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了搔頭髮,看著眼前的男子,我該說些什麼呢?這個時候該是裝傻,還是裝做沒看到呢?是想逃開來吧!昨天纏綿的感覺好像依稀能見,今天他卻在別人的身邊。好笑吧!吐吐舌頭![安安!又釣到人啦!我叫吳予席!大家都叫我小予。][小予!他叫卓承宗,怎樣?不錯吧!]他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事實上,我也不想打照面,只是現在的情形卻不得不做。[卓先生看起來不錯呢!][是嗎?呵~小予怎麼有空來呢?]看著安安幸福的臉,並不想多說些什麼,因為有些事不知道事幸福的。
[還不是被那一堆人拉來的,硬要我唱歌,看!喉嚨都快啞了!倒是你!少來了!真幸福歐!][還不是他!不讓我來!說什麼這裡複雜,要我乖乖的!難得咩!才來看看老朋友啊!]是嘛!複雜嘛!唉!我不想多說些什麼了,好像挺蠢的。[小予!你在這啊!你才唱七八首,還不夠呢!今天大家可是來聽你唱歌的呢!]我丟下了一個無可奈何的眼神,緩緩的走向台去。[來一首〞白天不懂夜的黑〞吧!]我放下了如絲綢般的黑髮,任髮絲飛揚著,低揚的歌[來一首〞白天不懂夜的黑〞吧!]我放下了如絲綢般的黑髮,任髮絲飛揚著,低揚的歌我們之間,沒有延伸的關係,沒有相互交流的權力。只有在黎明混著夜色時,才有淺淺重疊的機會。白天和黑夜只交替沒交換,無法想像對方的世界。我們仍堅持,各自等待在原地,把彼此站承兩個世界。你永遠不懂我傷悲,向白天不懂夜的黑,像永恆燃燒的太陽,我甩一甩頭,眼框中的淚水不禁的滑落,我看見注視自己的人群中,有一雙似豹的雙眼正在盯著我,十分不適的感覺。我想,也沒什麼好玩的了!看著卓承宗那樣曖昧的眼神,好像說著:「他只是玩玩的,你才是主角。」事實上誰是主角,我根本就不在意。「我想回去了,你們慢慢玩吧!」「怎麼不多唱幾首呢?我們才剛來。」安安細細的說著,一副戀愛的模樣。「我有點不舒服,我先回去了。你們玩吧!」「不要緊嗎?小予!」看著卓承宗,我笑了笑,不表示什麼。此時的我,並不是不在乎,而是我早就忘了如何去在乎了。「沒事的!你們好好玩吧!」獨自走出PUB,感覺到那一雙炙熱的眼依舊注視著自己。懶的理會,這樣的夜適合獨自啃囁傷悲。
突然的一個人影擋在面前,冷不防的,我撞上了他的胸前,我痛的叫出聲,抬頭看著這個冒失鬼。「你......做什麼呀!這樣冒失的衝到我面前。」「你......做什麼呀!這樣冒失的衝到我面前。」「你叫小予吧!你的朋友剛剛這樣叫你,不是嗎?」「是又怎樣!你怎麼不道歉呢?沒禮貌的傢伙!」我看著眼前一身黑的男人,一眼認出他便是剛剛盯著我看的人。「那我請你吃飯,算是道歉,怎樣?」「沒空!少用這種老掉牙的釣人方式!」我繞過他的身邊急忙的走著,像是在躲著鬼魅似的,他卻輕鬆的走在身後。心想,不理他便沒事了。雖是這樣想,可是公寓快到了,他卻還在身後,我生氣的停下來,他卻嘻笑的看著我。「你家不是快到了,小予先生!」「你怎麼會知道我家快到了?」我驚訝的看著他,自己不喜歡別人打進自己的生活領域,所以鮮有人知道我的住處,既使是死黨,也都只是相約在外罷了。「還好啦!我住在你對面。」他倒是說的挺輕鬆的,這樣也對啦!我鮮有在跟別人打交道,根本不知道有這號人物。
「那你想做什麼?」「先作朋友啊!一般來說,不都如此?」他輕鬆的說著令我覺得好笑的事。「我為什麼要作你朋友,況且我們非親非故的,你認為我會答應?」我笑著看他,風吹過澎鬆的頭髮,帶來一陣陣的清涼,令人感到一陣的慵懶,反正晚上也沒事,稿子剛弄好,陪他耗也好消磨無聊的時光。「你會的,我擁有你想要的任何條件。首先,我可以給你一個可靠的肩膀,一個安灣。」我瞇著眼看他,天啊!這個人吹牛不打草稿的耶!我耙了耙頭髮,心想,與其和他再這裡說些無聊的話,倒不如回家睡覺了。既然是鄰居,也跑不掉了,我也懶得在多說些什麼。「是啊!是啊!」我掉頭就走,不再理會他。
怪人遇怪事吧!自己也算是個好笑的人吧!爬上樓梯,他真的跟上來,心裡閃過幾個念頭。「離奇男屍在公寓發現被刺多時,身上三四十餘刀,疑是情殺。」我甩一甩頭,大概是正打算要開門,他突然抽走我手中的鑰匙,我嚇了一大跳,大叫了一聲,他被我突然的叫聲嚇了一跳。「你怎麼了?突然大叫?」他熱心的問著,我能告訴他,我把他當成殺人犯來看待嗎?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我!」他一下子回復了神情,不肯還我,我突然往他腹部重擊,他悶哼了一聲,好像沒事的感覺,倒是我抱著我發腫的手在一旁跳來跳去。「你......你......你欺負我!」突然的鼻頭一酸,淚水便流了下來,不一會,我便哭的驚天動地了。「別哭了!別哭了!算我不好!弄痛了你的手,別在哭了好不好。」他擁著我,輕輕的對著我發腫的手哈氣。我帶淚的演,模糊的看著他的臉,天啊!他長的好好看,剛剛夜色朦我呆了快要一分鐘才發現自己失態了,我發現到自己正在用眼睛吃他豆腐,滿臉通紅的推開他。
「對不起,我......我失態了!我大概是餓了吧!」我用力的點點頭,想要更加的肯定剛剛說的話。「這樣嗎?那先到我那吧!剛好還有些熱食,反正我一個人也吃不玩,一起吃吧?」我的眼睛為之一亮,吃的!嘻!剛剛見到卓承宗,我氣的連東西都吃不下了,剛剛到現在,餓眼睛為之一亮,吃的!嘻!剛剛見到卓承宗,我氣的連東西都吃不下了,剛剛到現在,餓了好久了。可是,這樣似乎不大好,可是不去,我房間裡卻是連飯粒都沒有,這......「我會打擾你嗎?」我吐吐舌頭,問著他。「當然會啦!」我聽了,臉都垮下來了,我落寞的轉身,才發現我還沒有要回鑰匙。「鑰匙拿來!」小氣鬼,喝涼水,哼!在心裡不知道吐了他幾次舌頭了。「我開玩笑的啦!別生氣歐!有很多好吃的東西呦!」愛憐的說著,一邊打開了房門,我一聽完他的話,便蹦蹦跳跳得搶先進門了。
