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的濕濡草皮蒸發出陣陣暖流,昨天一場午後雷雨造就了今天的悶熱。前面的前面的那位同學穿了件背心,這對「男體老饕」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挑戰,線條動人的臂膀隨著他的振振疾筆展現出來,遐想舔舐他耳後時會有的一切激動反應,他會呻吟嗎﹖還是只含蓄的喘息著,抑或是做個小小移動來告訴我還要更多﹖好美啊,他的背影,深沉色素黑的發亮,試想他汗水淋漓時的味道,真是誘人的他呀。
「嘿,你是花蓮人嗎」﹖下課了,想要跟他聊聊,「是啊,你怎麼知道」﹖「這個」,我指向他胸前掛著的「玫瑰石」,「喔…你推我指向他胸前掛著的「玫瑰石」,「喔…你推理能力滿強的咩」,「嗯,這塊玫瑰石就跟你一樣…」,「啊﹖你剛說什麼」﹖我已經走遠了,耳後不斷傳來他的疑問句。
扭開水龍頭,激流的白色水柱努力噴出,與腦海中他碳黑的膚色成嚴重對比,一股邪念閃過,開始火熱起來,手握著熱血沸騰幻想跟他有場翻雲覆雨的好戲,舌尖等待他身體的千萬種滋味已經很久了,用牙齒把他米色長褲放逐,逗弄他的雄風,啊…,就剩這黏濕的白色內褲了,褪下後小心翼翼的劃過前端,嘖嘖,看樣子等下會大豐收,含住他拼命點頭求饒的小朋友,直直抵觸到我的咽喉,他用好滿足的厚重的喘息聲鼓勵著我繼續,舔、繞、抹、點、吸、吞、咬,通通都派上了用場,他開始配合著抽送,「啊…啊…要出來了,喔…,要出來了…」,出來了…,光是想像就那般的歡愉了,要是真跟他做的話不知道會是如何呀。
清晨,他剛從球場回到教室,打著赤膊,清晨,他剛從球場回到教室,打著赤膊,全身汗珠晶亮,襯托無疵體格,眩惑的眼神對我凝視,喘呼呼的胸膛劇烈伏動,「你昨天怎麼話說一半就走了」﹖我把握住這個難得的機會盯著他看,我不說話,手指交插著撐住下巴,用觀賞藝術品般的態度,他略為起疑的表情不斷在我腦海裡重播「因為這樣你今天才會來找我說話」,他眨眨眩惑,吸了一口氣,我SHOCK
到他了嗎﹖「哈…,原來如此啊,那你可以死心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他一語挑起了我的尷尬「喔,那你想不想交個男朋友啊」﹖我承認我有點失望,「哈哈,也有可能啊,等我跟我馬子分手後試試看,聽說跟男人上床的感覺也爽的」,我只能給他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拿出雜誌來看,盡量裝的很輕鬆,他搬了張椅子到我身邊來,濃郁的味道兒刺激著全身每個細胞,微微熱呼的感覺使我不由自主的閉起眼睛幻想,深呼吸…,體味是上古代人類在擇偶的時候很重要的一部份,看來我們還保有著這份原始,「其實你條件也不錯啊,為什麼不試著去交個女朋友看看?」這個問題似乎是每個直人都會問的,「你問我,我問誰﹖交不交女朋友跟我的外表沒什麼關係吧?」交不交女朋友跟我的外表沒什麼關係吧」﹖借力用力,反問他兩個問題,「哇,算了算了,當我沒問」,「嗯…,你最好不要多問,對了,請你把衣服穿上好嗎?」「為什麼﹖這裡又沒有女生在?」喔…,這句話大概是故意說給我聽的,「因為太誘惑人了」,我喜歡實話實說,他噗嗤一笑,輕輕在我的臂上捶了一拳,「幹,你也太直接了吧」,我也跟著笑了出來,他這個人還不錯,不知道要是跟他說我昨天幻想著跟他口交,他會是怎樣的反應。「你實驗分組選好了嗎?」語畢一記漂亮的轉身跳投,接過他手上的藍球,我們就這樣每天鬥牛,輸的就要請對方吃午餐,「還沒啊,幹嘛?」我也進了一球,「嗯…,那我就跟你一組吧,反正我找不到人」,乓噹…,擦板得分,他如果再高一點就可以灌籃了,「你要跟我一組﹖我會被那些女生給殺了,我不要」,這球漏掉了,或許是因為太興奮的關係吧,這陣子跟他的關係越來越好了,幾乎天天都混在一起,心中對他的好感不變,但是為了維持現有的友誼,我也沒有愈矩的動作,畢竟互相尊重是很重要的,「拜託啦,就是因為那些女生的關係所以我得跟你一組」,「喔﹖暫停、暫停,你這話是要我如何解讀呢?」