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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1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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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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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为 马永波 收藏  总点击数:186  本周点击数:1  回复:13
   贴子主题:俺亲妹子铁梅来了
马永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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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亲妹子铁梅来了

说起来我和这个“亲妹妹”的缘分,还是起自我的乡音。铁梅的老家在双城,现在新疆闯荡。偶然的电话中,老马大馇子味的东北口音让这位坚强的诗人倍感亲切,于是就认了这么个“亲哥哥”。说实在的,我还真的只认了这一个“亲妹妹”。铁梅告诉我,99在北京,她住的恰好是我租过的六郎庄的房子,墙上我糊的花花绿绿的纸上还留着蒋浩小朋友题写的“向老马同志学习”的大字,用的是我的台灯什么的,还弄到了我的《两种速度播放的夏天》,据说俺这惟一的诗集大陆不会有20个人有。哈哈。

今天一大早,我中学同学着急忙慌地找我,我没有手机,单位号也几乎无人知道,好不容易找到我,说新疆有人给他打电话,找我!谁呢?一联系,原来是妹子。呵,想起来了,我用我同学手机给她挂过一次电话,我新家的号码居然忘记了告诉这个“自家人”,糊涂!12点多,这个我没见过面的小铁梅从双城而来,电话里说自己穿了红衣服,哈哈,难道真是个李铁梅。俺说“我认识你”。说着就到了工大的门口,一个小巧玲珑的漂亮人就站在那里,一件新疆风格的长裙,娇柔中透出飒爽。老马不由得高兴,老马喜欢一切美丽的事物啊。我们去“土大力”吃饭,估计这孩子饿坏了,可是工大里的门都他妈锁上了,好在咱这妹子很大方,我们就爬栅栏跳了过去。我又叫了韦尔乔作陪。吃什么呢?铁梅也不喝酒。哦,在新疆吃不到蚕蛹,点个开边蚕蛹,看她说话的声音,似乎有些上火了,就点个清炒苦瓜,又点了个德莫利炖鱼,这个她居然也没吃过,看来真是在外面漂泊得太久了,心里不由得有些心疼起来。

吃完了饭,老韦说晚上请我们去他家喝茶,正好约到了俄罗斯哥们乌拉诺夫。六点。冬冬小姐来做翻译。老韦自己去看碟子,这家伙,没治了。我领妹妹回新家去看看,一顿给推荐美国诗歌,我们并肩坐在床上,看我的那些老丑老丑的照片,包括老汤给我偷摸照的在海边岩石上挺个大肚子忽忽睡觉的那张。我本来想给她看我2岁时骑大公鸡的那张,那时候胖嘟嘟的,可招人稀罕了,不像现在,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俺没姥姥也没舅舅,俺娘孤儿一个)。翻箱倒柜的找出一本九人诗论合集,一本美国40后,70后没了,一本流放地第一期,还从单位给她孩子要了本什么《画说伊索寓言》的。找了包话梅花糖给她带着,呵,真把她当小孩了。给她看我写到她的点评,居然以前没给她看过,看这记性。现在录在这里吧。

铁梅似乎始终在思考,所以她的诗显得有些抽象,偶尔的具象描绘也是在为抽象的思辩做补充证据。她的语言简洁自然,对风格和语调有较强的控制能力,和谐是其诗歌的准则。女诗人容易被内心隐秘的冲突所左右,从而陷入近乎发烧的幻觉和狂乱。铁梅则与其不同,她总是那么理性,虽然她的思辩有时含蓄得让人难以索解。典雅、克制、平静,这样的诗歌总能让我们安静下来,想点什么,即使不一定想得明白。

挨个地谈现在的女诗人,一起看她们的照片!专挑漂亮的看。请马原先生给我们拍照。看我的白头发。看老韦充满了诗意的线条画。谈迪金森。胡扯“雨是从路灯上飘下来的”。怂恿我学维吾尔族语,去新疆那个好地方找吉尔格丽去。去她的部落插一杆黑旗去。

