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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  城  男 “女”  （一）

                               --作者：舒适

一
    深秋的傍晚，我和欣欣一起漫步在汉水河边，仰望着天上的点点繁星，面对着岸那边的万家灯火，以及倘徉在大堤上的恋人，我浮想联翩，许多尘封已久的往事涌上心头。
    “舒适，你怎么啦？”身边的欣欣关切的问我。
    “没什么，只是想起过去这二十多年来的一些人和事，有点伤感。”我望着河水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欣欣是我多年的好友，我们两个因为很谈得来，所以一直相互关心，有什么心事我总是喜欢对他讲。
    “舒适，我们认识的时间不算短了，但我只了解这几年的你，听说以前你也有很多的故事，是吗？还有陈嘉近几天没有和你见面吗？你心情不好是不是因为太想他了呀？哈哈。”欣欣笑着打趣我。
    “才不是呢，他是结了婚的人，身不由已，我理解他，我们是有约定的，定期见面。其实以前的事虽然都已经过去，但想起来还是有很多的感触。”于是我低下头，沉浸在往昔的回忆之中----

二
   那还是在七十年代末的时候，我在汉口一历史悠久的中学读书，同班有位叫王子的同学，长得眉清目秀，是班上的学习委员，而我则是班上的副班长，于是我们俩个就经常在一起相互学习，成了十分要好的朋友。
    几年后，我因随家人搬往“江城一隅”，高中转到另一所中学，而王子初中毕业就参加了工作，平时见面少了，相见时便觉得格外亲热。那年春节，我前往他家拜年，吃完晚饭后，外面忽然下起大雪来，王子说，“舒适啊，今天夜也晚了，外面又下着雪，你又多喝了点酒，今天就不走了吧，我们俩一起睡。好不好？”因为雪实在太大，我只好在他家住下。
    上床后，我因有点微醉，一下就睡着了，下半夜时我被一种冲动惊醒，原来王子的手正抚弄着我的下部，少年的羞涩令我不敢出声，只是轻轻地抓住他的手。王子见状，立刻就手把我一搂，我只得一动不动的应付着他的干扰，阴茎渐渐充血，变硬，最后射出精液。那一刻我感到又舒服又刺激。这以后，那天晚上的感觉给我们俩个人都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一有时间，我们就相互手淫。
    那时候，业余文化生活相当贫乏，有一天，我爸爸同事的儿子，以及他的几个同学和我一起打扑克，夜深时，他们留我睡觉，我没有拒绝，上床后，几双手同时摸向我的阴茎，弄得我几次出水，更有甚者，其中有一个叫赵义的男孩，第二天晚上，把我叫到他家去玩，并要求我留下睡觉。那是一种蒙胧的向往，让我答应了他的要求，“舒适，那天我一看到你就觉得好喜欢，我想看看你和身材，可以脱掉短裤让我看看吗？”我当时感到茫然，然后一想，两个男的在一起怕什么，于是我顺从的让赵义脱掉了我的短裤。夜晚他对我百般抚摸。还用嘴含我的阴茎，用舌头在我的全身舔，使我感到全身麻酥酥的。最后他要求弄我的肛门，我从来没有做过，心里非常害怕，拒绝了他的要求。他也没有坚持。

三
    在一个炎热的夏天，有一天我吃了晚饭，洗了澡，然后走上了大街，散步纳凉，走到一个商场前，看见一圈人围着听盲人唱戏，我好奇地走上前去听了一会，突然感到有个东西在我阴部晃动，我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我看清是一个比我大得多的男青年站在前面，奇怪的是他也跟着后退一步，我的阴茎早已直挺挺的硬起，我一阵羞涩，再退了一步，无奈他也紧跟着退了一步，最后我被后面的观众挤住，而难以再退，结果我的阴茎被这双大手紧紧握住，并不断搓揉着，第一次在外被人抚摸，令我心跳不已，我只得挣脱这双手，迅速离开人群往回家的路上走去。我回头一看，这个青年也随后跟来，我走快他也走快，我走慢，他也走慢。眼看就快要到家门口了，就这样让他知道我的家吗？我急中生智，又掉头疾走，他也回头反跟，我是又紧张又疲劳，依着人行道的铁栏杆坐下，而他也跟着我坐了下来：“哎，今天天气真热呀。”“嗯。”我有气无力的应付着，“小兄弟，你是在读书还是在上班呀？”“待业。”我简单的回答着。“好热呀，我去买点饮料，你喝点什么？”他又问着，“我不喝。”“不要客气，随便一点好吗？”说着他从小贩手上拿过一罐饮料，不容分说地塞在我的手中，拉扯之间，我只得拿起来喝着。他又和我随意的扯了一些话题，然后提议：“我们一起去转一下，好吗？”真是吃人的口软，我只得勉强地跟他走着。
    到了一个黑黑的丛林里，这个人就把我轻轻一拥，然后用嘴在我脸上，嘴上亲吻着，那一瞬间我眼冒金花，一阵昏弦，令我终生难忘。过了一会儿，他试探着解开我的短裤，随后又轻抚我的屁股，然后用嘴吸吮着我的阴茎，接着他又反转我的身体，用他的阴茎直抵我的肛门，我害怕的说：“你这是做什么？”“不用怕，挺刺激的。”男青年柔声地说。一股刺痛传遍我的全身，我想呼喊又害怕别人发现，只得不断哀求：“轻点，轻点，求求你放了我吧。”“忍着点。就完了，就完了。”约十分钟后，他才从我的肛门里抽出阴茎：“小兄弟，这是你的第一次吗？好舒服是吧？”男青年微笑着说：“对不起，谢谢你，明天再来好吗？”“明天？”我机械地重复着他的话，我疼得满眼是泪，好强心不容我在不认识的人面前流泪。我强忍着疼痛，快步离开了黑暗之处。感觉到他没有再跟着我，急忙地赶回家。唉，我固守了十九年的童贞，失守在一个陌生人的手中，他没给我留下什么印象，只记得是个络腮胡子。
