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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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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 黎阳 收藏  总点击数:95  本周点击数:1  回复:15
   贴子主题:讷 河 诗 群[转帖]
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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讷 河 诗 群[转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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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冬天的故事

苇苇





哪个冬天

我总是不停的与自己吵架

左脚绊住自己的右脚

无法前进

却又着急的 无所适从

我的心 就像那年的雪

苍白而空虚



哪个冬天

慌乱的收藏着青春

珍藏的那几条花裙子

在箱底

跳着去年流行的舞蹈



却不曾发现

一个春天正象我走来







又见白桦林

裴亚茹

春天里最想见到的就是你了

久违的知己

挥别三月的雪花 挥别街市的灯火

亲临你如诗的阵容

赶赴一个春天的约会

草叶和花瓣的地毯平平开去

爱情的小鹿在身前身后跳跃

一些很阳光的心事如期抵达



温馨和宁静在山野间弥漫

这里的空气好吗 靓丽的大家闺秀

敬慕的目光扶植你迷人的丰姿

耸入北国碧空

我经常在一首外国歌曲里感受

你的至高和纯美

依偎你的肩头渺小如草

与灿烂的阳光对话

你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走近你,走近了一种莫名的意境



笑容可掬 文雅静思的白桦

你远离尘世的污染和诱惑

坦然的倾听大海 敬仰天空

风雨过后才见你的英雄本色



不愿与你握别 不愿与这个春天握别

我知道 走出你的境地

我会双鬓如雪

而你却风采依然



我以皓月的名义 (外一首)

许立敏

为迟到的黎明鼓掌

我以河流的名义

亲切每一片流水

我以土地的名义

茁壮,所有的庄稼



我以天空的名义

浩瀚 所有的大海

我以时代的名义

真诚 所有的日出

我以巨人的名义

抚爱 所有的花朵



我以高山的名义

仰望 所有的丰碑



我以诗人的名义

与所有的心灵一起飞翔



在纸上行走

在纸上行走

心情非常愉快

想到笔和纸的情义

总是形影不离

在纸上行走

比在陆地上简单

太阳升起或者落下

都是历史的必然



在纸上行走

比在天空中行走简单

月亮和星星的舞蹈

使世界超凡脱俗



在纸上行走

比在光明中行走简单

走过暗夜的鸟鸣

呼唤 真实的春天

在纸上行走

比在心灵中行走简单

写好自己的生命

使所有的日子空前绝后

在纸上行走



比在灵魂里行走简单



陆传文的诗

街头音乐



小城没有街头音乐

小城的街头音乐

从沂蒙山区深处的

二弦琴中辗转而来



二弦琴来自一棵古树的内部

二弦琴的颜色是时间的颜色

二弦琴的粗糙

使她只能在小镇的街头巷尾

横躺或者斜靠

一个白净的馍儿

和一枚攥得脏兮兮的钱币

就可以让二弦琴汗流浃背地

高歌一曲 再高歌一曲

铁道游击队是二弦琴的主打歌

不知道当年的英雄们

是不是还珍藏着这土头土脑的二弦琴



现代音乐从二弦琴笨拙的

胸膛里吐出来

总有不和拍的地方

二弦琴似乎只有两个音阶

一个过高一个过低



清晨和黄昏

在仅有的两根弦上一拨而过

小城人去巷空 二弦琴

你怎样弹奏今夜的寒冷

西边的太阳已经下山了



穿越翅膀



什么时候 一只染着小提琴颜色的蝶

被悄然地困在了玻璃之间的透明里

像一片风吹落的花瓣被空气和空气捕获

什么时候 我们离开家

必须带上重金属打制的钥匙

成年后 我第一次

和蝶如此近距离的并存

蝶右面的三只足上

仍有花粉微小的香气



蝶的翅膀上有一只少女的眼睛

和一只诗人的眼睛

蝶的头一直向着窗外的广

蝶宁愿把这透明的樊笼

撞出鲜亮的血

也不愿回头看我一眼

自然离她那么近又那么远

一缕飞越城市的云

抓住两颗无辜的心



如果她突然转身

怜悯地对我说 她梦见

所有的翅膀都被春天穿越

我相信那一定是最真实的语言

然而 那么薄的一层透明

竟把同一片天空割出无法愈合伤口



正月十五观礼花

那漫天的激情和绚丽

一点点地淡了下来

夜空像潮汐过后的沙滩

愈加厚重坚实



人们都以回到温适的家

品尝香甜的节日了

寂静的街市上

只有我一个人漫步轻哼

彩色的纸屑

是风中的女孩

在我身边曼舞

而那浓浓的硫磺味

此时是那样的香醇



我仍不时抬头仰望这令我敬戴的天幕

我总觉得有一蓬

更大 更绚丽的礼花

依旧绽放

永不坠落

(雪国诗报总33 期)

