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盖里 作者:



  1963年,我在美国南部的军队中服役。当时我22岁,倍受军事训练和欲火烧身的煎熬。天天看着成百个身着军服的性感军人,我恨不得以头撞墙!更不用说洗澡时的痛苦了。兵营中大多数士兵都是刚从高中毕业的,一看到他们仅穿着短裤、三角裤或只围着毛巾,就会使我胡思乱想。他们中有一个来自农村,肌肉发达,最喜欢光着屁股,把毛巾搭在肩膀上,晃着他那18厘米长的家伙,像示威似的走去洗澡。

  他就是我最钟情的19岁高中毕业生盖里。盖里在学校时是摔跤运动员,入伍后一直睡在我旁边的铺位上。他大约1米78左右,浅黄色的头发,坚实的肌肉,他的乳房令我直流口水。他那时是一等兵,常和一帮狐朋狗友一起玩,而我和那帮人的交往不深。当他微笑时,嘴唇微弯,活像在嘲笑谁。他性欲十分旺盛,在城里面有个女朋友。我只能默默地崇拜他,这是军中的生存之道。

  一个炎热的星期六下午,我出班了。一来无事可干,二来没钱进城逛商店,于是我回到兵营,发现人都走光了,只有盖里躺在床铺上呼呼大睡。除了条白色三角裤外,他就没穿什么了。我走到我的铺位那儿,脱掉军用衬衣和T恤衫,盘腿坐在床边,玩起纸牌来。不时地,我先看看周围,再看看那个年青的偶像,他短裤中每动一次,我就要猜想其发生原因,幻想具体细节。他一只手搁在头部上方,一只脚稍稍撩起,展示着肌肉发达的躯干,细小的腰身和浑圆的屁股。此情此景弄得我枪刺红日,剑舞蓝天!他动了好几次,每次我都要先看看他的眼睛,然后又看看他的裆部。我想我就要射在短裤里了。

  于是我走进厕所,一边盯着门口,一边打着水枪。我想着他那窄窄的屁股,鼓鼓的凸包。我梦想着舔舐他坚实的乳房,吮吸他小巧的乳头……这样没过多久,我的手上就沾满了白色的粘稠精液。

  当我回到屋里时,他不见了。

  我出去走了一会儿后又回到兵营,看见他和他那些伙伴在说笑。他们中有个人一见到我就说:“他来了。”于是那伙人全部转向我哄笑起来。我说:“什么事儿?”心里猜想是不是盖里看到我偷看他睡觉了,心想这下我的军旅生涯要玩儿完了!盖里解释说,他正在做一个好梦,刚刚把一个姑娘的衣服脱光,正要作爱时,被我洗牌的声音弄醒了。一个家伙说我搅黄了盖里的春梦。我们都放声大笑起来。我坐到床上时,还有点发抖,但心里轻松多了。我当时要是多待会儿就好了,也许我还能看到他顶起三角裤,或许目睹他射精呢。

  几个星期后,盖里和我被分配留守兵营,而其他所有人都到40公里外的地方训练去了。我们需要整天地守在兵营中,什么地方也不许去。和这个大个子共度24小时时光,尽管我知道不可能发生什么艳事儿,但仍令我激动不已。他不是个同性恋者,我则害怕采取主动带来的后果。那一天是星期六,他的一些朋友下午来看他,他就和他们一起去了湖边,把我一个人丢在兵营。我非常沮丧,但当时我和他的那些朋友还真和不来。

  晚饭是送来的,我们吃完以后,脱下军服,只穿着T恤衫和短裤。他的那些朋友带来一些色情杂志给我们消磨时间。我们都躺在各自的床上看杂志。他的床的方向和我的床构成一个直角,中间隔了一米来宽。我还是穿着短裤,他则已脱去,露出了里面的三角裤。我的阴茎早已坚硬地勃起,不是因为那些杂志,而是因为看着那最美丽的强壮身躯。我们谈着杂志中的图片,最后甚至谈到了性。这是我们俩从未这么随意谈论过的,估计今后也不会像这样子谈了。在我们谈话过程中,我看到他不时地瞟一眼我的裆部。我想我那根16厘米长的东西可能把短裤撩起了一条口子,但假装啥也不知道。由于他是俯卧着的,所以我无法知道这是不是对他产生了作用。

  谈着谈着,我突然说:“我真的受不了啦。你怎么样?我要不手淫的话,今晚就别想睡觉了。怎么样?和我一块儿来吧?”

