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迎客路都要经过绿波桥。它使我想起陆游的诗:伤心桥下春波绿,曾是惊鸿照影来。但满座的窈窕淑女中,没有一个长得像唐婉儿。 迎宾路和迎客路不是一个概念。从迎客路去迎宾路要倒两趟车,花一个多小时。在那里,我和万旭大嚼露天烤肉和他的前任女友。当现任女友再次打过电话来,我拾起左腕看了看表。 在黄河路没见到诗人那泡著名的小便,只有炸臭豆腐的香气氤氲了整条街。 到了终点站鲁迅路才知道南辕北辙了。回来时扭头看见五个大字:南山风情街。想起一本书叫〈物质生活〉一个诗人叫韩若东。 我给鲁迅路赋予明黄,高尔基路靛青或灰蓝。虽然我的朋友认为鲁迅应该是红黑木刻。 我和苏宁屡次计划去俄罗斯风情街未能成行,但在奥林匹克广场上来三个美貌的俄罗斯天仙,其中一个因为逃票被司机断喝。 在五一广场啃过粘苞米,在中山广场舔过冰激凌,在属于我们青年人的五四广场,咂摸过诱人的招聘广告:月薪万元以上,办理人身保险,工作性质绝对保密。 04年夏天,我像鱼一样在公交线上游动。吐过口语诗的气泡,也吃过香草美人和大老爷们儿的汗臭,最后又返回体制中,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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