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海的爱 作者:rain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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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年7月,我们送别敬爱的小平同志,就该大学毕业后,撒下依依惜别之泪,各奔前程,由于喜欢大海,就只身来到一个著名的海滨城市,任职于一所私人电脑学校,总共才6个人。学校主要进行电脑知识方面的培训,平时也出售电脑和电脑零件,以及进行电脑软件的代理和开发。我刚去的时候,被分在培训部,培训课程很简单,基础班主要学习:键盘,五笔字型,DOS命令等等,净糊弄人,要想学WINDOWS还得多交钱,基础班410元,中级班600元,高级班800元,高级班主要学习会计电算化,对于我这个电脑本科来说,任教于基础班和中级班,几乎是谈笑间,灰飞烟灭。早上8:00上班,中午12:00下班,下午2:00下班,6:00下班,晚上7:00上班,9:00下班,一天10个小时,星期六,星期天各一个上午班,老板也不管饭,自己到处找着吃,前三个月,每月400元薪水,老板黑着哪,不过刚毕业,就先干着吧,还要一定干好,等自己翅膀硬了,老子就给他BYE-BYE,让老板低三下四求我留下来,我会一甩头走了,那才叫帅呆了,我经常在设计这个细节。
刚开始上班,一是新鲜,二是想表现好点,早上7:30,就去上班打扫卫生,老板老婆管财务,早上去的也比较早,对我印象还比较好,买了吃的东西,总没忘了给我点,我可不是小恩小惠就能收买的人,一边吃,一边琢磨这女人,老板老婆姓李,她让我叫她李姐,人瘦,皮包骨头,一看就是那种有心计的人,老板180KG,姓曾,又黑又结实,看上去蛮帅,按我的看法,李姐配不上曾老板。可看他俩眉来眼去的,还算恩爱。
和我在一起工作的一位姑娘,一个月后我才知道,是曾老板的千金,可是像她爸一样,虎背熊腰的,脸蛋可算耐看,没事爱和我说话,叽叽喳喳的。这个学校完全是个家庭,老曾家的,我还卑鄙地想过,这个家以后可能是我的。
单位离海边很近,徒步也就10分钟,一个月后关系熟了后,再说老板对我很满意(学生也喜欢我,有的年纪比我大几十,都爱找我问问题),我下午下班后,先去游泳,吃了饭,往往过了七点,反正晚上是学员自各琢磨,老板也不怎么管,我的游泳技能也是提高不少。
有一天晚上,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指着一位男的向我介绍,说是上午班的王超,家里电脑出了问题,希望我晚上去帮个忙,我这时才注意到王超,皮肤不黑不白,平头,脸上发亮,略微发胖,很好看约莫二十七八岁。可能是班大了人多,我就没印象,我礼貌地说你好,王超笑笑说,我不怎么来。我给老板说,我办完事就回去休息。
和王超下了楼,我准备去推我花了100元买的二手自行车,王超他有车,我这才注意,在他身边有一辆黑色的轿车,我说我明天还得骑自行车上班,要不你给我说说你家位置在哪,你先走,我一会就到,他家在海边闻涛山庄,离这不远,那里净住着有钱人,一套房子至少要50万。我就骑上自行车先走,王超慢慢开着车在前边引路,跟有钱人在一起我总自卑,从小和穷人在一块,见了有钱人就不知说些什么。
王超把车开进车库,带我进屋,王超说他父母和他不住在一起,自己一个人住在这,开了灯,我才注意到室内,装修得很豪华,但不庸俗,大厅还摆放着几盆鲜花,都开着花欢迎我哪。中国贫富差距可太大了,我这穷学生连个电扇都买不起,热了找个破硬纸使劲扇,这就是中国人的生存状况。王超在二楼住,电脑也在二楼。刚上二楼,外边就打雷了,这才想起今天晚上有台风带来的暴雨,这主要是海边经常风大,习惯了。我就下楼将自行车推到房檐下,就这自行车现在最亲我,没黑没夜的和我在一起,可得对得起它。上了楼,就见王超瞪着眼看我,我知道他想什么,我没再看他,直接问他机器怎么了,他说机器打不开。话音刚落,随着一个闪电,雷声几乎要震碎耳膜,我小时侯亲眼见过被雷辟死的人,所以也怕雷,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王超说你怕雷,这是注意到他的眼很关切的看着我,我就笑笑向他点点头。
他的机器确实有问题,装的WINDOWS95,怎么也启动不了,我问他怎么会这样,他说前几天朋友在这玩游戏,引起死机,就再也启动不了。我试了几次,也没办法,只能到DOS状态。我也没带工具软件,一时没法解决,王超说没事,你有时间再来。
