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处女膜补上
把你的处女膜补上
一百年前
八个帝国主义的流氓把你抡翻
狠狠干了回你这小脚女人
散了你的云髻
撕了你的绸缎
捣碎了你的贞洁牌坊
你哭,你叫,你嚎啕
你屈辱,你愤怒
你仅有的挣扎
引来了一次次高潮
异物的穿刺
让你感觉艰涩的疼痛
从下体蔓延
到躯干,到大脑,到四肢百骸
到片片落红的床单
呀呀做响……
当你艰难的从血迹中挣起
你那刚刚赶走流氓的儿子们
又一个个把你压在身下
大儿子一挥手说:
“被别人上,还不如咱自己干”
这回没了初次的痛
似乎还有那么点快感
大伙说:
“干!干!干!”
“上山干,下乡干,跟着老大干他娘”
你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对你的子女诉说
当初帝国主义的恶劣行当
你说那疼痛叫你
永远永远也难忘
连你无知的小儿子也常嚷嚷
他说要把帝国主义的女人们
也掀翻了,干!
他狠狠的啃一口汉堡
灌他一嘴可乐
跟谁都说帝国主义
是他妈最混蛋的混蛋
后来,我见你浓脂艳抹
靠着站在门槛
你说咱现在的大门开放
有钱的,都欢迎来干干
其实你的主顾是你的大儿子
还有经常他陪同的
帝国主义的流氓
你说那流氓不叫流氓
人家现在是来投资的外商。
没了他们
咱刚生的小崽子们靠什么吃饭
你没资格排上号的小子们
只能每夜躲在你的窗口下
打打手枪
听你在一次次高潮中
无意识的叫床:
“打倒帝国主义……哦!干他娘!”
2004.02.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