    回到家里，我一个人抚摸着阴茎，只觉得肛门处火辣辣的疼。由于紧张和害怕阴茎竟不能隆起，我试了几次均没反映，我想：这下完了，难道让人弄了就变成女人了吗？好生懊恼。象丢了魂样的忐忑不安。心想：看来明天一定要到医院去看医生了。只得暂时丢开。过了一会，再一摸，阴茎又自行隆起，我心里好喜欢，敢情没什么事情，让人虚惊一场。
    第二天，我决定不去那里，管他等不等，与我不相干。过了几天，一切都复原了，第一次除了好奇以外，毕竟是有些滋味，我心里痒痒的，又有点想他：“可恶的络腮胡子！”

四
    说老实话，赵义对我一直都很关爱，因他家条件较好，我每次去他家他都是给我准备吃的喝的一大堆，相貌也不赖，就是短肥短肥的，令人提不起劲来。据我所知，平日里他有很多朋友到他家来玩，这时他就会把我看得紧紧地，从不让别人与我单独交谈，我也不认为这有什么不对劲，他从不让他们得知我的情况。到了晚上，他就用各种办法将他们一一支走，最后留下我一人睡觉。
    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的过着，一晃两年过去了。有一天合当有事，我到他家后，他赶紧说：“累了吧？快坐，我去给你倒茶。”说毕下楼，这时由他家侧门进来一青年，我赶紧让坐，从其口中我得知他叫张真，他连声问我，年龄多大？在哪里上班，住什么地方？没有经验的我连忙一一做答，过了一会，赵义端茶上来，看到张真在场，十分戒备的说：“你什么时候来的？”张真连忙说：“刚到。我前脚进门，你后脚就上来了。”说完，道声再见就离开了赵家。张真走后，赵义连声问我他说了些什么，我如实回答。赵义说：“这人不好，以后不要理他。”我只得答应。
    我上班的公司是一楼，二楼办公，我家则住在三楼，我从二楼下班后，一般直接回到三楼家中，有天我觉得无聊，想去看场电影，我下到一楼，刚走出门，就看到张真，上前打招呼说：“舒适，我等了三天了，才看到你出来，你去做什么？”我说：“今天没事，想去看电影。”“我也没事，不如我们一起去看？”于是，到电影院门前，我们争着买票，最后还是张真付的钱。晚上，我们在外面吃了点东西，在张真的要求下，我们一起到我的一个朋友家里住了一晚。那天晚上，我平生第二次让别人的阴茎放入了我的肛门，他较络腮胡子温柔多了，我没有多大的痛苦，只是他与赵义一样相貌不俗，身体偏胖，皮肤虽白，但横肉较多，养成了以后我比较偏爱瘦身材的习惯。
    由于与张真的交往增多，我到赵义家去玩的机会就相应少些，为此两个老朋友还一度失合。后来经我两边撮合，方才合好。跟张真的交往开阔了我的视野，他把我带到当时几个著名的货场去玩，由于我是第一次出去，大家眼前一亮，都说来了新人。
    其中一个叫汪桥的人，就托张真把我介绍给他，见面后，只觉得个子高高的，没什么特点，我一个刚出道的，没什么意见，试着交往，当天晚上，他把我带到他值夜班的地方，他问我饿不饿，我说有一点，于是他到外面端来两碗牛肉面，我们吃完后，他带我一起洗了澡，然后上了他值班的单人床上睡觉，睡前他脱掉了我全身的衣服，上前把我死死地压在下面，与我接吻，憋得我气都吐不出来，我几次推脱，均未如愿。做完这些，他就在我全身舔并用牙轻咬我的胸部，耳根，阴茎，睾丸根部，我被他撩得气喘嘘嘘。他就要搞我，我看到他的东西大得怕人，就不同意，他就绕了个圈子，说跟我讲故事，然后他和我打赌，说把我的手捆住看挣不挣得开，我同意了，让他把我的手捆床架上，我十分无奈，几乎是哭着让他玩了三次，每次时间均将近个把小时，刚开始几分钟肛门撕裂般的疼，过会就放松了些，直到他兴尽才罢，其间他还不断地喊我老婆，并不停地要我叫他老公，事后他发誓永远爱我，等等。这以后，我天天总是想着与他做爱的事，几天不做肛门处就发痒。
    第二天汪桥就拎着一大壶小麻油，还有一些饮料水果看我妈妈，他热情地向我妈妈招呼，又抢着做事，我妈妈十分高兴我交了这么一个懂事的朋友，可怜的妈妈如果知道我们之间做的事情不气死才怪。来而不往非礼也，我改天又拎着东西到汪家回访，受到其家人的欢迎。后来我才知道他家人是知道他的爱好的，不过他母亲那种略带惊讶的微笑，令我记忆犹新。
    汪桥十分喜欢与我做爱，甚至到了疯狂境地，他总说我皮肤嫩，手感好，并无意之中透露给了与他较好的人，一时大家争着让他带我出去，让他们见识一下，说实话，我的皮肤较好，是继承了作为大家闺秀的母亲的皮肤，身材也较女性化，屁股小巧，肛门较紧，因此有些人对我是又爱又怕，因汪桥在圈内以专横著称，一时间不断传言有人给我写信，并传到汪桥耳里，汪桥专门为此责问过我，信在哪里。我发誓说并没收到信，汪桥说：“那好，你收到信就交给我处理。”有一天邮递员真的送来一封信，我只过了一道手，汪桥就抢下撕开一看，然后大骂我背着他偷人。，我接过信一看，上面大意是这样写的。“**，你好，我们约好在**地方见面的，你怎么不守信用，没有前来？害得我在那里等了整整一个晚上！”我委屈地解释，不知道这是怎么样一回事，他不听任何解释，说：“你就偷人去，我们一刀两断！”说完就走了，我当时赌气地想，断就断，我从今以后再不玩这个了，免得生些烦恼。结果过了约有半个月，他又亲自找上门来，说错怪了我，并叫我原谅他，我毕竟是爱他的，故与他和好如初。后来才知是有人看我们相处得太好，故意想法离间我们，好与我接上关系，谁知汪桥不放弃我，到处找写信的人，直到别人劝合才罢，此人我后来还和别人一起到他家玩过，一番折腾，大家也累了，因此也没想到再续前缘。