外面,风雨交加,自行车根本骑不成,人都站不稳,王超说住这吧,我想反正回去也是一个人,就没坚持。我们俩没多说话,王超拿了很多吃的,喝的,看了会电视,快十点了,我就开始打瞌睡。王超关了电视,问我洗不洗,我说我下午游完泳回去冲洗过了,我问他我睡哪,他说我床大,就睡我床上吧。我没推辞,他的床真大,睡三个人也够。我给他要了牙刷,胡乱洗刷一遍,没脱衣服,就倒在他床上睡了。后来被王超叫醒,说我没脱衣服,我这时注意到王超,他的皮肤很细,闪着光泽,比较结实,胸肌很高,穿着白色短裤,我很快地脱了衣服,盖上被子,我不习惯在生人面前露体,当然游泳是另外一回事。我躺下时,看到王超一致在盯着我,见到我看他,他笑着说,还害羞吗?我也笑笑,没回答他。当他也钻进被子时,我闻到他身上一股清香味。奇怪,我这个环境一点也不生, 一会,我就睡着了。其中,王超问我在那长大,在那上学,还说很佩服上大学的人....。当6:20的时候,我醒了,我的生物钟早上被调在6:30,我感觉有东西压在我的胸前,原来王超的整条臂压在我身上,脸也靠在我身边,呼出的气,就碰在我右臂上,痒痒的,他睡的正香,我不好意思打扰他就多躺了一会,6:40,我就慢慢移开他的臂,可还是把他弄醒了,他很快地抽回手臂。
后来各自洗刷完毕,随便吃了些东西,已经7:20了,我说我得走了,外面地上一地树叶,天也格外的晴朗,天空湛蓝,有几丝白云,宛如西藏哈达一样洁白飘逸。临出门的时候,王超问我晚上还来不,我说你晚上8:30给我打电话,我还得准备点工具,不行WINDOWS95重新装一遍。
第二天,王超上午去上了课,上午班我教DOS命令,才知道他坐在教室,平时他很少来,平常我讲课很有条理,可这次却慌乱起来,我不由自主地向王超那里看,好几次,我看他的时候,他也在看我,这时候我就想起晚上他的臂放在我胸上,以及他的呼吸,我心烦意乱的讲完,匆匆回到办公室,我这是怎么了。办公室老板的千金向我打趣,又想家了,确实开始工作两个多月了,只给家里去了一封信。天气也凉了,海水也凉了。
下午下班,天气又变了,一会又瓢泼大雨,老板女儿买了速食,一起在办公室吃了,雨一直下,7:30时候学员都没来,老板说可以提前下班。我说我等会,雨停了再回去,老板说咱们一起打的回去,我说不了,一东一西的,不方便,你们先走吧,老板还算有人味,说那你等会也打的回去,给你报销,我说那就谢谢了。
其实,我在等王超的电话,老板走后10分钟,王超就到办公室来了,进门说,你们不上课啊,我说下这么大雨谁还来,就你一个人来,他说那你怎么不回去,我说在等你电话。
外面雨小了些,这次我坐他车去他那,路上我问他,你怎么不和你爸妈住一块,他说,我爸妈给我买的房子,而且我也想一个人住,白天去爸妈公司那里上班,他爸妈搞进出口贸易的,这年头,搞外贸可得有点本事。
我先给他的机器杀毒,国产杀毒软件没检查出东西,我就用从光盘上倒下来的外国杀毒软件检查,结果还真从引导记录检查出一个病毒来,随后机器就可以启动了,20分钟搞定,王超用佩服的眼光看我,我心里得意没表现出来,说你一学也会,很简单。
一看时间才8:00,肚子有点饿(老板女儿买的饭不多,我当时没敢多吃),反正给别人干活了,要点吃的总算可以吧,我就说王超你这有吃的没有,王超说你一说我也饿了。
王超找出很多东西来吃,还找出一瓶法国产的白兰地,我可头次见这玩意,以前看电视见到法国人喝白兰地,羡慕得不行,喝了两口觉得味还行,有股特殊的味,王超能喝酒,好象经常喝这种酒,一会两大杯就进肚了,在他劝说下我也喝了一杯,我平时很少喝酒,一会就觉得头晕,我说王超我不喝了,王超说明天不是星期六吗,我说是啊,明天辅导,时间不紧。后来我又喝了一杯,头晕的不行,当时就听王超说,我特羡慕你们这些大学生,还说你的眼睛真好看。。。,后来我记得我胡乱洗了个凉水澡,刷了牙,就一头到在王超床上睡着了。
半夜醒来,头疼的很,抬起头,发现在王超的臂里紧靠着他睡着,能闻到他身上的清香味,他在熟睡挺直的鼻梁一动一动,饱满的胸脯在我胸前闪着光泽。我这才发现自己其实很喜欢王超,也喜欢睡在他臂湾里,更喜欢闻他身上的清香,他的一起一浮的胸脯对我产生极大的诱惑,我真想去抚摩,想到这,我不紧口干舌燥,心跳加速,我的左手不由自主地落在他的胸脯上,但我不敢动,顺势躺回他臂湾。突然,王超的手覆盖在左我上,我本能的想抽回手,但被他抓着,我好象被人发现了秘密,心脏嗵嗵直跳,我离王超近,他的心也嗵嗵直跳,他握着我的手,抚摩我的手,我的手大胆起来,慢慢抚摩他的胸脯,他的心跳的厉害。我手在他的胸脯上慢慢移动,我是那么激动,手颤抖的厉害。