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姐的情夫是个上海的一家帽子公司的老总,前任妻子结果给他戴了一顶绿帽子,被老总知道后就和她离婚了,但是戴过脸帽子的人总是想报复,所以他就不断让别的男人戴绿帽子,以至于林姐说他的脸现在看上去都是绿色的。前任妻子留下了一个儿子,也就是现在和林姐住在一起的这个。我之所以说那个男的是她的情夫,那时候因为他结婚了,但是并不是和林姐,由于现在的妻子不喜欢这个孩子,所以孩子就归林姐,也就是说林姐不经过生孩子的痛苦就有了个儿子。后来我想告诉林姐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但我还是没有说。
有一天我差一点和林姐上床,这是绝对真实,只不过后来事情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天晚上小孩画完画后就回房间睡觉了,那时候是夜里9:00,然后林姐坐在沙发上问我,你平常生活有趣吗?她问我这句话的时候,她身上穿着一件宽大的白色睡衣,二条雪白圆润的大腿露在外面,她当时坐着身体向外倾,我站在她面前就可以完全看到她的乳房,那就像早上沾上露水的釉子,接着我下面开始勃起。我想林姐应该知道我在看她,而且也知道我下面直挺挺,但她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然后就问我上面这句话。
我本来应该告诉她,我生活很有趣,但是我却连有趣的生活到底是什么样的都不知道,所以我当时并没有回答,我只是说,我不太清楚。
林姐说她有时候夜里很害怕,就仿佛被扒光衣服投入一个空阔的没有任何实物的空间里,当然林姐并没有说扒光衣服,那是我加上去的,因为林姐在我幻想中的样子就是不穿衣服的。
她说她母亲在她3岁的时候就因为得了乳癌死了,后来父亲一直把她带大而且让她读完高中,而在去年的时候,她父亲因为砍柴掉进了一个大坑也死了。她现在什么都没有了,她自己觉得很后悔没有给她父亲什么。
林姐也抽烟,她只抽一种烟就是“茶花”,以前她有个高中男友是隔壁村的,他们那时候每逢星期天就进山里面采一种叫“三节草”的植物,那种植物的味道就像“茶花”一样带有淡淡的清涩味,她说她很怀念“三节草”的日子。
其实我也很怀念过去的日子,只不过我怀念的片段里没有“三节草”,也许有“三茶花”或者是别的什么,总之每个人都有怀念,而所怀念的日子往往是最好的,至少是比现在快乐,人就是这么一种贱动物,追求没有的,怀念过去的拥有的。
其实林姐在和我讲她的事的时候,我每次眼睛多盯着她的脸,胸部或者大腿,总之我不是很正经的眼光看她,这一点说明了二个问题,一是,林姐拥有可以吸引男人目光的身材。二是,我不是个正经人,喜欢看女人的身体。但我要声明一下,我不是什么女人的身材我都爱看,所以问题不但在我身上而且林姐也有份。
谈了会话林姐说想听音乐,然后就走进了她的卧室,我就跟在她的后面,那时候我看到的是林姐的身体在灯光的照射下隐隐的展现在我眼前,整个房间渗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香味,很显然是从林姐身体上发出来的。然后我们就坐在床上聊天,卧室里回荡着美国的乡村音乐。其实当时我心情很激动,林姐看着我说,那个男的很少来这里,只是每个月给她寄钱,而她的任务就是花钱。她还说她很久都不知道真正的生活是什么,说完就躺在床上,丝绸的睡衣紧紧贴着她的身体,然后我就坐过去,用手摸她的头发,然后林姐自己坐起来把衣服脱掉,当时我看到的是她坚挺的乳房,和她平坦的小腹,至于我接下来该干什么,我在幻想中重复了很多次,而且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验,按理说我和林姐做爱是应该成功的。
但是我并没有进入林姐的体内,她附下头去舔我那跟直挺挺的东西,那是在我幻想之外,也是我以前所没有经历过,所以我在嘴唇里几下就完事了。这是一件很尴尬的事,当我泻了之后林姐的脸色红润,眼睛透明含有红丝,头发凌乱的披了下来。然后林姐叫我穿好衣服走,如果被小孩看见了就不好了,当然我是很不情愿的离开的。其实我和林姐的事就是这样,没有什么惊心动魄的事,但林姐给我的印象很深,以至于我都不知道是否真实的。
林姐曾经对我说,我每次教孩子画画的时候,她都梦想那个孩子是她的,如果是那样的话,她就可以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孩子身上。但和这个帽子公司老总已经不可能有了。从林姐说出的话,我一个人的时候,把她说的作了一个分析,原来不经过疼痛不经过十个月的磨难就不是可以寄托的精神支柱,也就是说林姐要继续寻找可以使她有依托的男人来创造她的精神支柱。
其实要证明林姐是不是存在,很简单。我只要拨通她的电话或者我直接坐车去敲她的门,就知道是不是真的有林姐这个人。但我没有这么做,有很多事我们都可以轻松的完成或者证明出来,但我们都没有去做,因为我们都认为没有必要那么麻烦。
我在林姐那里做家教一共是一个月,我拿到了可以使我在学校吃4个月的钱,也就是说林姐比我们原来讲好的价多给了我一倍。其实当时林姐只是用一张小纸用彩笔写着“需要美术家教一名,有意者请联系我”然后下面是电话,所以我就找到了这份差事,然后就认识了林姐。
关于林姐的事,我这里还要再说一下,林姐住在江西一个小城市,林姐说他男人不希望他现在的老婆知道这件事,而他男人在江西也有一些业务,所以她就来到了这里,至于小孩,他男人告诉他现在的老婆说是给了他前妻的家人。林姐还说,她准备离开那个男的去读化装。而且这件事很快就要落实了。
那天我完成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我就背着包想往常每次离开一样,说了一声,再见,然后就走了。其实我现在想起来很遗憾,我当时应该和她说些什么,但仔细想想又没有什么可说的,然后就这样走了。
当我写完这个故事的时候我发觉我到林姐家做家教是一件比较有趣的事,但至于有趣在哪里,我还没有得到考证,总之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也就是说我的幻想也就在这里告一段落了。
现在当我和朋友谈林姐的时候,朋友总是用怀疑的眼光看着我,因为他们都知道我幻想,喜欢做梦,当然我自己也无法保证这事的真实度。后来我很多朋友说林姐是虚构的,所以我也认为是虚构的,当然有些事不管虚构也好真实也罢,只要我认为有林姐这么个人,那么林姐就是存在着的。归根结底林姐还是有的,只不过她存在于我二个世界中的其中一个而已。
至今我爱幻想的毛病仍然存在,而且比以前更强烈,我朋友告诉我叫我去看医生,否则后果不堪设想,这一点我没有理会他们。
不过我现在幻想,和以前有所不同,以前我幻想中是个了不起的作家,后来我发觉这条路我资格不够,所以就转化为我是个哲学家,但又发觉哲学家生活的没有什么趣味更是无聊也没有钱,然后我就成了一个大名鼎鼎的画家,至于我以后在幻想中会成为什么名人我不太清楚,但我仍然在幻想中活着,在追求着,在怀念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