    这期间我经历了他的婚礼，他妻子温柔大方，待人热情，现在想来，当时我真是不懂事，我们并没有减少我们相见的频率，有时在他值班处，有时则是在他们的新房里，往往是其新婚妻子让位在暗楼睡，我们俩人睡新床，这期间他妻子生下了一个女儿。他妻子对我很好，象对兄弟一样，我也“嫂子”前“嫂子”后的叫得蛮甜。可是有一天，我接到汪桥电话要我晚上到他家里去，但未见到他，只有汪嫂在家。她叫我坐下，数落了汪桥的一大堆不是后，最后对我说：“小舒，请你评个理，他做得像不像话，你们两个这么好，你每次来我都让铺，他还不满足，还到外面去乱搞。”说着说着，一把鼻涕一把泪往地上一甩，开始我还是耐心地听着，劝着，后来谈到我自己，我渐渐感到十分不好意思，我把正视她的眼睛慢慢移向地上，真想有条缝钻下去。我只得对汪妻说：“嫂子，原谅我不懂事，我明天找汪桥谈，让他好好对待你，再见。”说完，我逃也似地离开了汪家。
    第二天，我打电话给汪桥，简叙了昨天的事，对他的滥交进行了严厉指责，说他背叛了他妻子与我两个人，同时要他对嫂子好一点，并要求暂时停止我们之间的联系。我意在缓和他们夫妻间的关系，弥补我以前给他妻子带来的伤害。在电话里他一再要求我冷静，并急忙赶到我家解释，求我原谅他，要求继续保持密切关系，我说：“我对以前所做所为感到羞愧，嫂子那么贤慧，你要懂得珍惜，我还是退出为好。”临走，汪桥丢下一句话：“实在谈不拢，我们就离婚，我宁可要你而不要她。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办事。”我只当是句玩笑话，也没太在意，在微笑中我们分手了。
    这段时间，我意已决，抵制了汪桥无数次的电话邀请，他亲自来，我也执意不与他发生关系，以后渐渐没有来了。



五

    这时候，我不再是原来的我，身边已不能少了男人，我就利用夜晚到货场去偷人，殊不知我早已声名在外，汪桥得意之时，曾在外面讲我的后面怎样怎样好，又紧又舒服，而且是二道环，等等，使得一些人垂涎已久，原来那些人慑于我是汪桥的人不敢下手，这时我每次外出，往往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等人上钩，这是我的一贯原则。而且我每次出去都是打扮修饰得比较得体。冬天，黑皮服，白围巾，再加上不需要着色的红嘴唇，在寒风里格外引人注目，而在春夏秋等季节的衣着则更休闲随意。心情不太好，或者服饰不太合体时，我是宁可在家里闲着，也不出去抛头露面而影响自己的形象，可能这也是我在货场总能立于不败之地的部分奥秘吧。当然，气质，谈吐也占一定的比重。
    遥想当年，在司门口桥头货场，我们那一群风华正茂的少年，每晚在一起谈笑风生的情景，仿佛历历在目，当时我们互相交流彼此间的钓人心得，由衷的感到兴奋，现在想来仍令人回味不已。那时候我以较丰富的知识，得体的言谈，倾倒了多少中性少年。我在谈话中常常会传来一阵阵的欢声笑语，都说：“听完你说的话，感觉到同性恋并不象传说中的那样可怕，好象让人觉得是件好事，而不是坏事。”结果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均上前打招呼，谈话，再后留下下次见面的方式，这样我一周只需出去一次，就可以预约下一周的活动安排，或上我家，或去他家，或在外见面，或在电话中安排等等，这样减少了出去的频率，抛头露面也相应少些，相对每天到岗的人来说面孔生多了，有些人天天到货场去，有人戏称为考勤员，钩到人的机会就小得多，所以到现在还有人说我当时出去蛮会耍套路，玩深沉，就在那里一动不动，结果一大些人过来找我讲话，而他们就算不停两边跑，别人连理都不理，这真是冤枉我，我本身个性就是这样。
    有一天，我遇见一个小伙子，论年龄他和我不相上下，长得比较帅的那一种，他跟我玩过以后，对我做出了较高的评价，然后一再问我的年龄。我说：“我今年已经24岁。”想不到他听后说我不诚实，要与我断交，我问他怎么原因，他说：“你最多也只十八九岁，却非要说自己二十四岁，连年龄都要隐瞒的人，其它的事情还有真话吗？”他的话让我哭笑不得，我笑着打趣说：“你变相的恭维我，我感到高兴，但我确实是有二十四岁，在外面玩的人只会将自己年龄说小的，怎么还有人刻意将自己年龄说大的呢？”在我合乎情理的解释下，他方才释然。这段时间我无拘无束，没人干涉，比较放荡，经常与一些人大搞一夜情后，再未见面，直到遇见一个叫江的人才有所收敛。
