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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闻发布会之二

 

芝加哥大同盟秘书长郭自生

 

公开澄清台北长期诬指辛灏年匪谍说


 

【黄花岗杂志驻芝加哥记者杨中时综合芝加哥各报报导】驻芝加哥台北经济文化处、芝加哥中华会馆、国民党美中支部、三民主义大同盟、国民党美中服务处2004年4月3日于芝加哥联合举办了纪念国父孙中山暨先总统蒋公逝世与青年节(黄花岗起义日)活动,并邀请来自纽约的著名大陆历史学家、黄花岗杂志主编、《谁是心中国》一书作者辛灏年做了题为“只有中国问题、没有台湾问题”的精彩讲演,获得与会者热情欢迎,高度肯定,反响热烈,场面感人。中华民国驻芝加哥代表处处长郑天寿、侨教中心主任琼枝、中华会馆董事长关其炼、国民党中央评议委员刘天同,国民党美中联络处常委郭正崇、三民主义大同盟秘书长郭自生,前香港立法委员任善宁等,均参加了此次活动并讲了话。

芝加哥三民主义大同盟秘书长郭自生博士在讲话中着意通报了台湾大选前夕,北美洲各地三民主义大同盟分盟在台北召开年会时曾为大陆学者辛灏年辩诬一事。他说,在本次台北年会上,当他代表芝加哥分盟,向台北总盟提出邀请和安排辛灏年赴台讲演和在北美洲巡回讲演的请求时,才知道总盟一向以“辛灏年是匪谍”为理由而加以抵制。这使得去年才担任芝加哥大同盟秘书长的他,感到十分的意外和不满。

实际上,郭自生秘书长并不知道,多年以来,台北国民党上层和台北三民主义大同盟总盟,一直都以辛灏年具“匪谍”之嫌,即辛灏年是“中共高级特务”,而一再地拒绝过海外各地侨团和许多分盟的这项要求。李登辉时期的台湾政府,甚至其后的国民党驻海外某些机构,都曾长期地和一再地抵制、阻挠过所属海外华侨团体邀请辛灏年讲演。

然而,本次台北年会,因有不知情的郭秘书长“发难”,旧事重提,从而造成一片“炮声隆隆”的景象。有人即以充分肯定中华民国、肯定中国国民党历史贡献的《谁是新中国》一书作者“怎么可能是中共匪谍”,来反斥这一怀疑和诬蔑的荒唐。有人则将辛灏年在海外各地讲演次次引发轰动,倍受华侨和大陆留学生欢迎,从而迭遭中共及其民运特务围堵、打击的事实,来指责国民党上层和大同盟高层的荒谬。来自纽约的大同盟秘书长、著名报人李勇先生则历数了总盟过去一再在海外和台湾阻挠安排辛灏年讲演的事实,表示了他的痛心和愤懑,他甚至对着主席台斥责说:“长期污蔑辛灏年是中共匪牒,只能说明,不是国民党有人投共,就是中共已经打进了国民党……”;现居纽约、原在台湾执教的成功教授甚至在大会上公开“呼吁”说:“如果辛灏年是匪谍,那就请国民党求中共多派几个辛灏年到海外来、到台湾来吧!”……

于是,就象多年前在华盛顿召开的大同盟第十四次年会一样,本次年会一致通过了邀请并安排辛灏年赴台湾和在北美洲各地巡回讲演的提案。由于多年前通过的提案被国民党存心“销迹”,本次年会在通过提案后,便在提案人和与会者的要求下,由三民主义大同盟台北总盟秘书长高铭辉先生向大会表示,总盟一定会“落实”大会提案,邀请和安排辛灏年来台巡回讲演和在北美洲巡回讲演。在台湾国民党上层和大同盟总盟上层已经延烧了将近八年的“辛灏年匪谍说”,这次终于在台北遭遇了自己人要求“澄清”的隆隆炮火。

