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与会人员印象

舒婷。与会女诗人中，我认真背过的诗歌，就是舒婷的，那时是在上学，在手抄本上。最早知道的新诗歌诗人，也就是北岛、舒婷和顾城。自然，这次能见到她，是十分开心的事情，平时并不爱炫耀的我，给老公打第一个电话时就说：我见到舒婷了！可是，舒婷年轻得令我吃惊，彷佛从少女时代的手抄本到近中年的藏书中，她翻身而下，就如从没淋浸过时间的雨。她的身材很好，穿着绿色系的夏季套装（还有一身红黑相间的，也印象很深，但我喜欢她穿那套绿色的），得体、亲切、温和，年纪似乎比我们大不了多少，当她再回到书本上时，我感到她的雨披还会继续拒绝时间的侵袭。

王小妮。我非常喜欢王小妮的诗歌，才气、洒脱、个性昭彰、旁若无人（不受外界影响的样子）；这次见到她，感到她非常智慧，又自然、和善，穿着很休闲，举止很自在；在开幕式结束，大家在舞台上照完合影后，我发现了台侧的她，打开笔记本，也像个正在热烈地遍找女诗人签名的孩子，跑到她的身边说：“小妮姐，给我签个字”，她笑了，说：“我们签什么字呀？”“拜托，我很喜欢你的诗”（我执着得更像个小学生）“那我们吃饭的时候再签吧”“不要了，就现在吧”（我开心地央求着）她笑着签上了“王小妮”三个字，也彷佛把这三个字刻在了我的手掌心；一天晚上，我外出拿回冲洗好的照片时，买了些榴莲，在电梯上，大家闻到后均做困难状，我请她吃，她很自然地就吃了一块（爱吃榴莲，说明包容心大，呵呵），让我在电梯中的尴尬有些缓解（当时在电梯里，虽然没人说什么，但我还是主动地自嘲道：“味道不太好哦”，来瓦解一下自己的心虚）；之后，我们渐渐接触多了，我喜欢极了她的气质、表情、言谈和动作，我对姐妹们说：女人还会这样喜欢一个女人。分别后，她总是霸道地占据着我的回想，所以，我在深圳的饭店的深夜里，写下了清新一行组诗中最早的部分之一：“王小妮，是一枚印章/不断印在桌子白白的桌布上/这张桌子，总是随一条不易控制的船/游到我脑海的前岸。”

晓音。音姐，我们女子诗报的大姐大。早在女子诗报论坛上，我们就相熟了，由于我不会聊天，我们交谈得很少，但是根据女子诗报创作群体的多样化、创作层次的丰富化，以及阅读她的诗歌和在网络接触的片段中，我判定她是个大气的、不拘泥于女性生活和创作狭小空间的女诗人，同时她还具有大的包容心。这次诗歌研讨会，她是组织和筹划者之一，举办这样一个盛大的会议，筹备巨额的费用，邀请女性诗歌界、评论界重头群体，引发清远市、清新县委政府的高度重视，展开颇有学术价值的研讨……方方面面，事无巨细，都显现出了她女性少有的帅才和综合能力，在一次开会中，看到晓音姐在会议过程中的表现，我身边不知道谁说了一句：“晓音真不简单，做事这样得体全面，真不愧是女子诗歌的领军人物。”不过，通过亲密的接触，我们还看到了音姐的另一面——另一面的她可亲（我胆子小，漂流的时候她拉着我说：我们一起漂吧，当时我多想和她一起，她的样子那样让人依赖）、可敬、可爱（看到唐果认真执着的吃态，音姐喊到：唐果，我爱你）、可信赖（很难描述，看到她的眼睛，我们姐妹感觉可以把手掌打开，安心地递给她）……她是我们女子诗报最好的姐姐。分手的时候，说不出来的情感，我一遍一遍抱着她哭，好难舍，一别就是几千里！

