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请问陈志浪在吗 ]话筒的一头传来一阵非常熟悉的声音
困意浓浓的我仍然可以辨别出来声音的主人 已经半夜12点多了
[阿来么 你现在在哪]我压低了声音说 生怕吵醒了已经入睡了的父母
[在广州 今天晚上值夜班 我知道现在很晚了 可是突然想起来很久没有打电话给你了 所以就拨了号码...你还好么]
[还过得去 看来这个寒假你是不能回来了]我坐起身来 脑袋还是有些沉 床前的台灯显得那么刺眼
[恐怕是不行 今年的假期只有三周 但是去年因为暑期已经回了家 所以不好和"头"说再请假回去]
[我也是 这个寒假只有20多天 而且说不定明年暑期也不能回来了 导师有一些活可能要我们干 ...哦 对了 你不是暑期要到我这里来么]用湿面巾擦了一下脸 有些清醒了
[是啊 我准备暑假的时候去上海和你一道回家....]
客厅的灯突然亮了 不知为什么 在上海仅仅读了半年的书 回到北方似乎变得很多东西都不习惯了 有些陌生 什么时候客厅的灯换成蓝颜色的了呢
[小浪 快睡吧 很晚了 还在和谁聊啊]是妈妈的声音
[就睡 是一个大学时的同学]
[哦 的确太晚了 改天再给你电话 正月十五前你不是不走吗]
[差不多...]阵阵倦意又袭过来 回到北方 天气寒冷 总是昏沉沉的
[好 再见]
[再见]
放下话筒 我翻了一下身 尽管有空调 可是还是觉得被褥里要暖和的多睡吧 已经很晚了 可是突然间困意全消 怎么回事 我拿起靠背垫在后面 虽然还有几天就要过年了 深冬的哈尔滨也越发寒冷 但透过暗红色的窗帘还是可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几束星星发出的淡淡弱光 大学四年的往事如潮水般的涌来 借着窗外那寒冷的月光 一幕幕的再现眼前
我想起了我和他之间的那些恩恩怨怨 你你我我
大学四年 我喜欢过四个男孩子
确切的说 也许应该是三个 阿来也许不应该算在内吧 当我说起要去沈阳看我曾彻骨铭心的爱上的阿涛时
[真的要去] 阿来在电话的那一头问
[恩]
[那就去吧]
也许阿来只是好朋友吧 我也说不清 关于阿涛的事没有瞒他
也许我最爱的人不是阿来 对 怎么可能呢 应该不是他
也许只是有些想他吧 毕竟他毕业已经快两年了 而我也已经快读完研究生的一年级课程了 大学生活虽然历历在目 毕竟也是往事了
也许只是由于曾经说过爱他吧 还清楚地记得当时他只是淡淡一笑 无语
也许是因为曾经说过毕业后要去广州找他 还说过要等他赚很多很多的钱 去作他的管家 赖在他的身边一辈子吧
也许是他总是让我感动的缘故吧 我总是为了一点[小事]被感动
也许是因为在去年大年三十的晚上 接到他的电话的祝福很惬意吧 自以为我在他的心目中很有地位吧 尽管也知道那晚他一定打了不少电话
也许是因为在沈阳并不想我想象的那样 对阿涛的迷恋已经所剩无几了吧 所以当着阿涛的面给他打电话 让他在我到上海的那一天---恰恰是情人节等我的电话吧
也许是在情人节那天只给他一个人打电话 自己给自己造成的一种错觉吧
也许是连自己都奇怪 经常想起的是他而不是阿涛吧
也许是因为他在我过完新年 还没有等到十五 在我离开哈尔滨的当天竟提前来电话 让等的有些心焦的我觉得自己和他总是有些缘分的吧
也许
也许...
也许是因为也许...
也许是因为也许我最爱的还是他吧
也许我自始自终最爱的也是他吧
.....