定 位

我们原本也是

一株小草 一朵小花

在大地上 石缝间

呼吸自由的风

我们原本可以把脚抬得高一些

手敬礼般的举起来

一株小草或几株小草

一朵小花或几朵小花

就可以完整的从生到死

到火焰到泥土

到下一个露珠闪动的春天

一株小草也是草

一朵小花也是花

草原在小草后面

春天在漂着花瓣的小溪的前面

我们在自己的脚下

我们在自己的手里



我们原本是一株小草 一朵小花

我们来自泥土和火



发现



老陆老了老到只能吃草

却挤不出奶来

老陆猜想不吃草的人

能挤出什么



老陆利用现代透视技术

跌跌撞撞地来到一个高贵宽大的胃里

老陆还没来得及

欣赏着富丽堂皇的宫殿

就被一块灭绝了的物种的骨骸

砸得头破血流



老陆像考古生物学家一样

惊叹不已



塔吊和土地



塔吊抬起冰冷的头后

土地一夜间失去了贞操

种地的二愣子放下锄刀

拿起了更重的瓦刀

把橙色的安全帽

紧紧地戴在头上



砖从一粒粒泥土中而来

又一块块的压在泥土上

二愣子在一桶混凝土里

湿透了脊背



楼房一层层地占领了空间

条形的风刮过拥挤的街道

在二愣子一涩的眼中停了一会



(文化艺术报总79期)



春天



第一次去花园

所有的达子香都开了



第二次去花园

所有的达子香都谢了



我看见了树叶



(文化艺术报总80期)

过程的幸福

一转眼,一个千禧年以过去了;一转眼,人生以到了枯叶期。

二十年前学诗写诗,二十年后仍在诗外,离诗还是那么远(虽然中间为了谋生有过一大段的荒芜)。和朋友们谈及此事时不无自嘲、自慰地说:重要的是过程而不是结果。说完这句话心理毕竟有点酸,生活之轻,生命无法承受。

虽然还有那么一点热情,却也深知自己的愚钝。唯一能让我感到幸福的是那些精到的诗文把我包围、穿透、淹没时忘记时间、空间、年龄的巨大享受。

我曾是一个苦孩子,应该说现在还是。所以我对人文生态和自然生态的关心多一些。有时痛苦和幸福如此接近,当我想起我自己,当我忘了我自己,这种感受就更深了。但我知道,生活的真实不等于艺术的真实,把握不好,感人的生活却变成了蹩脚的诗作。

