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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情缘 作者:木萧萧


这个故事,没有名字。

演绎此段情缘的地点,也没有名字。

于是,我们用未名来描述它。

大学的夜晚,比白天有更多的故事。落日的余辉洒遍校园,营造出一种奇妙的氛围--这个昏黄的黄昏时分,任何人的抵制诱惑的能力都会下降。

(一)

我是小飞,男,1979年出生于江南农村。在北京一所无名的大学里念书,一晃已是三年过去,还有一年就该毕业了。有一点迷惘,找工作?考研?似乎都不太容易。

认识大林是在去年一个春日的黄昏,是在这个无名的湖边,是在这个无名的塔下。那天,期中考试刚刚结束,我有一点莫名的轻松,信步到了这无名的湖边。找一个地方坐下,独自望着波光粼粼的水面。仁者乐山,智者乐水。于山于水,我更喜爱后者,当属于智者了。我望着水面,水里有一个倒影,他的上衣是亮丽的黄色。他站在不远的对岸。我拿目光肆意地望着他,因为他是那样一种亮丽,帅气,正如这春日里的阳光一样。他看了看我,边走开了。我有点失望,一个不解风情的帅哥,就这样离去了。自己的想法,很是可笑,时时在寻找帅哥,这种帅哥情结,源于中学时代追星的经历,至今未减,反而愈来愈强烈。有时甚至有一种感觉,见了长得帅的,恨不得上前亲一口,感觉一定不错!可是……

正当我在想入非非时,听到一个声音:嗨!我扭头一看,正是他--湖对岸那位孤独的伫立者!这回好,有个帅哥送上门来了。

我冲他一笑,表示了我所有的欢迎与欣喜。他来到我身旁坐下,我闻到他身上的一股香味。于是我们便随便地聊天,话题很正经的,学习、体育比赛之类的事。那天晚上,我很高兴,因为我觉得,他就是我要找的人。他的头发很短,眼睛好漂亮,尤其是他的脸,很白,让人想立刻上去摸他一摸,还有他的嘴唇,总是湿湿的,我觉得象两块糖,吃起来一定很甜;至于他的身材,就更容易让人胡思乱想了,他的那里一定很酷哦!伟大的无产阶级文学家、思想家、革命家鲁迅先生曾指出,中国人的思维,是看见胳膊想起大腿,看见大腿想起性交。我是典型的中国人了。

(二)

我叫大林,1976年生于北方某地。两年前来北京打工,做过推销员,做过餐厅服务员,现在一娱乐总汇上班,收入不错,卖笑不卖身。我的样子,许多人都说我帅,其实,我觉得一般,我爱唱歌,爱做体育运动;我是高中毕业生,水平很低,在北京只能扛箱子的。但不知由于什么原因,我来到这里找工作,北京人对我很友好,租房子、找工作,竟然一帆风顺。好多经理人物要我去当助手,做秘书之类,由于本人水平有限,都婉言谢绝了。谁说没有知识没法生活,依我的体会,那是未必。不过,那些有钱人的话,往往不可信的,所以我并不理会那些人的"邀请"。

那天到附近的一所大学里散心,偶然认识了小飞。他坐在那里,老拿眼睛盯着我的脸。我觉得他有话要跟我说,于是走了过去。一个大学生,是有许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的。我接触的人中,这样的人是很少的。小飞的单纯,让我觉得他就如那无名的湖水一般,清澈见底。他爱笑,老是笑着,望着我的眼睛。我说,你别老笑,别老盯着我,他说,你真帅,真漂亮!你是在我们学校吗?我说不是,我在一家公司上班,做销售的,我不愿让他知道我在娱乐场所干着吃青春饭的行当。走的时候,我把呼机号留给了他。我说我们公司是涉外的,有空跟你学英语呢。

(三)