我自始自终最爱的是他
和阿来交往的时间也不过两年 后来慢慢的彼此有些了解 我渐渐懂得阿来是一个很多方面都被动的人 想想的确是这样 最初也是我主动想结识他 我们认识后在大学的那两年 他似乎从来没有去我的寝室找过我 都是我主动约他 奇怪的是 阿来几乎没有拒绝的时候 他总是按时到 耐心的听我说我的一些琐事 我有时也怀疑他到底是怎么看待我的 好在有人听总比没人听好吧
事情过去了很久 想起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还是很惬意 很开心的吧 回想起这些 我常常为过去的事不能再现而黯然神伤
我认识阿来的那一年 刚好是小安刚刚毕业 而阿涛也已经工作了一年 至于振远 脑海里的记忆也只剩下和他在一起的那几个缠绵夜晚的些许片断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 那一年 我刚满二十
和小安在一起 许是因为阿涛走了之后 总要找个人代替他 况且小安是回族 长得象外国人 1.87的大个 应该不会是巧合 他们四个都是超过1.80 虽然我也有1.78 但和比自己高的人在一起的想法一直潜意识的在心里 小安有些发蓝的眼睛让我时常呆呆的着迷 让爱慕虚荣的我感到很新鲜 也许没有爱的日子的确不好过 可也奇怪 在他们都走后 认识了阿来 一直到毕业 竟没有再去找爱 可能是因为那段时间忙着考研很没心情吧
明明知道和小安在一起 纯粹是肉欲使然 但还是在他走了之后 不知所措了一阵子 这时 我认识了阿来
想想真是奇怪 这之前我几乎没有在校园内看到过他 尽管我们在一个系 相差一个年级而已 他们同年级的也是体育委员的的石国强还有别人经常看到 但却独独没有注意到他
实际上 我认为阿来还是蛮好看的 我想我对英俊的男人也许天生没有免疫力吧 尤其是阿来一笑的时候 我经常能回忆起
初识阿来 是在那次党校学习班上 那个星期三 虽然据说事先已经通知了取消那天的课程改在周四的下午 但还是有人不知道 那其中就有我和阿来 那个下午 我去的很早 教室的门还没有开 只有三个人在等 除了我和阿来 还有我的一个同班的女孩子---蒋薇 那个时候 恰巧班里风传我们两人是一对 传的久了 我居然还单独请她看了两场电影 她还给我织了一件冬天用的长围巾 但在公开场合 难免有些不自然 赶巧那天我还心事重重 所以我没有主动和她打招呼 但好象他们两人互相认识 他们在诺大的教学楼主厅聊了起来 我默默的靠着一根柱子想着心事 当我偶尔抬起头时往那边望时 我突然发现阿来长得很连人 而且很高 后来我也知道 他也很膀 于是我就盯着他看 我看别人的方式一向与别人有异 我喜欢旁若无人 肆无忌惮的看 长久的看 几乎不眨眼睛的看 阿来的余光明显的注意到我在看他 或许被我看的有些难为情 他于是转过头来 列嘴一笑
就是那一笑 今生今世都忘不了 那一笑显得很纯很纯 就象一潭清水 不含任何杂质 过了很久 阿涛问我阿来到底哪里好 我说你没见过他你不会知道 可是真的想起来 我也不知道究竟我迷他什么 也许只是因为那比春风还动人的一笑 笑得让我着了魔 笑得让我春心荡漾 又一次的鬼迷心窍
第二天下午 是系里的篮球总决赛 是阿来所在的33班和石国强所在的32班争夺冠军 虽然我天生缺乏运动细胞 这一点常常让我很恼火 但我还是很爱看篮球比赛 清楚地记得以前的比赛我一般都是32班的有力支持者 和石国强并不是很熟 但和42班的大徐倒是很谈的来 然而那天是个例外 我鬼使神差的走到了33班的啦啦队里 而且和他们班的服务队伍很近 因为我也是生活委员 所以还是经常在生活会上和他们班的生活委员打照面 不管怎么说 毕竟是同行吗
比赛异常的精彩 我也看得很投入 我的眼神随着阿来的移动而移动 阿来的个子很高 所以很突出 也是队里的主力 我知道阿来根本没看到我 但能看到他我还是很高兴 中场休息 各个班的队员到各自班的服务队喝饮料 我就站在33班生活委员的旁边 阿来认出了我 冲我点了一下头
[ 你也在这]被汗水淋湿的头发一缕一缕的顺在额头上 显得很有活力
[是啊 来看你打球]
由于中场只休息几分钟 所以阿来哦了一声 转过身去 他们几个人聚在一起又在讨论着什么 我也没有把目光离开阿来的背影
几分钟很快就过去了 当阿来转过身来准备放下饮料筒时 发现我还在看他 他显然有点诧异
[哎 我有点事需要你帮忙]我想我总得说点什么
[哦?什么事]
[过一会儿我们班要比下一场 我可能走不开 所以要你帮我请个假 我可能要晚一会去上党课...]