王超把身子恻过来,面向我,手在我的背上抚摩,有时用力抓我背上的肉,我们的脸紧紧贴在一起,他的嘴在我脸上噌着,慢慢移到我的嘴唇上,开始他轻轻他在我嘴辰上亲,后来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我也伸出舌回应他,我们热烈急促的口气呼在对方脸上,王超逐渐把身体压在我身上,我能感觉到他勃起的下体,坚硬地抵在我腹部。他开始吻我的脖子,胸部,他轻轻咬我的乳头,我不由地叫了一声,他向我下边吻去,吻我腹部的毛,最后他吻我的阴毛,我勃起的下体贴在他脸上,突然他把我的下体噙住,他滚烫的口腔包围这我的勃起,我禁不住发出声音,他的舌头在缠绕,我的身体不住颤抖,我叫了一声,我熟悉射精的感觉,我经常手淫,由于强度比较大,时间长了,很长时间才能射精,可这次这么快就要射,我射了王超满嘴,他把精液全部吃进去了,王超紧压在我身上,上下动了两下,我感到他的下体在抖动,热的精液射在我们腹部间。他就那么爬在我身上,一直到天亮,第二天起床时,我们谁也不好意思看谁,也没怎么说话,吃了饭快8:00了,我说我得走了,王超说我送你,我说离的近,我走着去,出门时,他问我以后还来不,我说会的,就走了。
我和王超的关系发展也太快了,两天就肉博,其实细想想,也不觉得怎么,也许我们都是那样人,碰见合适的,互相需要,自从认识我,王超也不去学习了,让我教他,我说你得给我家教费,王超说你随便开个价钱。
快中午下班的时候,王超打来电话,问我下午有事没有,我说没事下午休息,。。。。,他在那边也不出声,停了会,说中午请你吃饭,我说反正也没地方吃饭,愿意奉陪,他说我开车去接你,我说不用,就这么近,我走着去,节省能源,他在那边笑。
中午,他开着车,带我到市内很出名天府海鲜城吃海鲜,这些地方,吃一顿够我半月工资。他很熟练地进入饭店,点了鲍鱼,海参等,他问我爱不爱吃龙虾,我说我还没闻过味,以前老板请客,我才吃过一次海参,王超就要了龙虾,他要了个较小的房间,坐下后,我对他说王超我不值你点那么贵的东西,况且吃上瘾了,我可就惨了。王超似乎惊异地看着我,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不看他,等着上菜,和有钱人在一起,我总是自卑,他要是到我的住处,看我就一张床,连个桌子都没有,不知他怎么想,想到这,我鼻子就有点发酸,我家在农村很穷,兄弟三个加一个大姐,把我培养成大学生,也是个奇迹。王超看着我,说怎么了,我说没事,想家了。王超大概从老板那里知道我的一些情况,所以也没问下去。我们草草吃完饭,大龙虾也没感觉有什么味就是肉多点。王超付款时一共450元,我没说话,心里想愿意花就花吧,又不是我要的。
在车里,他问我想去那里,我说我也不知道,你带我去玩吧,说着打了个哈欠,昨天晚上折腾到大概12点,王超爬在我身上,我也没睡好。王超说你要是困,回去休息,以后再玩。我说行。
回到王超住处,我稍微洗了一下,我问王超你不困,他说有点,我说昨天晚上被你压着我气都喘不过来,王超不好意思地笑。我醒来时已是下午3点多了,王超也在睡,一只手搭在我胸上,身上的清香味在我鼻息萦绕,我抬起头看他,看他笔直的鼻梁,紧闭的双唇。我不由地想我自己,我从大学开始,就知道自己对男人感兴趣,可没敢想真找一个男人在一起,和王超在一起,其实是我所想要的,可是我从小自卑,那种没钱的自卑,觉得有钱人只是玩玩,不会当真,其实心里一直在告戒自己小心点,不要投入感情,到时候对方不喜欢自己了,也就不会难受,好说好散。我抽回想抚摩王超的手,躺了回去,我就那么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想着小时侯,我们很少吃白面馒头,生产的小麦也交皇粮了,让那些有头有面的人挥霍去了,我们只吃红薯面,高粱面蒸的馒头,刚出锅的还能吃,放一两天,再吃酸得直流水,现在我一看到城市的黑窝窝头,嘴就直流酸水,城市人在忆苦思甜吧。有年中秋节妈蒸了一锅白馒头,馒头蒸出来我兄弟三个象饿狼一样,不怕烫手拿着就吃,我吃了两个,大哥吃了三个,二哥吃了两个,肚子撑得难受还想吃,吃饱了才看到妈妈,她用慈爱的眼光看着我们兄弟三个狼吞虎咽,眼里含着泪水。多少年后的今天,我一想到这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今年八月十五也过去了,也没有钱往家里寄,妈妈多么盼望我有出息啊,希望我能找个好女人,好好过日子,可是我现在却睡在一个男人的身旁,我觉得自己可怜,也对不起妈。我的眼泪汹涌地流下来,我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流下来,我感觉有人在用手擦我的眼角,是王超,只有他,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正关切地看着我,小声说怎么了,我说我做个恶梦。他擦干我的泪水,温柔地抚摩的胸脯,我发现我是那么需要他,喜欢他的抚摩,对他的动作也非常敏感。我真想问他,是否真喜欢我,可是又怕出口了,得不到答案。他把另一只手,伸在我颈下,把我身体侧向他,吻我的脸,嘴唇....。
