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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灿香榭 作者:


在选修课程的时候,本来所拿的学分已经够了,可不晓得是为了什麽,就在我看到学课表上所列出的一门课程——法文会话时,我竟毫不考虑的就加了下去。修了两个学期之後,渐渐地对法文起了莫大的兴趣,在说与听之中,我得到一种很亲切的感觉。

 

於是今年暑假,许多台湾来的同学都买了机票回家,而我则计划了一个短暂的旅游,准备动身前往法国。

 

六月二十叁日,历时了一趟不短不长的飞行之後,我踏出了机门。出了匣口我便到机场一楼拿取行李,事实上也没有什麽行李,而是一件大型的军用背包。土绿色的布制包,上面有层层的拉扣,特别的是,这是二次世界大战时所遗留下来的,背包上还有当时使用者的签名,叫马克。

 

接着我走出机场,搭了指南地图上所注明的外区巴士,经过了一个多小时,我来到了巴黎。

 

金灿灿的阳光自天际绽放,照得整座巴黎殿堂一片耀眼金黄,在我眼前的尽是如画天地,没有喧嚣,没有匆忙,来来往往的人们脸上只有笑意和悠然,彷佛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我不急着到凯旋门,不急着到铁塔,不急着到圣非马教堂,我得先找到一个落脚地点。

 

我在巴士站附近看到了几家旅店,问了之後才知道,在暑假时若是没有预先订房是完全没有地方可以住的。好心的旅店柜员告诉我,可以不用再找下去了,现在唯一有空房的便是大饭店,像是希尔顿或是香格里拉等等。

 

我有些失算的颓丧,於是我走到米亚广场,寻了一家咖啡馆便走了进去。这家咖啡馆布置得极巧,四处放满了鲜花,使得屋里充满了花香和咖啡气味。

 

随着我走进去咖啡馆的是一位法国男子,眼见约莫二十六、七岁,金棕短发。我的身材在东方人来说已经算是挺高了,约有六 一, 

而这位金发男子至少也有六 叁。这个人我略有印象,在旅店门口好像见过,但也只是擦肩罢了。

 

我向店主要了一杯摩卡卡布基诺,金发男子也同样地要了一杯摩卡,我们相视礼貌性地笑笑。这时我有了机会仔细地看了看这位法国男子,他的笑容是属於小朋友才会有的天真型态,细长的睫毛,挺鼻薄唇,长相极为好看,可是这时候我满脑子里只有找不到歇脚地点的紧张。

 

拿着咖啡,我走到室外的露天座椅,才一坐定,金发男子走到我身旁:"可以坐在这里吗?"我友善地点点头,开始又拿出旅游指南,想试试看是不是有什麽旅店电话可以联络。

 

金发男子又开口说:"你好,我叫尚斯。"我简单地也介绍了我的名字,尚斯接着竟用日语对着我说午安。我被这突如其来的日语差点呛到,笑得我不能克制,尚斯是以为我是日本人的。後来我们开始交谈,由於我的法文不算流利,因此总是断断续续。

 

尚斯是个室内设计者,这家咖啡馆就是他所设计的。先前我去的那家旅店想要请尚斯为他们重新装潢,也是因为这样尚斯才会在那里遇见我。

 

尚斯告诉我,现在是绝没有可能可以找到旅店住宿的,过了一会,尚斯温和的告诉我:"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到我的地方,我只有一个人住,没有问题。"他在说这些话时,脸上竟 腆地泛起润红。我笑笑地婉拒,希望还是可以找到别的旅馆。

 

尚斯没有丝毫勉强,告诉我:"这样吧。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小时之後,如果你仍然找不到住处,你可以回到这里找我,我的地方还是欢迎你的。"於是我掏出皮夹预备付咖啡钱,尚斯又说不用付了,店主和他有很好的交情,只要是他的朋友都一律不用付钱。我谢了店主之後,便又背上马克背包往市区里去。

 

我在米亚广场四周和外围都走遍了,就是没有留着空房的旅店,我甚至打电话到青年之家,竟也是客满的,心中突然有股想骂脏话的冲动,而马克大概也永远想不到,经过了多年之後,他的背包会在巴黎街头流浪!

 

经过了叁个多小时,眼看已经是下午七点多了,虽然天色还是极为明亮的,可我 相当紧张,於是我又回到了咖啡馆。还未走近就看见尚斯对着我挥手,我笑笑对着他远远地摆了摆手,表示无可奈何。

 

尚斯向店主为我要了一杯摩卡,问我结果如何?我告诉他我决定去他的住处打扰,尚斯露出开心的笑容。突然他问我:"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对男孩子和男孩子交往有什麽意见吗?"我顿时皱起了眉头,不发一语。我看到尚斯浮现出像是做错事的表情,极为紧张,於是我笑了出来,告诉他:"我是Gay。"尚斯如释重负,重重地舒了一口气,一朵笑容炸了开来。

 