[好的...]
[我叫陈志浪 36班的]
[知道了] 由于裁判已经吹响了笛声 所以阿来急忙忙答过我的话 跑回场内
那后半场的比赛更加激烈 但似乎没有给我留下什么深刻印象 至于是谁最终赢了 好象也没记住 只记得下半场仍然是盯着阿来一个人 仿佛其他一切都不存在似的 发愣的看 以至于后来同寝室的人回来后埋怨我 说喊我我却象没听见似的
平淡的开始 平淡的继续 于是我们的交往慢慢的多了起来 他和阿涛一样也来自沈阳 是家里的老幺 有哥哥和姐姐 有时我会傻乎乎的问
[那他们也和你一样高么]
[不是的 我最高]
实际上我对阿来过去的了解也仅限于此 他和我在一起一般从不提他过去的往事 有时我问他
[你没有女朋友么]
[没有啊 工作还没有定 哪有那个闲心 ]
每每听他这么说 我的心里就想 [是啊 没有最好 要不我现在怎么办啊] 他毕业了以后 听他过去一个大班同学谈起他 说他在大学时曾经喜欢过一个叫姜秀的女孩子 后来我打电话问他
[没有了 我跟她没什么的]
[那你在广州准备什么时候结婚啊]
[还早呢 这里的人结婚都很晚 要等到二十八 九才考虑呢]
[你不准结婚 结婚我不会饶你 你难道不知道我喜欢你吗]
[再说 再说我打你]
[现在么 那你可要到上海才够的着啊]
阿来对我很少发脾气 不象我经常寻他穷开心 他对我充其量也就是吓吓我 我清楚地记得在我最难受的一段时间里 我的身边有他陪我度过 他令我感动的地方我许久都割舍不下 尤其是在我认识他几个星期后的一件小事 我想当我很老很老的时候 我也会经常想起
你对我的好我永远也不会忘掉
我对你的好你不要说给别人知道
当然 我有时也会怀疑
[你是不是对别人也向对我这样]
[差不多呗]
[哼 我还以为在你心目中我和别人不一样呢]
[是不一样啊 你是陈志浪么]
那件事是发生在金亮有了女朋友之后 即使当阿涛和小安都在学校的时候 平时我学习也是和金亮在一起 一方面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 是一个大班的 所以在学习上有互补性 另一方面 也是因为我们两个人很谈的来 在一起很有聊的 但是 当金亮有了女朋友之后 我就不想再当电灯泡了 所以一个人学习 这着实让我不习惯 后来 我想到了阿来 于是让他来和我一同上晚自习
[这不会麻烦你吧]
[不会的... 那么咱们去基础楼 还是去新楼呢]
[哪都行啊]
正是在那些日子里 我发现阿来身上有许多我不具备的优秀品质 我也慢慢的对他有了理性的了解 最让我感动的一件事就发生在我们在一起学习的一天晚上
那一次 我们事先约好在新楼学习 当我到了新楼大约几分钟后 阿来急急忙忙的背着书包赶来
[哎 真不巧 可能一会7点钟要开会 所以我可能今晚不能在这呆太久]
[哦 那你去好了]虽是这么说 可我心里还是很气 不是都事先约好了的么 怎么可以临时变卦呢
阿来好象没有看出我的不满 还在自顾自的找着他的材料
[没办法 过两天要开运动会 所以体育老师要布置一下]
[那也不一定非要今天开会呀]我嘟囔着
阿来也许看出了我的不高兴 他推推我
[是啊 我也不想去 那个老师烦的很....]