诗像太大,诗人太小,有时我触摸到的,也许只是自己的指尖,心快速跳了一下。。

鲁荒的诗

流逝



多少好时光不辞而别

多少疼痛与缅怀

艰涩地穿过空洞的内心

和青涩的果核

花期因绝望,抱紧动荡的

蕾 放弃开放



探头春天的草

被疑惧逼回体内

在自己的哭声中迂回

而欲望生根

背对阳光奔跑



一片叶子还能承受多少

风吹雨打

一片失去方向的叶子

会在那一天的背后搁浅

2004年1月14日

新春有感



火车在远方驶过

带走一些人

有一些人已踏上归途

有一些人正在远行

新春的鞭炮声

让一些人的幸福

在爆裂中散去,或成为碎屑

成为新春站台上

满地的猩红

而所有的人都将搭乘

时间的慢车

把自己从人间带走

2004年1月23日

一束秋天的芦花



生命已结束

绿色被风霜掠走

依然摇荡在秋水边

秋风踩着水面

秋风领不走一片芦花

芦花在阳光里

雪白、透明、忧伤

生命一样的单薄

芦花什么也不说

像秋天一样什么也不说

然而秋天走了,秋水走了

留下芦花

像一个寻找幸福的人

领走了炊烟

却留下了村庄

2004年2月28日

另一种生活



激情过后,风雨过后

往往是一组长镜头

或空镜头

只允许一片叶子悄悄生长

惨淡的经营下一个花事

然后寂寞的开

寂寞的开



泪水不是艺术品拍卖

可以一锤定音

即使瞬间的粉碎

也一定长过一部异国泡沫剧

被看了又看

2004年2月30 日

呵护一片叶子



寒夜里谁会为一片叶子歌唱

一片叶子多么容易

被一棵大树或一场风暴忽视

然而叶子忘情地生长

即使被阳光遗忘



呵护一片叶子

呵护长夜里的一抹蓝火

向上拔高自己的欲望

告诉大地上的亲情万物

作为一片叶子的幸福



一片叶子的过程多么简单

一片叶子,就让大地倾倒

世界空空如也

就像今夜,所有痛苦与幸福

源自对生命的感恩

2004年3月22日

2004五一长假小结



实际上,4月30日的预感

象一把不怀好意的扇子

瞬间掀动漫天风雨

关掉手机,关掉一切感觉

关不住周身寒气

黑暗如泥,陷进去就被绝望冻僵

春寒,冷着恶俗的脸

发芽的全是零下的事物



遥控器寻遍世界每个角落

到处是雨、雪、风

金钱、淫荡、骗局

以及毒蘑般的自杀性爆炸

只在一瞬间

发现黑非洲在舞蹈

铁质的裸舞

一部远去的记实

把历史切换到眼前



整个五一长假

我在退守中陷落

日子像个阴的小人

让每个出口都布满险情

出游成为一个尴尬的名词

全部好梦瞬间搁浅

我发现我正在僵窒、烂掉

苦苦培植的那片绿叶啊

此刻在那一个枝头祈祷春天



什么时候你能从猩红的背景

淡出,淡出阴冷、污浊与麻木

大地变暖,云朵变轻

天空腾出彻骨的蓝

久违的生命鼓满激情



长假最后一天

爱人终于掀去铅色的云层

一缕阳光扑在我的脸上

这唯一的好消息

让我又一次对远方想入非非

《雪国诗报》总33期



短诗一束

迟开的君子兰



因为错过春天

才在叶底匆忙开花

悄悄地,像躲闪太脏的目光



换一个盆,或一勺水

就可能换一种活法

象我所爱的人

在隐秘的开放中

解读幸福





早春



欲望在远方爬上枝头

打工仔从门前爬上远去的列车

我的家园依然被冰雪围困

我矮矮地站在雪地上

比我更矮的野草

在根部张望暖味的阳光



受伤的大地



大地上那些钢筋水泥的钉子

趋赶受伤的日子向四周溃烂

种子放弃了发言的权利

整个春天都痛的失眠



雨中登黄鹤楼



烟花三月,春雨

铺张开一片古典诗意

写意的汉阳树

水墨的鹦鹉洲

被雨色点染得高古难测



小心拾级而上

唯恐踏偏了古人的韵脚

感觉,来自平仄有致的雨点



岁 末



雪花飘洒

细数着人生的感慨

谁长久地立在窗前

一语不发



不眠



漫长的夜

被一场大火掏空

如一段虚拟的搏杀

蓝色的孤寂

舔着黎明的伤口



温 馨



如一片叶子

渴望一滴露珠的拥抱



或是一个圆

常常被孤独压缩

又被欲望无限放大



温馨只有一杯酒的深度

扎进去

就可能没顶



某些动物



有些动物的价值

主要是皮

比如猪



有些动物的价值

主要是骨头

比如人

(鲁荒,山东人。上世纪80年代开始文学创作,以诗歌为主,兼及报告文学、文学评论、散文及学术研究。作品覆盖《诗刊》《星星》等新时期以来所有主流诗歌报刊及部分港台报刊。出版诗集三部,主编多部。1986创办《雪国诗报》至今,现供职黑龙江讷河文化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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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枚的诗



