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你人很好
有时又说，你不咋样
你感到很为难
来找我
我也很为难

有时
我说你，好，你信吗？
我又去找谁？

12.20

胸罩

“这，咋卖？”
女友的声音很轻微
我的目光游离在内衣店里寻着落脚
从裤衩落到胸罩，再跳走
“胸罩二十，”边说边双手取下，
“你要吗？”
“......”
双眼打量一个裸体，“你一定合适。”
并把它装入一个包装袋里
... ...
“能不能......便---宜。”
车遇到红灯，一字比一字来得坚难。
“这样的款式，很流行，”一只手指划向自己，
“我身上就戴这种。”交警小旗示意：停车。
我只得从衣兜里掏出罚金。

出店门时
才发现门槛很高

12.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