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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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蝼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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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蝼冢先生《诗歌的三架马车》
读蝼冢先生《诗歌的三架马车》

“五
统一
承认一切伟大的科学发明和科学美学,相信理性和非理性在最高的宇宙法则面前无私的结拜为兄弟。”

“结拜为兄弟”这种说法本身就把理性和非理性割裂开了(至少这种说法让人觉得您是认定它们在结拜前是各不相干的)。而事实上,我觉得理性和非理性原本就是孪生兄弟(自出娘胎就关系紧密:)。
先生其实想说明的是不承认伟大科学发明和科学美学的现象,在第八节里这样讽刺到“诗人的天才缺陷就是瞧不起理性之王的科学,他们享受着科学为他们带来的一切福气,却宣布明天我要做农夫了。”这种现象只是表明了人(无论诗人也罢,他其人也罢)看待问题的一种粗暴的方式,不能否定(甚至都不能动摇或者说挑拨)理性与非理性之间的亲密关系。就像色盲不识颜色,却偏要诋毁一番一样,他的诋毁和颜色是否存在并无冲突。
这样一来便不难理解“金字塔这样精密而又科学的坟陵建筑在人类史上又是绝无仅有的艺术品”。但是为什么称“理性和非理性统一”是“艺术的最高理想”?而不是艺术成其为艺术的必要条件?我这样说是否有点苛刻?那么我们不妨降低对艺术的要求,把“理性和非理性统一”看成是一种最高境界?(这是一个关于事物界定的误区)
“宇宙法则体现于任何存在并可以表述为诗的语言”可否改为“诗是宇宙法则体现于任何存在的一种语言的自现”(就诗语言而言。先不忙涉及“诗思”。)?先生说“表述”始终让我觉得有“刻意”的感觉。这或许同我阅读文字时一种不可救药的自以为是的“钻牛角尖”派头有关。基于此,在先生文中多处,我认为都要把这种“刻意感”改一改。“刻意感”和“刻意”是两码事:不缺“刻意感”,唯欠“刻意”:)若是这样请先生原谅我因为没明白先生想表述的意思而作的擅自更改:

“宇宙法则是永恒的秩序和无尽的矛盾。一切的存在都要听命于它”

前句说得很精巧。后句的“听命”将“宇宙法则”同“一切存在”割开,这两者之间关系的表述难道不是“一切因宇宙法则而存在”吗?也就是说“宇宙法则之外无存在”。如果非要用“听命”来表达“宇宙法则”的统摄力量,那么根本就不存在“不听命”的存在,那么又从何谈论“听命”的“存在”?(知黑守白,或者,知白守黑)

“诗的内部结构,对宇宙法则认识的追加模仿,具有哲学高度。”

“追加模仿”?还要改成“自现”的意义。这里的“诗”若是就“诗语言”而言,那么诗(语言)的内部结构,就是宇宙法则的一种语言自现的结构。而这里的诗若是“诗思”,那么,诗(思)的内部结构便就是“宇宙法则”的内部结构了。“哲学高度”?请先生许我问一句“为何物?”

“诗的本质是一种宇宙真理,诗的理想就是最大程度和范围内表现这种真理的存在。”
首先问一句“宇宙真理”与“宇宙法则”是何关系?然后暂且忽略先前疑问,就先生这句话整体来说不严密(我认为不严密:“我”仅代表个人,这是废言~),改为:“诗(思)的本质是一种宇宙真理,诗(语言)的理想就是……”既然我一开始就把诗语言界定得那样高(作为与法则的语言自现),那么这里的“最大程度和范围内来表现”和我界定的“诗语言”就又不登对了。

“无论是诗的架构还是诗的内容,形式是宇宙规律的再现,内容是哲学和宗教统一于最高的诗艺——宇宙真理。”