菊的心事

我原是要为你开放的

在那暖暖的温柔的春

或者在狂热而多情的夏

再那些个因爱而多彩的季节

把我的芳魂给你

让你每一次呼吸

都溶入我甜甜的花香



等你到深深的秋

甜甜的花香仍不能醉你

我们的约期在四季之外

人群里市井中我不能垂泪

而在这些个无人知晓的夜

我让泪水流到心里



让花开的声音

倾泻于你的案头

你听见的

那如歌如潮的

断断续续的清凉的笛声啊



行走的河流

一次与江河有关的旅行

让我不敢轻易提笔

掩隐的牵念与疑惑 来自于

用半壁肢体行走的河流

以及河的对岸 白桦林中

那盏明明灭灭的渔灯



总把这身在高纬的河流

想成一道岁月的伤疤

一年中总有六个月停下来

不忍在往前流 任凭

强冷的长风饱蘸严寒

一轮接一轮毫无新鲜内容的鞭笞与拷问



如果不是那样迫近

我将怎样以迎风的脸庞

就像年久的河床那样

来感受河水的重量



击石有声的水流

一滴一滴渗透每寸血脉

平静舒缓的低吟浅唱 连同

激流翻滚不可扼止的疯狂

让我不敢轻易触及

一碰就是一阵锥心的窒息



想读懂一条河流

只能把它装进心怀

最干净最坦荡的地方

河床被水覆盖

而我的全身披满霞光



张大力的诗



你的声音

无数年后

你的声音

还会从山谷传来

风时续时断

散乱着星星的思绪

平静地与你对话

需要些关怀和鼓励

相爱的人都沉默不语



遗忘那没有表情的栅栏

一场雪的飘落

也会演绎成洁白的誓言

陌生的言辞苍白而脆弱

打印着曾炽热的足迹

你会在那里安宿?



一片秋叶代表一个季节

疲倦的步伐仍不肯放弃

喜鹊以站在枝头凝视

星光不闪动 在高悬的梦中

那是召唤 低低的传来



回 归



从白天又回到了黑夜

寂静的夜里听不到像白天

那样的噪音 只有狗的狂叫

听不到了那么多华丽的语言



闭上嘴吧

回到黑夜里来,醉饮星光

人的面孔在不断的交换角度

时间的马不停奔跑

大地依然闪动光芒



有时白天的微笑并不真实

夜里常常发出沉睡的鼾声

只有风吹开梦里意境

我要去赶路去无人的岗上

沉睡时什么都不去想象,但却以发生



心灵的碎片

1

一种喧闹的声音

在沉梦中惊醒

却不见了

不只是梦里的星星

2

少女的衣裙

装点五颜六色的空间

却看不见了

那单纯痴情的笑脸

3

走上含露的山冈

观赏羔羊的舞蹈

披肩的长发

在暗夜里迎风飘散

4

熄了又亮的灯盏

疯狂整个村庄

不眠的家狗

迟迟不肯去安睡

5

忧郁的丁香花

开在遗忘的角落

在静静地观望

将预示着怎样的生活

6

在阳光下捂着自己的脸

孩子玩着迷藏

隔着栅栏的门窗

以悄悄地打开

7

干渴的小河唱了起来

绿色的欲火

在血液中穿梭

点燃枯黄的草原



梦里的露珠

我去看太阳升起的瞬间

天还没有亮

我不想叫醒你的甜梦

又怕打碎梦里阳光



梦里的梦有流水的声音

清澈的小溪

鱼儿们挤在一起

默默无言



寂静的山冈

无数的马在奔跑

在天上还是人间

这蓝蓝的长空

有一个人的身影

在呼吸着微亮的烟头

点燃梦里的太阳



和 弦



在旧唱片里寻找

一首嘶哑的老歌



以被遗忘的面孔

在记忆中?

