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和整个不解一样,是不事张扬的。尽管我们是一些可以说在内在里相当高傲的人:我们不讳言我们对别人和自己的诗歌的挑剔--这种挑剔恐怕到了一般不太了解的读者无法认同的程度。但我们一直相信,诗歌,如果我们真的爱它的话,是一场漫长的旅程,它可能只有起点没有终点,--我们甚至永远也找不到起点。
  因此,我们在挑剔的同时,也保持了一种宽容,因为我们知道,诗歌的可能性也许永远都超出了我们的想象--每一种方式都可能产生出它独有的诗歌及其品质。我们由此同时怀有对诗歌和对诗人的谦卑--这是一种内心深处的谦卑,出于应该和必然。这也是我们相信渺茫的时间的原因。
  然而我们绝不会因此没有原则的姑息任何蹩脚的东西。如果诗歌是凭着小聪明和青春的热情(我不怀疑它的纯洁)、凭着某种视角下的自以为是就可以“成为”的话,那么,我们的写作也就在某种程度上意味着是给自己、给语言、给人类这个名字蒙羞。
  我愿意把我们精心呵护的《缺席》和不解献给那些谦卑、纯洁的人。我希望,在我们一起默默的写着自己内心的日子里,我们的心灵得到了对自己和他人的发现、对语言秘密的探索时带来的一阵突然和持久的惊喜。--朋友们,让我们继续这样的日子,让我们一起不断抛弃和不断的到达,让我们互相发现、互相反驳、互相获得。


周斌2001/9/21 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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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一个独立的而且有生命力的诗人肯定都不喜欢被归类,但任何一个有责任心的编辑者也不会喜欢把刊物变成“汇总”似的东西。而且在这样的有限的时间里,我们只能依据有限的诗歌文本来归类它的作者,在这个两难的境地中,我希望的只是不要错过任何一首优秀的诗歌和其中的“更优秀的可能性”。

鲍栋2001/9/23 安徽 汤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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