5点,打车回工大去见俄罗斯诗人,居然匆忙得忘记了把蚕蛹给她带上,晚上回来老伴安慰我说,双城也会有的。看看这臭记性吧。老乌早等在外教公寓楼下了,还是那么清秀。我们上去,他和冬冬修订翻译的诗稿。有了俄语翻译,我这懒人也就不和老乌说英语了,哈哈。和他说,下回就做铁梅的翻译项目,英文版我负责,俄文版他负责。铁梅安静的大眼睛一直在笑。我只顾和她白唬,让老乌和冬冬叽里咕噜去,偶尔用英语骚扰他们一下。老乌给我带来了4本新书,没想到我们的趣味那么相近,看看——有〈根本的麻烦:美国当代诗选〉,我一看目录,好家伙,连我这个专业人士,居然里边大部分都不认识啊,认识的十来个是在“70后”里出现过的,都是我喜欢的。还有瓦尔德洛普的〈另一种语言〉,这个人我也喜欢,也翻过。有克拉克·克利治的一本小集子,这个是老牌的硬边超现实,很难懂,俺也“谋杀”过他,也是喜欢的一个。还有好朋友张耳夫君施瓦茨的诗集。我这人,算完了,看到勾勾文的诗就想翻,好象抽大烟上瘾一样。老乌还送了套俄罗斯的木头杯子勺子给我,居然还有一小瓶伏特加(我老想把它叫成伏尔加)。

和铁梅谈到翻译对诗人的心理平衡作用,朦胧诗对意识形态的反向趋附问题,汉语新诗没有传统的问题,唐诗对复杂心理过程的删繁就简、格言化问题,毕肖普直接把物象转换成幻觉的问题(还拿斯蒂芬金做类比,他们都写得很实在和日常很客观,可突然,一个不和谐细节把一切都翻了个个,恐怖和幻觉随之出现,比如〈在候诊室〉),反正我胡说八道一堆,俺这亲妹妹还是睁着美丽的大眼睛,笑着。

时间飞快,老妹子有些坐不住了,7点20最后一班回去的车。怎么留也留不住,孩子刚2岁。打车送她去车站,握手告别,稍一犹豫,俺这亲妹妹就大大方方地说“拥抱一下”,嘿,幸福得老马啊!老马这辈子就因为没妹妹,一直在埋怨爸爸妈妈。到了这把年纪,这不真的有了。老妹子的性格可真好,温顺大方健康明朗,还写得一手好诗。就想要个这样的妹妹,宠着护着。感谢主的恩典,当然,也得感谢老马土掉渣的乡音。老妹,一个人在外面,难过了就听听大哥憨了吧唧的乡音吧。想想多风的平原上也会有山,有一间白色的房子,是你可以随便捣乱的家。

 

 铁梅,1969年出生于黑龙江,有满族血统。
    曾毕业于哈尔滨师范大学中文系和辽宁文学院作家班,曾游学于北京大学。为了爱情流浪于新疆,以新闻工作糊口,现已被人拯救进一个家庭,为人妻和为人母。
    自1990年起发表过百余首诗作,散见于《诗刊》、《中国诗坛》、《诗神》、《诗潮》、《诗林》以及港台《创世纪》、《诗双月刊》等杂志,有诗作收入《最新当代大学生诗选--红钥匙以爱情的名义--中国当代女诗人100家》等书中。
    现存在于诗歌与哲学、感性与理性两个极端的夹缝中,步履艰难,相对于诗歌,更崇尚简单而真实的生活,相对于哲学思考和终极眷注,更倾向于顺其自然的人生态度。

 

 

 

 

 

 

 

 

 

爱人

 

作者:铁梅


  他们分别叫作男人和女人
  他们走到一起
  前世和今生
  舞台显得空旷 荒凉
  他们的舞姿像空气
  一寸寸地填充无名的虚空

  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他和她仿佛已经死去
  或者还没有诞生
  无论生前还是身后
  他们的处境已经被确认
  他们叫做爱人
  相依为命 代表世界的两极
  一个人的激情撞击另一个人
  在彼此的身边旋转跳跃 生生不息的爱
  推动时光永不磨损的车轮

  当他们分开
  像两片树叶迎风飞舞
  当他们合拢
  像大地所收获的果实般成熟圆满
  互相渗透着芳香
  其中的一个人醒了
  而另一个人还在熟睡
  他的睡眠像一只手
  轻轻抚摸身边的人
  醒来的人 不安的人
  重新变得宁静 安详
  投身于大地

  没有雪花
  但比雪花更轻更透明的东西
  将他们疲惫的身体轻轻覆盖
  没有歌声
  但比歌声更缥渺纤细的声音
  合上他们的眼睛
  像拾起一片羽毛
  拾起他们结晶为一体的灵魂

 

出生

 