「哇!好大歐!房東偏心,給我這麼小的房子,你的卻這麼大。我的房間可能只有你的二分之一吧!」我興奮的在沙發上跳來跳去,像一個興奮的小孩子似的。「我去拿東西,別跳到跌倒呢!」他才剛說完,我一時腳滑,眼看就要撞上桌角了,他飛快的抱住我,這樣的距離,他緊張的心跳聲,必自己的還震耳欲聾。「天啊!你真的跌倒了。嚇死我了!」「都是你啦!要不是你這樣說!我才不會倒楣的跌一跤呢!」我忿忿的說著,好像一切都是他的錯。一切就很自然的,我變得小家子氣了起來,我突然靜了下來,我訝於我剛剛的從以前到現在,我一直都是一個遇若則強的人,但是只要遇到我喜歡的對象,自己的行為就好笑了起來。我驚覺到現在的情況就像自己遇到喜歡的對象一般,這樣也等於說是,我「你還好吧?」我點點頭,有點食不知味。一直到吃完東西,我都漠然的不肯開口。要了鑰匙,他乾脆的還給我,不再開玩笑,我便回到自己的公寓了。回家的時候,他一臉茫然的模樣,令我有點心痛,因為,他犯了一個我的大忌,他不該讓我對他起了好感。幾天下來,我又接新的稿子,一下子生活也忙碌了起來,我把所有的精神都投入其中,我忙著撰稿,極少出門,大多胡亂吃吃東西便躲在公寓裡。偶爾見了面,也都是打聲招呼而已。
「叮咚!」有人在按門鈴,我抬起我昏昏的頭,我好像已經三餐沒吃了,昨天想要趕快先把稿子弄好一半,一弄就是快要完成了,卻餓的受不了,昏睡了過去。為了開門,我不情願的起身,見到桌上的稿子,訝於自己的速度。身體還是挺虛弱的,眼前許多的昏黑,我打開了門,是他!他來做什麼,我才不要見他。黑暗中,好像有誰焦慮的握著自己的手,這樣的感覺好好,想到自己的許多戀情。好像又回到了眼前。昇,華,許多年繞在心頭的感覺,一時間好像都回來了。只不住的眼淚,又不停的掉落了,他結實的手,卻讓我感覺到不在那麼悲傷。這樣的感覺,十分的溫暖。我不知到又昏睡了多久,總覺得自己好渴,好渴,想要喝水。「水....水.....我要喝水。」他看著眼前的這個小東西,他從半年前見到他,便想要呵護著他,可是偏偏總是讓他受到傷害,再看到卓承宗這件事,他不能忍了。可是,天曉得,他含著口水,緩緩的餵著小予。這個時候,若是直接給他喝的話,一定會嗆到的。小予喝他含著口水,緩緩的餵著小予。這個時候,若是直接給他喝的話,一定會嗆到的。小予喝完水後,似乎覺得不夠,貪婪的吸允著他的舌頭,狂亂的像他拉近。只聽到他像夢魘一般的喃喃自語,內容卻令他吃了一驚。
「怎麼辦呢?以為自己不會有那樣的感覺了,不會再有愛了。可是為什麼在KEY文章的時候,對面男子的臉,卻不時的浮現呢?我瘋了嗎?我不能在愛了啊!吳予席!難道你受的傷還不夠多嗎?」淚水又不斷的流下了,就像在那些日子裡,我也是這樣度過每一個空虛的夜裡,想著自己殘缺的戀情。「別哭了,有我在!你什麼都不用擔心的。我會用我的心來守護你的。」他喃喃的說著,我緩緩的移動身字,好刺眼的陽光,我瞇著眼睛,我睡了多久了?這個地方有點熟悉。這是.....那個怪男人的家,天啊!我在那個怪男人的懷中。他全身上下只裹著一條內褲,我突然感到臉紅心跳的。「小予啊!小予啊!什麼樣的男人你沒見過,光是自己的,你都看了煩了,怎麼還是這般害羞呢?」我緩緩的將他的手臂撐開,他並沒有醒來,我像個孩子似的在房間內跳來跳去。我一定是瘋了,不然怎麼一直這樣興奮呢?看著全身赤裸的他,我吞了吞口水,他應該睡的很熟吧!那麼就是說他應該不會醒來摟!呼呼!我現在是吃了秤子鐵了心了。躡手躡腳來到他的身邊痴痴的笑著,他和卓承宗不一樣,他有著古銅色的肌膚,一頭狂野紊亂的頭髮,不像卓承宗每一樣東西都是中規中矩的。有一種野性的美,令我的心跳起伏加速。
看著他熟睡的臉,我的手不安分的開始在他身上歷險。輕輕的滑過他的胸前,胸前的兩頂點,因為刺激而硬了起來,我不安的看看他的臉,似乎沒有醒來的跡象,我看著他,平穩的呼吸聲,不自覺的喘息了起來。我輕輕的啟口,小小鮮紅的舌,輕輕的滑過胸前,在他的一個乳頭前挑逗著,如蔥的小手,緩緩的遊移著,在小腹間激起一陣陣的漣漪。此時的我,開始因為激情而臉紅了,看著他的股間,因為刺激而高舉著,我緩緩的褪去他身上唯一著遮蔽物,輕輕的笑了起來。這樣的情形,要是讓昇知道,一定笑死我了,他老是說我笨,或許是常被罵吧!我搔了搔頭,現在不是想這些事情的時候。我伸出手,握住了他股間炙熱硬棒。「好大!天啊!這樣的話,唉!肯定會很痛說。」我一講完,自己也點點頭。可是,自己挺怕痛的,所以人家說肛交的樂趣,這......我頂多也只是吐吐舌頭。
「嗯.....」他因為我的手的觸摸,而喘氣著,我嚇了一跳,以為他醒來了,立刻跳得好遠。他似乎沒有動靜,我悄悄的走回來,看他一臉的欲望,應該是剛剛被我挑起的,顯得有點不舒服的模樣。我像隻小貓,來回的舔著他光亮的肌膚,我緩緩的下移,來到了目的地,我抬起頭來看他,睡夢中的臉,也是眉頭深鎖的,我在猶豫,該不該繼續,可是我們還不熟,做這種事情,不是有些奇怪。我的動作一停止,他便嗚咽的出聲,我輕輕的退去它的外衣,讓它整個呈現在我的面前。我覺得體內有股燥熱,解下了髮束,我開始親吻著他,小小的舌,來回在他股間,只聽見他不斷的喘息,我開始含在口中。
(小常識:一般啊!口交的時候刺激很大,可是也會有落差歐!因為口水使得熱度急速的下降,因此如何保持溫度,和速度,可是口交的要素呢!至於要怎麼做,嘿嘿嘿嘿!這個.....)