丹妮。不知道组织者怎么安排的，让我和她一个房间，可能是感觉我这个人比较会照顾人（其实，我在家是老小，多被别人照顾）。丹妮身体不方便，动过七次手术，她所承受的折磨远非常人能想像，但丹妮的生活态度是那么的健康、自信和自然，她从没有让我感觉应该照顾她什么，倒是有了她，懒惰的我从不想着什么时候该起床，无论早上还是中午，都是她好听的声音：“寒馨，起来了。”把我从“梦洼国”里揪回来；丹妮和我一样，有些马虎，第一天外出，因为只有一个房卡，我怕房卡会像我的几个存折一样被手机磁化，就让丹妮来保存，结果我晚上回来得晚，她竟在别人的房间里等了我好久，以为房卡在我这里呢；丹妮的演说能力特别强，前两个晚上，她大多“白活”她神奇可爱的儿子六六和她生活中趣闻逸事，房间里不时传出我们俩开心的笑声；第三个晚上，她开始“白活”她的一部电视片脚本——那是一个描写哈尔滨三十年代女性的电视片，她把电视脚本里所写的细节都描绘得有声有色，那三十年代的建筑、街道、外国楼宇的内部构造、服装、女性的装扮、哈尔滨女子特殊的生活状态、爱情的描写等等等等，我听得简直如了神，大脑里不断播放着她引发的完整的电视画面——极美极美的悠扬乐曲、真实场景和故事情节，久久心里不能平息；这个电视片在我的脑海里还没有退潮，她就接着“白活”起她写的一部小说——关于一个朝鲜公主的凄美爱情故事，那占满视野、嗅觉的达紫香，那哀怨的不得以的爱情，那青丝磨墨写下的血泪经书，那废弃的青春和人生……我的脖子在听完了的时候竟然僵硬得不能转动，这时，时钟无情地夺走了大半个夜晚……丹妮，我善良、能干、可爱、可亲的好姐姐。

女子诗报六姐妹。晓音姐和我不用讲什么了，先说说唐果。在网上，我不会交往，很难同别人聊天，但在QQ上，我和唐果说话最多，她给我印象非常好：甜蜜、开朗、纯真，她的诗歌也写得真纯、自在、轻灵；见到她本人，似乎与网上的感觉稍有不同，第一，她似乎不再那么活泼（甚至常常挺深沉的，呵呵），第二，她似乎没有那么多话了；但她很自然，爱笑，笑起来的时候会让你很开心，她常常做认真状（特别是在吃东西的时候，简直对物外充耳不闻），她本人比网上沉稳、深刻，是个可以谈心的好姐妹，只是，唐果，没有带糖果分发给姐妹们，我总是耿耿于怀，呵。白地，晒得黑黑的，乍一看应该叫她“黑妹”，但她笑起来很甜，是越看越耐看的江南小姑娘；她的身材很好，当她脱下裤装换上裙子，姐妹们都“哇”了起来；她长得娇小，但却蛮有性格，比较干脆、有主见，性格中有北方的硬骨，大概是因为她更愿意自主自己生活的缘故吧；对了，她的诗歌常常很沧桑、很深刻，与经历和内心相关，与外表有着不小的差距。七月的海，六个姐妹中和海在电话中聊得最多，常常我先站着听电话，然后蹲着听，最后索性坐在地板上听，足见我们聊的时间的“久远”，但见面后，她显得不太爱说话，有些腼腆、有些娇弱（海的身体不好），她基本上都处在老公的无微不至、令人羡慕的关爱中，像个被宠爱着的小女孩；看她的人，你想像不到她诗歌中的激情和深厚的载容量；她常常让姐妹们牵挂，怕她会累会不适应，但她坚持和我们在一起参加了全部的活动，真是难得；海，山东女孩，善良、真诚、纯朴，喜欢她，就像喜欢我自己，嘻。西叶，真是太小了，从见到她起，我就不断地感叹，她小得（看起来的年龄）就像个中学生或者大学生，小得就像我的几个外甥、外甥女；她的样子好可爱，很漂亮、很青春，笑起来露着淘气的小虎牙；她在会场上就像个专职的摄影师，到处都有她“认真工作”的身影，事实证明，她拍的照片很有水准、很有纪念价值；她送给音姐的女儿楚楚一个可以吹出音乐的葫芦，当晚，她演示给小朋友们和我一遍，我听的简直入了神（我非常喜欢音乐，更是喜欢能“制造”出好听音乐的人），我带头和小朋友们一起热烈鼓掌，敬仰了一把；在送楚楚和阳阳时，我在电梯上好奇地拿过楚楚的葫芦试吹，结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手指在音孔上百般变化，吹出来的都只是一个音，真是沮丧哦；对了，西叶还为女子诗报创作了一首歌曲，真棒的，什么时候制作成完整的音唱歌曲，好好把我们女子诗报展示一把。西叶，我们自己的小妹妹。

赵丽华。除了音姐，她是我这次会议见到的第一个诗人。以前见过她的照片，但她本人远比照片上漂亮、温柔；她很温和、亲切、自然（原本会以为她冷漠、骄傲的），同你交谈会让感到很舒服；她有着与年龄不符的青春样貌、与外表不尽相符的温柔美好的女性情怀（看手相知道她有着很纤细、美好的女人味）。