好久没有联系了,大林,我想你。我知道为什么,眼前总是有你的影子,帅帅的,酷酷的。可是,我不敢告诉你,因为我很担心,如果不合适,那会把我们从此相互分离。我实在是不愿失去你,我在暗中依恋着你,可是你却不知道我的心情。我知道,我已经悄悄地爱上了你,就是这么容易,不用太多的理由。一见钟情的事,就这样发生了。我很开心,因为我生活在想象中和你二人的世界里;但我更伤心,因为我无法向你倾诉。如果你不能接受、认可,那只是意味着,我将失去你这位朋友,这位我所见过的最帅的朋友。我想呼你,可是我找不到借口。于是,我每天在想着你,你知道吗?

(四)

工作就是如此的枯燥,任何事情做久了,是否都有这种感觉。在灯红酒绿中,送走一位又一位客人,每天的黄昏,是我最疲倦的时候。白天我往往在休息,晚上我要工作。惟有黄昏时分,让我感到莫名的迷惘。也许只有此时,我才能想想人生,想想世间的芸芸众生,纷繁往事。在这个黄昏,我突然想起了小飞,他不知过得怎样呢?他也没有呼我,看来他早把我忘了。一个外地打工者,在大学生眼里恐怕一文不值的。不过那天,他看来是不厌烦我的呀。还是准备自己的工作吧,别人的事,用不着多管,况且,往往也管不了的。

转眼一个月过去,丁香花开后,便逐渐地谢去。大林,我真的好想你。于是,我打了一个传呼,我的习惯,很少和别人联系,尤其是传呼,因为宿舍没有电话,比较地不便。可是,我很失望;因为他没有回。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或许他正忙着呢,在路上?在公司领导的办公室里?我又呼了一遍,等了快半个小时,还是没有回音。我的心一下子凉了下来。我想,我真的太傻了,不过,我很快地想到了若干条客观原因。看来,对待自己所爱恋之人,人们总是比较宽容的。

下午去逛了会超市,买了些护肤用品。我的容颜,似乎已过早地开始衰老。而后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出来发现,小飞呼我了。呼机上的留言是:有急事,请速回电话。我赶快拨了那个号码,这是一个公用电话的号码,小飞刚刚离开。小飞找我什么事?遗憾的是我无法和他联系。有急事的话,他一定会再呼我的。

(五)

一个又一个黄昏,我经常地来到那美丽的湖边,这里是我和大林初次相识的地方,大林真帅,有点象苏有朋。我常常想,这回他还在对岸吗?然而,一次又一次,我都是失望而归。我记起了守株待兔的故事,觉得自己的智商在0以下。这个夜晚,我独自坐在这静静的湖边,四围的路灯亮起来了,如同燃起的黄色的烛光,似乎还在风中飘摇。水里有灯的影子,只是没有桨声。我记起我的故乡,那桨声,那水声。

"你好,就你一个人?还是在等谁?"

一个陌生的声音,我回头同他打了个招呼。我一个人?没错。在等谁?我在等谁?这个问题思考。我在等大林吗?我并没有和他约定。可是,我能说服自己不是在等大林吗?

我说:"是的,一个人。"我的回答是多么的苍白。是我一个人,还是说我在等一个人呢?不过,这个问题并没有引起我们继续的探讨。

"今晚的风很好!"他说。

"是的。"我没有太多的心情同他讲话。因为,他的外表是无法同大林相比的,其实,应当说那时另一种风格吧,倒也不会有人说他不好看。不过,我发现他的声音很好听。

很巧的是,我们的身旁,有两个男生并肩走过。这个情景引起了我们的争论。

"你看,他们两人一定是那种……"他说。

我立刻明白他说的什么意思。我也觉得差不多,但是我说:"不会的,大学同学关系近一些罢了。不过,你对这种事持什么看法呢?"

