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来信 萧雪慧处境很糟糕 胡平先生: 你好!我在四川大学哲学系的时候与萧雪慧同学。她现在的处境仍很糟糕,朋友 寄给她的信乃至贺卡,她几乎都收不到。下面引几句她信中的原话:“我呢,还是 麻烦不断。今年(九三年)先是出国开会受阻,接着是被挤出政治系。六月,省里下 文件降我三级工资。七月,省里又下文件撤销我副教授任职资格。” 希望朋友们想办法帮帮她。 刘欣欣 不要与中共谋皮 大海、胡平、薛伟: 你们好! 一期期的《北京之春》让人非常解渴。看了七、八期合刊中王若望先生“评议焦 点人物邓小平”一文后,我们也想说上几句。王若望先生以他亲身的经历,向我们 清晰地揭述了中国共产党是个怎样的专制政党。中国民联作为一个反对派政治组织 ,第一个提出以结束一党专制为奋斗目标,是很具远见的。无论是毛泽东的“阳谋 ”,还是邓小平的“白猫”、“黑猫”,归根结底的唯一目的,都是维持中共的一 党专政。共产党真正明白自己要干什么,而我们有些人还在这个要命的问题上争论 不休,把重点放在用什么“锦囊妙计”来与虎谋皮,真是让共产党看了学生的笑话 !在这点上,王若望先生头脑清醒,十分令人钦敬。 中国民联澳洲维省分部 胡一尘、陈若明 “中国人权”值得民运团体学习 《北京之春》: 读了《北京之春》第十一期上“中国人权”的报告,再次感到“中国人权”工作 做得出色。“中国人权”内部团结,形象甚佳,做事又踏实,对国内的积极影响比 一些有名的民运团体要大得多。我想,这与“中国人权”和亚洲观察等国际组织有 固定合作关系有关,更与魏京生的战友刘青担任了“中国人权”的执行主席有关。 希望民运团体见贤思齐,向“中国人权”学习,少打派仗,多做实事。 金竹蚩 周舵、王若望都是民主派 《北京之春》: 贵刊九三年十二月、九四年一月合刊上周舵以“雄心万丈的危险生涯”为题,与 王若望先生商榷“渐进改革”与 “激进革命”的两条道路,期期以王若望用“激进 民主”来非议他的“渐进改良”为不可。 在读周文提到王若望写的“与蒋纬国先生探讨”等文后,觉得王先生其实也未必 激进,只是觉得“指望中共自我完善,主动开放党禁、报禁、就是对中共的顽固本 质缺乏了解的表现。是一种一厢情愿的幻想”。所以,“对保守派,有些旧帐是必 须清算的”。王先生接着在《北京之春》发表的“危言耸听的背后”大致保持了这 一立场。 依我看,周、王都还是民主派,如果存异求同,定能相得益彰。 锺董今狐 悼念张剑忠先生 大海君: 你好! 自从九一年六月逃亡香港,有幸晤君一面,并获美金接济,使我渡过难关,至今 已近三年。我非常思念你,望有机会重聚。 我于去年获瑞典政府接受,到瑞典后,结识了中国国民党中坚人士、侨务委员张 剑忠先生。最近惊闻张先生因心脏病发不幸逝世,不胜愕然痛惜。剑忠先生英年三 十仅七,正是雄姿英发,鸿业大展之际,可叹病魔无情,过早地夺去他的生命。哀 哉!痛哉! 我与剑忠先生相识恨晚,仅有几次交谈,但却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从剑忠先生 身上,我看到正直、理性的光辉,看到了国民党的希望,同时也看到了中国民主与 统一的前景。 剑忠先生身居侨务委员要职,却不坐享高官厚禄,而胼手胝足,白手起家,经营 餐馆,且事必躬亲,甚至亲自下厨掌勺,真正做到公私兼顾,事业有成。 剑忠先生为人豪爽大度,诚恳睿智,乐于助人。他更有一颗炎黄赤子之心,有对 中华民族深沉的爱。在他的奔走支持下,瑞华文协、华语班、舞蹈班与北欧第一份 中文报纸《北欧华人》相继诞生;《联合报》、《中央日报》也在华人及留学生中 扎根。 对中国大陆十一亿同胞,剑忠先生有强烈使命感,这从他不辞辛劳,自费参加“ 民阵”一大、二大,为海外民运解决许多实际困难和他谈吐中对故国深沉的情感中 可以强烈地感觉到。在当今对后邓小平时代中国前途众说纷纭、莫衷一是之时,剑 忠先生却保持着难能可贵的深刻、冷静与清醒。不久前我们去拜访剑忠,晚餐之后 谈到中国前途之时,他语惊四座地说:“国民党若能放下老大、正统自居的架子, 返回大陆以屈居在野党的方式发展组织,便是胜利。”这是何等气魄、何等胸襟、 何等前瞻的大胆构想!这看似戏言的私下交换意见,绝非异想天开或一厢情愿,而 是洞察秋毫,切中要害的实现中国民主统一的最佳途径。剑忠先生的胆识与睿智令 人赞叹! 安息吧!剑忠。你未竟的事业,一定会在祖国大地实现。 黄 钟 建议选登民主的经典著作 胡平先生: 我是《知识分子》、《中国之春》、现在也是《北京之春》的订户。希望您们的 刊物越办越好,民主的力量越来越壮大。 现在有一个建议,即除了结合当前实际的文章外,也把民主自由的经典著作以及 学习心得,有系统的、逐期刊登。例如孟德斯鸠、洛克等等著名人物的名著,登出 来可以说明民主的理论也是深厚久远的,比之《资本论》一点也不逊色。 张大卫 一个劫机犯的自白 薛伟先生: 您好!我叫张文龙,今年三十周岁,系大陆江苏省人,未婚,学历大专,曾在共 军中服役十年,职衔:中尉副连级,一九八九年十月从军中转业到地方。去年六月 二十四日我劫持了中共厦门航空公司由常州飞往厦门的班机,这是我的反共信念的 使然。也许我的行为过激了,但处在大陆那种暴政统治下,有什么方式能达到共产 党改正其暴政的本来面貌呢?尽管我现在身陷囹圄,但即使付出生命,我也无悔无 憾。 您寄给我的《北京之春》,我看了后不禁为有这样的指导性的纲领而更加耳聪目 明。 劫机犯:张文龙 敬上 九四年三月十五日于台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