安琪。中间代诗人的领旗者。快人快语，谈起诗歌来很执着、很较真（我们在会后谈到了诗歌写作的技巧锤炼等问题），但不太说什么生活中的言论（可能和赵丽华有很多话说吧，她俩就住在我们的隔壁，常常她俩聊得比我们还要晚），人群中，她有时不语，好像思维进行了远行，呵；接触起来，本人远不像照片上那么严肃、冷峻，蛮舒服的，我和她合影和给她拍的美人照，她都笑得灿烂、可爱，看来诗人都有着多面性。

林子。永远美丽的女诗人。刚开始，我对林子老师没什么印象，是从丹妮对她的讲述开始认识的。丹妮告诉我，她曾经是哈尔滨最美的女诗人，诗好、人品更是非常的好。通过交往，感觉林子老师真是一个和善、可亲、令人尊重的长者，像她这样的年纪（有60岁了吗？）还能这样美丽，真是令人激赏，我相信，是诗歌，是诗歌让她从内而外美丽、美好着，我相信，美，永远伴随着她。

靳晓静。最早见到她的照片，是她和晓音姐的合影，那时的她显得那么乖巧，小鸟依人，而音姐倒好像黑社会老大（样子挺威猛，还带着墨镜）。这次见到她，感觉很不同，她好温柔哦，声音轻轻的、缓缓的（说话好女人味，就像怕吓到你一样的轻柔），眼睛大大的，腿细细的（她穿着牛仔裤很显出腿美来），模样成熟、美丽、舒缓。

施雨。你听到了没，施雨说话声音很好听，银铃似的，呵。她的皮肤可能是与会女诗人中最白的，医学博士，很有女学者的书卷味，还有淑女味。她的五官很到位，合影中，她总是显得很漂亮。但我最喜欢她的散文（她赠我一本她著的《美国儿子和中国娘》），文章写得生动、有趣，极富感染力，让人一下子就爱上，不得不做个老鼠不把她的文字搬回老巢不罢甘休。

李轻松。知道李轻松是在女子诗报的论坛上，看到她写的智慧、厚重的诗歌。后来知道她写小说，也写剧本（近期有两部她写的电视剧将上映）；和她交往中，你会感受到她的朴实、诚恳和可靠，不是诗歌，你会觉得她是临家可亲的嫂嫂，就像丹妮对我说的那样，写诗和做人，都要好好向她学习。

李见心。李见心真美，黄褐色的自然细卷发披过腰际，俄罗斯女子般完美的脸庞，林黛玉一样如水的性格，让人不尽感叹：写诗的女人还会这样美；但她的诗歌却大反她的外表，诗歌文本锐利，暗藏智慧的刀锋；她赠我一本诗集，我除了对她诗集中美伦美奂的照片极为感叹外，还被她开篇的序言震动了，那晚，看完她的序言，已经11点多了，我简直拍案而起，想给她打个电话感慨一番，结果因饭店时间限制，总是被“嘟嘟”的占线声阻回（她诗歌还没细读，我因买了阿什贝利的诗集，处于暂时专一迷恋中）；这里，引用一下她序言的部分吧：“我的眼睛靠文字的米粒喂养，灵魂靠词语的摩擦取暖。诗歌是我遭遇的猝不及防的一场爱情，碰得头破血流也在所不惜……我想，我的诗写的不完美，为什么会“遭”到别人的表扬呢？原因就是它扯筋连骨，还沾着血，始发站永远是心。”

李明月。过大的眼睛，彷佛话不是从嘴里说出来的，大多是从眼睛里发射出来的，呵。她人很爽快、开朗，很有东北大姑娘的样儿，关键是她的画太好了！几乎每一幅都是绝好的现代诗，里面包含着令人慨叹的天赋和想像空间，我是她真正的画迷。

刘虹。和刘虹相识几乎是最后，但却同她谈诗歌最多。她的身体不好，听说常年吃药（在百菇宴中，她的脸上频频出着虚汗，像是要虚脱的样子，真不知她是怎样从生活中站立起来的），工作的压力也很大，甚至因为诗歌写作存在着任用危机，但她依然对诗歌不懈执着；不说什么了，我向她的《致乳房》致敬。

顾艳。江南美女，会议中接触较少，知道她的情况，都是会后从姐妹们那儿得来的。我只记得我们在最后一晚的深夜，于街边小店畅饮，我们曾一大杯啤酒互饮而尽，爽快！好一个率性的江南女子！

陈仲义。舒婷的老公，这样介绍他可能不够尊重男权，但比较便捷，呵。开完开幕式，上车，我坐在他的旁边，他的旁边坐着舒婷。签名潮的潮水未退（其实，这时我想越过他请舒婷签名，嘿），我拿出笔记本对他说：认识一下，签个名好吗，（我望了望他的胸前，竟没佩带有名字的胸牌，那个时候，大家都是戴着的，一时不知怎样称呼）他在我的本上风一样地划了一圈笔画，画了一个好像风一样的大字，里面住着一些不能辨认的小笔画，我一时蒙了，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看不出这些笔画的含义，不得以，只好反复撬他的嘴，才得知“风”下的草叶是这样三个字：陈仲义。以后的交往中，得知他是个认真、和善、可亲的知识型评论家。