上下不停的律動著,他似乎受到很大的刺激,腹部急速的起伏著,雙手插入了我的髮中,我用手繼續動作,舌輕輕的舔弄著他的手指,異樣的誘惑,我感覺到越來越大的欲望向我襲來。我情不自禁的喘息,動作也越來越大。「喝...呼...」我用力的吸允著,他被這樣的快感給驚醒了,雙手輕輕的揉著我的頭髮。「小予,啊~啊~」他忘情的叫著,我聽見這激情的呼喊聲,更點燃了心中的慾火。「哈....啊....哈.....哈 .....」我不斷的喘氣,他在一陣的律動中,趕緊拉起我。「不行!小予,我快要達到高潮了。」我睜大了雙眼看著他,雙手仍不安的遊移在他得胸前。
「為什麼要停呢?難道你不想要我?」我的手握著他股間的硬挺,他的喘息聲讓我感受到他的情慾已經點燃到極點了。「我要你,可是,太狂野的話,我怕我會傷到你。」我看著他,聽著他說的話,我雙手扶著他炙熱的根,往自己個股間刺去。「沒關係的!啊~啊~」好痛!天啊!真的好痛!因為自己從未這樣做過,也是因為他的粗大。他聽了我的話,將我翻過身,變成了他在上,我在下。他抬起了我的雙腳,這樣的畫面,我也只有在螢幕上見過,自己做的時候,我感覺到十分的羞澀。可是在下一秒,便因為劇痛而驚叫出聲。「要不要我停?小予?」他擔心的問著,速度放慢了下來。「不要管我,你繼續吧!」他聽了,便用力的抽送著,我閉上眼睛感受著,有一種被侵入的感覺,體內有一個炙熱的物體在移動著。
「哇!好痛!天啊!好痛!」我感覺到他巨大的根要進入自己的身體,一種恐懼,再加上那種說不出的痛,我幾乎扭曲了整個臉。「別緊繃著,小予,放輕鬆,讓我慢慢的進入,來!放輕鬆。」他用低低的口氣說著,有催眠的感覺,我看著他深情的臉,慢慢的放鬆下來。閉上雙眼,我慢慢的感覺到他的身體在體內的律動,一種異樣的感覺,我下意識還是推拒著他,他只是低低的說著:『我愛你!小予,慢慢來,放輕鬆。』那彷彿有種魔力,漸漸的適應了那異樣的感覺,我開始狂亂的抓著他肩膀,他將我抱起來,頂在牆壁上,我驚慌的抱著他,因為懸空的害怕和體內異樣的快感幾乎讓我昏過去。「啊~天啊~快~」我忘情的喊叫著,他更用力的挺入我的體內,我感覺到他在自己的體內漲大,也感受到那異樣侵入的炙熱。感覺到他從背後刺激著自己,那種無助的感覺讓我情不自禁的驚呼出聲。「啊!啊!」「小予!啊!甜美的小予,叫我何奇。」他低低的嗓音,更添加了許多的激情。我忘情的抓著他的被,結實的背部留下了十道血痕,此時,何奇加快了速度,我漸漸的分不清自己的感覺,是快樂,還是痛苦。
「啊!何奇!何奇!啊!」我的雙手捉住他結實誘人的臀,催使他加快速度,我感覺到這樣的感受幾乎是我昏闕,我卻無法停止。漸漸的,我感覺到他的緊繃,於是我夾緊著他的欲望泉源,他也加快了速度。「啊!~~~」在一陣的驚喘聲中,一道炙熱的液體衝入了我的身體,他洩出了炙熱的液體,緩緩的躺在我的身邊。許久,我們的氣息才漸漸的恢復平靜。他擁著我,向擁著一樣易碎品一般。我必上雙眼,回憶著剛剛的狂野而不時的喘氣。「你還好吧!小予?」他擔心的問著,看著懷中深愛的人,不知道剛剛的激情是否傷害到他了。「嗯~有點累就是了。」小予發出小小的喘息聲,股間的炙熱說明著剛剛的結合是真,而不是夢幻。「對了!你還沒有問我的名字呢!」他的口氣像說著很嚴重的問題,小予笑了出來,輕輕的,像極了小小的風鈴隨風搖擺。那樣的悅耳,又那樣的動人。「咦!你剛剛不是說過了,不是嗎?」「那你還是沒問我啊!」「請問,這位光溜溜的先生,你叫什麼名字呢?不會也叫光溜溜吧!」「好哇!你笑我,看我怎麼治你!」他輕輕的在我的腋下哈癢,忍不住的我,不禁的大笑出聲。「別弄了!別弄了!老實招來!你叫什麼名字?」我佯裝認真的問道,他也一副認真的說著,我開心的笑了出來。
「何奇!人可何,大可奇。」「你應該叫可可,這樣好玩多了。」我開心的笑著,有一種放鬆的釋然。他只是擁著我沒在多說些什麼,這樣也好,此時的我,並不想多說些什麼,我只想安安靜靜的享受這「不知道為什麼,我前幾天都很怕見到你,好像......你給我一種害怕的感覺,有點不安「不知道為什麼,我前幾天都很怕見到你,好像......你給我一種害怕的感覺,有點不安又有點想念的感覺。很怪的,所以我躲你躲的遠遠的,卻又發現這樣更痛苦了,我不知所措,於是我一個人躲了起來。」我閉上眼睛,緩緩的說出這幾天的感受,事實上也是如此,這個男人,給我一種很陌生的感覺,那樣的感覺,並不是不曾有過,而是對我來說有些陌生了。好像是讓一個人走進心裡,完全沒有防備,我害怕受到傷害,直覺的鎖上了心門,卻發現自己早就偷偷讓他進入了。
