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灯下的广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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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药片碾成粉
换一种吃法 舌头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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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先以为陌生的男女
在路灯下突然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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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把药漏进嘴里
量度24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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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手越过空气相连
就像没有牵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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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力始终向下
我躺得很低 时间更加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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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自是对方的阴影
压路机的灯光变成路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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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被汗毛咯青
黑夜一点一点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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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向前向后向左走
向右拥抱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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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开黑夜
把这个娼妓单独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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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到高空讲故事
主我谓爱宾你用的都是简单句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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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外面我看见一朵玫瑰从路灯里生出来
我哭了我抚摸着同一盏路灯下的广告牌

2001.6.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