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和生活的关系在目前似乎不太显眼也不太重要,大家都在论战,论界线,论这论那。这种论象很多事一样让我感到无力,原因就在于:如果永远都是处在视野之内的,相对于那些还刚刚喜爱上诗歌的人们业已功成名就及快要功成名就的,已经被不知什么部门发放了诗人称号的人们在这个范围之内进行着不管有益或者有害的争论的话,能够对更多的人产生更好的影响吗?
我肯定尊重那些同样知道我对他们尊重的诗人,但我还是要说,虽然他们中的很多人在这个问题上都作的很好,他们也在对自己身边的朋友表达同样的意思,可他们并没有提起更高的注意。这一点我十分佩服我国的执政党,要重视群众——当然它绝对不等于什么运动。
对于一个21世纪的写诗人来说,直接承认诗歌对精神的远离(不管是欣快的推动还是诚实的接受)应该是没有疑问的,我认为只有承认这个,或许才能达到另外一种意义上对“精神”的靠拢,而这种“精神”到底是什么,在目前能够看到的地方我只能找到真实或是本原这样含混的范围性词语来定义它,因此无法彻底说明。但我相信它绝对不会是那些呆滞的意象,不会是那些纯熟的技巧,更不会是各种各样依靠词语意义的先期界定所垒起的混乱城郭。
就我来说,诗歌是一种偶然,它是突如其来的。而生活则是由偶然和标准构成的,那么诗歌之于生活是否可以简单的定位于后者的必要条件呢?我的意思是诗歌并非象某些在诗里趾高气扬嵌入一大堆名著题目作家人名等等的表演者所一直标榜的那样:是一种多崇高或者不说崇高——多么形而上的一件事情。在这里不应该存在任何上形下形的东西,靠这些成功的人们是为了成功,靠这些标榜的人们是为了标榜,靠这些自我实现的人们是为了自我实现——“这些”当然指“崇高”,指“形而上”和“形而下”,更准确的说,“这些”等于“对这些的强调”。诗歌肯定不应该决定什么,但诗歌是存在的。
那么,诗歌与生活的关系在当今中国诗歌相关问题中其实是基础的和沉淀的。
既然很可能在生活诗歌和人之间存在作用力反作用力等等等等,既然还有无数的欧阳江河王家新们在诞生,因此诗歌之于生活的简单定位应该是一个迫切需要普及的常识,不管是对诗歌还是写诗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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