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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得把砸开的四处逃散的水珠收拢再抚平大地,那看不见的凹痕顺着它坠毁的轨迹上升,在膝关节处有理由相信:它绝不作瞬间逗留,腰以下部位长不出任何梦、马匹和涟漪沿着饥饿的肚皮和根根可数的肋骨,我更怀疑,它就是我仰望中的某个跋涉的战士必经之途是心脏,在这里我不作任何猜测坚信健康的搏动,会加速它的下坠之势往上,再往上可以略过的,是脸颊是故乡的草原,近乡情怯来到不争气的眼窝问题是:这算不算它的家?
请原谅我的絮叨,我还得将它坠落的一生,当成一方竖直的墓碑顺手蘸蘸路过的风为它,和它的主人,写上:生得渺小,死得窝囊!
《如是我闻》
如是我闻:我写诗与妻子打牌并无多大差异一样是把时间切碎一样是喂养给岁月
昨天、今天、明天——这帮畜生喂饱后无所事事却冠着美好的名称:过隙白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