  他没有动,不屑地说:“不。我现在不手淫了。那是小孩子干的事儿。”

  “嗯”我说,“但这个小孩子正欲火烧身呢。我不把它弄出来,我的球就要爆炸了。”

  当我站起来的时候,他看着我裤子上的那个大包,说:“伙计,你真的是欲火焚身啊!”

  他的评论使我获得了勇气,我又说:“如果你不想自个儿手淫,那我们相互手淫怎么样?”

  “我不知道”他说,“那好像有点同性恋的味道。”

  这个“有点”进一步激励了我,同时他盯着我的裆部这一事实也使我更大胆了。

  “听着。”我说,“你在学校里时不也手淫过吗?另外,我还欠你一个梦呢。”

  “行”盖里犹犹豫豫地说,“但我们就在这里干吧。”他站起身来,脱掉T恤衫,我的早就脱掉了。我已经看到他那阴茎横在两腿之间了。我们都脱掉了裤子,他那根粉红色阴茎已伸长到20多厘米,上翘得很高,都快挨到他的腹部了。我们面对面地站着,我抓住他的阴茎。他犹豫了一下,也握住了我的。我们开始相互搓揉起来。不一会儿,我们俩人的龟头上都流出了前列腺液,很快就弄得整个头部上到处都是。我把他的前列腺液抹到他坚硬如钢的阴茎上,并用另一只手抚摸着他的阴囊。他呻吟着,我想这也太快了,于是放开了他的阴囊,去抚摸他滚圆的屁股。他又呻吟起来,我把他拉过来,用我的阴茎去擦他的阴茎。

  “上帝!”他说,“要有个女的就好了。我受不了啦。”我继续玩着他的屁股,他也伸出手搂过我的屁股,先是摸摸我的屁股沟,然后就用手指按摩我的肛门。

  “你让我操你吧。”他说。

  我简直不相信我的耳朵。这个漂亮的大个子可以令希腊众神羞愧得无地自容,居然想要我的屁股。我以前也被操过几次,但如果这个年青的大个子太来情绪的话,可以把我劈成两半的。我还担心他会对他的朋友说,那他操了我这个故事立刻就会把我赶出兵营。我得要些保证。

  “我从没干过。”我撒了个谎,“但如果你吸我的,让我射精,我就可以试试。因为我太想射了,所以我可以做任何事儿。”

  “吸你的鸡巴?狗屁!伙计,我可不搞同性恋!”

  “那好。大个子,如果你今晚想要把你的鸡巴放到我的屁股里,这就是唯一的出路。看你的鸡巴都硬得快折断了。你挑吧,伙计。另外,你也不会是个同性恋者。只不过是两个伙伴互相帮忙而已。”

  他仍犹豫着,但我猜他会放下他的矜持,会愿意做任何事儿来使他的阴茎软下来的。他坐在床铺边上,阴茎从浅黄色的阴毛中直指天花板。我真想吸一下它!他踟躇地抓住我的阴茎,小心地舔了一下龟头。我都不知道我的脚怎么还站得稳的。然后他把我的龟头放进他温暖的嘴里,开始吸起来。每吸一次,就深入了一点,最后我感到他的喉管触到了我的龟头。他有点要呕吐的样子,我告诉他慢慢来。在这期间,他的阴茎从没有软化一点点。我伸出手,捏了捏他的乳头,他呻吟起来,吸得更快了。我感到了高潮在我体内迅速积累,于是把住他的头,开始主动性地耸动起来。他企图移开嘴,但太晚了,我一下子把我存放了几个星期的精液射进他的嘴里,他挣开我,跑到门外去,试图把精液吐出来。

