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

    小孩子回来了，看到博士只是一脸笑嘻嘻，若无其事的感觉。
    博士不知为何带有一种丢失一只羊羔，重新寻回的那种牧羊人的心态。就很关心地问她："小孩子，吃好了吗？"。
    "吃你的头呀"，她又恢复了昔日的桀骜不驯。"坐了一下午的车，昏头昏脑的，不过，现在下了车，倒是感觉肚子很饿的"。
    "那博士我今天就亲自下厨做几样小菜慰问小孩子，毕竟是博士不对，让小孩子负气出走的"，博士说。
    "博士既然自己检讨了，又有实际行动，这还差不多。告诉你博士，在福清小姨时教训我，说我是小孩子脾气，人家博士是好人一个，可不要吓着了人家，不过小姨说这话也带有些怪气，她好像也真是把我们俩当二口"。
    博士反问："会吗"？
    小孩子认真回答："在电话里，我可是经常提起你，说博士你喜欢看书，好逸恶劳，连指甲都是小孩子给剪的"。
    博士回答说："难怪你小姨子会想入非非，想像力丰富了，对了，你小孩子有没有给你小姨解释清楚，免得人家说大人欺负小孩子的"。
    小孩子一笑狡猾："我乐意"。
    博士假装警惕地说："哇，想敲诈博士呀"。
小孩子当即扑了过来，双手揪博士的耳朵，打双面鼓似地摇动说："小孩子就是要敲诈你的大头，抓烂你的耳朵，让博士嚎嚎鬼叫"。
    这下问题来了，她前面的二个结实部份如小兔般蹦跑过来，是满头满脸地撞击博士的脸部，少女的体香让博士近乎室息。
    博士当即紧张地两手不知往哪里摆，连连说："小孩子别淘气，小孩子别淘气"，一边又双手用力把她掰下来。
    小孩子也悻悻直红着脸，又是一只小胜的小公鸡的自鸣得意。说："让博士见识小孩子的厉害"。
    博士嘲笑说："小孩子厉害老博士领教了，不就是一只决斗的小公鸡嘛"。
    小孩子争强地说："小孩子是小公鸡，当心啄下老博士的眼珠子"。
    博士说："小孩子是不会这么狠心的，老博士还要煮菜烧饭给小孩子吃"。
    小孩子捂嘴笑哈哈："博士就好好表现一次嘛"！
    博士立刻干脆勤快地开始烧菜。
    小孩子很满意，乐哈哈地坐在单人大沙发上一边看电视，一边啃瓜子，不时交代一二句要博士勤快些的话。
    小孩子透过玻璃看到博士品尝咸淡，会拿脸色地说："不许偷吃呀。"
    博士回答说："小孩子克簿，劳力者应先得粮食，博士只是品尝一小口，小孩子干吗发这么大的脾气"。
    小孩子吱吱地笑了："再多话，当心小孩子掌嘴"。
    博士说："博士今天要欠小孩子的罗，有胳膊没有腿，不下跪也得下跪"。
    小孩子又乐呵呵地笑了。
    看小孩子如此开心，博士也深受感染，自己乐陶陶地念到："朝攵在人君左右，出入起居之际，声音笑貌，曰接乎耳目。"
    小孩子嗑好一粒瓜子，又丢过来一句话："博士唠唠叨叨歪嘴和尚在念什么经呀"。
    "娘个鳖" 博士是气不过来吼一声："博士是自己骂自己，关你个屁"。
    小孩子神气愈极。
    吃饭的时候，小孩子很小声神秘地告诉博士说："前些天，在湖里海天路碰到黄老头以前的那个王星奇，只穿着一件小背心短裤，现在可以称她是新人类的领头人，她还神气告诉我：现在有个台湾朋友给她在这边买个套房让她闲住。"
    她又自己表白说："我王星奇不是一个甘沦落为金丝鸟的人儿，而是一只不安份的小麻雀，蹦蹦跳跳，窜东家走西户朋友遍天下，每天都有得玩，自己是快快乐乐过人生，舒舒贴贴呵护自己，我现在在那住呀，至少跟富老大比起来也算是小款一个，他对我呀，哈哈……小孩子别笑话呀，简直就是体贴又周到"。我小孩子只觉得王星奇是神经病一个，不就是人家小蜜呀，神气什么。"
    博士教训小孩子说："你可别吃不着热的也烫，台湾人的小气，博士也是知道的，他们是：嫖娼也想要赊账"。