"我觉得那是个人的自由,在不影响他人的生活领域内,每个人应当能够按照自己方式生活。当然,在我们的社会中,他们要承担更多的压力。"

"你倒是挺开放的。"我笑着说。

"是吗?"他一边小声地说,一边有意无意地往我这边靠了靠。我没有动,任凭他往我坐的地方挪动。但是,我说:

"靠那么近,别人也会以为我们是那样的人呢。"

"呵呵。"他笑着把手放到了我的大腿上,"用不着以为,一看就看出来了。"

"看出什么呀?"我拿起他的手--他的手很热。但是他却更放肆了,他的手一下子抓住了我早已坚硬的那里。我的心跳加速,不愿说过多的话。

"舒服吗?"他问。

我没有回答。

"去我家玩吧,我家里有好吃的,有好玩的。"

"好的。"我推开他的手,立起身。

大约十分钟的路,我来到了他家。我问,你叫什么名字。他说,用不着知道的,你可以叫我如风。我又说,你的胆子真大,居然敢对一个陌生人动手动脚。他说,我一看就知道,你是喜欢的。是吗?我的脸上写着?我很惊讶。他说,你有点女孩子气。

他一个人住,我不知其身份,因为他的话,我以为是不大可信的,连名字都不愿告诉,更何况其他?我也不过是消磨时间,同时也是了解另一种生活,看看世间众生百态。

一进屋,还没有开灯,他就把我搂在了怀里,狠狠地在我脸上亲吻。他的手在解我的裤子。我感到受不了。他把我引到他的卧室,把我放倒在床上,我想,被人强奸是否就是这样的,由不得自己,任人摆弄吗?他终于扯下了我的裤子,包括最里面的一层。然后,一下把我那里含在嘴里,上下吮吸。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兴奋,那种感觉,真的很好。我说:"那里挺脏的,我好几天没洗澡了。"他说,"你好漂亮,我喜欢。"我不再说话,他把我的手放到他那里。我没有做太多的反应。

"别人回来了怎么办?"

"不会的,就我一人住。"

我们全脱了,相互拥在一起,那种感觉,我是第一次体会到,我在想,如果他是大林呢?我时而乱喊乱叫,让他兴奋不已。

"你想从后面弄我吗?"他问。

"随便的。"

他让我躺着,我的那里高高地支起,婉若学校里那未名的塔一样。他找来不知什么霜露之类的东西,在我的那里抹了又抹,然后用手拿着,缓缓地坐下去,并上下抽动。啊--我忍不住了。别动!但是,我越是叫,他抽动得越猛烈。终于,我在一阵抽搐中,在一阵狂喊中喷射了。

然后,我便躺着。屋里散发着奇异的香味。他自己给自己弄,最后射了。

"洗一下吧。"他说。

后来,我便回宿舍了。临走时他说,有空过来玩吧。我说:好。不过,我其实在想,我是不会再来的了。我问自己,难道就要这样堕落下去吗?随随便便就与人上床,怎么说都不太好的。

(六)

晚上七点的时候,经理告诉我,有一位重要的客人要来,需要我去接待。我悄悄地问了一下领班,此人是谁?原来是本市市委常委、某部谭副部长。不久,经理便满脸笑容地陪着他,单开了一间房间。我过去了,给领导倒了茶,然后立在一旁,听候经理、领导的调遣。谭副部长显然已经吃过晚餐,他和经理聊了聊一些老友故事之后,经理便立起身,叮嘱我好好陪着谭副部长,自己便走了,我看到他把门锁上了。谭副部长点燃一支烟,并问我抽否,我说不抽。他让我在他身旁坐下,我斜签着身体在我们经理原来的坐处坐下。他问我,到北京多久了,读了多少书,原来做什么的,收入如何,我一一作答,不敢乱说话。但是,他看来倒不是那种很摆谱的人,四十多了吧,和我父亲差不多一辈的人。说着话,突然他把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胳膊,我穿一件无袖的黑色紧身衣。他说,你的身材不错。我说,过奖了。我没有挣脱,因为干我们真一行的,这种事情是经常的,既然部长同志如此,让他摸一摸胳膊,倒没有什么。我说,我给你拿点水果。他说不用。然后,便把我拽过去,想亲我的脸。我闻到一股呛人的烟味。不要,我说,我们有职业规矩的。

