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席》和整个不解一样,是不事张扬的。尽管我们是一些可以说在内在里相当高傲的人:我们不讳言我们对别人和自己的诗歌的挑剔--这种挑剔恐怕到了一般不太了解的读者无法认同的程度。但我们一直相信,诗歌,如果我们真的爱它的话,是一场漫长的旅程,它可能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我们甚至永远也找不到起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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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一个独立的而且有生命力的诗人肯定都不喜欢被归类,但任何一个有责任心的编辑者也不会喜欢把刊物变成“汇总”似的东西。而且在这样的有限的时间里,我们只能依据有限的诗歌文本来归类它的作者,在这个两难的境地中,我希望的只是不要错过任何一首优秀的诗歌和其中的“更优秀的可能性”。
鲍栋2001/9/23 安徽 汤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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