这里的“诗”是诗(语言)。“再现”改为“自现”
“诗艺”不是单纯的写作技巧。也就是说诗艺不单就诗语言言,诗思对于诗艺有很大意义。单是语言技巧纯熟人我认为不妨称其为诗意匠人,这是根据先生提出的“诗意散文”而命的一个对应的名。(对其命名,其实是一种对“诗<包括语言,思,艺>”的守护。而我觉得真正的诗让位于诗意散文也不妨。就像我跟您说诗若是屁,屁若是诗,仅仅就像个乾坤颠倒,两者的本质没变。半圆形的量角板在以原点为中心转动了180度后0度和180度仍然在同一水平线上,只是原本在右的0度变在左,原本在右的180度变在右,原本在上的半圆变在下。一只智慧的猪跟愚蠢国王说,我只在乎我们的不同,如果你的名字叫猪,或者有遭一日你命令我不能名叫猪而只有您才能名叫猪,我名叫国王也好,名叫其他的什么都好,反正我们俩是不同的。多自信的猪!我的意思是“诗意散文”若是看上了“诗”的名号,并执意要冠其顶而不怕招致张冠李戴的嘲笑或者根本没有嘲笑者,那么这真的无妨。其实“守护”显得拘谨、小家子气、弱势,而让位<当然指在“乱臣贼子”漫道且张扬跋扈时>不至于承受对牛弹琴的荒诞的孤独与悲哀。“诗”还是诗。扯哪里去啦,天!)

“它的最大特点就是把神性从诗中剔除,一切诗要表述和歌颂的都是人类自己的事情,与神不再有关系,但不排斥由于艺术达到某中高度后自己散发出晶莹的神圣之光。”

请问先生:如果神性(而不是神?)是因了宇宙法则的存在,那么您所说的“剔除”还有什么其他依据?或者先生是指神性不是因了宇宙法则的存在?那进一步问一句,神性因何而在?

“往昔那些与神有若干联系的所谓的史诗我们不可否认它们在某些范围取得了前无古人的成就,但是与神的沾亲带故总使它们自己向更低的档次滑去”

诗,我是指真正意义上的诗,我认为(我总担心我的表达让人误解为强加于人的意志,以致于我总把“我”“我认为”等词当作游行示威时高举的牌子,力图表明个人意见仅供参考指正的态度以消除误解,这太多余了并且有臭美的嫌疑,因为是我写的这读后感,原本就仅是我的观点,原本就仅供参考指正)是不分档次的,不分好坏是,因为它原本就是宇宙法则的自现,就像太阳和月亮,孰档次高?孰好?就想先生说的“诗歌的深沉本质是理性的,宇宙法则的,无论大诗还是小诗。”但是为什么“大诗是宇宙”?“小诗是地球”?这和前一句抵触了。 


“人性的诗歌接近宇宙法则,在人的基础上接纳宗教与哲学,向更高的领域进军。”

这么看来,诗歌处于进行时?“接近” “接纳”“ 进军”还是“刻意感”的问题。“更高的领域”是指宇宙法则之外?或者高于宇宙法则的领域?(我反复想表明的是“诗是宇宙法则的自现”。基于此而发问。)

“大诗的真理是无与伦比的宇宙法则。小诗的创作原则仍然是宇宙法则的小用。”

“大诗”是“宇宙法则”。“小诗”亦然。这应该也是先生的意思罢。先生的 “大诗是太阳”“小诗是月亮”可以为证了。

“人性的诗歌并不排斥泛神思想,相反,泛神思想是它诗歌创作基石之一,与宇宙法则结合而成为人性诗歌的美仑美焕天衣无缝的诗歌理念。”

“结合”?宇宙法则的统摄力在这里应该大势彰显了,它对泛神思想没有统摄力吗?怎么叫“结合”?


