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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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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乡们!闭眼啊!老“王”卖瓜呢!!

 

大连人民广播电台文体频道

《声音彩虹》节目主持人王秀玲对宁明的访

 

(根据录音整理)

 

2004.8.11.1305

 

 

 

主持人王秀玲:各位朋友,你现在收听的是大连文化体育频率的名人访谈直播节目《声音彩虹》,我是你们的朋友秀玲。今天来到我们直播间的是一位特别的嘉宾,首先我来介绍,他就是空军大校、特级飞行员宁明。大家知道,我们这个节目平时都是关注文化的,请的都是文化界名人,那么今天怎么请来一位空军大校、特级飞行员呢?接下来我来为大家介绍一下宁明:他除了是空军大校、特级飞行员之外呢,还是中国诗歌学会会员、辽宁省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乡土诗人协会理事,并且呢,还是咱们大连诗歌学会的理事。身兼数职啊,宁明还作为军队的优秀人才去国外留学两年,可以说他是一名非常优秀的军人。下面我们就有请特邀嘉宾宁明——

王:宁明你好!

宁:秀玲你好!

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你了——是叫你宁明大校呢,还是叫宁明诗人?这么多桂冠呀,身分挺多的哈。

宁:哪里是什么桂冠呀,顶多是几顶花里胡梢的装饰帽子。我更喜欢象征并体现出我的职业特点的军帽,而不看重其它那些凑热闹的帽子。所以,叫我宁明最准确。

王:当你坐在我的面前的时候,我真的挺羡慕你!飞行员多让人羡慕啊!你是大校,又是飞行员,社会地位和物质条件都非常不错的,并且你又是诗人,出了4本诗集。你的收获挺大的,生活蛮斑斓的,看得出你的生活很充实。你自己怎么想的?你对自己的现状满意吗?

宁:我对我的现状应该是比较满意的。我是1979年入伍的,开始到了冰封雪锁的长春飞行学院,后来又到锦州的空军第三飞行学院、上海的空军政治学院、北京的空军指挥学院,一路风风雨雨地走到了今天。我作为一名空军飞行员,感到非常自豪,也非常光荣!大家可能知道,国家培养一名飞行员,是非常不容易的,要花费巨大代价。用我们平常的比喻说,飞行员的身体是国家用黄金堆出来的。我体重70多公斤,国家为了把我培养成现在这样技术水平的成熟的飞行员,其花费早已超过了70公斤黄金。同时,我作为一名飞行员,也深感责任重大。别的不说,光那架两千多万元的飞机,也不能儿戏呀!好飞机更昂贵。国家给了飞行人员很高的荣誉,这不是属于我个人的荣誉,它更多的是代表了国家形象和军队形象,因此,我有责任和义务,做好本职工作,为我们国家的富强,为军队的现代化建设做出自己的努力和贡献。

当然,飞行员也和普通人一样,对生活充满了幻想和热爱。飞行员的生活同样也是丰富多彩的,甚至可以说,还有一点点神秘色彩呢。

王:看得出你有很强的责任感和使命感,是位非常出色和优秀的军人。你非常热爱飞行吗?

宁:我非常热爱我的飞行事业。我已飞了24年,飞过近10种飞机,总计2200多小时。1978年,我入伍前还在家乡邯郸飞过滑翔机,那时才15岁。我后来写过一篇散文,叫《初做飞天梦》,刊登在《人生十六七》杂志的创刊号上。这篇文章里就记录了我对飞行的最初幻想与向往。

王:我看过有关你的报道,你多次被评为优秀飞行员、优秀主官标兵,十几次立功、受奖,还被评为大连市优秀青年,可以说你的工作非常出色。你在飞行中遇到过危险吗?飞行是不是很危险?你怕不怕?

宁:过去的优秀不能说明现在的事情,何况早已时过境迁。而那些所谓的荣誉,跟小学生考了几次100分而获得老师奖励的几朵小红花一样,只能满足一下幼小心灵的虚荣。斯大林说过,飞行是冒险者的事业。别人每天都是拎着公文包上班的,而飞行员则是每次拎着脑袋上飞机的——谁知道哪一次飞行会遇上什么“倒霉”事?这就像演杂技一样,谁也不敢保证永远不失手。艺高人胆大,同样,只有胆大了艺才能更高。飞了二十多年,我也遇到过多次大大小小的空中险情,但都化险为夷了,顶多出一身冷汗而已!如果我有某一次处置不好,追悼会恐怕早该开过了,今天也不可能在这里做节目了!(笑)飞行对飞行员的心理素质要求很高,地面背得滚瓜烂熟的东西,空中出了特殊情况,能用上80%就很不错了。“我叫不紧张”,其实还是有点紧张啊!(笑)

王:飞行的确是个高精尖的行当,能成为飞行员一定是千挑万选的吧?