    我和江有过几次约会，他搞了我几次后，对我评价说，不光是有以前听说的那些优点，还说我的手会说话，让人舒服，有天我们到外面散步，临别我们约定周四晚上七时见面，路过一个商场，我开玩笑地在离屋沿的几米处的地上画了一个圈，让他下次等我时不得离开这个地方，他说：“我一定会做到的。”不意周四下午突然下起了倾盆大雨，我还在疑虑江会不会来，我在七点过一点试着去看看，当我走到约会的地方一看，黑暗中一个人穿着雨衣，两脚分别撑在自行车的两边无声地站着，我紧上两步，只听见有个声音在叫：“你来了。”我赶紧说：“你怎么不躲雨呢，像个苕样的，站在雨里淋？”（他虽说穿着雨衣，但雨特大，像在泼水，一定得承受雨水落下的重量），江笑着说：“是你要我在这里等的撒。”那天我只是一句玩笑话，他却当了真，当时我心头一热，感动得泪水和着雨水一齐布满我的眼眶，江和我交往一段时间后也可能去了外地，没能与我再见面，他与我认识的时间不算长，但他毕竟为我付出了真情，他的形象永远留在我的记忆之中。
    还有另外一个叫文利的人，当时大约三十多岁，听他说当时在汉正街做生意，在外面遇见我一次，或许也听说到传说中的我，跟我一再说要与我桥倒，说吃住在他那里，存折也归我管，我当时不知为什么怎么也看不上他，其实模样也长得比较端正，我死活不答应，后来不知他用了什么办法，动员了他所有认识的人，不认识但跟我较好的人，甚至说动了一贯讨厌他的人跟我打通关节，均由于我软硬不吃而做罢，这事曾经闹得满城风雨，大多数货们都晓得，同时也让我后来被叫到市公安局询问了半天，此是后话。
    另外，我还遇见在我生命中第三位时间较长的青年，当时他十九岁，我则已经二十五岁了，我只想说他与港台武打巨星同名。英俊威武，聪明好学，可说是被我引上道的，但入道后十分投入，颇有男人味道，每天都得搞，还言明不让我与任何人交往。
    这些都是短短三个月中所发生的事情，一天，汪桥兴冲冲地到我家来告诉我：“我已经与老婆协议离婚了，女儿判给我。”我惊得一愣，非常替他惋惜。他说：“这不好吗？我们可以自由自在的在一起了。”我拥抱着他流下了眼泪，求他原谅。“这三个月虽不算长，但发生了很多你我意想不到的事情，好几个人对我付出了真情，我的身体已不再属于我自己，至少不再属于你一个人。”他气得第一次打了我，说：“我离婚都是为了你！三个月都等不得，你就这么贱，就这么想男人？”我委屈地想：我变成这样子，不都是你造成的吗？但我不敢再刺激他，后来他又搂着安慰我，我们协商好继续保持来往，但同时要兼顾他人情绪，后来我得知原来与他相好的一个男孩从部队回来，他们续上了关系，我们便逐渐疏远。

六
    在认识“小港星”后的第三年，我迫于母亲的压力于一个姑娘谈起了恋爱，以我的个性是今生不找女人，也不成家，但是出身名门的母亲一再与我谈起家族史；我的祖先原籍江西，湖北始祖系元未宰相，罪当灭门，因宗亲徐达丞相力保才得以保全。朱元璋几次下旨催促出山做官，老祖宗以身体欠安为由，隐居前来湖北，母亲娘家世代书香门弟，这样的家庭要繁衍后代，发扬光大，老话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同时也迫于社会压力，不结婚似乎有悖于常理，但结婚又非我所愿，一向孝顺的我只得奉母命完婚，婚后并不美满，性取向的差异使得我们的婚姻只维持了半年，就彻底瓦解了。
    从传宗接代这个角度来看我辜负了母亲的期望，但同时也伤害了一个无辜的女性。我就想不通，在高度文明的今天，同性恋怎么就不能融入合法的生活呢，硬要通过所谓合法的婚姻用一种桎梏使两个人同床异梦，恶性循环，造成多少单亲家庭。长此以往，将给我们这个社会造成了多大的不稳定因素。
    我们知道染色体多少决定生男生女，可以说大多数“同志”在未出生前就已注定他的性取向，也可以说注定他的情感的将来，我在十岁时在乡下曾与当地一位十五岁的男孩在床上互相抚摸阴茎，而我记得是我先有这种意识的。是我把他叫到家里来的。十岁的孩子懂得什么，可以说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当然只有象征性的意义，还有我在读小学二年级时就对当时的一位漂亮的男老师加以注意，至今我还叫得出他的名字。有没有后天成为的同志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同志中绝大多数是天生的。对于同性恋这一社会现象需要得到小到家庭父母，大到社会公民的宽容和理解。
    古今中外，有多少名家学者都曾涉足本圈，纵观你我身边，专家，学者，教授，军人，大中学生，工人，农民涉足此圈大有人在。他们在学习和工作中出类拔萃，累有建树，同性恋做为人类生活的一种方式，而不是人们通常指责的是一种所谓的病态，这一性取向在我们这个对同性恋还未公开任可的国度，似乎又制约了他们的某些创造力，在此我愿向社会各界，特别是各位父母亲，大声呼吁：“请给我们一个宽松的生活环境，请让我们共同拥有地球这个美丽的家园，我们与其它致力与人类进步的公民一样，也有自由生活的神圣权力。”
七