“六
自我——多层次的人。影子的河流中。外我为光。   
外我——宇宙存在,能,场”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段了。
自我——多层次的人。(从提ego 、self。“‘你’在更高的意义上,不是自我<ego>.而是自己<self>,因为自己本身就包容着自我<ego>和非自我<non-ego>,包容着邪恶的区域,包容着内脏以及天国。”)
“外我为光”竟与我的“你  无光可遮”不约而同,甚喜:)。


“现代诗歌的魅力不在于韵律和节奏,而是她对视觉及各种感官的想象力的无与伦比的悟性以及其惊人的表达能力,令其他文学品种望尘莫及。”

“表达”,我原本想改成“传达”来消减一些“刻意感”,但还是觉得有传道的感觉,诗就是道的自显,这里的道也就是先前说的“宇宙法则”,(无论作一种理解手段也好,还是原本“宇宙法则”就等于“道”,我们都可以把“宇宙法则”替换成“道”)。但是这里想到诗人的责任同传教士的责任是不同的,所以传道的感觉就不对了。

“八  史诗之死和诗意死亡”
还是首先问几个问题:
1、“史诗”“大诗”“长诗”“小诗”各指什么?各有什么联系?各有什么区别。先生分得太细微了,我脑袋有点晕:)。我并不是说完全不分它们,关键是区分它们的依据究竟是什么?不能如您如此粗暴“大诗不是史诗,更不是长诗这一肤浅的词”,大诗可能不是史诗,大诗可能也不是长诗,长诗可能也不是史诗,长诗可能也不是大诗,但是您用“肤浅”来界定这三者显然粗暴:)还是想说这与您的“诗歌的深沉本质是理性的,宇宙法则的,无论大诗还是小诗”有抵触之处。

2、诗与诗意的关系?
“诗意死亡,……一切都褪去了诗意,诗歌不可避免的走向死亡”,这里的“诗”仅仅指您说的“史诗”?不然您怎会说“史诗已经死了……但大诗没有死”?

3、您说的“取代”:
“大诗不是史诗,就如戏剧不是电影。戏剧虽然没有死,但电影将取代戏剧是无可质疑的。”取代是从何说起的?是它的流行程度吗?显然不应该这样说。如果仅仅从受众角度考虑,你可以说电影取代了戏剧的商业地位、占领了大片商业市场,赢了人心,得到一些审美认可等等。但是本质上的取代是任何两个事物之间不能达成的。电影就是电影,戏剧就是戏剧,不应该混为一谈,如果说电影的新生崛起伴随着戏剧的衰落甚至消亡就叫电影取代了戏剧,是不是太自欺欺人?把电影作为新事物来看,它得到的审美认可等等,都是应当的。就像刚出生的婴儿得到一个称谓一样,它不是取代那个称谓,也不是取代曾经有过“婴儿”这个称谓的人。

“理性和非理性在宇宙中的分野不是对开平分,而是各有优势相互渗透。”

您一定知道我要说“相互渗透”不妥了吧。嘿嘿~因为他们是孪生兄弟,其实我原本觉得他们的关系还要亲密,或者抛开暂时的科学常识,应该是同一个人(完全相同的思想)的两具躯体(这两具躯体的外观不同)。像双子座。为什么非要理解为是人?我冒险另外打个比方:
就像两本包着不同书皮的韦伯斯特大字典。


“当下这种特性比以往任何时候更明显,诗人的天才缺陷就是瞧不起理性之王的科学,他们享受着科学为他们带来的一切福气,却宣布明天我要做农夫了。”

很幽默的讽刺,但是矛头指的不是真正的诗人,而是先前所说的抢了诗歌这个名号就张冠李戴的“匠人”。真正的诗人何为?站在宇宙法则的高度来说。
“诗意死亡”是否和“瞧不起理性”有关系?