尚斯开来了他的车,问我是要先回家还是要先吃饭?我想了想决定先吃饭。於是他带着我找了一家义大利餐厅,二十法郎就解决了两个人的晚餐,原来他又有折扣了。吃完了晚餐,他的车子驶上高速公路,过了十分多钟,车子进入了郊区,我想这个人可能真是位有钱人。

 

後来我们回到了尚斯的住处,是一幢建在半山区的独立建 ,白底蓝漆,充满了地中海意味。不算太大的房子,但是 布 得极为舒适,屋子里 着长毛地毯,有一面墙是整片的落地玻璃,视野可以远眺到市区,看得见铁塔和公路。所有的布置收集都是以简单为主,唯一较为有色彩的便是一幅莫内的水莲。

 

我感到有些困意,大概是这个地方太过於舒适了,所以便整个人放松了下来。尚斯详细地带我到房子里四处看看,让我知道需要什麽可以在哪里找到。放下了行李,我得要赶快地洗个舒服的澡。

 

进入浴室,旋开了莲蓬头,让顷 而下的热水顺着我的头发而下蔓延。尚斯让我使用所有他平时使用的东西,就连沐浴乳、浴巾也全数提供。我全身涂满了泛着青草香的沐浴乳,才发现这种沐浴乳竟含有紧绷肌肤的成份,我笑了出来。这时尚斯在外头敲着门,隔着浴室的雾气,我看到玻璃门外的尚斯裸着身体,只在下身围着一条白色浴巾,他问我是否可以进来。由於我对尚斯有着好感,所以考虑了不久便开了门。

 

尚斯进入了浴室,解开了浴巾,接着走到我的身後,双手缓缓地环抱住我,他告诉我:"我好喜欢你!"我可以感觉到尚斯的呼吸就在我的耳边,他轻轻缓缓地用脸颊摩擦着我的後颈,吐散着温柔情调。

 

渐渐地我感到臀後有股热气在胀大,同时间我的身体也火热地延烧起来。他将我反转过身来,一双唇便贴了上来,我们愈吻愈热愈加不能放开对方。尚斯开始吻着我的脖子、胸膛,他轻轻吮着我的乳头,我闭上双眼,刹时天旋地转像是坠入深深海洋。我已经不能停止,我知道这个时候我要他。

 

慢慢地尚斯蹲了下来,他的头就在我的腹股间,吞吐之间像是要将我溶化。我的呼吸愈加的急促,满腔的热气胀在我的胸间,我的喉头开始不自觉地发出低沉的吼声,像是要爆裂开来。接着我开始吻着尚斯,要将他全身的细胞都吻出血来,我强烈地吞食着他硬挺的私密,尚斯的沉重呻吟让我更加贲张。

 

莲蓬头奋力的撒下蒸腾热水,我们早已分不清停留在身上的是水还是汗珠。尚斯从身後抱住我,将我的双手按在墙上,提起我的臀,我知道他要进入我。从来就只有我进入别人,我从不知道被进入的滋味是什麽,可我管不了那麽多了,我现在什麽都要,什麽都要。

 

尚斯轻轻地吻着我的臀部,我反身看见他用湿润的舌头挺进我的股沟,我再度闭起双眼,将全身肌肉都放松了下来。我渐渐地觉得我全身都舒张了开来,尚斯这时站起身来,一手搭在我的肩上,另一手伏着我的臀间,慢慢地我感觉到有股胀热进入了我的身体。突然之间我像是要整个被撕裂,我吼了出来,尚斯停止了动作告诉我要放轻松。我开始不住地颤抖,吼着 着墙面,一会之後尚斯继续挺进我的身体里,我仍旧感觉撕裂的痛楚,可同时竟又奇妙地有种来自深处的快感。

 

我反手抱住尚斯的双臀,紧紧地将他和我贴在一起,呼吸不断加速,回过头来和尚斯不停纠缠地吻着。尚斯开始缓缓抽动,我的双手按住了墙,任由尚斯在我身後炽烈的进出我的身体。热水拍打着我的背部,尚斯的腹股也一阵一阵拍打着我的双臀,我们两个都不能克制地吼着、叫着,告诉对方我们有多麽地想要彼此。

 

像是过了一世纪,尚斯将他的滚热爱液尽数喷 在我的身体里,尚斯紧抱着我,一阵抽搐。接着我将尚斯按倒在地,抱起他的双脚放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挺进他的身体里。尚斯紧力的拉着我的双手,脸上有着痛苦和快乐的交织,我们仍然不能停止地吼着,我愈来愈加快速地抽动,抚着尚斯的胸膛,我们同时都陷在天堂里。我抱着尚斯,坐在我的身上,我们不停地吻着,舌间相互缠绕,同时尚斯随着我的进出发出有规律的呻吟。我再也不能控制,随即我爆发在尚斯的身体里——

 

入了夜,我和尚斯裸着身子,在落地玻璃门里望着星灿天际,喝着香槟。他问我:"和我在一起好吗?"我没能回答。尚斯微微地一抹笑挂在微醺的脸庞,轻轻地递来一个吻。沉沉夜里我的胸膛贴着尚斯的胸膛,按熄了灯,尚斯在我的怀里缓缓睡去——

** The En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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