    我从小就喜欢看小说，欧阳山的《三家巷》中阿炳这个人物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文中说到他是象牙色的皮肤，长得十分漂亮，我就很纳闷，这种肤色在现实生活中很难看到，但有一天，我到桥头的货场上去玩，看到一位身着军装的小伙子站在那里，让我看呆了：浓浓的剑眉，大眼睛，长睫毛，高而直的鼻子，有棱有角的嘴唇，脸色则不黄不白，我终于见证了象牙色的皮肤了。远远看去英俊威武，象一尊玉雕，一张完美的脸，他看到我一见如故，我们很谈得来，我们旁若无人地一起上车走，到了我的一个住在莲花湖畔的表弟家睡觉，当只有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时，他狂热地吻我，温柔的给我脱下衣裤，然后再脱下自己的衣服，在我全身敏感部位按摩。慢慢地将我平卧，再将他那硕大的阴茎，不用任何润滑剂，直挺挺地进入我的体内，我哀求他稍慢一点，他才不理我呢。该怎么样还怎么样，花样繁多，什么蜻蜓点水，老汉推车，猛虎下山，时间又长，一次个把小时，一夜三次，都是干擂，我是哭了一场又一场，我受不了了，用双手撑着离开床约半米，他又用手把我拉回，跟他作事，虽然开始痛苦，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刺激的，我对他是又爱又怕，谁要我贱呢！
    早上起床，在路上走，他低声对我说：“你除了肛门特别紧，皮肤嫩，手感好，我还有个体会就是：跟你玩了以后再跟别人玩就没意思了。跟别人玩了后再来玩你，以前就只能算是白玩了的。”我说：“这句话我以前也曾有人向我说过，我只当是他们瞎编的，讨我喜欢。我看有点言过其实，到底怎样，我也不能尝试。”
    说着我们要分手了，他说：（以后我权且叫他“威武”）“我是军人，工作较忙，只要我一天不离开这里，你就是我的人。”他深情地看了我一眼，然后迅速消失在人群中。
    就这样我们断断续续交往了约有两年时间，通过爱与被爱，我们结下了深厚的友情，可能由于军人的谨慎，他从来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我也不曾问过，我想只要拥有，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有一天，我到货场去，有几位朋友上前询问：“你那个BF呢？怎么没见他来？”我一愣：“什么BF？你指的是谁？”几经解释我才知道他们指的是“威武”哥哥，我告诉他们，他只是我的好朋友中的一个，并没有形成那种关系。他们又说：“我们论年龄比你年青，论相貌比你漂亮，不知为什么你偷的人怎么都是英俊潇洒的。”谈笑之间留露出钦佩的神色。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的“特异功能”帮的忙。也可能是被人传神的缘故吧。”看来，什么都有个实力派，偶像派之分，不然我怎么会被人誉为江城GAY界长青树呢？”
   十几年过去了，有时每当夜深我一个人独处时，我就十分思念这位“威武”哥哥，岁月无情，我们都已老大不小了，曾经的朋友，特别是值得牵挂的朋友，却十分令人难以释怀，我想问候一声，“威武”哥哥，十年来你过得可好？如果可能我们能够见面叙叙旧吗？

八

    时间过得真快，一晃二年过去了，我已是26岁了，“小港星”也参加工作一年多了，这时我关心他的学历问题，主动买了一套成人高考的理科复习资料，要他参加高考，他可真够聪明的，从报名到复习只有一个半月，他就以区第二名，厂第一名的好成绩录取入学，学习期间，我又帮他拿主意，解决了学费报销，厂里解决上课时间等前期准备工作，让他安心读书，但他说来也怪，平时该怎么还怎么，与我是一下分不开，有时在他宿舍，有时在我家里，有时在他家里，夜里总不让我空闲，有时我担心他的身体说：“今天不搞了，早点休息好吗？”他就连声说：“不，不。”平时不学习，临时抱佛脚，半个月下来考试门门都在中上等之间，老师们都非常喜欢他。
    在他“修行”的那几天，我才可以好好放松一下，自由自在的透透空气，可是有一天，我的一个同事来串门，我没在意，连忙倒茶，不知他怎么看出我的破绽，一定要搞，我看他东西较大，趁他在做时，冷不防将身子闪在一旁，然后快步走开，他只得悻悻地走了。过了段时间，他又来玩，我碍于同事关系较好，让坐倒茶，然后快步抽身走人，不意他出手更快，使劲把我往房内拉，我以高床架为支点拼命抵抗，但他用玩气功的身体及双手，硬生生地把我从床架上拖上床，然后强行脱衣解裤，我尽力抵抗，只是延缓了他达到目的的过程，最后我只得放弃抵抗，一闭眼，我想：“今天完了。”他骑在我身上，阴茎迅速插入我的肛门，速度之快，用力之猛，前所未有经历过，我不断地苦苦哀求，他却大声地哼着，脸上露出占有者的胜利的笑容：“搞死你，搞死你！”一会儿后，我下身全部麻木，大脑一片空白，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才尽兴收兵。蒙胧中我看见他慢慢起身，穿衣，出门，我好久不能翻身，睡了半天，身体才还原。后来我还与他交往过，只是求他委婉行事，前不久我提到那次的事，嘴里刚谈到一个“强”字，他连忙得意地接过话题“强奸”，这次我有生以来较为难忘的事情之一。
    说心里话，我自从19岁那年被那个陌生人破身以来，至今已经十个年头了，认识了赵义，张真，汪桥，江，“小港星”，同事（我叫他色狼）以及一些事迹不多，我也不想一一列举的朋友，在此，我愿对他们表示诚挚的谢意。如果没有他们，我可能会走很多的弯路，在生活中苦苦寻求知音。他们或是自己认识我，或者经人介绍认识我，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跟我玩玩，看我是不是名符其实有那种“特异功能”。既然都说好玩，我也极想尝试一下，在与他们周旋之余，我也忙里偷闲，找了几个人玩了一下他们的后面，我记得有个长得稍嫌流气但极有男性魅力的小伙子，我也如愿以偿，感到好刺激。还有几位相貌极佳的小兄弟，我也把他们做了。
