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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火车上那个戴红帽的女孩
我们需要不同的温度当粘稠的午夜缓缓流过屋顶的烦躁,你发现自己的灵魂不过在一个小小的火柴盒里,一些陌生的手势夹杂着卷烟的味道弥漫在狭窄的过道里另一列火车从耳边悄然驶过,以轻的婴儿都听不见的脚步你从紧闭的车窗里发现蛛网上的鸟鸣和年迈的涛声他们在祈祷,而不是乞求,新年的钟声终于响起来,其中一小片落在你耳边但不知道过了多少年你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这些空房子里的一间徒有四壁,而经不起一次小小的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