    小孩子白眼说："神经呀"！
    博士不悦反击："你才神经呀，台湾佬还特别喜欢玩小女人，不得已，台湾立法院又通过新的《儿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条例部份条文修正案》，大幅加重对嫖童妓者的惩罚。"
    博士指着小孩子樱桃小嘴说："小孩子呀，是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自己没什么本事，老处一个，还不服气人家什么"。
    小孩子高叫："放屁啊，怪不得屋里这么臭，老博士没头脑，不高兴，还有呀，王星奇前面两个东西也是水货，假的，不过做得倒是像模像样"。
    博士当即紧张套她话头说："小孩子，你是不是也想做假呀，当知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损伤，孝之始也"。
    小孩子不服气说："哎呀，所以我说老博士孔乙已，说话文皱皱的，阴阳怪气的，小孩子是货真价实，用不着你费心"。
    博士也不悦："小孩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非我博士无事找话，博士也是为小孩子好，替小孩子着想，怕你万一有个冲动，就奋不顾身了"。
    "奋不顾身老博士的头呀"小孩子尖叫起来。
    博士不理睬她，继续说："最近美国那些图一时美丽的硅胶乳房受害者，受尽了做假的后患之疾，她们联合起来控告道康宁这个世界最大的硅胶乳房生产商是杀人犯，并喊出令人啼笑皆非的游行口号：我们关心科索沃的炸弹，我们更关心自己的炸弹。所以呢，老博士只是不希望小孩子有一天也加入这个游行行列的"。
    小孩子说："博士闭嘴好，吃饭说话是伤身体的"。
    博士哑然失笑："这是小孩子家说大道理。"
    俩人吃好晚饭，小孩子自告奋勇洗涮碗碟，博士也跷起二郎腿看一片新租来的影碟。
    过会儿时间，小孩子已大功告成，安安然地坐在博士旁边。
    博士立刻用奇怪的眼看她："晚上这么乖，不去上班啦"？
    小孩子只是看电视画面，平静地说："今天累，晚上就不想去啦"。
    博士回答说："那也好，劳逸结合嘛，博士是经常教导小孩子不要赚钱不要命，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嘛"。
    小孩子挥挥手说："又来啦，停、停、停，小孩子不想听博士唠叼"。
    这会儿，俩人相安无事看影碟。
    这是一片美国西部牛仔枪战片，戏到惊险处时，小孩子发出"哇哇"的叫，博士很舒心地看小孩子的天真样。
    一片碟演完，已近十一点钟，小孩子说她还要看。博士说："随你便，不过博士可要睡觉不陪你啦"。
    就自己一个人走进卧室，宽衣解带一人在床上看会儿书。看的是《莫尼卡的故事》，只是看了近一章，听见门"吱"的一声，小孩子身穿睡衣光着脚丫轻手轻脚地小步进来，是一副紧张诡秘的神色说："我还想跟你说话"。
    博士当即注意到她省略习惯用的小孩子和老博士两个字眼。也有些紧张腾起身子说："什么话呀"未及多言，小孩子已掀开毛毯，自作主张坐将进来。
    这时，她的两个冷冰冰的脚丫直触博士暖和的大腿，她双手支着床屋，扭着头看博士说："想好了要说的话，又给忘啦"。
    因为靠得如此之近，一阵阵清清悠香的体香又很不安份地飘了过来。
    博士自己不由自己地感觉到身上突至其来的某种反应，更为尴尬的是引出强烈反应的"部份"，被小孩子的小腿泰山压顶个正着，心里又是一阵阵春笋破土即出的剧热动荡和不安，立刻，俩个人都呼吸急促起来，小孩子都已是满脸潮红，胸脯急剧起伏阵阵。