宁:不错。以色列的飞行员淘汰率是90%,我们国家也差不多。千挑万选出来的100个飞行学员,几年后也就飞出来十来个吧!不是每只蛋都能孵出小鸡的。在咱们中国,大约30多万人口中能挑出一个飞行员吧!

王:飞行是一项高脑力、高体力的复杂的工作。你的工作这么紧张,还有业余时间写诗吗?

宁:我的业余时间和其他飞行员一样,很少很少,昨天我还在飞,平时只要天好,几乎天天飞。因我不打牌不搬砖头垒长城,也不上酒吧搂着裙子跳舞,所以,我还是可以抓住一些可以利用的边角料时间的。只是有朋友说我活得太累、太亏自己,其实我觉得也不累不亏,人一旦爱上一件东西了,为它点灯熬油伤脑筋,不仅毫无怨言,而且还乐此不疲呢!有谁见过半夜三更还在马路边谈恋爱的小青年,什么时候对人抱怨过苦和累呀?

王:不妨设想一下,你在天上飞翔的时候,如果某一景色或某一瞬间,突然灵感来临,你会怎么办?你会不会忘记操纵飞机的下一个动作?

宁:这是个非常浪漫而富有诗意的设想。飞行和写诗都需要消耗心智的。飞行时,我会集中精力,去完成好每一项操做,完成好每一套动作。不敢想象,我在操纵飞机拉斤斗做特技的时候还有工夫去想“假如生活欺骗了你”——那我可真要被生活欺骗了!但我会把空中飞行时遇到的情况和感受,瞬间拍摄在印象的底片上,待不飞行的时候,再把它韵化为诗行。

但也不是绝对没有过脑子溜号的时候,那时多半是在飞“简单”的课目。比如在云上飞航行,飞机的翼翅就像一对大冰刀,载着我在方圆几百公里的由白云铺就的大冰场上滑行,感觉就很惬意。有时在云里钻来钻去,飞机像条鱼……

王:飞行需要科学严谨,而写诗需要浪漫激情。写诗不影响你的飞行吗?你是怎样处理好这一对矛盾的呢?

宁:飞行与写作看似一对冤家,实则是有着血缘关系的近亲。它们都是艺术。飞行是一门高超的艺术。如果有人把飞机当作了拖拉机开,那就败坏了这个有灵气的宝贝,他就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飞行员,充其量叫作驾驶员或空中司机。飞行也讲境界,任何艺术都讲境界。而技术就是技巧,技巧可以帮你达到某一境界,但技巧不是境界,不是终极目的。否则就是“匠”,而不是“家”。飞行与写作不是对立的矛盾,它们是相互补充,相互促进的关系。两者共同丰富着我的生命。

王:你不仅是肩扛四星的大校,又头顶着诗人的桂冠,工作和写作都取得了令人称道的成绩,非常让大家羡慕。新华社还专门播发过你的电讯,真是了不起!你是哪一年开始写诗的?最早写诗时是什么动因呢?诗给你带来了什么?

宁:我得去照照镜子了——看看你说的是不是我。我说刚才头皮一阵发疼呢,愿来是你在为我“拔苗助长”呀!(笑)很多人在听到别人过誉的赞美时,嘴上一面说着谦虚话,心里却是喜开了花。这就像我们经常赞美那些长相平平的女孩子为“美女”一样,对方是很乐意听的。我也是不是有这种“给点阳光就灿烂”的虚荣的毛病?但我对自己的状态还是心中有数的、清醒的。我是在当兵后学习写“诗”的。当时很喜欢古典诗词,还买了一些词谱、韵书,然后就一本子一本子地作起“诗”填起“词”来,遇到节日,不是“满江红”就是“沁园春”,在黑板报上“发表”后,总想去偷偷多看几眼。数数字一个不少,又顺口压韵,便以这就是诗是词了。我1984年开始接触新诗,在王燕生老师的帮助下,当年发了一组,从此开始“喜新厌旧”地学写新诗。在诗刊社的朱先树老师推荐下,1987年在《诗刊》上发了5首小诗,这才算开始写诗了。我写诗没有明确的“动机”,就像在那个年龄段做美梦不需要理由一样,一切由着性子来。诗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物质的东西,也没有在我找对象的时候从天上帮我“骗”下来一个“七仙女”。(哪怕是最丑的那一个呢!)但诗使我的生命增添了色彩和亮色,给我提供了会晤自己灵魂的机会,因此,我还是很感激诗歌的恩泽!