    这种时候并不长，总有那些本埠乃至中南几省认识或不认识的人到武汉即到货场找人打听，有时半夜下火车，也托人前来找我，我在家里正与别人睡觉他们来后都是客气的问候，然后就是久闻大名等等，一句话就是要搞搞我。每当这时，我只得违心的趴下，让别人尽兴，每当这时我就十分愧对我的小兄弟，关系也就就此打住。真是衣服是穿给别人看的，肛门生得好也是给别人用的，自己全然没有自主权，偏偏自己又不争气，玩得确实够刺激，别人0号变1号一步到位，而我的角色转换却有方方面面的阻力，想想心里确实不甘心。
    “小港星”的父母对我十分信任，一再把他托负给我，在一切方面好好的照顾他。并要我如果可能给他找个女朋友，我私下观察他在与我发生关系时的模样，十分忘我，十分投入，我觉得长此以往会让他与我一样，难以自拔，有负其父母的重托。说心里话，我是真心爱他的，但是想到他是三兄弟中的长兄，父母期望值很大，我只得忍痛割爱。我帮忙给他找了一个姑娘介绍给他，并叮嘱他：“我们虽然相处得很好，但我不能误你的终身。”开始他与女朋友进行得不太好，我两边做工作，后来他们相处得还算融洽，这样一来，我们虽然相从甚密，但与以前相比，我的活动空间大多了。
    有一天，“贵妃”，阿白，小陈，及本省外地一个叫“大卫”的几个朋友来家串门，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分别在床上和地上铺下席子，按理说只有我和“贵妃”是0号，安排怎么睡该不成问题，但另外三个争执不下，最后决定用扑克论大小，大点子就与我同睡，结果“阿白”抽中大点，他上床后快速脱掉我的内裤，然后把他的阴茎迅速插入我的肛门，用力过猛，使我又疼痛，又刺激。二人忘我的哼叫，我们往床下一看，下面的人全部都坐着看我们搞，过了一会，“大卫”和小陈也不约而同地起身坐到床两边来，并不断催促阿白快些进行，阿白完事后，“大卫”又迅速压在我的身上，看姿势，“大卫”是常在道上走的，他一招一式令人难忘。接下小陈也上来进行，我被这阵式惊呆了，他们不断安慰我不要怕，接下来就议论；“舒适让我们玩得太爽了，也是巧，怎么他的肛门老是紧的呢，太令人奇怪了，我们今天就不睡觉，轮换着玩，直到没劲就算了。看他到底有几狠！”说完就将我的身体移向床的边沿直趴着，规定一只脚站在地上，另一只脚折屈在我的身旁，尽量轻碰我或者不碰我，告诉我：“你要是困了，就先睡。”休息片刻后，“大卫”一声招呼：“谁先上？”这时在地上一人独坐的“贵妃”看这阵式知道自己今晚没戏，连忙走上前来，“我先上。”说着就将阴茎顶入我的肛门，东西也不算小，我呢，一则过于疲劳，二则也还受用，在他们交换之中，我渐渐进入梦乡，竟是一夜未醒。
    早上醒来，我看他们甜甜地睡着，我抚摸屁股，觉得肛门处有些胀痛，一看床边地上满是精液，我走下床，洗了口脸，然后用热水轻拭肛门，又为他们做好早点，这时他们也都起床了，谈起昨夜之事，津津有味，“舒适，你知道吗？我们四个人一共玩了你十次，有二个人三次，二个人二次，真是太舒服了。”虽然我进行过无数次这种事，但几个人同时“轮奸”我尚属首次，听他们七嘴八舌的议论，令我十分不好意思。
    “大卫”之名实在有来历，其长相较之米开朗基罗的“大卫”雕塑稍瘦一些，肤色较白，犹其眼睛颇为相似，据说公推当时本界全国第一，曾由外国杂志大肆炒作的中国同性恋人“红墙下的黑牡丹”屈居第二，这件事过后，我曾多次分别与他们再次交欢。没过多久，外面盛传这件事，因此一时间电话，写信，来人来访，令我目不暇接，甚至有的人还寄上照片来，都要求与我交朋友，对于众多的追求者我都是理智而友好的对待，有选择地交往，由于我平时比较注重学习，工作也出色，交往的朋友也能要对自己各方面的提高有所帮助。
    我还曾听人讲，外面有些小朋友三五个人在一起议论，认识江城某某人，中间就提到我，有人就上前问：“你所认识的舒适长得怎么样？”他们就形容身高，长相等。问的人就说了：“你说的那形象真的是舒适吗？说老实话，我就认得他。”说得小朋友们哑口无言。有朋友就来跟我说：“舒适，你名气大咧，外面人都争着说认识你，好象不认识你就不算玩的。”
    我的“小港星”这时与女朋友正热恋着，有次却吵起架来，甚至提出分手，我又前往说和。这时“小港星”却十分在意我的行踪，说我陪他太少，甚至还出手打我。这时其母亲正跟我说，要我安排他们结婚的日子，无奈，我只得提出让他们赶快结婚，筹备阶段，“小港星”象疯子似的经常与我做那事，正式结婚的头天夜晚，他又几次提出要搞我，被我坚决拒绝了，我说：“明天是你的大喜日子，要把精力留给新娘子。”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将他从床上叫起，剪头，洗澡更衣。在饭店包席等一切工作全系我一个人全权包办，其父母没有操一点心。从这天起，我决定抽身走人，将他完好的交还其父母和新婚妻子，我们俩从认识到难舍难分共历时五载。给我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在我刻意与其保持距离的决心下，最后他们生活得还算美满，并生下一个儿子。后来听说去了深圳，最终还是因故离异，此地后话，结果如何不得而知，令我十分挂念。
