理论。又过了数十 年,才有了信仰共产主义的中国共产党,他们何时“并驾齐驱”过? 唯一要为沙先生庆幸的是,在年轻的被镇压的中国民主党里,身兼数职的 他谨如文中所说是“挂名”而已,并不是像交入党申请书那样,是“而立之年的审 慎抉择,直到永远”,否则,坐大牢的可能不止王有才等人了。 读完沙裕光先生洋洋洒洒数千字,仿佛见到一个怨妇语无伦次地诉说着恨 爱交集的情怀,掩饰自己长期压抑的恐惧和空虚,把过去、现在和臆想搅在一起, 编织一个浑浑噩噩的白日长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