作者:铁梅


  天空布满星辰的时候
  我走出母亲的身体
  并躺在她的身边
  她的泪水还没有干
  双眼不知疲倦地望着夜空
  我出发的地方

  母亲失去了重量
  像树叶停留在空中
  她是多么年轻
  眼睛亮若宝石
  微笑如沐春风
  身体匀称结实 充满弹性
  对生育儿女没有丝毫的恐惧

  我是她为自己制造的亲人
  她一生崇拜的明星
  我看见黑暗深处 别人
  看不到的事物
  在重重光阴之外 那天空中的福祗
  指示母亲成为我的恩人

  我使她的辛劳得到报偿
  使她的衷老还掌握着青春
  我永远可以重回母体
  和她相亲相爱
  听她倾诉苦衷
  我永远是她的骨中之骨 肉中之肉
  拥有快乐的瞬间 胸怀崇高的理想
  经我们的双手所传递的人类的爱情
  因苦涩艰难而更接近于一种信仰

 

一封信

 

作者:铁梅


  一封信在时间中被发出
  会落回时间中居住的 另一个人的手中吗

  谁将它传递
  在干燥或潮湿的空气中
  在尘埃上升或洁净多雾的早晨
  在嘈杂人群的深处
  和夜半垂泪者的岸边
  它来自必然的世界
  却长着一副偶然的面孔

  它来自过去
  信封上面那个少女的名字
  奔向今天 奔向
  在文字之外被她拒绝的人
  被思念抛弃的人
  如同明珠 回到了淤泥
  最好安身之所
  大风吹落了人间的无数重梦境
  一封信在遗忘中穿行
  携带着预言和回忆
  却不在风中坠毁
  它抵达了目的地 疲惫地
  在我正在欲离开的书桌上打盹
  它是否想修改一下
  理由充分的错误
  我就是那封 被我自己
  发出的信件
  当我把一切的过失都丢在路上
  就会回到我出发的地方

 

空房子

 

作者:铁梅


  时间在这里被腐蚀
  被水 血管和养分切割
  时间从他四周掠过
  没抓住他的任何把柄
  因为他年轻
  年轻得几乎没有特征
  他甚至还没有长成--
  一个人 时间的猎物
  他没有思维 能反抗物质体的引力
  他是一个“零”在走向“一”
  他尚在途中
  而它的出发之地
  是一所空房子

  这里充斥着发光的石头
  被夜晚当作星星
  还有风
  是一切事物的衣裳
  一个女人赤身裸体
  不为了任何理由歌唱
  她的塞王之歌袭扰理性的城堡
  她的内心空空荡荡
  她是梦和幻想喂养大的
  但她孕育一切真实
  景象 人及其一生
  一个房间中的房间

 

印象

 

作者:铁梅


  穿葡萄紫连衣裙的女孩撞了我
  她眼中的青白部分飘忽不定
  她是谁派来的
  我独自一人走了这么久
  她把夏天冷落在一边
  小辫子一甩一甩
  像要甩掉上面青春的颜色

  她不停地接电话
  牵出一些易逝的声音
  我确信她的来历
  她气度优雅
  是一个熟练的纺织女工
  把有关命运的消息
  像绳结打开又系上
  我把舌尖轻轻抵在镜子背面
  我知道她会在其中出现

  她还喜欢剪纸片
  她剪在我眼睑上
  我醒了看着她
  一些老鼠在我周围
  她在剪一些报纸
  她剪碎字迹像昆虫的翅膀
  剪子一闪一闪
  我在里面微笑
  泪水一闪一闪
  我看到了我的灵魂
  在十二岁的龋齿中复苏
  咔嚓咔嚓
  来不及喊痛
  我感到在飘荡的词语中站立不稳

 

月光

 

作者:铁梅


  夜以继日
  衔接我尘世幸福的爱人
  不知疲倦 在时间的另一端
  赐予我完整与缺失
  每夜我都如约
  将光明之水洒在他的床边
  观看他阴影中的睡姿
  他如何在梦中察觉我
  移动在他生命中的步履
  以及我此刻注视他的表情
  日复一日
  我在他的思念中取暖
  并取得我美貌的理由

 

蝙蝠

 

作者:铁梅


  一粒黑夜的种子
  夏季 它黑色的头怎样孵出
  被赋于自由之翼
  在人间来去自如
  它的叫声像水 一滴二滴
  溅湿了睡梦的单衣
  除了星星 它没有对话者和听众
  无需去观察他物
  也早已摆脱了人类的视线