    此时虽然他已离我而去，但我的路还得往下走，涉圈已近十年，虽说苦中有乐，但总觉被蹂躏居多，在别人眼里，我只算女儿身，玩得舒服，而我只要看到那些长期趴在我身上的人，总是只得甘心雌伏，私下总想怎样想法离开这些人，过回男人瘾，了却长期留在心里的这个愿望。
  九
   一九八九年十月的一天，我到图书馆看书，偶然抬头一眼看见一个长相十分清秀的男孩，大约十五六岁，只见他大眼睛，高而直的鼻子，红而性感的小嘴唇，我们四目相撞时，他竟冲我微微一笑，细看脸上还有一对可爱的小酒窝，我精神为之一振，连忙上前打招呼：“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呀？”：“我叫唐伟。”“听口音你不是武汉市人？”我又问着，唐伟连忙答到：“我是从四川老家来到武汉来投奔姐姐。”“来握握手，交个朋友，我姓舒，以后就叫我舒大哥。”我们两个都为我们能够认识感到十分高兴，并约定第二天再次见面。
    第二天，我们在外面再次见面，然后我热情邀请他到我的家里来玩，当时，我的母亲正在江西庐山小住，我们在一起热烈地交谈着，我从中得知其父母离异后，初中刚毕业的他和小妹跟随母亲离开老家四川万县一道前来武汉投奔姐姐。我抽空一起到他家里与其母亲姐姐妹妹见了面，进一步了解到他同父异母的姐姐由于工厂不太景气，收入不高，老家一下来了这么多亲人，一时间难以招架。
    我和唐伟通过深入的了解，觉得他为人聪慧，求知欲强，善解人意，而且极爱整洁，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我决心尽我所能，给他提供一些必要的帮助。
    约半个月后，我为了解决其家里拥挤的矛盾，同时也使我能够更加全面的帮助他，我们经其家里同意，正式让唐伟住进了我家，为了免除外人闲言，我们从此以表兄弟相称，其间，我常借些文化科技图书回家，让唐伟在家阅读，以增长面对社会的必要的知识。
    不料，在刚刚跨过九十年代的第二天，我母亲因病逝去，唐伟陪同我从医院告别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回到家里，我抑制不住万分悲痛，不禁失声痛哭，唐伟也与我同时流下同情的泪，他望着痛苦的我几次劝慰，我不听，最后唐伟就说：“你再哭，再哭我就走的啊。”我听后一怔，只得拥抱着他慢慢地止住悲痛。
    漫漫的长夜，我凝视着空旷的房间，无助的我，因乱了方寸，竟一时忘了连夜通知亲友，只有一个善解人意的小弟唐伟陪伴着我，我心里由衷地感激他，我从心底立下誓言，今生今世要好生待他！
    办完母亲的事情以后，我正式开始了与唐伟俩人相依为命的生活，唐伟的到来给我的家带来了生气，在我的心里的伤口愈合之后，我正式与唐伟发生了我渴望以久的关系，人是感情动物，我们平时互相理解，互相爱护，只等到水到渠成的那一天。
    那天晚上，我们看完电视上床睡觉，我和唐伟两个人都脱得一丝不挂，我们互相搂抱着，亲吻着，再将唐伟的身子转过去，我用手轻轻地拍打着他的白嫩的小屁股，抚摸着他的肛门，然后让挺拔已久的阴茎小心翼翼地送入他的体内，怜香惜玉的我轻声问他：“伟弟，疼不疼？”只听他说：“不疼。”含糊不清的回答使我观察到感人的一幕，只见唐伟用牙紧紧地咬着枕巾角，而眼眶里则闪烁着晶莹的泪光。经过约十来分钟的抽动，他的肛门内壁松动了许多，我顿时感受到从未有过的快畅，而唐伟口里吐出阵阵娇喘，我又问他：“你感觉到舒服吗？”“现在感到有点刺激了。”于是，我一阵阵强烈的兴奋，使精神达到高潮，一股浓浓的精液全部射入唐伟的体内。
    此情此景，令我好生感动，懂事的小弟为了让我快乐，不至影响我的情绪。竟无声无息地作出牺牲，看到眼前的伟弟弟，回想起昔日的我，以前的那些朋友让我得到快乐和滋润，不就是一个相互理解吗？经过一个时期的角色调整，我终于使自己进入了另一个崭新时期，这天晚上以后，我终于可以扬眉吐气了，做男人真爽！
    我决定从此退出江湖，再也不上货场去玩了，于是我抽空到货场去，与几位常常见面的好朋友一合计，决定一起不上货场玩，结果，货场一下子失去几位主要人物，一时间了无生气，生意清淡，一些小弟都说货场太不好玩了，因此，有些人就托人来请我们再次调动人马再次出山，我因我久恋江湖而渐生倦意，加上有了唐伟这个固定伴侣，而谢绝了这个建议。

十
    由于我决定不再到货场去，有些朋友还不太了解情况，大家都没会过神来，结果重心部分转移到我家里来，常常是客来客往，我总是担心这种环境于唐伟成长不利，但他也真是争气，用当时好友小沈的话说；“唐伟这小东西真是精，你要跟他谈，他就跟你谈，你要跟他吹他就跟你吹，你要跟他动真格的，他就跟你Bay_bay还有的朋友告诉我：“唐伟真是你教出来的徒弟，你说跟他沾点便宜，很熟的朋友他就说不行，小舒回来要骂我的。生一点的咧，他就会说；‘不行，我表哥不让我跟别人睡觉。’”不一而足，令我最难忘的是一个夏天，我晚上外出，两点回家，进门一看，唐伟一人在床上腰间围一条浴巾，睡得沉沉的，而另一房间五个人挤着睡一张床也熟睡着，可见任何人都难近其身。当时有些人甚至一直都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