「哈哈哈!」何奇大聲的笑著,小予看了覺得有些惱怒,自己跟他說些正經事,他還笑得這麼不正經。「還笑,我跟你說很嚴重的事,你還當笑話看,算了,我不跟你講了。」生氣的,小予翻過身,不理何奇。這時他才發現到小予真的生氣了,嘟著小嘴,可愛極了,他愛憐的把他翻過身,深情的看著他。「你知道那是為什麼嗎?」他深情款款的說著,緩緩的低低的氣息,像一股夜的魅惑。「我怎麼會知道。」小予急忙別過頭,不然一定會被他這樣的舉動弄得神昏顛倒。「那是因為你喜歡我啊!」他說完便笑出聲,只見小予整個臉紅的像蘋果一樣。不時的打著何奇,那不是惱怒,倒是心中秘密被發現後的舉動。「你......」小予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就被何奇以吻封緘了。兩個交纏的舌,何奇吸允著小予的甜蜜,雙手用力的擁著他,幾乎想樣將他柔進他的身體裡面。
「天啊!我是這樣的想要你,我不敢想像要是沒有你,我一定會不能自己吧!」他一邊喘息一邊對著小予說著,一旁的小予,眼睛咕嚕咕嚕的看著他,打量著,想看出他說的話,可信度有幾分,卻在何奇的眼中看到了深情還有激情。度有幾分,卻在何奇的眼中看到了深情還有激情。「你真的喜歡我?」「當然啦!你懷疑我?天啊!可愛的小予,我是真心的愛著你啊,以後可不可以像小鼠一般的偷偷懷疑我歐!不然就......嘿嘿嘿嘿!」何奇搔著我的胳肢窩,我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心情突然一轉,像是下過雨的晴天,十分的清新。我輕輕的摩擦著他的臉頰,男性的體香像羽毛,輕輕的搔著鼻子,舒服的感覺,像在春末的大海裡,以為是暖暖的,冷不防的打了個噴嚏。「哇!你有鬍子了!老頭子!」我對他的鬍子產生了很大的好感,那樣刺刺的感覺,很舒服的。我小小聲的笑著,只見他輕皺著眉頭。「我好傷心,你這樣說我。」日子它淡淡的過去,像是那畫家手中的彩筆沒有用力著色的作品,淡淡的,卻有它特別的何奇老要我搬過去,他得去上班,晚上回來的時間,本來就不多了,他想要更多的我。我只是淡淡的說,自己不想這樣。因為兩個人在一起,還是得有自己的生活空間。他卻像個小孩子似的要我陪他,看著他懇求的臉,只好讓步,每天到他那去報到。但是,總會有工作忙得時候,他就會在一旁喵喵叫,活像似之餓貓似的,然後緊緊的抱著我。
「怎麼了?奇?」我沒抬頭,一邊問他,手一邊動作,我想快點完成這棘手的企畫。「怎麼辦,你只愛工作不愛我了,害我一個人在公寓,又餓又怕。」一個一八幾的男人,「怎麼辦,你只愛工作不愛我了,害我一個人在公寓,又餓又怕。」一個一八幾的男人,裝著小孩,我哭笑不得的看著他,放下手邊的工作,知道他今天晚上右沒有出去吃了,我走到他的公寓,翻著冰箱,拿出一些材料。「你今天想作什麼給我吃啊!老婆?」他在身後,舔著我的耳朵,活像貓一般。癢癢的,感覺到有些欲望在空氣流動。「別這樣,先出去,我一會就好了。」他作了個鬼臉,便走出去。他知道我作菜的時候,不喜歡別人干擾。我洗著青菜、花枝、蝦仁......,我幾乎每天都到這做飯了,卻發現他的冰箱總是滿滿的,也不會有過期的東西。除了在我工作很累的時候,他才會提議出去吃。不然,冰箱裡的「啊!天啊!好香歐!」我端出了一鍋海鮮麵,看他垂涎的模樣,像是什麼人間極品似的。不過,熱騰騰的面上,有著翠綠的青菜,還有那紅紅的蝦仁,再加上皎白的花枝,連我看他一臉興奮的模樣,我實在不應該讓他這麼晚才吃東西的,可是我要他去外面吃,他卻總是推三阻四的。算了,這樣看著他滿足的臉,也是一件樂事,不是嗎?
「小予!還記得卓承宗嗎?」「歐!他啊!有什麼事嗎?」我淡淡的說著,好久沒有見到他了。大概和安安混的不錯吧!「他今天有來你的公寓呢!」他一邊吃,一邊慢慢的說著,可是我可以感覺到,他心中並不像表面那樣的平靜。「那又怎樣呢?」「那又怎樣呢?」「你還有在跟他來往嗎?」他說完,突然抬起頭來,一副凝重的表情。「如果我說有,你相信嗎?」「不相信!」他堅決的說著,我笑著看著眼前的男子。原來不只我,別的男人也會吃醋啊!「那不就得了,他有說什麼事嗎?」「倒是沒有,因為他沒說,我也不方便問。以一個鄰居來說的話。」何奇顯然話中有話,他老是介意我們分開住,連這個時候也不忘提起。「歐!那請問這位鄰居,這件事情有什麼高見嗎?」「別見他!」何奇說的挺乾脆的,倒不如說是堅決,我笑著看著這個愛吃醋的男人。「為什麼?朋友啊!右眉什麼關係。」他放下了熱騰騰的麵,認真的看著我。
「我不喜歡這樣,直覺上,他不會安什麼好心。」「別傻了!我忙得連睡覺的時間都快沒了,那有時間去理會其他的事情呢?」我輕敲了一下他的頭,他抱著頭唉唉叫,好像真的很大力似的。我笑了笑,心裡卻有一絲絲的不安。難道,安安跟卓承宗發生了什麼事嗎?我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這樣西線無戰事的日子,一直都是我嚮往的。我不希望任何人來破壞,既使是我最信賴的朋友。「那.....我不就可憐了,嗚.....你好久沒跟我做愛做的事了,我都懷疑,自己會不會變成性冷感呢!」這段期間,我真的很忙,我得先把這事情弄到一個段落,不然只會越加的複雜。