就这样,我们几乎每天在一起,近似疯狂地做爱,有时候是我主动,往往这时候,他显得非常柔顺,睁着眼睛看我,似乎想从我的眼睛看出些什么,我也不知道他想什么。我们都不问对方怎么想的,也羞于启口问对方,只要对方的手有所动作,另一方就积极的回应,有时侯,一个晚上两三次,但都不厌其烦,就连睡着的时候,手也没离开过对方。
有一次,他和他爸为一桩生意去南方。我就一个人去他那,他也相信我,钥匙临走时给了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总是习惯地侧向他睡的那边,心里想如果他回来的时候,我就告诉他,我喜欢他。我没事的时候,把整个房子几乎都打扫了一遍,把王超走是换的衣服也洗了,我想给他一个惊喜。
另外,这个月工资涨到600元,给我妈寄了200元,晚上做梦想着我妈接到我的钱,心里该有多高兴。
四天后,星期4下午,他来电话,说回来了,我说我晚上下班去。此后,我的心思就再也集中不起来,惹的曾小姐过来关切问我有什么事。
好不容易熬到晚上下班,匆匆下楼,跨上自行车直奔山庄而去,夜里风已凉,冷飕飕的。
到门口,就看见王超在门口站着,我的心里开始嗵嗵跳起来,将车子停好,我冲他笑,回来了,但是再没别的表示。我俩僵持了一会,王超上前抱起我,用脚把门带上,喘着粗气,重重地亲我,手伸进我衣服内,粗鲁地摸,我俩一路摸索,到床前王超将我按在床上,亲了好大一会,捧起我的脸,粗声问想我不,我几乎脱
口而出,想。这似乎给了他极大的鼓励,他将我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撕去,粗重地吻我,有时候咬,乳头给他咬的很疼,但我没阻止他,实际我很喜欢他这样,也许他真的喜欢我,我想。我闭上眼睛,感觉他的一切动作,我口干舌燥,汗水浸湿了床单,感觉到他的汗水一滴滴落在我身上,放在他臀部的手感觉到他身上流下的汗水。他似乎处于迷乱状态,嘴里发出呻吟声.....,当他的下体插入我身体时,巨大的撕裂疼痛使我本能地用手推他,我几乎无法忍受,眼泪也流下来,“超,不行,太疼....”。他似乎没听到,使劲撞击着,头向后仰,紧咬嘴唇,发出啪啪的声响,我试图抓住他的腰,可是太滑,我就抓紧床单,咬牙忍受着,我的汗水出的更多....,终于他叫了一声,倒在我胸口喘着粗气。王超平静了些,将唇按在我唇上,“疼不?”,我说你就不管我,疼得要命。他说对不起,太想你,他认真盯着我的眼睛,“我还没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笑着说,你喜欢我哪,他说“没法说,你来这工作,我就注意到你,觉得你与众不同,长得俊朗,虽然说笑,但是好象心里老有事”。我只是笑笑,原先想好对他说的话也无法说出来,但我承认我确实喜欢他,甚至愿意为他忍受巨大的疼痛,但我仍然不敢贸然相信一个人,尤其是他们这种自身优秀,又有钱的人,身边不管男女,追逐着无数。而且,王超在这方面显得很熟练,他肯定不只和我一个人有这种关系,我也不想问他,我没权利要求他,大家玩玩,早晚会玩完。王超从南方给我买了两套时装和一个潜水表,他老说我穿的不上档次,我说王超我没钱还你,王超佯装微怒,“你不要就扔了”。
王超这段生意不错,晚上回来没事和我说生意上的事。这段时间,他和他爸从新加坡进口一种装修用的墙板,质量很好,而且对人体无害,当时国内似乎还没有,后来我从报纸上知道这种材料是禁止进口的。有次,我问他,“你这不是走私吗?”,他说,“不这样,怎么挣钱”,我说你就不怕查出来,他说没事,我爸有人。我开始隐隐开始为他担心,这事早晚要出事。
王超可能是赚了不少钱,给想换个车,还说要给我买个摩托车,我说不要。没几天,他就换了一辆日本丰田车,外型很是漂亮。摩托车更象赛车,外观漂亮极了,我问王超多少钱,他告诉我4万多一点,王超找人教我骑车,他也不会骑。车证上写的我的名字。我对王超说,这车早晚还是你的。一般我很少骑摩托车,而且我的收入骑这样的车,别人也会怀疑。不知不觉已到11月了,期间我给王超学会了开车,有时出去玩,他让我开,自己的手在我身上乱窜,弄得我必须聚精会神开,他却在边上,看我紧张的样子坏笑,有时实在没办法,我就将车开到路边,等他玩够了,再上路。有时骑摩托车,他坐后座上,手也不老实,伸到我裤子里,美其名曰:取暖。其实,我有时对他也这样,近似迷恋状态,天天想着和他见面。