当郭先生在台上刚刚说起台北国民党高层竟然长期谣诼辛灏年先生是匪谍时,整个会场都发出了一阵阵笑声,这一阵令人觉得实在是好笑的笑声,也使得在笑声中走上了讲台的辛灏年不觉莞尔一笑。面对着台下许许多多十分熟悉、亲切的面孔,辛灏年在正式讲演之前,也不觉笑着说:“我既不是共产党,又不是国民党,更不是民运人士,只是一个来自大陆的普通学者,只因为写了一本《谁是新中国》,反对了共产党,肯定了中华民国才是新中国,为中国国民党的历史作了应有的辩护,在北美洲讲演受到华侨和留学生的欢迎,于是我就变成了“匪谍”,而且这顶帽子,一戴就是七、八年了……

说到这里,来听他讲演的人都笑了,辛灏年也笑了,然后他真诚凝重地说:我不但对台湾和海外许多真正的中国国民党人、海外各地三民主义大同盟分盟和个别胆大的国民党驻外机构,特别是许多国民革命前辈,长期以来对我的信任、欢迎、鼓励和邀请,深怀感激;并且,我不仅理解、更不责怪台湾国民党。因为,这恰恰说明,我这个大陆学者,研究和肯定孙中山先生创建的亚洲第一个民主共和国──中华民国才是真正的新中国,研究和肯定中国国民党的历史功劳及其基本的民主政党性质,确实是与现在台湾的那个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没有任何关系,是我自己在大陆从事研究的结果,是我们大陆学者反思历史的成果,是我们大陆民间二十年来反思中国现代史的一个痛苦成就,也是伟大成就。我在海外遭遇台北国民党长期的抵制和污蔑,它反而使我获得了国内许多朋友的信赖。因为,他们正是由此而了解到,他们的朋友辛灏年(高尔品)出国后,没有陷入任何政治经济背景,没有听从过任何人的指使,更没有忘了国家和民族的大义。而我本人,之所以到海外以后,能够长期在公开的围堵、暗中的抵制和形形色色的污蔑持续不断的情形下,虽然痛心,却能够坚持不改初衷,象“传教”一样,从不收分文地到处奔波讲演,就是因为,我和无数大陆学者一样,对中华民国才是新中国的信念,和为一九四九年的失败者中国国民党的辩诬,都是在我们的祖国大陆地区艰苦形成的,而不是在海外,更不是在台湾。所以,我的信念才经受住了台湾中华民国和中国国民党所给予我的严酷考验。也许,这个严酷考验,还没有完……

他显得有些伤感地接着说道:五十四年来,即便是生长在台湾中华民国的国民,大概也没有一个人象我这个大陆人,年四十有七,还能够主动抛弃所已经获得的名利地位,所已经拥有的一切,甘冒着生命的危险,敢于“自我流放”,来到海外,“吃着太太的饭,做着为中华民国正名、为中国国民党历史辩诬的事情”,将自己的后半生,都奉献给了中华民国和真正的中国国民党……为了什么?就是为了反对中共这个洋教政权,这个专制政权,这个复辟政权;就是为了我们的人民能够在对历史的反思中,彻底地清醒过来,象世界上所有推翻过专制、又遭遇过复辟的国家一样,推倒专制复辟,重建共和的新中国──中华民国!说到这里,他的讲话,旋被一阵激越的掌声所淹没。

掌声稍止,他又接着平静地说道,早已过了“知天命”之年的我,虽然只是一个文化人,从来没有做过民运,但我一定要把在思想、文化、历史上“扫地”的工作坚持做下去。因为成了中国绝对统治思想的西洋马列邪教,实行了五十年残暴专制统治的中国马列子孙,他们毁我中华民族文化,杀我中华民族儿女,更将太多的思想文化垃圾和无边的历史谎言堆满在中国人民追求自己祖国民主统一的大路之上。所以,他才要和无数大陆的知识份子一起,无怨无悔地继续“扫”下去,好让后来人能够在追求的道路上,走得平安一些,松快一些,更加有信心、有自尊一些……

在又一阵激情的掌声之后,辛灏年才正式的开讲了。他讲的题目,就是蒋经国先生的那一句名言:“只有中国问题,没有台湾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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