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 艺


    我所从属的那所巨大的房舍
    只剩下桌子,周围
    是无边的沼泽地
    明月从不同角度照亮我
    骨骼松脆的梦依然立在
    远方,如尚未拆除的脚手架
    还有白纸上泥泞的足印
    那只喂养多年的狐狸
    挥舞着火红的尾巴
    赞美我,伤害我

    当然,还有你,坐在我的对面
    炫耀于你掌中的晴天的闪电
    变成干柴,又化为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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