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颜色的梦:看费里尼《大路》
作为杰尔索米心中一直树立着的男性权威和精神支柱的藏巴,在胸断铁链的强壮体魄,强悍的个性表面下,却是每个普通的、平凡的甚至是怯懦的人所共同有的软弱一面,因其软弱,无法承受杰尔索米精神错乱给予他的无形的谴责,他只有逃避。藏巴对杰尔索米没有感情吗?他对她专横,他为了她的出走着急,他为她与走钢索者产生矛盾,尽管他未必自觉意识到。正因为在乎,所以无法承受,所以他在冰天雪地之中将她遗弃。车在行驶,废弃的墙壁下,杰尔索米正在沉睡,越来越远,渐渐消失。
北野武如何杀死北野武?
这既是北野武式的“死亡哲学”──在慢慢,从容步向死亡的途中,所有温情片断都并不能丝毫减缓这种步速,却只能给最后那一记的死亡以更鲜明的对比度。暴力死亡和温柔的配额,在北野武电影中一向是五十五十。他追求的生死观,不是一种樱花式悲剧美,死亡不含蓄,亦不伤感,是漆黑同时也是恐惧,但好像夜晚睡觉关灯一样,惟其常态,便是身边左右,无法回避。正是这样一种向死而生,向死而去的加速度,使他的电影有一种后坐力,这种后坐力曾经使得他在拍摄完『大家都在搞吗』这部号称是自杀自虐自我毁灭的作品之后,有一次意外的车祸。那次车祸,据后来他本人陈述,有自杀动机在内。
极简的生命历程——Gerry的苦旅
本片有着极其简单的情节,极其简单的超长镜头,和现代音乐家极简主义的代表人物Arvo Part的配乐,构成了这样一部极其简单的生命苦旅。对于这种影片,会有一部分人极其的喜欢,同时也会有一部分人极其的厌恶,尽管我承认我在看那少于50个镜头的时候也有犯困的工夫,但是毫无疑问的我是第一种类型(对于第二种类型,这一小时四十分钟的电影就像一部及其快速的催眠曲)。
日本新电影的暴力(非)美学
曾有一本描写日本电影的书籍名为《菊花与剑》,很形象地将这个名族两种截然不同的的特征描绘了出来,前者以小津安二郎为代表,以一种超脱了然于世的隐忍心态看待生活,平淡无味中表现美感,成为一代大师。然而日本电影更多的是涉及到暴力和性的题材。在这里,我们浅谈一下充斥着暴力的日本电影。
嘘!我们去看《密语十七时》
时隔这么多年,人总是要变化的。那些微妙的情感在章明看来究竟意味着什么,我们没有必要去猜测。但是对痛苦进行消解的努力使我们相信章明是在试图超越这些烦恼。我想起了莫泊桑的小说,一个人耳朵里爬进了虫子,痛苦万分。他用尽各种方法,才将虫子从脑袋里赶出来——居然是只跳蚤。这个结尾使得此前所有对痛苦的详尽描述都具有了巨大的荒谬感,成了黑色幽默。他告诉我们,原来让我们欲生欲死的痛苦就只有那么一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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