  在我寄居的房间里
  窗帘裹紧了夜幕
  各人面前一杯清茶
  蝙蝠的声音在两座楼的缝隙中被磨擦
  像是一种极佳的幽默感
  一句玩笑从另一个世界抵达

  蝙蝠的命运过分被简化
  身体被抽象
  一个视力衰竭的女人看见
  它刚刚飘过 像一片烧焦的纸
  像爱情和工业灰蒙蒙的天气

  蝙蝠曾化妆成我的情人
  脸贴着玻璃窗 鼻子被挤压
  瞪大他假想中的眼睛
  注视我的裸体正如我识破过我自己
  他的经验与我相似
  双手捂住眼睛
  看见上帝替他看到的一切


 

马蜂

 

作者:铁梅


  --你从哪里来,想到哪里去,你行走的方式多么可怕。

  它走几步就会以背着地、四脚朝天、仅仅移动了一两厘米而已。它四脚朝天在地上旋转着,翅膀吃力地振颤着,帮助它翻过身来。翻过来,再跌过去,每一次似有作弄人的风吹翻了它,又似它自己失去了平衡身体的能力。

  我看不出它外表受了什么伤害,我最多能猜测到它的眼睛失明了,我弄不清它的意图,想这样行走着去上地方还是想最终能振翅高飞。

  我只想这小小生灵的上方,也悬着它的命运之神吗?还是命运之神借这小蜂来警示谁?

  这是一种惩罚。

  让飞翔的物种爬行。

  它无疑迷路了,可不迷路它又能走到哪里?这北京大学门口的水泥马路对于它无异于人所面对的宇宙。

  它只能走,像在执行一个判决,一种不死然而改变了其存在性质的判决。

  它唯一的路在天上。

  那么再美再宽广的土地都只能是它逃不脱的囚室了。

  爬在我脚边的马蜂正在辨认地狱之门的摸样,它一副倒霉相,它失魂落魄完全无视世界摆在它周围的喧嚣与繁华。

  唯一属于这只黄色马蜂的,可能只有我的目光。所以它毫不掩饰它的挣扎,它的绝望和没路,它一个人急匆匆、跌跌撞撞,不停地翻滚着,把一切都甩在了脑后,像去赴一个什么约会。我仿佛听到了它的哭声,它用它身体的语言嚎啕大哭。是的它失去了它的群体,它们都去了宇宙,与星星们站在一起,只留下它一个在迈着近似于无的步子。

  我相信在它身上有一扇门,也有一把锁,有一条长长的通道和一个完整的虚空。

  你不会因为冷,因为天气才至于此的吧,我也冷。寒冷会改变一个人的生存方式,你呢?

  我难道不知暑往寒就来,季节是一个圆你妈没告诉你。

  你那个集体的秋天是怎么过的。

  你是第一次作为一个符号被神拿在了凡人的生活中吗?之后你还会继续你那阳光之下飞舞的天使般的生活。

  你不是作为一个演员来搞一种行为艺术吧,那该是一门多么伟大的技艺!或者你只是一个导演,调度那没有背景与解说词的挣扎试图摧毁观众迷惘的心。

 

好地方

 

作者:铁梅


  它并不比梦境难以抵达
  当你置身其中
  想象力受到了挑战
  美如此不真实
  却已经被你把握和遭遇
  在一条修在天堂的路上
  天使以多种面目面现
  不是为了你的莅临
  而是为了它自己的意愿

  当你置身其中
  一条修在天堂的路上
  云刚刚出生
  最轻微的触动
  也会引起他的初啼
  也许它的双目还未睁开
  阳光是他的母亲
  他的雪山之父
  裸露着肩膀
  仿佛刚刚成年并显示出生殖的力量
  乐观地送他的孩子去远征
  目击他们像鱼群
  消失在天空

  这些放荡不羁 短命的孩子
  制造阴睛和沧桑的顽主们
  任世纪的风把它们撕碎
  多么遥远
  他们留给大地的身影
  像造物主所创造出来的时间
  涂抹每一寸世神灵的花园

  当你置身其中
  你发现美是由高度造成
  由于疏远和隔离
  和大多数人的置若罔闻
  那啃食白云和牧草的牛羊马匹
  不对异乡人施舍一个词汇
  那水中的天鹅真切地
  守候自己的倒影
  还有那为大自然所放牧的牧人
  行走在生活中
  如同行走在某句祷词的核心部位
  这是个好地方
  我们边走边擦去了自己的足迹

 