  “杂种!你他妈怎么这么干?”他回屋后咆哮着说。

  “对不起,”我说,“但我准备让你把精液射到我的屁股里,所以你也得吃一点我的。”

  “我操!要不是我性欲太旺了,我会狠狠地揍你一顿。好,”他说,“现在轮到我了!趴到床上去。你的屁股是我的了,我专用的!”我站在地板上,弯下腰,用手撑在床上。

  我说:“你看来你的还不够硬,让我帮你弄一弄。”我转过身,坐在床上,他走上前来。实际上他已经硬的可以,但我只想尝尝他那玩意儿。我将他的阴茎含在嘴里,同时用手玩着他的阴囊。我并不太想把他那玩意儿插到我屁股里去,只希望他把精液射在我嘴里。我才不会把它吐出来呢!我用右手玩弄着他的睾丸,而左手则在他结实的身上乱摸。我摸了摸他绷紧的腹部,又把受伸到他的魅力无穷的乳房那儿,捏了捏他的乳头,同时像疯了一样使劲地吮吸。他呻吟起来。快要射精时,他猛的把阴茎扯了出来。

  “跪下!”他的声音充满欲望,“我要好好地捅一捅你的屁股。”

  我屈膝跪在床上,他爬到我的后面。他在手上吐了口口水,抹到我的屁股上。先插进去一个手指,然后又插进去一个手指,接着就开始操我了。正如我说过的那样,我并不经常被人操,所以那里非常紧。于是我告诉他慢点来。要弄破了,我可怎么对医生说啊。

  他的阴茎头部只进去了一点点,但无法通过括约肌。我让他躺下,骑在他坚硬的阴茎上。我慢慢地往下压,最后终于坐到了他的阴埠上,这时,我已出了一身汉。他让我休息了一分钟左右,然后开始一上一下的抽动。我可以感觉到他的龟头擦着我的前列腺,这使得我又开始勃起。对他来说,躺着并不是个理想的姿势,于是他把阴茎扯了出来,要我俯卧在床上。这回比较容易,他一下就捅了进去,开始没命地操起我来。他的胸脯贴着我的脊背,俩人的汗水混合到了一起。他的阴埠拍打着我屁股,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后来,他又把我翻转过来,这样我俩就面对着面。他伸出手,抚摸着我的胸脯,捏扯着我的乳头。突然,他大叫了一声,猛的把阴茎往里一捅到底,我马上就感觉到他的精液强劲地喷刷在我的直肠壁上。他就那样一直顶在那里,直到阴茎变软,听任它慢慢地滑出。

  我们两个都有些不好意思,都有些害怕对方的反应。后来我俩同意共同保守秘密,决不泄露给别人。我们洗完澡后,什么话也没说就上床睡觉去了。第二天,部队开回来了,一切都恢复了常态,好像那天晚上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万圣节就要到了。部队准了我几天假,让回家看看。我打了个电话告诉我的父母,他们听说他们可爱的儿子要回家,十分高兴。于是我吃完了午饭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出发进城,准备乘火车回家。

  到了火车站之后,我才获知,由于有一段路出现了险情,往我家方向去的火车全部取消了,要到第二天才知道是否能开通。我非常失望,只好垂头丧气地去找公用电话亭。

  当我走到电话亭附近时,我万分惊奇地看到盖里哭丧着脸,拎着一个小包,刚刚挂上电话。他没看到我。我犹豫着,不知是否应该和他打个招呼。因为发生了那件事儿后的几个月里,我和盖里之间基本上没有说过什么话,相互之间的关系显得比以前更冷淡了。我早就知道他的家和我的家在同一个方向上。看来他遇到了和我一样的麻烦。正当我踌躇不决的时候,他看到了我。

  “嗨!伍德。”他说。

  “嗨!盖里。你也回家吗?”我问道。

  “操他妈的,是的。”

  “现在怎么办?回营地吗?”

