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清明时节雨纷纷 北京 高 月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又到了中国传统的清明节,人们要祭奠逝去的亲人。在北京万安公墓、福田公墓,有许多亡灵的死亡日期都是同一天:198*年*月*日。他(她)们是被解放军开枪打死的,死后还被政府指为“反革命暴徒”。每年的清明和死者的忌日,他(她)们的亲人都在便衣警察的跟踪下来扫墓。扫墓要被便衣监控,全世界只在中国有。 北京八宝山革命公墓是政府指定的“对青少年进行革命传统教育基地”。198*年*月邓小平签署命令,授予在“平息反革命暴乱”中死亡的十二名戒严部队官兵“共和国卫士”称号,并批准将他们的骨灰安放在八宝山革命公墓。 但是今天,八宝山革命公墓已见不到“共和国卫士”的骨灰盒了,不知什么时候早就被撤掉了。官方不敢利用“共和国卫士“的“献身”经历对青少年进行革命传统教育,甚至不敢让青少年了解这一段历史。这是在共产党中国的历史上,第一次把荣膺国家荣誉的所谓“烈士”不明不白地赶出八宝山,打入冷宫。在这以前,只有党的副主席康生的骨灰曾被勒令迁出八宝山革命公墓(康生在死后被开除出党)。 以后,看得见的是中共政权的强硬面目,看不见的是民意的潜流汹涌。人民大众以划线论是非,以划线看官员。凡是参加了大屠杀的部队,哪怕它是战功显赫的王牌军,也为人所蔑视,跳到黄河也洗不清。朱熔基正是因为说了“历史终将做出结论”的话才有了民望,尽管他隔天又改口“历史已经做出了结论”。 大屠杀的残暴为上个世纪中国历史上所仅见。南京大屠杀有守军抵抗,抵抗失败遭到屠城,是异族入侵。大屠杀是共产党政权动用现代化的野战军屠杀手无寸铁的学生市民,是对本民族的大屠杀,其道德伦理上的恶劣,甚于南京大屠杀。 大屠杀的元凶、刽子手们,杀人杀得自己都害怕了。他们患上了“刽子手恐惧症”。元凶邓小平抓紧能抓住的任何一根稻草。过后布什派遣特使伊格尔伯格和斯考克罗夫特访华;中央电视台滚动播出邓小平会见美国特使的新闻,以外国人压国人,为罪责寻找合法性和开脱。邓小平一再说:“我是中国人民的儿子”;但他深知自己死后将被人民掘墓鞭尸,吓得死后尸骨无存。刽子手李鹏在公众场合一定要抱吻天真无邪的孩子,妄想用孩子的纯洁来洗刷自己血淋淋的双手。 大屠杀对解放军军心的瓦解是空前的。那些受到严密信息封锁的军人愚蠢而残暴,屠杀过后论功行赏时方才噩梦初醒。评军功成了数罪恶,人人唯恐避之不及。“共和国卫士”正是杀人恶魔的别名。那些“共和国卫士”彰显罪恶,遭人鄙视,八宝山革命公墓骨灰室,成了拷问灵魂的审判台,他们连下地狱都不如,为十目所视,十手所指。中共政权对人民无情,对走狗无义,它们连欺骗人民的胆量都没有了,终于把“共和国卫士”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名不正则言不顺。官方这种怕见阳光的偷偷摸摸的做法,表明它心虚理亏,不敢正视现实。这凸显了政府在道义上、道德上,法理上、情理上的彻底破产。共产党再也没有可利用的精神资源了。大屠杀的决策者和执行者感到了来自全世界全中国的强大压力,“人民解放军”遭到了它建军以来前所未有的全民的彻底厌恶。当局被迫把为他们卖命的“共和国卫士”扫地出门,也使所有盲从共产党命令的杀人工具得到教训;一个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独裁政权的决策,是经不住历史的检验的。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间不到;时间一到,一切全报。 历史自有公论;人间不平事,阴间已分明。“青山有幸埋忠骨,黑铁无辜铸佞人”。安葬在万安公墓、福田公墓的青年学生和北京市民,他(她)们的英灵得到了亲人的小心呵护,并为大众所景仰。他(她)们的英魂将光照千秋万代,与日月同辉。而那些执行了大屠杀命令的“共和国卫士”已成了孤魂野鬼,不知所终;他们的主子----刽子手邓小平、李鹏将世世代代为国人所唾骂、唾弃,成为民族罪人。 301医院军医蒋彦永在今年两会前夕上书中央,要求为八九年的运动正名,表达了最广大人民的心声。历史潮流不可抗拒,一个逆历史潮流而动的政府,就是一个反人民的反动政府。申张正义的唯一方法,就是把凶手送上审判台。没有惩罚就没有忏悔。忘记过去,就会使罪恶重演。阴间里的乾坤扭转,必定会成为人世间的庄严正名。 1989年伟大的爱国民主运动永垂青史,被刽子手杀害的学生市民永垂不朽。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