王:我刚才读了你的一些诗,感觉比较明朗、朴实。你怎么看待现在整体的诗歌状况?你的诗追求一种什么风格?

宁:现在的诗歌界是真正做到了“百花齐放”!甚至可以说是五花八门。许多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花都在争风斗艳,并且后继有花,层出不穷。山头林立,旗帜飘扬,门派众多,帮伙成群。有的花与花之间,还争宠吃醋,互为仇敌,赤膊对骂。总之,很热闹,也很繁荣。我想,这也许是好事,总比一潭死水的沉寂要好。但我想还是谁写谁的好,不要互相指责,大家多些宽容。谁也别举着棍子来看别人的诗。我不喜欢的诗,我少看、不看;我喜欢的诗,就多看几遍。眼睛长在自己脸上,不必看别人脸色。现在即使是一首所谓的好诗,让100个人来看,也决不会100个人都说好。诗,很难再有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统一标准了。所以,只管低头写好了,不用总是抬头东张西望,你找不出标准答案时,别人那里也不见得有。我写诗,只是想与别人交流,或说与世界对话,所以我喜欢格调明朗、诗思顺畅一些的东西,这样在传送意旨和情感的时候才会少一些阻塞和信号损失。明朗不是浅白,晦涩也不是深刻。故作深奥的诗其实并不深奥,放下架子岂不更加轻松?

对诗,我仍然是个小学生,仍然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这不是谦虚!

王:你在写诗过程中,有没有遇到困惑?或灰心丧气的时候?

宁:刚才我说过类似的意思,诗歌观念现在变化很快,像墙上的油柒,一夜之间就刷上一层新的色彩。其实,房子还是那座老房子,诗的本质不会变。有一阵子,我也让这些眼花缭乱的油柒给差点涂成了“色盲”,不知哪样才叫美了。当时也因工作忙,我当了个大事没有小事成堆的破参谋长,差不多就有两年没怎么写,诗没长进,倒是肚皮“富足”起来了。因我对诗歌没有任何功利方面的祈望,所以丰收和歉收,我都无衣食之忧。

王:你在写作时有什么个人习惯吗?有什么写作经验?

宁:以前没电脑时,随手抓起一块纸片就能写,然后抄在本子上。现在越来越懒了,哪怕写几行字,也想开电脑,几乎不写信,发短信和电子邮件。只要不飞行,我什么时间都能写。以前好多诗都是早晨在床上写成的,还有的是在厕所写成的,有了灵感,就抓住不放。我没有写作经验,只有经历。我喜欢一段时间集中写一种题材或体裁的东西。我“八一”节就写了一些抒情小诗,10天集中写了56首,虽然质量参差不齐,但都是真情的流露。我给一位诗友看了,把这家伙“气”得一言不发,只发来四个字的短信:“专业杀手!”其实,只要有真情在心中涌动,笔头就会有诗吟出呵!想不写都难呢!

王:既然诗歌可以多种多样,你是否打算过自己也创立一种新写法?

宁:我猜想,你是看了我的新格律诗后提这个问题的。今年,我对诗体做了一些思考。上半年,我集中写了一批新格律诗。这些新格律,吸纳了古体诗词中有益的东西,然后用现代话写现代人的情感。讲字数、句数和韵脚,讲节律,不讲平仄和对仗,力避用典,引用口语入诗。这本书已与出版社谈妥,估计过一段时间就能印出来。这样写是不是一条路子?能不能走通?我说不准。让大家甚至后人去评论吧!但它作为一种实验的存在,还是有意义的。因为我是经过思考并费了心血的,也是严肃认真的。

王:在你的创作过程中,哪些诗人对你影响最大?你最喜哪位诗人?