「唉!我又何嘗不想呢?等我完成這件事吧!」何奇一直很不諒解我,他總是希望我能辭去公司的工作,能夠有更長的時間陪他。我一開始倒是挺開心的,可是,一個人沒有他專心的事業,那麼,他的生活也將會有許多的缺陷。有些時候,工作和生活,兩件事情是一體的。「那......完了,可以請長假嘍?」我看著他,他大概又在計畫著去那邊完了,上次被他一知道我休假三個禮拜,他就拉著我四處跑,說著什麼,我們沒有蜜月旅行,他會很傷心的。我提議去日本賞櫻,再洗溫泉。他一開始便答應了,大概是想到可以共浴吧!後來到了日本時,他嚇了一跳,許多的人都圍著小予,他趕緊抓著人,時時刻刻擁著,只差沒在身上掛個牌子,此人為何奇所有。神經兮兮的,我是玩的挺盡興的,他可是兩個黑眼圈像貓熊一樣。
「你忘了上次的教訓嗎?」「那是因為我估計錯誤,我不應該帶你去日本的,那些臭傢伙,個個都像蒼蠅一樣,討厭死了,揮都揮不走。」他還一臉憤慨的說著,我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是歐!那你這次又想到去哪了?」我收拾著剛剛吃完的碗盤,一邊洗,一邊整理著廚房,這地方,我大概比他熟吧。「嗯!去哪都有人呢,這樣的話,你看去哪好呢?」「去非洲好了,你只要擔心那些猴子會不會喜歡我就好了。」我半開玩笑的說著,事實上我倒沒有特別想去哪裡,要是有空閒的時間,我倒喜歡窩在家裡,窩在他的懷裡,聽聽音樂,看書或者是看著錄影帶,這樣就夠了。我倒不想在假期過後,拖著一身的疲憊工作。「那有這樣的,你都不想想要去哪?」他一臉的委屈,活像我是個可怕的後母,欺負他似的。「我想的地方,你會答應嗎?」他點點頭,只是我懷疑他的可信度有多少。「那!上次到日本,我好像沒有好好的吃一頓飯,或者是洗溫泉。我想,我自己去好了。」他聽完,活像我說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般的捉著我。「不行,有我在身邊,那些日本混帳就這般囂張了。要是沒有我,你不就被生吞活剝了。」他說的極為可怕,活像那個地方是蠻荒地帶似的。「是嗎?我倒覺得他們挺親切的,像是那個小男生,他就給我他們當地的名產,溫泉饅頭,還摘了一堆的櫻花給我呢!」那個小男生是滿可愛的,只可惜,我們還沒有多認識時,他就被何奇轟走了。看他那附嫉妒的模樣,心裡感到甜甜的,小孩子氣的大男人。
「難道你沒看見他的意圖嗎?他明明就是想要搭訕,看他的臉,絕非善類。」他說的挺憤慨的,我笑著。夜晚的風,吹的自己慵慵懶懶的。「是是是!你最好了,你都為我想,你都不想要我。」我弄完了東西,便轉身要回到自己的公寓。「我好想要你!」何奇從背後擁著我,他身上的體香誘惑著我每一條神經,我想要迴避,卻被他擁的越緊。「不行,我得先弄完那企畫。嗯.....」我還想說什麼,卻被他狂野的吻給封住了,突然理智覺得我好遠好遠。「別這樣,小予,我們好久沒有溫存了,難道你一點都不想要我嗎?」他的舌開始在頸邊遊移,我不由得有些的擔心,這樣的幸福,會不會遭到天妒。有些擔心,卻被他的舌,完全的佔領。夜.......它不斷的蔓延著,漸漸的令人壓抑不住,那些欲望也如炙焰不斷蔓延。
一封藍色的信籤,靜靜的躺在何奇的桌上。淡淡的紫羅藍香氣,從信上傳來。下了班,回來發現何奇還沒回家,便一個人先進來了。我從沒有碰過他的東西,我想,兩個人應該都有自己的隱私。可是看著這封信,我有著極大的好奇心。手,有點不聽使喚,想要打開它。何奇應該不會介意吧,我這樣安慰著自己,強烈的好奇心驅使著我打開信。
『何奇:這麼多年了,我現在才回這封信給你。不是因為不愛你,而是因為太愛你了。不希望你為了我,阻礙了自己大好的前程。聽說你最近跟著一個小男生在一起,我十分的訝異,訝異你的行為,以及你的動機。直到我看見了那個男孩的長相後,我才發現,我和他居然如此的相像。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真的!我對不起你,但是,我不希望你因為我的關係,而變成......同性戀。難道,你要放著你大好的前程,去跟一個小鬼鬼混嗎?這樣,跟我認識的何奇不同了,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你知道嗎?自從上次你來後,我一直很想念你,想念我們以前的激情,雖然我現在和沈至誠在一起,你和我那甜蜜的往日情景,卻無法令我忘記。我們還能再敘嗎?難忘你.....』
「原來我只是個替代品!依婷?哈哈哈!多可笑啊!我還以為自己找到了真愛,沒想到,我只是個替代品罷了。」我狂笑著,淚水卻從眼角滑落,我該做些什麼呢?一直以為自己得到了真愛了,如今夢醒了,也該離開了。我放下了信封,悄悄的離開,心想,或許我該出去走走吧,反正工作都到一個段落了,我也該為自己找一片天空。看著時針指著三點半,我想,收拾個東西,大概才四點吧!收拾好了行李,我望著何奇的房門。『我要離開了,何奇!很高興,你讓我快樂了這許多日子,雖然是替代品,不過,我也挺高興的。』我心裡想,留張字條吧,不然,他肯定會瘋的。