"我早就看上你了,我想你,我的帅哥……上回我就想找你的,可是有其他的人在。"他胡说八道,在我的脸上亲着,我的那里开始不听话。他的手也到那里了。

"谭部长,不要这样,我好好地伺候您,但不要这样,不好的。经理知道了不好……"我有点哀求。

"经理?你说小赵啊!你们经理,都和我睡过,你怕什么。你们这个场子,能撑到今天,还不是我他妈给照着。"

部长不高兴了,我吓了一跳,更惊异的是关于我们经理。看来我们经理让我过来,是有预谋的,真他妈不是东西,自己陪算了,让我来卖身当鸭?我说:

"我给你另找一位,比我高,比我帅的,他马上就能来的。"

"不,我要的就是你。"他在解我的裤子。我感到有点难受。

"我今天在外面当班,我先出去打个招呼,然后再过来陪您吧。"

他同意了。我慌忙出去。不想我们的经理在楼道口与人聊天,一下叫住我,他神秘地把我拉到一旁,说:

"没办法,谁叫你那么招人现眼的,不过其实也没什么,我知道你很不错,不是不求上进的,回去吧,你在我这里,还能干一辈子。吃青春饭,也要多留几个心眼。我是为你好,咱们这里,想陪谭部长的多了。知道内情的人,都争着要去呢。原来咱们这里的小龙,现在不在谭部长那里当秘书吗?说白了,也就一夜之间的事。你去哪儿?放着人家部长不管,难道让我厚着老脸去,想去他还不理呢。人都是挺不容易的,你还年轻,还经得起折腾,想我现在,面子上舞得好看,骨子里不知有多难,一天到晚,没闲的时候。你要伺候得不好,我的饭碗没了,你们一大堆人,也各自回家去吧。回去吧,回去。"

经理的话让我犹豫,我还是回去了。谭部长躺在那里,肥胖的身上搭着一块大红的毛巾被。他什么也没有穿。我慢慢地走过去,他把我的裤子扯下,开始发狂似地上下吃着。我躺下来,一句话也没说,任他弄着。后来,我射了。我发现,谭副部长其实阳痿。我觉得,这是今生最让我恶心的一次经历。我的第一次,就这样过去了。以后呢?我不知道。谭副部长说有机会调我去他身边,我说谢谢。一次还不够,要让我终身受你折磨吗?那天我想了很多。人们常说:"总在河边走,难免不湿鞋。"我本来一向清高,守身如玉,现在呢?纵然不是自愿,那为什么没有勇敢地逃离呢?不过,也许逃离只是一时,有一只只权力、金钱的黑手,时时向你伸来,你摆脱得了这个世界吗?许多人把在酒店、餐馆、发廊的小姐先生与娼妓相连,我原来表示愤慨,现在终于觉得就是如此。我到这里也不过一年的时间,便堕落至此。

夜深了。我回到我的住处。一会儿,经理打电话过来了,对我着实夸奖了一番。说谭副部长很高兴,还丢下一笔钱,他说会算在我的工资里的。我说,谢谢您,赵总,我明白您的意思。什么意思,好意还是恶意?我自己也说不清。

他说:"明白就好。这帮当官作老爷的,咱们是得罪不起的,也犯不着。他们一天到晚吃香喝辣,餐餐是壮阳的补品,吃了以后总得找地方发泄吧。谭部长人还不错,挺义气的,这么多年来,帮了咱好几把,前一阵严打的时候,多少场子挨清理了,我这里却是四平八稳,树大好乘凉啊。大林,这些道理,换了别人,我是不跟他讲的。你不错,我看人的水平不差的,跟多少人打过交道了。相当年……"经理好象有股气,我想起谭部长的话,觉得经理和我是同病相怜,对经理更生一层敬意。