“艺术的最高理想是让理性和非理性统一起来,打通二者血脉是有着高尚追求的诗人的负责任的梦想。接纳科学和理性,那是一个不可避免的过程,这不是投降,事物的原生状态本应如此,诗歌走向一个更宏伟的时代尚在整合之中,现代诗歌的解放提供了这一可能,而且诗歌也正朝着这个方向缓近,不可否认诗歌尚是不完整的,诗意尚是零散的,因此它需要一个整合,那些忧心忡忡的小诗人处在整合过程的一个小碎片上已经让他们看不到远方的蔚蓝,而他们特有的叫嚣本能却彰显的乌烟瘴气,猥亵不堪。”

“有着高尚追求的诗人的负责任的梦想”?理性与非理性的血脉并不是“打通的前状态”,而是并一直是打通的状态,先生是基于对看待问题者的关注,是看待问题者把理性和非理性看成是“打通的前状态”。所以“梦想”是解决看待问题者的偏见且不是“有着高尚追求的诗人的负责任的梦想”。再问诗人何为?再站在宇宙法则的高度说。“接纳科学和理性”,因为科学、理性原本就不是与非理性割裂,所以不存在“接纳”这种说法,只是应该如前面说的消除看待问题者的偏见,更谈不上“投降”,这一点其实先生接下来说的“事物的原生状态本应如此”已经明晰。(这一段的意思因为先生急切的心情弄得乱七八糟。您不是老教导我说话悠着点儿,莫激动么?:)接下去的“整合”“诗歌解放”“朝这个方向缓近”“诗歌尚是不完整的,诗意尚是零散的” “那些忧心忡忡的小诗人处在整合过程的一个小碎片上已经让他们看不到远方的蔚蓝,而他们特有的叫嚣本能却彰显的乌烟瘴气,猥亵不堪。”都说得急噪,就像一群老鼠计划给猫戴上一个铃铛以便在猫临近它们时被它们察觉,鼠们越说越亢奋,却忽略了最重要的前提:怎样把铃铛挂上猫颈上。先生这些急噪话不都是在理性和非理性的关系下纠结起来的么?而且撇开这不论,单是多问几个“真正的诗是什么?”您就不会说什么整合诗歌解放诗歌了。还是请站在宇宙法则前。“他们看不到远方的蔚蓝”,远方依然蔚蓝。


“诗人应该沉入黑暗的中心想及一切。带着终极意义的追问,……一路想及。”

恩!这些话漂亮。(省略号把应该省的省了好,不要画地为牢)


“如果有王者之风范,那么再多想及一些,哲学,宗教,艺术直到宇宙法则。”

诗不分档次,诗人也不分,所以“王者”很突兀。诗思只能说有或无、得或失,无关好或坏、优与劣、多与少(因为无可比项)。


“十 灵感与体验
诗歌的创作过程伴随着词语兑皮的阵痛,诗人试图每次都赋予词语新的意义。”

“诗歌的创作”是“诗歌(作品)的创作”,如先生所说“诗歌作品必须在话语方式,形和诗思三方面取得高度统一。”为什么先生词出却只指出话语方式的特点?“词语兑皮的阵痛”?“赋予词语新的意义”?“赋予”?

“其他散片
我向来讨厌希腊艺术病态的温文尔雅,但是尼采从希腊的美学中发展出酒神和梦神—狂妄恣意的审美观,令人刮目相看。然而这并不能说明希腊艺术本身有多么狂妄恣意,更大程度取决于尼采本人个性化的审美艺术观念。
称荷马为诗人,让后世所有诗人都沾上他老人家的光彩。
尼采的诗学观忽略了一个事实,那就是现代的诗发展到歌咏和默诵的分野,导致诗艺作为一种成熟的艺术越来越偏向于对后者的认识。现代的诗只能是后者的诗,而不可能是荷马的诗,如果今天的诗人还依依眷顾于荷马时代的审美情趣,必将贻笑大方。从某种角度上来说是诗人对历史感的无知和现实方向感的失控。没有一条河流是倒着流的,这就决定了一切。欧洲歌剧是一个值得重视的艺术板块,如查理·瓦格纳等等。”

这是谈论审美了。

“2002年5月于宋城”
2003年8月1日于山城

2003-8-2 22:1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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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侵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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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上一提!!
  2003-8-14 7:3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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