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当某人走近， 那群哑羊，开始计数
如果他也是雪人，而且三十多岁， 他的记忆每年
复活一次之后蒸发， 他是哪个雪人呢， 他是否能够

象我一样突然攻击人畜？ 在白天
我也是白色的， 我跑出去对羊说， 你们有雪人们
站在身旁， 即使他们就是空白，可否算一下你们为什么不能说话

2

沉迷于猎杀怪物的一场内战
比如，用牵线自杀的发声木偶，如果在水中漂起
应该再处以火刑----然后我眨眼宣布，嚎叫无效，而猛禽般的

骑士驾到，佩带一枚快乐之星，我上山并登月
那里鱼形的怪物原来是个小岛；我攻击，测算出月光的寿命。

3

拥有识别神秘动物的能力，月光童子
向我投来一束迷惑的光，照得我仿佛，是一座冒烟的庙
里面的人并没有，变成进化之神， 那些纷纷前来

拜塔斋僧的牧羊人，有的被束缚杀害，有的遭到
大胆求爱，我回神的时候，却是愁容的核电站，刚刚上马就可以运转

4

被狮子咬断的长矛， 仿佛我半截吓人的躯干，幸好并不肩负
黑暗之门， 闪光中，我的山， 湖， 岛----
这片遗迹仿佛被冬天覆盖， 玻璃房子里居住着

我眼睛里的小血珠，骑士的微笑带着，老贝壳的裂纹
如果空白连成一片，如果雪盲，再把冬天覆盖，我们需要再来一次

5

当我看到雪地鹦鹉，在花枝和流云上展翅飞翔
骑士说不要把鸟，花和云作为靶心，它们出现
不过是为了消失，羊群中的人突然感觉到惊讶
说不出所以然，站在海边等待雪人一般的记忆----一个近似解

从飞翔到记忆。

2004

后记：梦中的飞翔代表了遗忘---弗罗伊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