宁:我能列出很长一串诗人的名字。我的诗是喝着好多有成就的诗人的奶水长大的。他们在不同时期以不同方式影响和滋养了我心中的这棵诗苗。他们中的代表是我们空军的诗人李松涛老师。李松涛最近一个时期写了三部长诗,在诗界影响很大,意义深远,受到了遍普的关注。他在诗歌上的卓越成就,创下了当今新诗艺朮水平的新高度;他对诗歌的特别贡献,必定会被载入中国现代文学史。同辈诗人中,对我关心、影响较多的朋友也很多。他们中成绩突出、潜力深厚的代表是盘锦的宋晓杰。我至今没见过宋晓杰,但从她的作品中和为人上,能深深感受到她将会有不可限量的光明前程。其实,她也应该是被我称为老师的诗人——尽管她年龄不大。

王:如果让你和李松涛比,你们的共同点和不同点是什么?

宁:好在飞行员的身体比较棒,你这个令人惊惶的问题才没让我吓出心脏病来!我和李松涛老师貌似相同,实则根本没有可比性。在诗歌上,李松涛是绝对的参天大树,而我只是小草;在职业上,我们倒都是穿蓝裤子的空军;还有一点,我的身体依托着飞机飞得很高,而他的思想乘着诗歌飞得更高。我得驾着飞机去仰视他耸起的诗歌巅峰呢!

王:你愿一直做小草吗?你不想成为大树吗?

宁:我老家有一棵枣树,每年也结枣,但永远也长不高,一副歪脖树的形象。小时候,每年秋天我都用棍子打枣吃。后来,我和枣树站在一起照了张相,并题了句话:向枣树学习,挨的棍棒越重,结的果子越多!我也就顶多算是一棵家乡的枣树吧!但我心中却崇敬大树!我和大树的心灵是相通的!我也相信,那个盘锦的宋晓杰将来也会成为大树的,她有这个实力和潜力,她没有理由让关注她的读者失望!

王:你能坚持二十年笔耕不辍,真不容易,你在各地报刊上发了那么多诗,有几百首了吧?是什么促使你写到现在呢?

宁:衡量一个诗人,主要看他作品的质量,而不是数量。我爱诗歌,就像爱一个人一样,有什么话总想对它说。我们就这样一路走了过来。写诗比开飞机还难呀!这不是我说的,是成都的流沙河老先生说过的。别看他不会开飞机,却说出了一句接近真理的真话。毅力没有牙齿,但可以啃动所有的困难——这是我说的。没有点毅力,什么也干不成!

王:你刚才谈了你的两个要好的朋友,你朋友多吗?你既飞行又写诗,还有一个领导职务,你有精力和时间交朋友吗?

宁:我是个十分珍视朋友间的真挚友谊的。我把友情看得很重,格外精心地呵护着那份真情。飞行有个术语,叫“合理分配注意力”,对待飞行、写诗、交友,我只须合理分配精力就是了。我和朋友相聚的机会并不多。我职业的特殊性限制了我在地面上的活动范围。大多时候,我和朋友靠书信或电话联系。我有个非常要好的朋友,相识近二十年了,心灵相通,来往密切,可谓人生知己,但我们却没有见过面。我们只是在彼此的书上看到过对方——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心与心只要懂得和信赖,比什么都重要。朋友间的貌合神离,言行不一,与夫妻间的同床异梦一样,都是很悲哀的事情。

王:对了,我只知你是大校、特级飞行员,你在部队具体什么职务?是团级还是师级?

宁:哈哈,这是一个最没有多少谈论价值的话题呀。我在部队是一个只躬身拉车而不坐车的小干部,副师职。平时干的工作嘛,挺像《沙家浜》中的刁德一……

王:我看到你写了许多抒情诗和爱情诗,你的情感很细腻,可谓侠骨柔肠。你怎样看待人与人之间,尤其是异性之间的情感?

宁:现在是人心中的绿色迅速萎缩,而荒漠迅速扩散的时代。我热爱生活,也热爱自己。哀,莫过于心死!我尊重所有的真情实感,有真情实感的人,说明他的心还活着。至于表达方式,也是多种多样的,这要取决于不同的对象。我的表达情感的方式是写诗,让诗替我说话——诗可真倒霉啊!

王:我们的听众朋友没有机会去看你的飞行,那你能不能在这里为大家朗诵一首你的诗呢?

宁:好吧,我读一首199283日写的《我是树》,不知听众朋友们是否喜欢。(诗略)

王:大家听到了吧?宁明的诗多么刚健、硬朗又很质朴,诗中表现出了强烈的军人职责意识。再读一首柔一点的诗怎么样?

