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潮州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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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请屈臣氏的同事吃午饭,约好在九龙城,但他们临时要开会,地点便改在他们公司附近的沙田新城市广场的“帝者潮州酒家”。

  客人还没有到,先点菜,问侍者有什么拿手的?

  “川辣鸡、鹅片……冻花蟹……”一连串的例牌.潮州菜应该不止这几样吧?

  侍者想了老半天,说:“有了,可以来一份酸甜肉饼。”

  酸甜肉饼?没听过,好呀!

  还有呢?

  又想个半天,我们这里有自制的鱼蛋,就来一个鱼丸煲好下好,好、试试看。

  还有呢!

  鱼鳔焖豆腐吧。

  普通一点,也好。还有呢?

  侍者又建议了一道菜,我正在写稿,怎么想也想不起吃过了什么。

  四道菜四个人吃,怕不够,来一个饭或面。

  “双面黄。”侍者说:“这是最地道的潮州菜了,咸吃甜吃都可以,一定满意。”

  我对这双面黄一点也没好感,觉得这是最不花功夫的送(食旁+送).把面团煎一煎。翻过来,再煎一煎,就此而已。何以谈得上什么烹调技巧?改了个潮州炒面线。

  菜来了,是一碟像咕噜肉一样的东西。

  “这是什么?”我吓了一跳。

  “酸甜肉饼呀!”侍者说。

  用筷子拨开了灯笼椒、罐头菠萝之后,有一团团的用鹰粟粉包着的东西。一咬,里面的物体吃不出是什么。

  侍者说是猪肉和鲜鱿的肉碎。

  那煲自家制的鱼蛋,吃起来还算弹牙,但是比起谢记或德昌,差个十万八千里了!

  两种原料分得清清楚楚,绝对不做朋友,这道鱼鳔焖豆腐应该叫成“鱼鳔”和“豆腐”。

  炒面线硬崩崩地,材料味道不入面。

  桌上的小吃,一碟是北京菜常见的炒花生,一碟是四川榨菜。最基本的潮州咸酸菜,去了哪里? 如果跑去厨房看的话,找到一个印度小子在煮炒,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