我不做声 仍旧看我的书
[好了 我把我的自行车钥匙给你 车子就放在楼下]
[我要你的车钥匙干吗]我有些不解
小朱突然放慢了说话的声音 几乎贴到我的耳边 说话的气流弄得我耳朵很痒 好象在耳语
[我是想你一个人上完晚自习 回去会感到寂寞 骑自行车快一点 就不会感到寂寞了]
实际上 现在想起来 新楼和我住的寝室还是很近的 平时我和阿来一起走 也用不了十分钟就可以走到 但我当时真的是思绪万千 我想我不争气的泪腺又一次的出卖了我 我低着头 不敢抬头看他 我笨拙的表达能力使我只是说
[我...我..]
[我要走了 要不一会要挨骂了 那个老师真烦....]
阿来走后 留下我一个人在那里静静的发呆 傻楞楞的在想 至于想什么 我可能也不清楚 我这个人的最大可取之处就是很够义气 也许是很难得到爱情吧 所以把友情看得很重 但有时我也搞不清友情和爱情我到底分不分得清 好象我最好的朋友 我对他们的感情中都或多或少的夹杂着爱情的成分吧 但我最大缺点也来自于够义气 好象变相的应该是多愁善感吧 为了阿来的一句话 我呆呆的想 呆呆的坐在那 ....
[嗨 你怎么不学习啊] 阿来刚离开 转眼又回来了
[怎么 难道会不开了吗?]
[不是啦 我是想回来跟你说 可能我开完会还不会下晚自习 那我就回来找你 你可要等我啊]
[恩...]
阿来终于去开会了 阿来终于没有在下晚自习之前赶回来 我也终于是带着他的车钥匙回到寝室 但我没有骑车 我推着他的自行车 走得很慢 在我告诫自己不要太随便动感情后 我终于又被感动了
那一刻起 我想我可能爱上了阿来 只是可能
回想起来 这些琐碎小事大概他早已经忘记了 但对我 我却很难忘掉 我想终究还是因为我对他的感情和他对我的感情的性质还是不同的吧 我想我自认为他还是喜欢我的 我想我自认为我还是爱他的
运动会过后不久 虽然已经是十月份了 但那几天天气出奇的好 有一天下午 我和金亮去打完网球 他提议去洗个热水澡 其实平时我一般都是回家去洗 九月份的时候秋老虎还很毒 所以时常洗凉水澡 但现在虽然天气好 也不敢冒感冒的危险 所以我就同意了
进了学校的公共浴池 里边雾气腾腾 以前实际上偶尔我也来的 但阿涛和小安走后 我就不大来了 我找了一个较偏僻的角落 开始涂[海飞思] 突然 我看到一个很熟悉的身影 当我透过雾气认真辨认后 我确定那是阿来 但是他没有看到我
瞬间 我感到有一种想要躲避和离开的冲动 我清楚地感到自己的身体起了一些异样的变化 我费了很大劲把目光从他的由于长期的运动而显得极为健壮的大腿处移开 但过了一会 我又把目光移向他 他的头发滋润而又乌黑 经篮球运动锻炼的异常丰满的胸肌上流淌着晶莹的水珠.....我不敢再看下去 匆匆的洗了洗 离开了浴室
整个晚上 在刷牙 上床的时候 我几次忆起在浴室看到的一幕 忆起和阿涛,小安,振远在一起的那把戏 熄灯后 我躺在黑暗里 告诫自己不要再去想他 但他那让我产生欲望的脸 健美的大腿 宽宽的肩膀 浑圆的小屁股 两股间的小物体.....仍一次又一次的闯入我的脑海 我感到两腿间的物体突然勃起------恰值想到阿来的时候.......