对视时都沉没不语

寒冷里都戴上了口罩



呼一口新鲜的空气

便说出了心里的秘密



落叶的幻想

秋天是一幅深不可测的画面

叶子黄了

叶子哭了

凋落了整个大地

梦一样入睡

等待着一场雪的降临



一片片洁白的心

纸屑般飞扬

在静静的呼吸

和你拥抱着

倾吐醒时的愉快



欣苓的诗



春天的最前沿

那些融化的冰不是整个中午,那些阳光

那些在空气中生锈的风铃,那些触摸树枝的浮尘

和坠落的水珠

那些都是我眼睛捕捉到的,可是骨头却无法支持的



繁华的大街上我的邻居正蹬着三轮车,整个冬天

他脸上的汗水就泡在自己的日历中

活多时春天会离他很近,活少时才感觉风雪仍刮脸的疼

二十公里成上九十天,他这样的测量着

仍没有找到春天最近的路线



那些揣着在饭碗中盛着季节的人们,春天不是他们的美食

他们呆呆的看着一块冰慢慢融化

那些在我语言之外心灵深处春天的细节

摊开时,是隐隐的痛



情 人 节

这一天,我想故弄玄虚一把

以前总是不小心在欺骗别人时骗了自己

二月十四日,我要把这种礼遇完整地送出

我在路边店了逡巡许久

最终选了最廉价的玫瑰和糖度最大的巧克力

我给我的她打电话

可答复我的是不间断的忙声

我想把这些东西送给走过来似曾相识的一个女孩

她微笑地对我说:有病

我把花仍在垃圾桶里

自己吃着那包太甜的巧克力

坐在台阶上看着街上成双成对的男女



总 有 一 种 痕 迹 划 过

我隐匿在那幢石屋的高处,面向东南

因为钢筋和水泥的庇护,我越发单薄和寒冷

我开始结茧。向四周泼洒水纹和花瓣的神灵

犹如神祉的衣裙,把那些日益老化的年龄及岁月分开

沿着飞鸿的舞蹈,我的命运被雪花追逐

我的肉体总有一种痕迹划过

心跳隆起或坠落,那将引起歌唱的云朵和尘埃

在这个荒凉的不毛之地,我仍然收到一个女人发来的短信

她的电波让我一阵悸动,这是水银流过的时刻

我是在这个指令中击伤了:一万根细小的针插入我的内心

是的,我知道声音会在她的视力中衰败,又日渐丰润

那忽明忽暗的电波会成为回眸一望,成为泪水的闪光

成为我内心的城堡在沙砾之下的苦唱



造访生存(随笔)

应该有十几年的光景了吧,我从为间断过订阅诗歌杂志。当然,读诗是想自己也写诗。这几年磕磕绊绊的边读边写,回过头来细数没有写出几首让别人满意自己得意的诗。但有一点却无法否认,诗歌的光芒在伴随着我,使我的生命日渐成熟和深刻。在生活中,我没有理由也没有能力把自己从世俗剥离开来。每当站在繁华的大都市的高层建筑上俯视,看着那些流水般的车辆,蚁类般忙碌的人群,“你以认为你是谁”?这种叩问便由心地陡然升起。是的,作为人世间单独的个体,我太渺小了,谦卑得像荒原上的一株小草,孤寂而不引人注视,只能给这个世界留下一行浅浅的足迹,证实自己的存在。

我无法忘记小时侯和几个哥哥姐姐在过年抢冻梨时流过的眼泪;无法忘记十六岁那年赶着马犁往返十几里而遭遇的那场昏天暗地的大雨;无法忘记为了交学费而驮着四十多公斤费铁去镇上的那个夏日里悬在头上的太阳。。。。。虽然,许多家境贫困孩子的理想和梦境不会比一些富翁的孩子疲乏,但想象的和现实的距离却是那么大!于是,我尝试着寻找一个精神上衣食丰裕的天堂。有时我也想万一某天暴富,一定把自己经理的困顿在酒桌上跟人炫濯一番,我想,那时心里的伤疤保证会在贲张的血液映照下会象块红宝石。但现在不能,我只能包伤痛含在心灵的蚌壳中,等待成为珍珠。

这些年,我总是为一分安身立命的工作而煞费心血。我不知道自己那点能耐可否养家糊口,让妻儿衣食无忧,让小满不在有小时侯的感受。着似乎不是什么奢求,因此也决定像我这样的人没大出息,惟有一点能让自己欣慰。那就是在读写诗歌的过程中,我惊奇的看清自己生命的条码。也许曾经做过的们不够完美并且时有惊悸侵扰,在我早期的诗歌作品中,精神化,理想化的东西多些,可我却实在里面真真切切地感受到幼稚生命的高峰体验。我在自己的诗行里看到遥远的启明星平缓的光芒,一场大火在花朵中间的舞蹈,流水正穿越并冲刷着骨骼。。。。透过诗歌,我在思考、思想到思维的渐进历程中,看到自己青春勃勃的心跳,“我看到我就在自己上面,一个上帝在我身上舞着”。