    唐伟也特别懂事，每天房间卫生，饭后洗碗等家务都由他承担，他也特别讲究个人卫生，由于他冬天特别怕冷，睡觉时他总习惯地依偎在我的怀里，或者由我托着他的后背紧贴在我的胸口，用手反搂着他睡觉。他睡觉一向很沉，我常常是一手抱着他的前胸，一手捂着他的阴茎，慢慢进入梦乡。因此他偶尔回家有事，却急急忙忙赶回来睡，问其原因，一是一个人睡怕冷，二是没有人抱着睡不着。我听了后非常欣慰。
    经过这些事情之后，两个心爱的人的关系得到了升华。作为当时较之唐伟大了一圈的我除了对他有着深深的歉疚，不由产生一种强烈的责任感，我除了经常和他一起外出看电影，照相，旅游等外，还在生活上对他进行无微不至的关心。我看到他正值青春发育期，需要加强营养，有什么好吃的我尽量让他吃，东西不多时我宁可不吃也要全部留给他。我为了使自己心爱的人家庭脱离窘境，使他自己能够面对社会，面对幸福的生活，我于九一年在未辞去公职的情况下，在汉口一闹市区开设了一家餐馆，最后由于分手乏术，经营不善（亏损近万元）而告终。后来，我又托朋友在汉口一商场找了一个服装销售的工作，在当时来说工资待遇都算比较好的，但因他还不太成熟，一时意气因一件小事而自炒鱿鱼。
    平时对于同性恋这个话题，我与其它青少年交谈，绝大多数是成功的，而对于唐伟这方面的教育，可能是我太依赖身教的效果，而忽视了言传的意义，以至于后来我一跟唐伟谈起这方面的话题，他就马上岔开而言它。经过我与唐伟那段朝夕相处的恋爱生活，我现在才体会到我们那时所处的关系，恰如严厉的父子或长兄少弟。我认为在他的成长道路上，我要助他一臂之力，在日常的生活学习中我都要对他施加影响，与大多数青少年朋友一样，他有时也产生一些逆反心理，常常反驳我的一些观点，引起了我更加严厉的训斥，以至于他有时气得哭了起来，几年的交往，我认为唐伟还是重情义的，每次他去老家回来时，总会带些礼物给我。现在想起来当时的感觉还在眼前一样，但想起现在两人之间却几乎成为陌生人，更觉得伤感，当然，这些已是后话。
十一
    有一次偶尔出去，就是因为来了外地朋友需要我带路。这天我和一个朋友到了桥头货场，看见一位身材均衬，动作敏捷的青年，我们不约而同的打招呼，经过交谈我得知他叫赵勇，是*团舞蹈演员，他与我走场也是较有特色，把些舞蹈动作全部搬到床上进行。大部份时间是在我家里，如果其妻子外出或出国演出，我也会到他家里去住。那时通讯不算方便，当时出租车才刚刚起步，他每次到我这来都需50元，我所居二居室在八楼上，由于当时没有电话，他就在下面看灯光，如果有灯光则上来，如果无灯光他就原车返回，来回费用不菲。
    这期间我通过朋友认识了一位叫周俊杰的小伙子，只见他瘦长的身材，白净净的脸，五官端正，说话稍带磁性，听别人说是90年省台歌曲大奖赛冠军，我们在谈话中唐伟就把我拉到一旁说：“我在你这里见了这么多人，我认为形象好的，就只有王海良再就是这位周俊杰了。”我还以为可以让我的小弟弟一睹芳容，谁知周俊杰男子汉味十足，他提出要搞我，他对我说：“我特别喜欢你这种瘦高身材，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好想马上搞你呀。”“不行，不行，白天不方便，又有唐伟在旁边，晚上再说吧。”我连忙阻拦他，于是，我们一起吃完晚饭，我借故支开了唐伟，我们一起睡在了床上，只见周俊杰迫不及待地脱光我的衣服，然后让他呈蘑菇形的大阴茎，直抵我的后面，我疼得直叫，杰杰连忙说：“别怕，一下子就好了。”果然，过了一会他的大阴茎就在里面来去自如，他抽动了几十下，然后又让老汉推车，出水之前还打声招呼：“啊，我要出了，舒适，舒适，我好舒服呀。”当然，我也比较痛快。完事后，周俊杰余兴未了地对我说：“今天我玩得太舒服了，舒适，我们从现在开始桥倒好吗？”我不太高兴地把脸转向一面，我想，我的命好苦，我刚和唐伟两人在一起过了几天做男人的日子，以为从此脱离苦海，但这个小男人又来打乱了我的平静生活，我好不甘心呀。好在我和唐伟一直对外是表兄弟相称，我就和杰杰商量，我们在一起可以，但是不能让唐伟知道我们在做什么，杰杰也一一答应，就这样我在唐伟面前是男人，他睡着以后，我来到另一个房间就变为杰杰的女人，由于我一贯的风格，是在0号面前只做只做1号，在1号面前只做0号，就这样，我一直在唐伟和杰杰面前反串着角色，倒也相安无事，后来他因故去了外地，我们才疏远了。
    周俊杰离开我以后，又有一个叫斌的男青年，进入了我的生活，由于有唐伟在旁，走场不太方便，我们一般都是在他的家里去睡觉，第二天再回家，过了一段时间，他不知怎么看上了唐伟，曾私下策反唐伟，要他离开我，到他家里去住等等，结果唐伟又一五一十的全部倒给我听了，就这样，我决定和他断绝关系。这是我唯一的一次不愉快的终结。
    可以说跟唐伟睡觉，就算不发生关系，也算一种享受。因他与我一样，肤质较嫩，睡得很沉，一般很难叫醒，而他的阴茎始终都是呈硬形状，我即使摸一晚上他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