色彩与时间

作者:铁梅

  这些色彩的枝条与木棍
  像彩虹光顾我们心灵的家
  这些在目光中竖起的栅栏
  和横空出世的雨
  排列有序
  向未亡的人走来

  谁能够把握
  一个季节仅仅由色彩构成
  谁能够说清
  他紊乱的不朽的统治
  一个天才儿童的画笔
  他真诚的泪水
  和对世界短暂的爱
  我看见一些颜料成为石头
  在生活的岩面上凸起
  而另一些隐藏在它的深处
  没有一只尺子可以量出
  二者的距离
  时间的深度
  没有一种人生
  不被一误现误

  这些是它的本质 你说
  红色的岩石和陶土
  黄色的嘴唇和木头
  以及绿色的乳房和青铜
  而水已在其中充分地融解
  在我们的声音里被发出
  这就是美
  组成天地之物
  当它们运动
  在我们的内部
  这些就是光阴
  把我们邀为过客
  无限地延长
  我们追求完美所需要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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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辰

 

作者:铁梅


  离我最近的一颗星辰
  在尘世迫降
  在我虚无的怀抱里
  放射他的光辉

  他将从不同的角度
  启示那最初的距离
  他的柔情被贯注以
  人类的血肉和体温

  我将高举 这一超出我姓氏的荣誉
  通过灾难过后的废墟
  脚上不沾一粒灰尘
  心中没有一丝怨恨

  我为爱找到一个新的出发点
  为他奉献保存多年的虔敬之心
  像对待每一个非凡的同类
  和接受过土地恩惠的亲人

  前行并尽可能地走远
  保持完美的步态
  让时间圆满通过
  让梦境到达彼岸之前
  依然可信和真实

 

2003-8-9 1:09:08
 
   本主题的最新回复
汤养宗
注册:2003-6-28 10:58
等级:管理员
一夜酒醒来认真地看下你这个
三个字:你幸福!
铁梅的诗歌朴素,自然,大气。
  2003-8-9 8:17:22
黄玲君
注册:2003-7-5 17:21
等级:用户
我在纸媒上忘了哪里见过铁梅的这张笑笑的照片,还有诗
挺好的。
:)
  2003-8-9 13:32:14
蓝雪儿
注册:2003-7-3 21:57
等级:用户
 看来蓝雪要学上几看喽!
  2003-8-9 15:48:03
绿蚁
注册:2003-7-9 15:28
等级:用户
很多年很多年以前,在双城召开的一次松花江地区创作会议上,见过铁梅,那时她还是一个有点羞涩的文学女青年,记得会上她的诗歌<画外音>受到大家好评,那次会上还有许多作家如苇尚田、刘英武、将魏等。
  2003-8-9 17:59:39
青草山坡
注册:2003-7-4 20:49
等级:用户
QQ
诗好,人好,文章好!
  2003-8-10 10:34:23
蝼冢
注册:2003-6-28 13:04
等级:管理员
QQ
读着觉得温心
  2003-8-10 15:30:12
肖肖
注册:2003-7-14 10:12
等级: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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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温情的西西呀,好打动人呢,昨天就看了,怎么我的回帖没有了哦,好奇怪哦

有哥哥真好,有妹妹更好,嘻嘻
  2003-8-10 16:54:15
汪峰
注册:2003-7-3 22:48
等级:用户
会细看
  2003-8-10 18:25:20
小胡说
注册:2003-8-3 22:20
等级:用户
漂亮:))))
  2003-8-10 20:51:25
李冬冬
注册:2003-7-3 22:44
等级:用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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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美好的初次印象,可惜太匆匆!我也喜欢她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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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户李冬冬于2003-8-11 16:48:54对本文进行了编辑
  2003-8-11 16:48:11
李轻松
注册:2003-7-11 13:04
等级:用户
老马。刚见了铁梅,她比以前漂亮了,其他什么也没变。我们一起吃了烤肉和冷面,她说想冷面都想了十年了,吃得忘乎所以。我们又像十年前那样,躺在床上聊到后半夜,婆婆妈妈,可不像你们谈那么高深诗意的话题。对啦,临别时,我们也拥抱了,眼睛似乎是湿的吧 !
  2003-8-12 13:45:56
马永波
注册:2003-6-26 18:12
等级: 系统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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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想象你们挤一起唧唧喳喳的样子,好玩。
认了这个妹子没征得你同意,哈哈
  2003-8-12 22:57:07
寒馨
注册:2003-7-8 17:43
等级: 系统管理员
QQ
真好的哥哥,真好的妹妹:)

唉~~~~~
  2003-8-14 8:5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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