『何奇:該說些什麼呢?我放了長假了,我想,我該調適一下自己的心吧。雖然知道,你應該跟依婷沒有些什麼關係,但是,我卻是那種感情潔癖的人。我......沒什麼好說的,我想去旅行一段時間,別找我,因為,你也找不到我。我想就這樣吧!呵....要好好照顧自己。別又亂吃歐。掰!把字條放在他的桌上,和那藍色的信形成了明顯的對比,我想,我該走了,不然,等會看了看懷錶,四點多了,頭上的天空還是一片的甚藍,心情淡淡的,說不上什麼悲喜,先去花蓮吧,我還不想出國,上次比手劃腳的經驗,讓我感到有點厭倦,不過,那種純然的陌生,讓我很懷念。不過,小豪邀了好幾次了,老是礙著何奇,而沒有行動,我想,突然造訪,他應該會很驚喜吧!拿著火車票,我買了一個鐵路便當,有點餓吧。好久沒吃了呢,打開紙盒,許多童年的情景浮上腦海,拿著火車票,只看見一個小小的男孩,和一個婦人靜靜的坐在火車上,火車外的景色,一片的漆黑,夜深了吧,飢餓的男孩詢問著母親。「媽媽!我好餓歐!你看別人都有便當吃呢,我們也買來吃好不好呢?」小男孩滿心的期盼,只見那個婦人打開了皮包,幾個稀疏的零錢掉了出來,面有難色的看著小男孩。「小席乖!等回到了舅舅家,我們就可以吃大餐啦!爸爸壞!所以我們才會出來的啊!等一會!舅舅就會來接我們啊!有好吃的大餐歐!」婦人一邊講,淚水卻不禁的流下了。「媽媽別哭!小席不餓了,別哭嘛!等一下就有大餐可以吃啦。」只見那個小男孩安慰著台北的街頭,母子孤單的站在馬路的一頭。那樣的感覺,現在還在心頭。「媽?剛剛舅舅怎麼說要我們走呢?」小男孩不解的看著母親,沒有想到,自己的舅舅只是丟了幾張鈔票,便趕他們出門。
「舅舅忙啊!我們怎麼能去打擾人家呢?」母親的眼中,閃爍的淚光,怕小孩傷心,不敢將淚水滑下。「那.....媽媽?我們現在要去哪裡呢?」「先生!」一個聲音,把我從回憶裡拉了回來,一個頭髮短短的男人,手中捧著我的便當。「啊!對不起!我一時失神。」只見那個人笑開了顏,白晰的牙齒,陽光般的感覺。「是菜色太誘人啦?呵!很少有人會對著便當發呆歐!」我不好意思的搔搔頭,我怎麼又想起了童年那些情景呢?呵!「沒啦!我在想事情。你好!我叫吳予席!你呢?」「陳以當!呵!有點土的名字歐!不過,叫我阿當就可以了。你也是去花蓮嗎?」「你怎麼知道?」我有說過嗎?好像沒有耶!「你看!」他手中拿著我的車票,開心的笑了起來。「我看啊!你的頭是黏在你的身上,不然都會丟掉呢!」「啊!真不好意思呢。」我搔搔頭尷尬的笑著。「你是住花蓮嗎?」「不是呢!我是去見一個朋友的,剛好放長假,所以啦.....」「嗯!那....可以來我那玩摟!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心情不好吧!我滿臉受委屈的樣子,緩緩的說著。「那只好我收留你了,不過,這個便當我就收下了。」他才說玩,便開始動工。我輕輕的「你吃吧!反正我也不餓。對了!花蓮有什麼好玩的呢?」「刮連啊!那就素....」「好了!好了!你先吃完再說好了,不然你等一下噎死了,我去哪裡找導遊。」他笑了笑,繼續的吃著,小孩子氣的感覺。
「想些什麼?」阿當吃完的便當了,我拿了面紙給他。「沒想些什麼,只是讓腦子空空罷了。這樣的感覺也挺好的,有些時候,不就是因為想得太多,才會有那麼多麻煩,不是嗎?」我淡淡的說著,心裡還是掛念著何奇,他還好嗎?不會又吃泡麵吧?放不下的感覺,像是一杯濃濃的咖啡,香醇令人難以抗拒,卻又是如此的難以入口。「是嗎?想那個人?吵架了?」「是又怎樣呢?不是又怎樣呢?我現在最主要的只是放下心情去玩玩罷了。」「快到了,你先收拾一下你的包包,不然待會可慌亂了。」他不在意的說著,大概是知道,我並不想再多說些什麼。其實,說出來又怎樣呢?情況並不會因此而有所改變。
「嗯!對了,現在都十點半了,你待會打算怎麼辦呢?」「先睡我那摟!不然你打算在晚上翻山躍嶺嗎?我可沒有那種勇氣。」他不經意的說著,事實上,他似乎對任何事都蠻不在乎的。「那也是!」聽見廣播正說著花蓮到站了,我們從容的下車。下了車,沒一會,車便開走了,我才瞭解到,阿當為什麼要我趕緊整理東西的原因。要不是這樣,那剛才的話,我一定會來不及的。「走吧!我的車,停在前面不遠。」「嗯!」我拿著行李,緩緩的走出了車站,看著漆黑的天空,散滿的許多的星辰。看呆了,忘了走路,許久,阿當才回過頭叫我。了,忘了走路,許久,阿當才回過頭叫我。「ㄟ!別看星星看呆了,這幾天,有的你看的。」我聽了才收回了心,滿天的星空,像一個無底的洞,往上一望,心,不小心的就被吸了進去。有種掉進天空的感覺,大概是「你在這裡等一下!」阿當跑遠了,我坐在馬路的一旁,靠著路燈,眼睛仍然離不開天空的星星,心想,這樣美的夜晚,從來都沒有見過,或許,我該搬家吧!