宁:“八一”节刚写的,没有发表过。《我不能流泪》,不长。(诗略)

王:你这首诗悲苍多了。宁明,你的家人一定在听我们的节目,给大家介绍一下她们好吗?

宁:和许多家庭一样,我也有一个幸福的家。家属——噢,部队都这么称呼军人的妻子——很贤惠、能干。她是我们家的财政和后勤部长,同时还兼职炊事员和公务员,总之是全家的“大拿”。女儿很聪明,爱唱歌,素质不错。但她娘儿俩都不太愿读我的诗,说明我的诗还写得不好,没有征服她们,因此,我们之间便少了些“共同语言”。

王:听说你在国外留学两年,军人、飞行员也可以出国留学吗?

宁:我出国赴俄罗斯军事留学,是由空军挑选,解放军总参谋部和总政治部批准的。我们赶上了好时候。我在俄罗斯加加林空军军事学院学习,学院在莫斯科郊外,那里是个森林环抱的地方,空气和民风都没被污染。我很怀念在那里度过的两年难忘的时光!

王:你写没写些俄罗斯题材的诗歌或散文?

宁:有这个想法。我已做了一些资料的积累工作,若写,也需要集中一段时间来做这个事情。我的一位朋友很关心这个事,还专门特快专递给我寄来了参考书,是一本美国亨利.詹姆斯的游记随笔《美国景象》,这让心里很是感动!

王:祝宁明飞得更高更远,也祝宁明写得更好更多!好了,时间过得真快!我们的节目也快到结束的时间了,宁明,你现在最想给你的家人、朋友说句什么话?

宁:非常感谢秀玲给我机会,让我与广大听众朋友进行交流。同时也非常感谢我的父母、妻子和女儿以及所有多年来一直关心爱护我的老师和朋友们!是你们给了我前进的动力和信心,我要继续努力,以更好的成绩来回报你们!

王:让我们大家也谢谢宁明,谢谢宁明来到我们的直播间。各位朋友,我们下次节目再会!

2004-8-13 19:14: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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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赤
注册:2003-7-6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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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瓜我买了,很甜的!
  2004-8-14 7:00:41
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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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老师总是这么热情!
感动!!
  2004-8-14 8:34:17
朱赤
注册:2003-7-6 15: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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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没有给我带来任何物质的东西,也没有在我找对象的时候从天上帮我“骗”下来一个“七仙女”。(哪怕是最丑的那一个呢!)但诗使我的生命增添了色彩和亮色,给我提供了会晤自己灵魂的机会,因此,我还是很感激诗歌的恩泽!

王:我刚才读了你的一些诗,感觉比较明朗、朴实。你怎么看待现在整体的诗歌状况?你的诗追求一种什么风格?

宁:现在的诗歌界是真正做到了“百花齐放”!甚至可以说是五花八门。许多没见过,也没听说过的花都在争风斗艳,并且后继有花,层出不穷。山头林立,旗帜飘扬,门派众多,帮伙成群。有的花与花之间,还争宠吃醋,互为仇敌,赤膊对骂。总之,很热闹,也很繁荣。我想,这也许是好事,总比一潭死水的沉寂要好。但我想还是谁写谁的好,不要互相指责,大家多些宽容。谁也别举着棍子来看别人的诗。我不喜欢的诗,我少看、不看;我喜欢的诗,就多看几遍。眼睛长在自己脸上,不必看别人脸色。现在即使是一首所谓的好诗,让100个人来看,也决不会100个人都说好。诗,很难再有一个严格意义上的统一标准了。所以,只管低头写好了,不用总是抬头东张西望,你找不出标准答案时,别人那里也不见得有。我写诗,只是想与别人交流,或说与世界对话,所以我喜欢格调明朗、诗思顺畅一些的东西,这样在传送意旨和情感的时候才会少一些阻塞和信号损失。明朗不是浅白,晦涩也不是深刻。故作深奥的诗其实并不深奥,放下架子岂不更加轻松?……"

            主要是我认可你的诗歌观念,握手!

  2004-8-14 10:41:13
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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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杯!朱老师!
  2004-8-14 11:30:20
朱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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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再喝了,加上肉包子和你给我留的那两瓶,就过量了!
  2004-8-14 11:49:59
宁明
注册:2004-5-31 07:26
等级:用户
醉翁之意不在酒吧!朱老师多吃莱-----
  2004-8-15 7:1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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