[不.....]我在黑暗中大喊 在床上辗转反侧 下意识的捶打自己 力图把阿来驱除脑际 但这是不可能的 当我想到下午早些时候他裸体站在浴池的一幕 欲火烧的我周身颤抖...
迷迷糊糊睡着后 阿来又伴着我进入梦乡 我们在沙滩上奔跑...在大海里游泳..在校园的某一个角落...在我们常去的西湖大桥边的松树林.....吻他...躺在他身边..搂抱着...突然惊醒-----仍为割爱的痛苦而倍受折磨
在同寝室的其他人都还在睡着时 我独自来到宿舍楼的屋顶 茫无目的的望着天空 望着阿来住的那栋楼
当我实在很困的时候 我回到床上 仍然感到一股强烈的性欲燃烧着全身 在梦中------
我的嘴找到了他的嘴 两张嘴粘住了
我搂着他 焦急等待着他的手 他的唇 他的温存的触摸 乞求着他年轻 雄健的肌肉块的冲击
我的舌头在他的口中欢快的摆动
他紧紧地把我压在下面 我感受着坚硬的物体顶着我的下部
......
......
一夜的缠绵 一夜的爱 只是在梦中
阿来毕业的前夕 我想他也许不见得很忙 因为去年我也体验了一回大学最后一学期的生活 但他还是像往常那样不来主动找我 他许诺邀请我吃顿饭 终究还是没有吃成 直到他毕业的前一天 他也没来找我 我很伤心 我很难过 我真的很伤心 我真的很难过
最后 还是我去找的他 我发现在他的毕业留言册上 写满了一大堆他的同学的名字
最后 他把我的地址 信箱 电话记在留言册的最后一页 那页很挤 有一大堆我不认识的名字
[咱们都那么熟了 弄这些没意思]他如是说 我无语
最后 我送了他一条领带 那是我亲自上街走了好几个商场选购的
[我要用这条领带把你牢牢拴住.....不论你是到广州 还是别的任何地方]我强作欢颜
[我到广州你怎么找我...找不到了...哈哈]他还是那脸纯真的笑 又多了点迷人之处
阿来毕业以后 好象生活并没有单调 我天天忙着考研 忙得我焦头烂额 时间过的真快 一年过去了
时间过的真快 我读研究生也已经快一年了 在上海也不知道走马观花的换了多少个人了,有些人现在连什么模样都想不起来了
在这两年间 我想我们之间之所以联系的要比我和别人联系的紧密 主要是因为几乎大部分都是我给他打电话 他打电话相对要方便 所以我打过去 告诉他我的电话号码 他再打回来
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的是 每次只要我刚一说话 他就会象我能听出他的声音一样也能听出我的声音
[陈志浪]他总是大声的喊
[你现在的电话是多少]通常接下来他都会这么问 我想这也是他的可爱之处吧
每次我都要跟他说我的确很想他 也经常说要毕业以后去广州缠着他一辈子
真不知道他怎么想 每次他都说[好啊 ]
我不知道经常打电话去打扰他 他会不会很烦
[不会啦]他几乎次次都这么说
最近的一次我打电话给他
[都已经告诉你我现在有办公室电话号码了 你怎么不给我来电话]我问
[这几天都出差么 刚刚才回来]电话的那一头明显很没精神 显得很疲倦
[哦 这样啊]
也许这就是无奈 实际上这就是无奈 也许这就是工作了以后所谓的身不由己吧 也许这就是因为我还是个学生的缘故吧 也许是因为我是爱他而他只是喜欢我吧 也许只是因为我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缘故吧 也许是因为我还没有和他作过吧 也许....也许 最恰当的说法还是:我终究还是个红尘中人 所以也一定会应验了那句老话: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吧
你对我的好我永远也不会忘掉
我对你的好相信你也一定能明了 能明了...能明了.......
注:1:谢谢您能耐心的读完我的这篇小说
2:本篇故事除了人物名字略作改动以外,其他均为真实事件。
1998.10.22于沪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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