  “狗屁!那么远,明天又要来,还不知道走得了走不了呢。”

  我们俩站在那里,都没作声。自那天后,我一直不敢正眼看盖里,因为当时我诱惑他的表演实在谈不上是上乘的。我猜想盖里事后也看出了这一点,因此认定我是个变态的同性恋者。

  “嗯…伍德,我们到YMCA(基督教青年会)去开个房,住一夜怎么样?”盖里突然打破了沉默,声音中有些许犹豫。我惊呆了。

  “喔,开房间?嗯,行。没问题吧?”我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表达方式。最后我们决定去YMCA住上一夜,第二天再看情况。

  吃完晚饭后,我们呆在房间里你问一句我答一句地谈着话,看着电视,气氛显得十分尴尬。九点一过,我们就睡下了。

  我两点左右的时候醒了过来,马上就知道盖里没有睡着,因为我太熟悉他熟睡时的呼吸声了。我侧了侧头,看见他仅围着毛巾靠着坐在那里,从窗户透过来的光照在他的眼睛上,一闪一闪的。我不知也不敢说什么。我再定睛细看,发现他的脸上挂着泪珠!我坐了起来,他没有什么反应。我问他是不是哪儿不舒服。他抬起头看着我,半天没吱一声。过了一阵子,他忽然说他喜欢我,但是又想迫使己放弃这种错误的想法。他说自那天以后,他总是回想起那一幕,甚至和女朋友作爱时也不由自主地想到了我。他说他实际上很喜欢那天的感受,那是他从来没有过的。现在他感到很困惑。我伸出手,像母亲抱小孩那样把他抱进我怀里,他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抚摸着他宽大的脊背,他裸露的胸脯紧贴住我的胸脯。这一幕,是我从见到他第一天起就梦寐以求的。他抬起头,往后靠了靠,用他那对大眼睛盯住我,问我是不是还愿意和他作爱。我把手伸到毛巾下面,轻抚着他那还是十分柔软的阴茎,同时拿起他的手,放在我的短裤上,让他知道我的阴茎已经变得十分坚硬了。我让他仰卧着,从他细削的腰上解开了毛巾,然后站起来,脱掉自己的短裤。我俯在他的身上,亲吻着他的脸,脖子,耳朵,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他立即作出了反应,吮吸着我的舌头,还不时的把他的舌头伸到我的口中。他的阴茎迅速地在我们之间膨胀变硬。于是我把嘴移到他的肩膀上,然后又移到他的乳房上,用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乳头,它们很快就变得十分突起。盖里在我身子下面一边呻吟,一边扭来扭去。这时,我已经吻到了他的平平的腹部。我用双手稍稍撩起他的双腿,他的肛门呈现在我眼前。

  和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一样,他的屁股上没有毛。我舔舐着他的肛门,有时还用舌尖深入密穴。他把双臂交叉放在不断甩来甩去的头上。

  “操我!请操我!”

  我去弄了点沐浴液,抹在他的肛门上和我自己的阴茎上,然后把他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膀上,握住阴茎就要往里顶。我知道这是他的第一次,也不想弄伤他,于是我告诉他放松点。然后才慢慢地深入到这绝妙的童子密穴之中。整个过程花了几分钟,但我最终全部将阴茎插进去了。我让他习惯了一会儿后,开始轻柔地抽动起来。这时,我们俩身上都满是汗水,在微微的光照下,他的身子闪闪发光。我逐渐地加快了速度和力度,小声地呻吟着,直到获得我有生以来最美妙的射精快感。我一边射精,一边俯到他的身上,轻轻地咬着他乳头。就在这时,我感到一股温热的粘稠液体喷在我肚子上,然后又滴流到盖里的肚子上。不一会儿,我俩的肚子上都沾满了盖里的精液。

  第二天早上,我们两个都给家里挂了个电话,告诉他们“有紧急任务”,我们不能回家了。我们把假期全部用来在YMCA疯狂地作爱,直到精疲力竭。后来,我们俩经常利用周末进城渡盖里所谓的“蜜月”,一直到我退伍。在这段期间,我从没和别的小伙子发生过关系,因为我太爱盖里了,我成了他真正意义上的专用品。

  后来盖里被派遣到越南,我就再也没听到过有关他的消息。但愿他渡过了艰难与危险,过着幸福而快乐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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