白天属于工作,黑夜属于我们,两颗心紧紧贴在一起,我几乎忘了自己对自己的告戒。
由于王超几乎天天和我打电话,办公室曾小姐起了疑心,问我和王超是什么关系,怎么电话这么多,我将这事给王超说了。王超就买了个中文传呼给我,上班我就将响铃改为振动,也不敢在办公室有人时看信息,97年传呼还是时髦玩意。王超给我发的大部分信息,就是我想你三个字,有时干脆只留下他的手机号码。
我们在享受着两情相悦带来的快乐,同时也面临着危险,来自王超家庭的压力,他已28岁了,他爸妈希望他快点成婚,也开始为他物色人选。同时,我们过密的关系,也引起他父母的注意,我尽量不和他父母碰面,但是王超硬是把我带到他家,给他父母说是朋友。但是,吃饭的时候,王超老是习惯地将腿靠在我 腿上,有时手还放在我腿上,我给他使眼色,他也没注意。我发现,他父母似乎有什么感觉,吃饭时,往我俩这边注意,肯定看到了我俩的动作。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王超老是有意无意地将手放在我肩上,我能感觉到他妈的眼光,我只想快点回去。出了门,我埋怨王超,也不注意一下,要是让你父母知道咱俩这关系,
就坏了。王超来劲了,“我就是给他们看的,知道了更好,要是我爸我妈先提出,我就给他们说,我只喜欢你,我真想和你永远在一起”。我说。“你疯了,这种事怎么可能哪”。
12月份底的时候,下第一场大雪,王超给我买了羽绒服,同时告诉我,他爸妈叫我去一趟,我问他什么事,他说他父母准备进口些电子产品,想请我看看货色,可我有种预感,肯定不是这么简单,我也发现王超这几天脸色不好。
到王超家,就觉得气氛不对,王超上楼去了,楼下只有我和他父母,沉默了会,他爸先开口,“小超已经告诉了我们你俩的关系,我想听听你的意见,我就这一个儿子”,我很紧张,心嘭嘭直跳,汗水也出来了,我几乎明知故问地说,“什么关系?”,他爸说“小超说他想和你在一起”,他爸说话很注意分寸。我说,我们只是好朋友,想在一起很正常,我感觉自己说话有气无力。他妈开口了,“就因为你,小超不想结婚,我们就这一个儿子,要是这事让别人传出去,我们还怎样见人”。“小超说是他把你带出来的,我们的意思,就是要你和小超分开,以后不要和小超来往,你想上哪个城市,我们给你联系,你开个价钱,算是补偿”,他爸终于切到正题了。我的血涌上来,噌地站起来,“你们太小看人了,别以为钱就能解决问题”,说玩,我就出门。
外面的雪,已经将灰暗的世界裹在洁白里,还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想想5个月来和王超的关系,算什么哪,我还真想过,和他能快乐地过一辈子,可是怎么可能哪,这个社会只明白男女之间有爱情,可他们不明白有那么一群人,却爱着同性,这群人背负着社会的压迫和蔑视,得不到社会的理解,宽容和尊重,他们生活在黑暗里,无力而辛酸。其实,从和王超开始的那一天,在享受着幸福和快乐,以及真切体会被人真心爱的美好滋味的同时,我们都在无力而恐惧地等着终止时刻的到来。
雪是洁白的精灵,纷纷扬扬,融化在我头发上,安慰一颗没有依靠,没人理解,迷茫的心。走到十字路口,我不知道该往那里走,去王超那里,还是回到我冰冷的单身宿舍。在我犹豫的时候,王超开车从后面过来,开了车门,见我犹豫,将我一把拖进去。
在屋内,王超问我他爸妈说什么了,我说你应该知道。王超看着我,好长一会,王超问我,“说真心话,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我几乎没加思索,“我爱你”,王超显然对我这句话没有准备,楞了片刻,上前伏在我腿上,双手捧着我的脸,眼睛紧盯着我,“我等你这句话5个月了”,他像个孩子一样,爬在我腿上哭了,带着泪水扬起头,“咱们谁也分不开?”,我没有回答他,慢慢吻他。
我们还坚持在一起,从那时起,晚上王超的双手就没离开过我,有时一个晚上弄几次,他的一只手几乎不离开我的下身,早上醒的时候,他还在握着。我就把他吻醒,沿着他的额头,到他的脚尖,然后折回停留在他诱人的地方。我们在充分地享受着性爱的快乐,忘记了他父母的逼迫,也忘记了整个世界,在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里,痛苦地幸福。