「上車摟!呆子!」我看著眼前的他,天啊!重型機車,這種可怕的車子,我從沒有坐過,也從來沒有把它當作是交通工具。總覺得可怕的緊,不敢嘗試,何奇有車,我顯有坐機車的機會。「這...安全嗎?」「你懷疑我的技術?」「不不不!我只是....」「別只是了,先上車要緊。夜深了,這裡可有不少野狗,你不想被生吞活剝吧!」我一想到幾十隻的野狗,冷不防的跳上車,緊緊的抱著阿當,我從小就怕狗,我可不會跟狗開玩笑。「天啊!你幹嘛這樣激動啊!呵!再說,狗也可能不想吃你,你看起來瘦瘦小小的,一定不符合他們的胃口。」
阿當,引擎一發動,呼嘯的往前駛去。我緊緊的抱著他,結實的感覺,寬厚的胸膛,一點都沒有剛剛稚氣的感覺。「現在夜深了,花蓮的路上,可以說是連隻貓都沒有。不知道你來玩些什麼?」他身上的味道刺激著自己的嗅覺,有點昏亂的感覺。「想不想玩的刺激的?」我半開玩笑的說著,他笑了出來。「什麼刺激的呢?」「想試嗎?」「笑話!有什麼我陳以當不敢做的!」「是嗎?那這樣呢?」我打開他牛仔褲的拉鍊,掏出他股間的傢伙。「哇賽!你玩真的?」「你怕?怕翻車?」「笑話,我阿當玩車玩這麼多年,這點小事會怕?」他還沒說玩,我便掏出了他的硬挺,輕輕的律動了起來。「怎樣?想再刺激點嗎?」我握著他的硬挺,只聽見他的氣息有點凌亂和粗重。「你...你敢玩,我就敢奉陪。」我拋開了理智,一手遊移在他的胸前,一手在他股間律動著。「這樣有趣嗎?」我輕輕的在他的耳邊說著,緩緩的吐氣,只聽見他粗嘎的喘息聲,隨的我的雙手,不斷的起伏著。「我想要幹你!」他粗嘎的說著,我看著四周,是一片的草原,以前不是沒玩過野百合。心一橫,想說,幹都幹了,就激烈點吧!反正,何奇,你也對不起我,我也用不著對你忠貞。
「是嗎?真的想幹我嗎?好啊!怕你不夠力罷了!」他聽了,緊急剎車,害我嚇了一跳。他下了車,抱住了我。我的雙腳離開了地面,僅靠著他,這樣讓我有種不安的感覺。「不夠力?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這樣說我的!」他的眼中充滿的欲望,讓我有些害怕,還好,他的一舉一動都十分的溫柔。「可惜我不是女的。」「你剛剛不就知道我的本錢雄厚了?」「誰知道呢?通常不都是短而無用,長而不堅,堅而不挺,挺而不久嗎?」我放下了髮束,他一手抱著我,一手褪去了我的下著。「我會讓你知道的!」他用力一挺,狠很的進入了我,我被這圖來的刺痛給震住。淚水不斷的滑落,他才發現他弄痛我了。「啊!對不起,我不該在沒有潤滑下,這樣莽撞的進入你的。」他用力一挺,卻只是進入了一半,充實的感覺,令我感覺到不安。花蓮的夜風,吹的我有些寒顫。他慢慢的進入了我,直到他整個進入時,那異樣的充實,和何奇一般的令我昏炫。「天啊!別停!」我不斷的喘息著,雙手還著他的頸子。雙腳夾住他的腰,如娟般的黑髮,迎風飄揚。他卻故意停頓了下來,只是靜靜的在我的體內。
「怎樣啊?你想怎樣?」「我要你動啊!」我有點迷亂的說著,望著他,再抬頭看著滿天的星空,有一種和大自然做愛的感覺。「怎樣動呢?」他顯然沒有動的意思,我便自己動了,卻發現到,根本無法動彈。他的雙臂像是老虎鉗一般的緊緊抱著我。「我...我...我要你幹我,深深的幹我!」「好!我就深深的幹你!」他開始狂野的律動著,我的雙手插入他的髮中。雙腳因為踏不到地上而緊緊的夾住他的腰。「啊!啊!何奇!何奇!」突然的!他停止了律動。「你說什麼?」「我......」我竟然叫著何奇的名字,讓我的慾火頓時消退了一半。「你說什麼!」阿當顯然有點生氣,我想,算了!不想再作下去。他卻更深的的插進我的身體。
「放開我!放開我!我不想這樣!我不能這樣!」顯然的!他並沒有聽進去,男人做愛是沒有做愛做到一半停止的理由的。「不行!我會讓你忘了那個叫何奇的男人的。」他更用力的進入我的身體,我想要抵抗,身體卻不聽使喚,漸漸的,我開始喘息,不斷的叫著。「啊 ~~~ 啊 ~~~ 別這樣 ~~~~ 放開我 ~~~ 」漸漸的只剩下無力的呻吟的我,無力的在他的懷裡。「啊 ~~~~ 啊 ~~~~ 予席 ~~~~ 我要射了 ~~~~ 我要射 ~~~~」他急速用力的抽插,直到他一陣的顫抖之後,才慢慢的停了下來。我無力的倒在他的懷中,什麼話也沒說。他擔心的看著我,拿出了紙巾擦試著從我體內不斷流洩出的愛液和他的精液。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不過,是你先動手的。不然,我只愛女人的。」他想道歉,卻又不知道該怎樣說。我等到體內的那種不適過後,穿上了下著,拿起了背包獨自一個人往路的前方走去。「別這樣!你還不能走動!求求你!」「你沒有錯,是我不該玩的。」我沈重的說著,沒有回頭。「停下來!!」我沒有停下來,可是股間的疼痛,令我的眼淚不自覺的流下。只感覺到頸子一陣的疼痛,我便昏了過去。「別怪我,不是這樣,你不會乖乖的跟我走了!」
痛!難過的,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這是什麼地方呢?一個人在陌生的地方,多少都會有點恐懼。我看著自己正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個陌生男子身邊。這樣的情況,讓我不自禁叫了起來。「啊 ~~~~」只見正在熟睡中的枕邊人,一臉的驚嚇。趕緊摀住我的嘴。「別叫了!你要我發瘋啊!一大早的,我的神經很脆弱的,禁不起這樣的驚嚇的。」他才放開我的嘴,我又叫了起來。「啊~~~」他見了,一手摀住我的嘴,一手環抱著我。輕輕的在我耳邊低語,我聽了他的話後呆住了。
「我昨天跟你做愛了,因為你太激烈了,昏了過去!」他一臉邪氣的說著,我呆呆的看著他,努力的找尋著記憶。當我想起整個事情的經過後,他的臉上便有一個鮮紅的五指印。「放開我。」我有點生氣的說著,此刻,我只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可怕的地方。我居然背著何奇偷人!偷人?這樣的想法還真有趣。「你要去哪?」「用不著你管,我們非親非故的,我用不著將我的行程跟你報告。」「人家說一夜夫妻,百日恩。我怎麼能不管你呢?況且是很激情的一夜歐!」我聽了他的話,臉紅了起來。立即的,我由害羞的臉紅,轉變成生氣的臉紅。「你...... 少跟我裝瘋賣傻,我懶得跟你鬧。」我想要離開,卻發現身上沒有任何的衣著外,我的行李也不見了。「我想,沒有了這些東西,你好像哪兒也去不成歐!」他手中拿的正是我的行李和衣服,臉上的笑容,令我感到一陣的誘惑,又一陣的嫌惡。「你...... 拿來!」「嗯!一點心意都沒有,我好心幫你保管耶!你一點感恩的心都沒有,算了!我不想還給你了。」「你還,還是不還?」我有點生氣了,他不要惹我,惹火我的人都沒有好下場的。「你說呢?我會還?還是不....」陳以當還沒有說完,我便一拳往他腹部擊去。他痛的抱著肚子嗚嗚叫,我趁這個機會拿回衣服和行李。「早告訴你別惹我的,不然有你好受的。」看著他還倒在地上,我急忙想要逃開。打開門才發現,自己處在一個完全陌生的荒漠中。我呆立在門口,他緩緩的走到我的身邊。「你想要去哪呢?」他一臉不懷好意的微笑,要不是此時的我正在生氣中,肯定會被他那種邪邪的笑所吸引。
