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上窗子
屋里漆黑一片
午夜过了
他还靠在床头抽烟

多静呵
他听见静
从窗帘上滑下来
地板上打起
小呼噜
“我爱静”
当他说出
烟灰断了一截
他没看见

拉开窗帘
外面漆黑一片
110次火车的汽笛声
向西飘远……

2002-10-12

●四楼

昨天夜里 我听见
一个人的喊声
从四楼传来

四楼我没去过
四楼好象有什么东西 就在昨天夜里
那个房间里一盏灯 异常的亮

四楼常有故事发生 至少昨天夜里
我听见一个女人的喊声
从四楼的窗户撕开标题

喊的什么没有听清
夜风用树枝拍打着楼层
那盏灯扑闪扑闪 最终没有熄灭

就象昨天喊声往往从夜里传来
凄厉的喊声仿佛闪电 从味精厂
家属楼的第四层刺透夜的腹部

昨天夜里我就这样翻着小人书
听见一个女人的喊声从四楼传来
新婚的嫂子对我说：那女人也是刚来的

晚上我去街上打酒 路过一片空地
我听见四楼的那个女人
在我120度的酒瓶里
痛哭失声……

2002-10-12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