王超的父母后来也没再过问我们的事,忙着生意,他们比较开明,并没有象我想象的那样把我骂的狗血喷头,这到让我为难了,觉得对不起他们,可我知道,这只是因为他们爱王超,分开是早晚的是。我也想,其实我应该离开他,他应该走正常的道路,按照父母给他铺就的金光大道走下去,而我哪,除了父母在遥远的内地思念着我以外,没人在乎我,可是他不同,那么多人关注着他,命运的宠儿,不该生就成这种人。
同时,我也决定离开现在的单位,我们没黑没夜的为老板工作,他却只给我们只能果腹的薪水,同时也在暗中寻找新的单位,我不准备离开这个城市,去别的城市也没熟人,户口也是个问题。经过几次面试,最终我选择了郊区的一家合资企业,薪水暂定在1200元,我仍是负责电脑系统。我按耐不住心中的喜悦,想自己其实一直没有正真了解外面的世界,除了给老板拼命外,就是我和王超的二人世界。等一切手续办脱之后,已是2月份了,父母也催我春节一定回去。
我将自己办公室的东西收拾好,就向老板摊牌,老板百般劝留,并提出明年给我加薪水,可我去意已定,在他们的目光里,我背着包,向着一个未知的将来走去,5个月前安排好的情节实现了,只是我是个蹩脚的演员,演的不够潇洒,不够利索。
我没将这些事告诉王超,只告诉他我准备回家过春节,王超通过朋友给我买好了2月21号的票,20号晚上王超带我在饭馆吃饭,我喝醉了,说了很多话,眼泪在眼眶里不停打转,王超以为我不愿意离开他,劝我,“我也不想让你回去,可是你父母都想你,在家住几天就回来吧,啊”。
我早早醒了,一是这时候格外想家,二是痛苦于分离,王超一直没有察觉出什么,我看着我熟睡的心爱的人,一股辛酸涌上来,他将不再属于我,我将被子从他身上揭开,仔细审视他,试图将他永远记忆在我的脑海,王超还是被我弄醒了,当明白我的意思时,将双臂向上,蹬开腿上的被子,微笑看着我,我突然不好意思起来,笑着说,“你那玩意怎么这么大”,“你那也不小”,我扑在他身上,压得他直叫,“你胖多了”,“还不是你害我,带我吃这吃那”。“嫁给我吧”,“你要我就给”,我说,王超用手抚摩我的脸,将我头按下来,开始吻我,......,我示意他从后面来,以前王超怕我疼,没要求我,可我知道他需要,手经常在那里抚摩。王超犹豫了一下,抬起我的双腿,用唾液涂抹后,他才小心地进入,疼,还是疼,王超似乎又进入迷乱状态,不再管我的感受,我忍受着一次一次的撞击,可我愿意为他忍受....
王超上午有一桩生意,要去谈,说中午就回来送我去车站,12:45的车。他走后,我将自己的东西收拾
好,将传呼放在桌上,摩托车和证件一直都在他那放着。我将准备好的信放在他的办公桌上,告诉他,我以后不会再找他了,谢谢这段时间他给我一切,希望他能幸福,能有个好的婚姻,最后我说我爱你。
我走出门外,锁了门,将钥匙从门缝仍进去,好好看了一眼这座给我爱的房子,相信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好象办完一件事情似的,轻松了许多。我回到自己的住处,将东西收拾好,打的把东西搬到单位,王超知道我的住处,和上司说好春节后上班。然后到市场买了些干海货,到火车站时就快12:30了,我匆匆检了票上车,火车启动的时候,我想王超这时候一定在焦急地向车站而来,我想我们的关系象车窗外的一切一样过去了。
春节过后,也就是98年了我就到单位上班,由于企业管理比较好,在加上生产的产品畅销,我的薪水很快涨到2000,我也卖力的干工作,整个电脑系统几乎没出问题,我也逐渐熟悉了生产流程,工作也得心应手了,也升为企业电脑主管。我试图不去想过去,将自己埋在工作和学习里,也渐渐适应了没有王超的日子。
我也试图去爱女人,安安,就是在这个时候认识的,她家在山西,财经大学毕业后分在我现在的厂,从我们见面的第一天起,我就觉得她喜欢我,没事就上我办公室来问关于电脑的问题。我也喜欢她,喜欢她的纯洁,她的美丽,善解人意,有时我们就在我租的住处玩,几次她要给我洗衣服,我都拒绝了,最后她就给我作饭。我有时想,也许她就是我的老婆了。
9月份的时候,某电脑公司举行一个大型电脑展示会,我也在被邀请之列,就带安安一起去了,做公共车的时候,安安的手已经敢放在我腿上了,其实那时我就想,这以前是王超的位置,现在被她霸占了。
事也凑巧,电脑展示会就在天府海鲜城附近,中午我和安安出来吃饭时,在天府门口,就正好遇上王超和几个人一起出来,王超惊异地看着我,我也向他笑笑,他已经注意到安安了,我向安安介绍了王超,说这是以前的一个朋友,王超脸色不太好看,问我现在在哪,活得还挺滋润,把我都忘了,我明白他的意思,安安首先开口了,我们在红日公司。王超狠狠望了我一眼,说以后灾谈,和一伙人走了。王超还是那样,只是瘦了些,更帅了,在人堆里很显眼。
