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我的喉咙,到肺这个短暂的地铁通道里挤满了乐府、披头士、两汉的宫女和她们腰腹的赘肉
我刮倒他们,刮断他们吃掉他们的韵母我顺着一根绳子向上走从嘴里飘出一个风筝
但同时,我容忍一个骨感的MM在我的小梦里晃,容忍她前进,倒退,以驾驶员的身份晃出马赛克
2003.10 韶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