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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迟来的诗歌命名 黄礼孩 诗歌在任何时候都是勇敢坚定的进行者的事业,新诗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张扬着强盛的生命力。新旧世纪之交,’70后诗群确立并产生了广泛的影响已令人惊喜不已。而今,汉语诗歌的另一个时代——“中间代”将横空出世,掀起新一轮的诗歌浪潮,重新确立诗歌的价值走向。 近几年,诗选集、诗合集等各种诗歌选本深入人心,让一大批实力诗人集体走上汉语诗坛,形成新的文学景观。从1919年上海亚东图书馆发行的《新诗年选》至新世纪的今天,我们发现诗选集的盛行是一种激情的演奏。这种势不可挡的力量,结束了一个个人神话的历史。我们观察判断,群体出发的力量绝对不是个人行为所能替代的。诗歌文本的整体兴起,标志着汉语诗歌以精神群体的形象登场的时代的到来。 我个人认为,’70后诗群戏剧性的闪亮登场是快速催生“中间代”的重要原因。显而易见的是,介于第三代和’70后中间的诗人是当今诗歌写作最有实力最为出色的一批,像哑石、伊沙、臧棣、马永波、西渡、余怒、树才、赵丽华、安琪、王明韵、桑克、贾薇、叶辉、朱朱、史幼波等早已饮誉诗坛。他们承继着前辈诗人的传统,有着更为坚实的实践精神和独立的人文品质。他们对诗文本的建设,对当下复杂的诗歌语境的把握,已给诗歌带来最有价值的变革。在此之前,他们以个人写作的方式,为诗坛注入有效的写作理念,但此种方式却难以构成时代的最强音,这是他们的生存现实。新诗在今天,已难以产生20世纪初胡适、郭沫若、黄遵宪、冯至、穆旦和后来的海子、骆一禾这样有着极其强烈个人神话色彩的人物。当下的诗歌革命都是在群体之声的努力下进行的,这样的诗歌情形,迫使持多种写作方向夹在“第三代”和“’70后”中间的60年代出生的诗人摒弃门户之争,放下架子,寻找出路。无论是哪一种方式的写作都迫切地感到走到一起来,实现诗歌强强合作的必要,“中间代”因此水到渠成,应运而生。 我们深知,把这样一群持有不同诗学主张,有着思想交锋的诗人集中起来,用“中间代”的名词来概括和诠释,显得十分冒险,也难以说清楚。但我们还是愿意勉力在外部诗歌环境不利的情状下有所作为。说到底,在一个时代的天空下,个人写作的气质和风度将更为突出,而不是被消解掉。因为互动可以使诗歌获得巨大的生命力。我们相信,“中间代”的诞生将引发一场更新的定位和认识,引起更为广泛的关联,形成一个更富杀伤力、冲击力的诗歌新格局,造出诗界异质混成的天然气势。“中间代”的意义也在于此。 这将是一场迟来的胜利,虽然它也是一次迟来的命名——“中间代”,汉语诗歌版图上的新格局,新气象,同时也是诗歌资源的大团结大开拓。“中间代”诗人大多成名于90年代,我是读他们的诗歌长大的。他们都是我的师长和朋友,我愿意为朋友们做点事情。《诗歌与人》在推出’70后诗群后,又力推“中间代”,是缘于我最初说过的“《诗歌与人》将以创造的激情,投以诗歌更敏锐和关注的眼光”。《诗歌与人》身为民刊,将团结民间的诗歌力量为“中间代”尽一己之力,追述“中间代”诗群,摆脱迂腐的诗歌轨道,张扬新世纪新的诗歌精神。 诗歌是激情的事业。我们总是在努力中平静而耐心地承接到那份喜悦和期待。每当这时,我总会抚触到站在故乡的大海边被阳光照耀为海风吹拂的那份明亮和开阔。
2001。9。15。广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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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编:黄梵 吴晨骏 本期主编:黄梵 本站站长:瘦叟 图书策划、版权代理:崔曼莉 寒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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