    上帝作证，博士真是没在办法控制自己，就不顾一切把小孩子搂了过来，贴上了嘴唇。这是小男孩第一次吃冰琪琳的贪婪，完完全全是一发而不可收拾，一会儿功夫，俩个人都是很可笑，像两只嘴唇脸狭都沾了蜜的猫咪，在互相舔吮。
    小孩子自己横倒下来，只是二个人的嘴唇还是紧咬着。
    这下子，没有了压迫，只是春笋出土的急骤动荡，是箭已上弦的吭奋。
    小孩子这是微闭双眼，长长的睫毛如小刷子一齐齐刷地呵护眼睑，是何等精妙，均和煽合鼻翼的和微微颤动的樱桃小嘴让博士难以自己。
    博士当下又是老山里人的老练轻捷，感觉自己像一个剥笋皮高手一样，毫无愧色地把小孩子的衣裤撸了下来，并随带呵护"二个中心，一个基本点"三点掩遮物。小孩子自称为"货真价实"的东西像两颗青黝黝剥了皮的椰子，上面纵横布满了青丝。二个乳蒂很小，像少年郎的一点丁儿不经意地点缀在上面的小样，博士立刻喜欢上这别具一格的剥皮椰子，又手忙脚乱把她拥在怀里，博士突然又觉得"大事不妙"，箭上了弦时，因麻痹大意，不经意地"嗖"地一发而出，是射中椰子，溅出汁液的无心插柳大意。
    博士这时是一个老小孩上门做客，摔坏了主人杯子，溅了一地毯奶汁的尴尬。又小心细看了小孩子一眼，这真还是个小雏儿，依旧是一脸满足和庄重，闭着双眼呆躺在那里。
    博士当即想笑，但自己笑不起来。因为博士又看到小孩子竟然是双手攥拳很能本份地放在身旁，立刻，博士心里感到深深的罪恶感，良心在狠狠地谴责他，使博士怀疑自己道德健康与否，又满头虚汗淋淋，同时暗暗庆幸自己从未有过的失手，正打不着是天意，又想开口把小孩子哄走。但是，看看小孩子小女人的执意和小鸟依人的倦意，竟任由她双手不安份地抱紧自己睡觉。
    这样僵持了很久，看着小孩子小女人轮廓的可爱脸儿，又不忍心再次骚扰她，就小心翼翼拥着她，看着她静静地睡去。
    约有一根烟的功夫，博士撑不住了，抖动一下，小孩子"扑"地睁大眼睛，一对眼珠如生龙眼粒壳一样晶亮，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睡着了呢"？
    博士真是想不出什么好话来说，又情感而来，意犹未足地亲了亲小孩子的荫红小口，这轻轻一点，意又是一发而不可收拾，渐渐地转移了位置，耳跟、耳垂、细长的脖胫，又移到了"货真价实"的显赫位置，立即又有了箭在弦的感觉。
    小孩子实实在在又起了反应，双手水蛇般地扣紧了博士。
    博士只觉的气喘，是一只荒漠中长途跋涉的骆驼沉重。
    屋顶的墙灯如太阳一般烘烧着博士，浑身燥热难忍。
    掀起毛毯，看到了小孩子赫然在目的神奇之地如同宣纸泼了红色墨汁一般灿烂散开，又有月牙泉一样的静秘，挑逗人，抨然令人心意缠绵神思不已。
    紧接着是弓张箭发，"嗖"地没入月牙泉儿，冰心，冷丝丝地刺激心底，热血、燥痒痒地直窜脑门。
    既然是无忧无虑地投入，索性就赤条条地放开自己。
    贪玩的"小弟弟"来了兴致，在沁人心脾的快乐人家地方游了个痛快，并且是泳姿各异，忽上忽下，左突右窜，畅快淋漓，而更心灵的深处，似乎是一股强大泉水的吸力尽情释放，伴随旋转而产生的间歇过隙匆匆而过，好几次只好身不由已顺它而进，偶尔又紧接着火箭尖啸擦边而过的刺激。
    很长的一段时间，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复水而出，令人惊讶的是何时曾有过的释放都没有了清晰的回忆，这又是博士未曾有过的。
    小孩子一句话未言，做了个很优雅的张开双臂动作，宽容无边地拥抱了博士，又给了博士她那精瘦白晰的胳膊作枕头，动作轻盈的充满初为人母的慈祥。
    博士明明白白地告诉自己：小孩子已经是一个小女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