一个下午,就因为一个见面,就将我带到过去,也许当初我离开王超太残酷了,可我是为了他好,我再也提不起兴趣,安安一直在想使我开心,问我和他什么关系,怎么见面不开心,我怕她起疑心,就告诉他以前的朋友,因为一件事闹翻了,我对安安说,咱夫妻两个多好,再怎么也不会闹翻,安安就推拉我身体,“臭美,还没过门哪,就做你老婆”。
下午,安安回公司加班,我没事,也到单位,这两天编一个程序,一直没调通。和安安约好,晚上吃饭见,开始的时候,我一直想着和王超的不期而遇,想象着他狠狠看我的意思,是憎恨,还是....,慢慢开始进入调试程序状态,暂时忘了一切,4点的时候,门卫打来电话,说门外有人找我,我也没想谁,也想出去散散步。出了门口,就见王超站在门口,我向他笑笑,“王超,你怎么找到这来了”,王超没回话,先打开车门,进了车,也不看我,发动车,我忧郁了一下,还是进去了,坐在后排,王超在路上一直不开口,眼睛直直看着前方,我的自卑心,又再做怪,同时王超冷漠的表情,也刺疼了我,“王超,你找我什么事,没事我得回去,我晚上有事”,王超将车停在路边,开口了,“没事就不能找你,我找你9个月了”,但他没看我,我知道他哭了,习惯性震动肩膀,“王超,这么大了还爱哭,我都是为你好,我这人一钱不值,和我在一起亏了你”。我多想拥抱他震动的肩膀,可我控制着自己,我知道自己又完了,收敛了9个月的感情又死灰复燃,王超将头转向我,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端详着他英俊的,曾经让我无限迷恋的脸,当我们眼神交接的那一刻,我扑上去吻他的脸,我们颤抖,喘者粗气,试图融化在对方的身体里.....
我用王超的手机给安安打电话,说我有事,晚上你自己吃饭,安安问我谁在你身边,怎么有人喘气,女人真敏感,王超正爬在我胸口哪,我说在公共车上。
“就是下午那妞,还不赖,什么时间弄上手的?”,我没答王超,我问他晚上去那,他这时才告诉我他结婚了,就在原来的房子。我说,“那很好啊,快回家陪老婆啊”,我心里难受得很。
“那天,我回来,见门锁着,等上楼看到你的信才知道情况,我开车到火车站,车已走了”, “王超,我是为你好,你爸妈对你期望很大”。
“那你就没管我的感受,我把市内都找光了,还真以为你到别的城市了”。
“王超你还是回去吧”。
“又想摔我,没门”。
“那你想怎么办,你结了婚,就别再找我了”。
王超,拖起我下巴,怯怯地问“你说现在还喜欢我吗?,要是不喜欢,我立马就走,再找别人,反正我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我永远都喜欢你”,我其实想对他说,“我永远爱你”,只是羞于出口。
“好,那我就回去离婚,反正我也不喜欢那女人,连衣服也懒得给我洗,只是看中我家钱了”。
“那时侯,你给我洗衣服,每次我都特别温暖”。
是的,我们在一起的时候,王超的衣服基本上,都是我给他洗的,也没别的原因,就是爱他愿意为他做事,有时晚上他回来晚了,躺到就睡,我给他洗脚,一洗他就来劲了,抱着我猛亲,气都喘不过来,一边说给我做老婆吧。
“给你干什么都行,我愿意”。
“愿意给我做老婆”,他又来劲了。
“你敢要我就敢给”,我也来劲了,好象延续着过去,之间似乎没有间隔。
王超的手已经伸到我裤子里了,我早涨得不行了。
“这想我了”,王超坏笑。
“超,找个地方吧,我受不了了”。
“要不去你那”。
“我说不行,安安晚上可能去那找我”。
王超单手开车,一只手在我裤子里,来到一家宾馆开房间,我深吸了几口气,才有法站起来,开好房间,急匆匆进屋,关了门,我们就紧紧抱在一起,品尝重逢的喜悦.....,王超还是那老样,一进入状态什么都不管,一个劲地使,完了再安慰我。
8:00吃饭时,我一点气力也没有,王超的嘴就没离开我那,由于射了几次,阴茎头碰一下都疼,下楼时裤子擦着特别难受,王超见没人,就把我往下抱。“早晚给你玩死”,我对王超说,他就嘿嘿笑,“人家不是想你吗!”。
吃完饭回来,在床上互相抱着,我问王超,以后怎么办,王超叹口气,我也没再问他,他有老婆,我有安安,安安一心爱着我,我又不想伤她心,王超也不怕别人看见,我们的事早晚都会露馅,想着想着,王超这坏家伙手又伸到我下边,我也将手朝他那摸去....,王超说的对,我就这样了,改不了了。
第二天和王超约好晚上8点他来接我,回到单位我去找安安,安安见了我,就捶我,“上那去了,想死人了”,一整天我都陪着安安,有时看着他孩子死的笑容,我想我其实只是,把她当做妹妹,只是想保护她,我的爱其实在王超那里,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深深迷恋着他。
