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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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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写作与日常生活的精神品质

诗歌写作与日常生活的精神品质
          ————读飞沙诗浅受



刘自立




    飞沙先生嘱我为他的诗歌写一点评论文字。实在是一种信任。
  但是将其诗歌归属到哪一类,却是一个不易的选择。因为,和荒诞诗人祁国先生的诗作比较,飞诗的定位并不那么严格。因为,他将日常生活在诗中还原的企图,显然比祁国将日常生活定位于荒诞的企图明显。
  如果说是在某一个层面上,在语言,思维和技巧的安排上,飞诗和祁诗有什么明显区别的话,那么,他们同属所谓荒诞诗歌流派的内部分野,而非对此流派的无限制超越。
这个分野笔者看来是,飞沙先生的诗风显然是要非尖锐化一些,更加平衡和不那么极端。这个对照可能是并不合理的。
飞诗是自觉还是不自觉于另一位诗人,自然并不重要。按照一种标准写诗,本来就没有什么必要。而所谓的标准,是人们心中一个内定产物。、
  放大言之,如果诗歌只有一个标准,那就是诗歌本身的标准。
  但是诗歌的标准和美学的,广而言之的标准,和哲学的,广而言之的标准的关系究竟如何,就又产生了标准中的标准。这些标准在束缚和开放诗歌的表达方面,又是各自不同的。于是,将飞诗放入一个荒诞流派中去,而不许有任何的偏离,也是并不公正。
我的意思是,任何一种诗歌创造,都是一个美学和哲学上的悖论。前此在一些关乎于此的文章中偶有提及。
而诗歌最大的超越,和理论上任何最大的超越是一致的;就是看你是否和原先内定和公认之原则有多大程度偏离;最大的超越,就最远离那个既定原则——我们在许多风格为一千另一种的艺术家的身上有此得见。
至于说非沙的诗歌是否更接近于日常生活,就是处于这个考虑。
因为任何诗学理论和所有的理论一样,是对日常生活的最大偏离。我们在许多哲学家和美学家甚至小说家那里,看见这个词汇的经常性引用——他们是托尔斯泰,梅特林克和一批现代政治理论家,如奥克肖特和帕累托等人——他们的说法基本上是,理论是小于日常生活的;虽然,日常生活等待着非日常生活之超越;这个超越是精神层面上的超越,甚至是宗教上的皈依。而超越与否,常常取决于我们是否较为深刻地过一种内心生活。
如若不如此,那么,我们中国人就是在经历了五千年的经验生活后依然拒绝出世。
而若我们在以后的世纪中,几百年,数十代,依旧是只讲入世,而不讲入神的话,什么荒诞派也好,现实派也罢,就没有什么诗意可言了。
因为我们的祖宗们,诗歌前辈们,就是在摆正了这个伟大的关系以后,才有所作为的。
幸好我们在飞诗里大量读到的内容和内涵,是这样一种在生活和超越之间的思考和游历。
从时代打下的印记来看,诗歌时代性本能的反映和超越相比,还是弱项和无力的。它被包围在对于政治,经济,文化(通俗)和其它所谓商品拜物教严格控制下的言语文本的无力摇摆当中。见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爷爷说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那是在镇压反革命 

爸爸说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不好学的学生才聚众闹事 

老师说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不是车祸 就是邪教组织在活动

工程师说 有桥的地方不要去
难保不是豆腐渣 塌下去可不是玩的

矿工说 有洞的地方不要去
老是冒顶 最近又有60人生死不明 
 
女儿说 人多的地方不要去
当心“非典”找上你

领导说 中国是最安全的
老婆说 你哪哪儿也别去 

    2003.04.22





诗歌体验的局限性并非由诗人本人应负全责,我们大家都是这类罪衍的法定和非法定承揽者——我们在所有的政治文化经济领域中的小人物地位和趋炎附势的,枉道从势的,苟延残喘的和不示内在真理的写作态度,使诗歌脱离实际,只是和一部分实际接轨的妄为,不反映时代真相的隐蔽和萎缩的心态,或者说,和所谓假时代精神吻溝的赞美心态,使得最大的道德关注被无形取缔,换之以犬儒学派式的无聊调侃和低级趣味。
由于道德底线的抽离,一切显得不伦不类。
而这类不伦不类,很容易被所谓的荒诞写作所掩蔽和原谅。
  世界本来是荒诞的,是如诗歌中说的荒诞,所以,荒诞就是荒诞,没有其他。
  但是,世界是有其他的。有荒诞反面的正常和理性。
  如何实现之,手段可能使一切正常和理性变成荒诞。
  目的又使手段变成荒诞。
  记忆的,在遗忘中变得荒诞;忘却的,在荒诞中变得遗忘。。。。。。!
见————