知了知了的蟬鳴不斷,陽光透亮一地撒在水平台,他把實驗室裡的緊急噴水器當作蓮蓬頭來用,手從前額的髮絲一直滑到後頸的汗毛,一條一條的水流過結石累累的腹部,尼龍的運動短褲沉重緊繃,抿抿唇上的水,「哇…,真舒服啊」,他故意的,不知道存什麼居心的在誘惑我,「搞了老半天你是怕說跟那些女生一組你女朋友會吃味啊」,我遞了條毛巾給他,瞧了一眼他突顯出來的部分,「謝謝,你就幫幫我吧,跟你在一起我馬子就不會懷疑了啦」,他走到有毛玻璃遮掩的藥品室裡換衣褲,隔著毛玻璃就只看到他的肢體動作,我嗅了嗅他用過的那條毛巾,看來今晚這條毛巾將會是我的良伴。「你女朋友是個怎樣的人啊?」他正猛幹著超大碗的牛肉麵,「嗯嗯,你自己去跟他認識吧,她家電話是5711438,她知道有你這麼一個人」,我趕緊拿出筆記本抄下電話,「你都這樣隨便把女朋友電話給別人的啊?」「去你的咧,那是因為你不一樣啊」,「你才去你的咧,你說她知道我是啥意思啊﹖你不會大嘴巴跟她說我是同志吧?」我點的乾麵來了,「我才沒那麼缺德咧,難道你不知道嗎﹖你可是全校十大帥哥之一喔」,我賞了他個白眼,這又是學校那些放蕩女開始散佈的消息。
下午沒課,我就先回家睡覺了,等我醒來又已經是晚上九點多,我撥著早上他給我的電話,「喂,請問小娟在家嗎?」……,我跟他女朋友很愉快的聊了起來,藉此機會可以多了解他,像是他從來沒有跟我說過他是平埔族的原住民等,把平常對同志們說話的三分之一幽默拿出來就可以讓那些直人們佩服的五體投地,「你知道嗎,他最近一直提到你,說你多高多帥多好的,好像你才是他的女朋友呢,呵呵」,她突然的一句無心的話,卻讓我非常感傷,不想多談了,掛上電話後,我點了一根煙,是他愛抽的牌子,拉上窗簾,外面下著雨,拿出今天下午他用過的毛巾,愛撫著自己,如果…,如果真的是他那該有多好。
「找到毛細管沒有啊?」樓上傳來他的聲音,我正在器材室裡翻箱倒櫃的找毛細管,這應該是必備的東西,竟然會找不到,「找不到算了,我自己做一個」,「你自己做?」把一堆積灰染塵的箱子放回原位,我兩步當作三步的跑上樓去,「你要自己燒啊?」推開實驗室的門看到他正專注的在燒玻璃,白色的實驗衣包不住他的性感,「ㄟ…燒紅後是不是要先往內推一下再拉開啊?」本生燈的熱讓他滿額的汗,恰好從鬢角上落下一滴,「拿來我弄啦」,從他手中拿過玻璃管卻不小心碰到剛剛燒紅的地方,「啊,好痛」,玻璃掉到地上碎裂開來,「哎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他趕緊抓住我的手去沖冷水,「急什麼咩,我又不是不會燒」,沖完水後又把我的手浸到裝滿水的燒杯裡,「你等一下,手不要拿出來,我去拿氧化鋅」,他飛奔了過去,從沒看他那麼緊張過,「沒關係的啦,又不是沒燙到過」,他用棉花棒將氧化鋅抹在我的手上,看他小心翼翼的幫我上藥,臉上又是焦急又是關心,突然鼻頭酸了起來,「還會不會痛啊,都起水泡了」,他抬起頭來問我,看到我正注視著他,渺渺瀑布般瞳裡,那人影是我…,我們不發一語,彼此琢磨著這感覺,盤根錯節的想要找出解釋,他向我挪了一小步,和他溫柔的唇就只隔著微薄的空氣分子,手指安慰著我發燙的臉頰,「不行,你有女朋友了…」,他輕輕的從眼角吻到鼻頭,「可是我沒有男朋友」,吻我…,膩著我的唇舌,摟著,剝開鈕扣,來回撫弄著我的乳頭,我推開他,叫他脫下自己的衣褲,光靠一張嘴,從他的喉結一直舔到大腿內側的敏感帶,他瞇起眼來,享受這挑逗的快感,我寶貴的含起龍珠,時輕時重的前後吸吐,這種感覺沒有人能夠抵擋,他那附近有一股濃濃的騷味,很能刺激我的荷爾蒙,我忍不住的多聞了幾回,又咬又舔的挪到了那已經濕潤的的前端,好漂亮的形狀啊,品嚐一股鹹腥,雄風豪氣讓我沒有辦法「一口含握」,只好就對前面用功了,「啊…好爽…好爽喔…」,他開始呻吟起來,上下扭動他的腰,用力的猛頂著,速度越來越快,「啊…ㄜ…」,熱流噴在我的嘴裡,他已經聲嘶力竭、爽攤在那了,我卻不肯放過他,「喔喔,不要玩了啦,我會受不了啦」,一把抱起我,「嗯…」,整個人靠著我,看來他真的滿累了,若大的實驗室裡就裸身的他跟我,微風吹過,不知道那傳來一陣風鈴聲。
聽說 我只是滴淚
即將落下你可以縱情落下,再一次虧視,誰是你渺渺瀑布般眼裡那個人喔喔
隨風 劃過臉頰 我只是滴淚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