我说,赵总您说得句句都对。

他在电话那边大笑起来,我以前从未听过如此的笑声。他可能喝多了吧。

我突然有换一种工作的冲动。但不久,我便在迷迷糊糊中睡着了。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小飞。他只是在那里站着,不说话。我大声地喊,他还是没反应。

(七)

跟一个陌生人上床,是对大林不理我的报复,还是由于失去大林而需要的心灵的空白的填补?我在想。但想到最后觉得,一切皆有自己去做的,与大林是毫无关系的。把罪过归到大林身上,是不公平的。对于帅哥,是否人人皆很宽容。果真如此,那么人便是生来不平等的,有人生来招人喜欢,有人则招人厌恶。我记起卢梭的名言:人生而自由,但无往不在枷锁之中。

我不能怪大林的。于是我呼他了。他很快就回了。

我说:"听到你的声音,感觉真好。最近忙吗?"

他的声音有点怪异;"还行吧,什么时候我去找您,聊聊天。"

我听了很高兴,马上答应了,"就明天吧。"

第二天,我们见面了。他还是那么帅,不过眼圈黑了不少,熬夜的吧。我请他到我们宿舍里去坐坐。他和我上了楼。同学都上课去了。我把门锁上,和他聊天。他实在克制不了自己,在玩笑的过程中,摸了一下他的脸。我说,你真帅。他说,你说过好多回了。我说,你不在的时候,我时时不在想你。他说,我也老想来看你,只是上班,抽不开身。

我除了说他帅,不敢再说什么了。我不敢问他,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什么。

(八)

我觉得小飞有点不对劲,只知道说我帅。他难道看上我了,他是谭副部长那样的人?我很怀疑。

过了一个月,谭副部长又找我,我似乎习惯了,只是任他摆弄。他问我想不想换个工作。我说,我想走了。他说他可以把我弄到电视台的。我说我的文化水平太低了,不称职的。不过后来,我还是去了。这是我陪睡换来的工作,我的心里一直不快。

一天晚上12点多,我回到办公室取材料,冷不防撞见了不该看到的事:同事阿明和一个小男孩两人正托得精光,在做爱呢。我说,对不起,你们忙吧。他们吃了一惊,半天没说话。我取了材料,匆匆离开。

这个年头……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阿明这位电视台公认的帅哥问我,今晚11点过来吧,我有好东西给你。我说,看吧。11点,我过去了。他反锁上门,脱了裤子,说你操我吧,你昨天看到的不要告诉别人,我的名声就全在你嘴里了。我说,咱们什么交情,还讲这个。他主动过来,有点哀求的语气。

我突然有一种冲动,我说,帅哥就是帅,我含住了他那里。

后来,我和阿明每个两天似乎就不约而同地在11点过去。我觉得晚上没有阿明我就睡不着了。

(九)

11点,大林呼我。半个小时后,我过去了。他的办公室连他算在里面有三个男孩,大林说,一个叫阿明,一个是阿新。我们看了会电视台最新做的节目。阿明说,今晚咱们过一个激情之夜。阿明很帅,我觉得面熟。

我还是喜欢大林,我紧紧地抱着他,吻着他,大林,我爱你,我说。后来,我们四人随意组合,有时同时进行。

……

(十)

流年似水。不久,我毕业了,将要去往南方某报社工作。

和大林分别的那天,我哭着,喊着,我不愿离去,大林,你和我一起走吧。大林用他的胳膊挽着我,他不说话。他的眼睛湿了。在火车站,大林送我。我又哭了,大林,我的大林,好好保重。当大林的身影在我的视野中到底消失的时候,我的头脑里突然一片空白。别了,大林,今生或许不再相遇。认识这位帅哥,足慰平生矣。

别了,北京;

别了,我的母校;

别了,那些帅哥;

别了,这段未名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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