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 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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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边缘》创刊半年了。半年很快,快的令人来不及思考。然而收获还是有的,那就是三本厚厚的《边缘》。
似乎成了习惯,每次编完了《边缘》,总有些点什麽的欲望。这次也不例外。这期的稿子传上来的时候,恰巧是平安夜,朋友打来电话说一起出去找个酒吧或者迪吧玩玩儿,我说我有事,不去了。
坐在电脑前,打开这一期的《边缘》,首先看到的是帆影先生的《中国新文学的世纪观照》。自新文学伊始,各种思潮此起彼伏,虽然我一直欣赏胡博士的"多解决问题,少谈点主义",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命名自有命名的意义。在这篇短文中,帆影先生对上两个世纪的各种思潮进行了简单的梳理,颇有意义。
如我在一篇文章中写到的“余杰的写作虽然是在沟沉那些封沉的历史旧迹,然而希望却是给当下的人们以启示和借鉴。”余杰先生在《皇帝的心思》一文中,对专制进行了淋漓尽致的嘲讽。在今天读这篇文章,让人感到,我们比过去好像并没有什麽改进。这种感觉,令我感到失望,感到郁闷。
有一次和张楚兄在电话中聊起他的小说,张兄对他以前的作品近乎全盘否定。我有理由不相信他的话,因为我没读过他以前的小说,没读过,所以有理由认为他是在谦虚。张兄说他现在的风格转向了写实。读了他的《献给安达的吻》,我有点不同意见,我觉得张的小说在语言上是梦呓式,写实被他隐藏在语言背后了。
这一期的《边缘》推出了两组争论文章,我们希望有更多的朋友加入到争论争中来,同时更希望所有的争论能够在一种心平气和的氛围里进行学理探讨。学理以外的争论,是我们所深恶痛绝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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