晚上我把安安送回宿舍,出了单位,在外面等王超,黑夜安全,掩盖了一切,也成全了我们,王超8:00点准时来了,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原来他在金光小买了一套房子,100多平方米,产权证在我名下,室内大部分已装修好,一共花了40万,当他告诉我,这就是我们的家,我们的窝时,幸福地拥抱我,晚上他又把以前的传呼摩托车证给了我。
那段时间,王超和她老婆正在离婚,我也没劝阻他,其实人是自私的,想到他睡在一个女人身边,我就难受,他只属于我的。我和安安的关系也逐渐出现裂痕,他开始和别的男孩一起玩,我知道她在故意给我看。
我和王超的幸福关系并没有持续多久,我以前对王超家的生意的担心变成了现实,有一次王超回来告诉我,从新加坡进口的一批价值3000多万的货,在海关被扣了,他没说走私,可我明白,说影响面比较大,他爸正在活动,现在靠山知道事大了,国家政策也比较紧,都不敢出头,王超气得直咬牙骂。我问他严重什么程度,他说要是以前的事都查出来,肯定要判刑。那几天晚上,王超将我死死抱着我,脸贴在我胸上,每晚在我慢慢抚摩中才渐渐睡去。
11月20号,王超白天把我呼出来,告诉我他爸已被逮捕,他也可能进去。
“房子和摩托车都在你名下,我给你存了20万,存单在家抽屉里,我得走了”。也没管有人没人,抱着我就亲,我的泪不由自主流下来,“别哭,我妈在活动,兴许我没事”,说完就急匆匆上车,临走前告诉我不要担心。我没顾同事们惊异的目光,回到办公室。
已经几天没有王超的消息了,打他手机,没人接,我想去他家问问,可没敢去。
12月初的时候,王超和他爸,还有几个人,因为牵涉重大走私案件,被捕。安安拿着报纸,说王超,你那个朋友被捕了。我冷冷得说是,安安小心地问,这段时间你们一直在一起?厂里都传你有个特别有钱的朋友,还有的说你搞同性恋。我没好气地说,我就是在搞同性恋,怎么了,谁管得着?安安气呼呼地走了。
我决定到王超家去问问情况,去了几次门都锁着,我就向邻居问,事也凑巧,正好王超她妈回来,,她见到我很惊异,我怯声叫了声伯母,她问我干什么,我说问问王超的情况。一说这,她就哭起来,开门进去,我也进去。从她那,我知道,王超和他爸被关在市东郊的监狱,现在案件还在调查中,问题也越来越严重,把市里几个头目也牵涉进来,我说我要去看看王超,临走时,她说王超没白对你好。
我给他买了他爱吃的菠萝,削成块。王超被关在一间单房里,条件还不错,也比较干净,王超见我看我来,眼圈就红了,我的泪也下来了,由于边上有狱警,也没敢说什么话,我告诉他我等他出来。
王超被判两年,他爸被判10年,大部分非法所得被没收。 判刑后,我去看王超,王超明显瘦了,他问我以后怎么办,我说我等你出来,只要你愿意,我这辈子跟你,我什么也不怕了。王超劝我结婚,别再等他,我说你要是心底话,我就听你的。王超又哭了,说等出去咱再也不分开,谁也分不开。临走时,他交代我,以后照顾他妈。
王超在狱表现好,减刑为一年半,我和他妈经常去看他爸和他,渐渐和他妈也熟了,我很多时候,在他家住,照顾他妈。他妈有时问我,我和王超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我告诉她和男女之间没什么两样。问我王超离婚是不是我的原因,我实话告诉她大部分是,并说那女的对王超不好。她说是,挑错人了,开始时挺好。有次我告诉她,我们这种人,生来就这样,她就说对不起王超,王超这样是她的责任。实际也喜欢我,很关心我,问这问那,当我把饭做好端上来,还是把衣服洗好,她有时就说,要是你是个女孩多好,王超多有福气,我告诉他我喜欢做个男人,不想做女人。她实际已经默认了我和王超的关系,探监时我和王超说话,她有时就在旁边听。
我和安安的关系也结束了,我向她表明我和王超的关系,希望她原谅我,安安哭着说,我早就看出来了,我问她什么时候看出来,她说她第一次见王超,就看出来了,那有男的之间用那种眼神互相看,她冰雪聪明,要不是有王超,我想我们会很幸福,可是我的心在王超那里。安安半年就结婚了,那男孩不错,安安怔得我同意后,才结婚,我对她说,我以后是你哥,我等着抱外甥,我象嫁妹妹一样,好好为她安排了一场,有一部分钱是王超妈出的,我给她说过安安的事。
我在等这王超出来的那一天,明年出来王超就30了,我也26了,光阴岁月,一去不回。虽然不知道将来会如何,但是我要让王超明白,我爱他,我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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