摘去身上浮躁的羽毛,我在灯光下的纸面上出奇的安静。







2004-9-6 12:32:50
 
   本主题的最新回复
马永波
注册:2003-6-26 1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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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在坚持
  2004-9-6 14:24:50
寒馨
注册:2003-7-8 1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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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跳着看的,大家都写得比较传统,能往惯性的圈外再走走就更好了:)

第一个第一段有个错字,向打成象
  2004-9-6 18:01:53
大力
注册:2004-9-7 15: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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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平做了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讷河的诗歌创作群
体从作品来看,还是有一定功力的,从作者来看,对诗歌
的热爱和创作激情依然十分高涨。寒馨所提的建议很好,
代表了当代诗歌的发展方向。
  2004-9-7 16:23:30
杨拓
注册:2004-6-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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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烈欢迎老乡们!!!
  2004-9-8 9:07:47
杨拓
注册:2004-6-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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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铺,直叙。。。这多年的毛病是该改一改了
  2004-9-9 11:37:23
黎阳
注册:2003-7-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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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把作品拿出来,给大家一些问题,是我们应该做的,而不是坐在这里说话,哥哥,咱们干点实际的说出问题的所在,你关系比较多,找些人敲打敲打,也许是更好的事情
  2004-9-9 16:22:13
杨拓
注册:2004-6-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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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谁?我以为我是谁,你以为大家爱听你的聒噪。写作最终的结果靠的是实力,而不是什么关系,发表几首东西有用吗?功力的增长需要观念意识,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这些都是我的师长朋友,我要说的比你多,那就是眼光放远一点。。。
  2004-9-10 10:03:56
阿西
注册:2003-6-2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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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在想:
要接近、抵达事物的真实意义,避免假大空或假小空;
呈现对象的客观属性,让场景自己言说;
——不拔高诗,不拔高自己
我写得也不好,但会坚持下去,哥们:努力啊!
  2004-9-10 10:19:54
机车
注册:2003-7-3 1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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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得提!
  2004-9-10 10:47:16
黎阳
注册:2003-7-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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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是谁?我以为我是谁,你以为大家爱听你的聒噪。写作最终的结果靠的是实力,而不是什么关系,发表几首东西有用吗?功力的增长需要观念意识,这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这些都是我的师长朋友,我要说的比你多,那就是眼光放远一点。。。

同意你的观点和想法,也许有些人写作就是为了发表,可是我们(讷河家乡的朋友)为什么喜欢诗歌,诗歌给了我们什么,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在诗歌中寻找到了我们自己想要找到的。从我而言,我能够上网,学会了打字,就可以把大家的作品通过网络来交流,得到好的、不好的直接反馈给大家,于我良心安些,于你我想也不愿意,看到一片嘲笑之音吧
  2004-9-10 12:33:45
杨拓
注册:2004-6-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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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没有人相信我就像我不会相信你一样,我知道我自己的四斤八两。嘲笑有什么不好,我就是在一片嘲笑中长大的。。。
  2004-9-10 13:26:59
杨拓
注册:2004-6-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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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事情作就做了,用不着话里话外埋怨指责谁?个有个的事情,各有各的想法。我遵重每一位朋友。
  2004-9-10 13:58:53
阿西
注册:2003-6-28 1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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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拓兄弟,忙啊,快给我发贴子啊 !(杨勇)
  2004-9-10 15:55:04
黎阳
注册:2003-7-4 1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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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事情作就做了,用不着话里话外埋怨指责谁?个有个的事情,各有各的想法。我遵重每一位朋友。

整那里去了,看来我说错话了,对不起,哥哥我可没有指责的意思,我只是希望交流中,能有朋友多批评,至少不是文章留在网页上,没有人看。好的就说几句,不好就这样吧,我们没有必要让自己有什么顾虑
  2004-9-10 19:37:02
黄巍
注册:2004-3-11 19: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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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讷河人,很高兴在这里见到这么多老乡!
诗歌是神的艺术,我们不能做到最好,但我们应该努力
任何人都是!
  2004-9-11 13: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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