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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断流的河,跛足走过旷野来到我身旁,他像块流动的橡皮擦走过处,留下一片空白的阳光两岸溅起的惋惜,迅速填满河道
我是这个时代麻木的见证者血,不冷,也不热,跟体温相符漠视着他——吃力地拖动废弃的车厢“年龄的枕木下,是些词语的碎石他显然不合时宜,流淌的姿态更像是企鹅,朴楞着笨拙的翅膀”
我笔下苟延残喘的修辞摁亮仅余的一盏同情——磷光似地纷纷数落着我的不是。我更像是被抽走象牙的巨兽,漠然看着自己的血液加入流浪——毕竟,我的血“不冷,也不热,跟体温相符”
谢幕
河床瘦下去,三十三年的破木船显得硕大无朋,仿佛把三月盖得严严实实——登场者是否将忘记台词?
蒙面人从暗处走出,指挥着河床降落,已逝的水,砂砾般越聚越高空气稀薄处,有玉人吹箫跟他一唱一和
失眠像一枚钉——一束聚光让他纤毫毕现,像幅剪纸
浪涛漫起来,破木船跟玉人不知去向搁浅的蒙面人,心怀愤恚地谢幕时把红铜的门环扣得很响很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