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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市街头流失的马车 红漆楼或者黑色锻带的阴影里我知道有很长一段岁月 被温柔捆绑着
于是 女人们羸弱的美 在一场场风花雪月里被挂在阳春三月 绣楼外边揣着三寸绣花鞋的短下巴男人他们长了灰指甲的心 在一个小酒杯里伸出二郎腿“奥! 多美妙的春天”这样的赞叹 甚至击落了一只飞过的鸽子她白色的翅膀 被忽略为一束可有可无的光线
喝花的酒 就像患阳萎的男人 咳嗽 一遍遍清理歇斯底里的喉咙以一枚醉透了初潮的红枣 支撑起衰弱的阳物而当战争打起来的时候 男人们跑了女人 磕磕绊绊 抱着祖传的玉石牌坊 她们倒下 一千三百多年 美的理念现在虚空着 像古城墙下一朵小小的玉兰花溅满劣质黑血
昨天的酒场上 又有人提起那些黑缎带并把玩手里的高脚酒杯 天很黑 我看不清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