「你...... 這是哪?」我打消了獨自離開的念頭,因為從小,我的方向感便極差,動不動就迷路,我可不想在花蓮的荒郊外,做一個無名的死屍。「我家啊!」他一臉不在乎的說著,我氣極了,眼前這個可惡的男人,破壞的我的貞操不說,現在居然還威脅我。我感覺到有點頭暈,要不是我不知道怎麼離開,我會再給他一拳重的,或者是考慮殺了他。想像他躺在血泊中,突然覺得好笑了起來。「你在笑什麼?」「要你管,根據我那淺薄的記憶,您好像有女朋友吧,這樣的事情,你不怕她生氣?」「跟一個男的?她會相信你說的話,還是我說的呢?況且,我的女朋友多的像山,不差那一個。 」他拿走我手中的行李,我並沒有反抗,反正是走不了了,我也懶的一直拿著那一個。」他拿走我手中的行李,我並沒有反抗,反正是走不了了,我也懶的一直拿著包袱。「說的也是,那.....請問您何時讓我離開呢?」「這.......這個的話,得看我高興摟。不過,大概會有些時候呢。因為我也在放長假中,可以陪你到處逛逛,不過,先決條件是,你不可以半路失蹤。」他輕鬆的說著,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跟他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雖然事實上也是有,但是他的話,總讓我感到有點不妥。
「你要我留下來做什麼呢?我又不會耍雜耍,更不會給你好臉色看,不如去找你那一託拉庫的女友,或許這樣還有趣多了呢。」「不要,況且,你得對我負責,你玷污了我的身體。」他說的活像昨晚是我強暴他的,有點生氣,卻又對他調兒啷當的態度,生不起氣來。隨便你說,反正,你不要讓我有機會,要不然我會讓你死的挺難看的。」「是啊!我好怕歐!」我氣的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話了,要是讓我在多跟他再一起,我肯定會瘋掉。「怎麼不說話?」「我餓了,你不會虐待囚犯吧!」「別人的話,我是不會,要是你..... 我可得要考慮了。」我聽了,不知道要拿他怎麼辦,弄不懂,怎麼會有人這麼小孩子氣。
「生氣了?」我不理他,這種人一理他,他又會胡鬧。讓他感覺到沒人搭理的時候,自然就乖了。「怎麼不說話?」我還是不理他。他突然拿著我袋中的白色內褲搖著,表示投降了。「別這樣,那是我的內褲。」我好氣又好笑的看著他,真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這樣的感覺,好像何奇。「你不生氣了?」「嗯!我不可以陪你鬧太久,我很擔心一個人。」何奇會不會過的很難過呢?萬一他都不吃東西的話,那該怎麼辦呢?「何奇?」「你怎麼知道的?你偷看我的東西?」我懷疑的看著他,他卻一臉受傷的表情。「我才沒有,你居然這樣懷疑我,昨天傷了我的自信心一次,今天又傷了一次,啊!我死了。」他倒在床上裝死,我笑著看他,真是胡鬧。「沒有啦!對了!你到底怎麼知道的?」「你還說,你還真殘忍,跟我做愛的時候,還叫著他的名字,多不敬業。」他一邊說著,一邊翹起了嘴。
「敬業?你瘋啦!後來我不想要,你還不是強迫我。況且,你是喜歡女生的呦,呵.....小心變成同性戀歐!」「是歐!要是跟你的話,那到也沒關係。」他一臉認真的模樣,使我擔心了起來,他在開玩笑的吧!一定是這樣的,我不希望有任何感情的負擔。「我餓了!」「我知道,帶你去吃海產。」他打開了他的衣櫃,拿了幾件衣服給我。「你的衣服好像帶不夠吧!先穿我的吧!」我套上他的衣服,寬寬大大的,舒服極了。「怎麼去呢?」「我開車吧!我可不想你在後座睡著了,掉下來。這樣的話,我可沒地方找你。」說完,他的眼睛閃著邪惡的光芒,我想,他的意思絕對沒有那麼單純。「歐!是歐!這裡有電話嗎?」「你想幹什麼?」「你管我,你只要說有,還是沒有就好了。」「有是有,你要打給何奇?」「是的,我擔心,我擔心他。」「諾!打吧!」他拿了行動電話給我,我感激的對他點點頭。「這裡收訊不良,不通,「喂!何奇嗎?」「小予?是小予嗎?真的是你!你跑哪去了?怎麼不告而別呢?你別聽那個女人的話,我跟她根本就沒什麼,你快回來吧!我好擔心呢,沒有你在身邊,我已經兩天沒睡了。」聽見何奇的聲音,有些虛弱,我好心疼,可是想到依婷.....「我很好,何奇..... 給我幾天假期好嗎?讓我好好想想,這禮拜我就回去。」「快點,小予,我等不急了...... 我餓了。」阿當在一旁加油添醋的說著,這混帳。「那是誰?你身邊怎麼會有男人,你.....你到底在哪裡?」「別這一樣,何奇,他只是個朋友,別再問了好嗎?」「嗯...... 你能快,就盡快趕回來。」「嗯!掰!」
「掰!」我掛上電話,只見阿當一臉的不悅,活像我偷人似的。「幹嘛用這樣的眼光看我。」「我高興,講得那樣激動,不怕我這個旁觀的人笑掉大牙。」「你請便歐!誰理你。」我坐上車,閉上眼睛不理他。車子緩緩的行駛在花蓮的馬路上,空氣中有股和平常都市不一樣的味道,那是一種海水混著悠閒的味道。我看著窗外,回想著過去,這許多年走來,這許多的傷痛,好像傷口的表面痊癒了,輕輕的觸碰,卻意外的發現傷口好的如此脆弱,一碰便流血了。「還在生氣?」我沒有理他,想到何奇在我生氣的時候,他便會想盡辦法的來討好我,譬如,在我的面前呆坐兩個小時,或者是我很生氣的時候,在我門外不斷的唱歌,直到我怕所有的人都圍了過來,才趕緊要他進來,別在唱下去了。
我是喜歡作夢的,總是想著,自己有天能夠很快樂的寫作,到處玩,吃點美食,然後看到許多特別的風景與特別的東西,有他陪伴。這樣的夢,顯然太奢侈了。所以,還是做夢吧!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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