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之怀(两个) 二月之怀
二月,已在窗纸的一面泛红 于地图的一角 可以找到影子,你捧着半拉乳房 盈盈笑着 不作一点有质感的声息 对岸的桥已经站立着,奔赴往事 或者汹涌着你的视线 混迹在白花的襁褓中沉湎 ——我醒后,已是双鬓如雪 这温柔的号泣 由玉兰的额下,抚落沧桑的香气 有稚嫩的女人 拉开绣楼最后的帷幕 我看见圣洁和欲望的果子—— 在发抖的笔下逐渐剧终 剧终,仿佛会淋漓出某种答案 就是二月 掩着透明的罗裙而来
安详的月亮东奔西走 坐在一间空房子里 低下头颅,会有层层的回声过来 过来,夜莺一样忧郁的飞翔 看夜色染透所有的稿纸 我束起温顺的长发,用烟头点上 好比发光的圆柱—— 竖起某根无名的指头,向上 向上生长。如白烛一样 一边退却,以便灼痛你的心脏 尽量步履稳健的走路,学会讨厌 讨厌白天和黑夜讨厌所有的时间 想有一天我们没入真空的海 你在我身边绽放 象一朵沉静的水莲,不哭不笑 将四肢抱紧成礁石的模样 偎在稀薄的羊水里 等某天会有机会从天而降 眼睛啊,你还能坚持多久? 那年你离开最后一道河床 说明那怀里只有沙漠。 眩目的楼台,眩目的人群都很美 ——从平坦的头顶上伸出痉挛的手 你招呼我要我安详 不再考证干旱的原因,不再这样 喝带有热气的浓咖啡 象驴一样,在田间来来往往 我们都被空气稀释了,该多好 在与不在的理想 都没有了。剩下出局的月亮 袖手旁观的唱 2004、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