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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牛也谈吃
看了好几篇谈吃的文章,都快把笨牛的馋虫淹死在自己的口水里了,可惜家徒四壁,连包方便面都是N月前剩下的。
为了分散注意力,笨牛看俺妈特喜欢的还珠格格来着,可发现小燕子的脸象大饼,紫微的象小笼包子,金锁的象糖三角,哎,还是回到电脑前面,说说吃的过过干瘾。
先说说主食,在笨牛近三十年的春秋里,从没有见过馒头蒸的比我爸更好的了,其实说穿了就是一个“揉”字,取“千捶万碾出案板,烈火焚烧若等闲”之意境,那馒头蒸出来,饱满得象待放的花蕾,吃到嘴里又韧又软,有“山重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婉转。上礼拜给家里打电话,我爸说现在家里还在自己蒸馒头呢,大概也算北京少有的了,只因为“食堂里的吃不习惯”。笨牛虽然在军校练了一手“一心两用,左右互搏”的手艺,可以一次揉两个,但是对老爸,实在是甘拜下风。
比起馒头来,米饭实在是“千人一面,面目模糊。”只要有一电饭锅,连猴子也能蒸出香喷喷的大米饭来。笨牛其实是很喜欢大米饭的,可惜其艺术性稍差,不符合笨牛唯美,唯艺术论的高尚情操。
对于包子,笨牛说得上是情有独钟,其实关键也就是四个字,“皮薄馅大。”
而且这四个字在笨牛看来适用于一切带馅的食品。当初就是凭着这股热情,笨牛练就了一手包包子的绝技,在壹佰四十几人的中队里独占鏖头,功力特别是在包子收撮儿的地方,别人的都有一面疙瘩,就笨牛包的没有,真正作到“包子有肉不在摺儿上。”,更别提笨牛还有一手“一只赶面杖,同赶两张披”的密技。
有一次我们帮一女生队挖坑植树,她们就帮我们包包子作为回报。平时包包子笨牛铁定是去帮厨的,可那次怕影响不好,就没去。到了晚上,饥肠辘辘的笨牛坐在宽敞明亮,温暖如春的食堂,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想着这是人姑娘们倩倩玉手包出来的,感动的都要哭了,当然,那是幸福的泪水。等中队长一声令下,笨牛如同恶虎扑食,转眼间就吞下去两个,结果笨牛就真哭了,不过这次是痛苦的泪水,这哪是笨牛满心敬爱的包子呀,皮糙摺厚,腹内空空。自那以后,笨牛对此队的女生敬而远之,连个包子都包不好,怎么完成党和国家交给我们新时代大学生的艰巨任务?!
最多的一次,笨牛吃了23个,为安息在笨牛肚子里的可爱的包子们,默哀一秒钟。
包子如此,饺子也一样,每次和朋友一起包饺子,之前笨牛一定先偷偷吃点别的,来个半饱,要不然就得忍受那些馅大小不一,皮厚薄不一的家伙。
大饼也是笨牛的FAVORITE之一,(所以笨牛还是觉得小燕子顺眼)一张两斤的那种,曾经遍布北京街头,大学的时候,和一个朋友,每个月都要有那么一两次,在街口买三斤大饼,带到一个四川的小馆子里,要一个鱼香肉丝,一个素炒土豆丝,把菜卷在饼里,肉丝之软,土豆之脆,大饼之韧,配合得天衣无缝,吃得我俩如风卷残云一般,最后再来一蛋花汤填填缝儿,南面王不易。
等会笨牛还打算好好夸夸这个馆子的鱼香肉丝,不过现在接着说主食。笨牛觉得大饼是最能体现面特点的食品之一,再差的面这么揉过再烙,总能有股韧劲。不论,焖,烩,炒,都能留住这份劲。
而别的面食,就要看面的好坏和作的人的手艺了。不是每个人都能把馒头蒸得象我爸那么好的,也不是每种面都能作拉面的。
提起拉面,在冬天北京的街头巷尾,裹一军大敞,坐在略冷的小铺,油腻腻的椅子上,稀里糊拉喝上一大碗,实在是……
不过笨牛很怀疑自己对拉面的美好回忆是来自于那个高中时时陪笨牛去吃拉面的MM,是她纠正了笨牛吃面时汤水四溅,西呼作响的陋习,在笨牛从街头混混变成人模狗样的漫长过程里,她的作用不容忽视,起码和那个守校门的老大爷,每每因笨牛的一身绿皮拦着笨牛仔细盘问的老大爷,不相上下。
那个MM作得一手“惊天地,泣鬼神”的烧茄子,笨牛观摩加练习不下十次,只可得其形,不可得其神。想想,现在她的儿子都大到可以吃她作的烧茄子啦。
哎,笨牛只好拼命的想那些饱满挺拔的包子,来抵抗这些哗哗奔涌的似水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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