[楚 王]

 屈爱卿 我只能流放你
 既然你立志做一个忠臣

 你要在汨罗江边走来走去
 你要用投江玩完离骚的一生

 不然 后世的人不会记得你
 他们不会有赛龙舟这项健身运动

 并且 他们不会有粽子吃
 河里的鱼也不会那么肥

 屈爱卿 我保证几千年的教科书
 都选你的诗篇 它们写得不错

 世世代代的人在五月怀念你
 摇头晃脑 不忍心看见水

 屈爱卿 我如果不流放你
 我会不仅是一个昏君 还是千古罪人

        2003.05.27 21:38


荒诞正在取笑和取消一切常识——而常识,是日常生活之最高原则。
常识是荒诞的吗?
我们会如此提问!
在生活的层面上给人亲近感,和诗歌抽象超越的能力,在潜在的文本中,在超越和现实的对阵中,往往有偏斜和不平衡——这牵涉到诗歌整套写作方式的选择和修炼。
还是和祁国先生的诗歌比较。祁诗的风格之纯粹,是一种生活并非如此的反映——也可以反过来说——生活的正常,刚好是生活的不正常——是生活的歪曲——而生活的非正常性,和诗歌的非正常性的关系,则为诗歌创造的一个空隙。飞沙先生的诗歌在门口观望的成分,要多于祁国先生废除生活之门的尝试。
他们二人都清醒地认识到,所谓的荒诞和非理性写作风格是极为理性甚至算数式,几何式规划和安排的;也就是说,荒诞不是靠直觉而是靠思想其集而成的。于是,最为荒诞和最为有效的荒诞式,戏剧性高潮迭起的诗歌,不是自动写作,而是计划写作——其中有些小自动而已。
这件事情本身嘲笑了荒诞派。
  这不是是优劣高下说中的定位,而是一种风格的区别。
  因为用一个理性的标准来覆盖所有的写作实在是没有必要的。
  也就是说,我们通常所信服的理论在其实施的时候,就在其身后留下了类似诗歌翻译中流逝的大量的元素。
  我们细看一种理论及其实施的结果是,理论的荒诞和荒诞的理论,在互相作用。
  拿飞沙诗歌中的钉子效应问题来说,就是,理论的钉子,是一种前进的钉子——而飞诗的钉子是在后退——是后退的钉子。被拔出来的钉子。被反过程取消过程的钉子。等等。
钉子究竟是前进和后退,则无定论——因为按照日常生活中钉子的原则,它应该是前进的——但是这里,诗人反其道而行之。
  于是,在这方面,日常生活被加以调整甚至取消。
但是,这个所谓的取消是伪装的;因为,这个取消,是为了一种完整性的关照——是为了一个多少有一点反思精神的回顾,等等。见
————[钉钉子]

 后来 我又不想卖这些钉子了
 我想 我可以派它们别的用场

 我回头 把钉子洗净
 烘干 一枚一枚敲直

 我买来一堆新的木头
 要把这些钉子钉上去

 我绞尽脑汁 捉摸各种图案
 务必使每一锤都敲出新意

 我还买来新钉子 长的 短的
 让它们掺杂在旧钉子里

 我把木头图腾柱一样竖在院中
 过了十年五年 钉子就会烂在里面

 到那时 我重整旗鼓
 把钉子一枚一枚拔出来

      2003.3.24

  
是的,迄今为止,我们只是在校真诗歌的意义。
诗歌的意义也是分成多种层次的。我们在飞沙的诗歌中看见的意义,是在我们一再强调的日常生活层面上言及的意义。这一点起码是正确的——虽然有人对“正确”这个词汇本身已经深恶痛绝。
我们还知道,意义和诗歌语言的体例的引进品种。。。。。。。他们之间的关系错综复杂,不一而足。这是本文考虑的另一种话题。但是这里仅仅点到为止;因为这个话题牵涉到一个也许不比意义更少讨论价值的形式话题。
简而言之,就是说,新诗应有创新的形式,而非无形式;荒诞派诗歌应该有其特有的语言,而非只是从其他文体中窃取一些类似报纸和其他媒体之语言——他们应该被改造,而不是简单地搬运过来。
2003-8-23 15:5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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