徐敬亚。王小妮的老公，嘻，又来了。也是后来才知道其中的相关关系。但一开始就看到他积极参与集体活动（训练营游戏），对游戏、游玩很投入的样子；从训练营往回走的时候，只有他一个人和小朋友一起上了一些大人们漏过去的训练和游戏设施；在北江的船上，他反复地照风景，流连着不肯进仓，好像也很爱玩风景的样子；漂流的时候，是对他印象最深的时刻，因为他常常漂在我们前面，又会等着我们大队人马赶到后打水仗，而且，重要的是，我的鞋子从汽船上掉入水中，是徐老师两度打捞上来：第一度，是他发扬雷锋精神，从水里打捞上来两只鞋子（有俺的一只）、一只帽子，挂在了岸边的树枝上，我当时心里有三分之一的懊恼，因为不知道自己光着脚走路会是什么滋味（或者一只脚穿鞋，一只脚不穿是什么滋味），我反复朝下游的人大喊：“谁看到我的鞋子了”，于是有人指给我那棵雷锋事迹展览的树；可是，赵婧同志又把我的鞋子抛到水里，故意刺激我，我这个急呀，说时迟那时快，徐敬亚老师的雷锋精神再次显现，快速划船到鞋子跟前，避免了我完成那三分之二的懊恼；之后，就是会议上激烈争论的一幕了，不赘述。徐老师，玩童、感性、率性、生活态度纯粹、知识丰富的，和我的偶像小妮同志绝配的评论家。

北窗。晓音姐幸福家庭的守护者，敦厚、谦和的评论家，兼好老公、好老爸。音姐的小公主大半的时间都是跟在北窗老师的身边，亲热地叫着“老爸、老爸”，倒是很少见到她缠着音姐，甜蜜地叫着“老妈、老妈”，足见他对孩子的投入之多；他对音姐的事业鼎立支持，音姐能将女子诗报坚持到今，里面的功劳不说，大家也能明了；他写的评论对我的影响很深，因为在论坛工作努力，音姐曾将他的《边缘的呐喊》做为奖品赠给了我，我平时除了诗歌很难、很少阅读得下去其它文种，深奥的理论就更不必说了，但是这本《边缘的呐喊》我却是细细地学习过了，梳理和提升了我对诗歌的理解和写作。北窗，我的老师兼姐夫。

格式。他在哪里哪里就有笑声，他特别爱开玩笑、会开玩笑，玩笑开得级别很高：引发笑声度高、暗藏机锋率高、笑里裹着劝导语高（会议中，玩笑兼对女性诗歌写作者的劝导，真的让人学过就能深刻记忆，姐妹们多有描述，不赘述）等等，特别是他笑起来彷佛三岁小朋友或者生育后的母鸡（千万别怀恨哦），极易引发笑的蔓延。后来，我有了条件反射，只要看到他，哪怕是照片，无论他做什么样的表情，我都会笑出声来。

赵思运。华东师大博士。一反原本我为他设定的很严肃、很学术的形象，很大男孩；个子高高的，也很山东。不过他倒是常常、处处与人讨论诗歌，我和他讨论过梦的释义，然后在会上、会后就男女平等等问题交换了看法。

黄土路。记忆中他的身影基本上都留在帮助丹妮上下山、上下船和楼梯等关键的时候，人如其名，是个很踏实、很可靠的好同志。

桂汉标。五月诗社的带头人，促成这次会议的重要力量。他的人品、对文学事业的热爱和执着均令人敬佩；在经济发达的广东，能将一个文学阵地保持得这样长久和有成就，真是让人刮目。

唐小桃。这次会议的各类活动：学、吃、住、游等的组织者之一。娇小、漂亮的瑶族姑娘，但性格却有着男孩子一样的爽快、利落、开朗和活泼，可爱又能干，是不让须眉的棒巾帼，是这次会议的又一功臣。

蓝树娇。我们都知道刘欢的歌曲《弯弯的月亮》，当第一次听到阿娇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联想到了歌曲中的阿娇。见到她本人，真的很符合我们的想像：娇小、乖巧、美丽、可爱。

会议中，阿娇真是忙坏了，每天睡得很少很少，嘴上都因上火起了泡。她是个让姐妹们都很怜惜的好女孩。

张凌。我能记得名字的会议组织者，还有她。她的样子慈善、可爱，工作很认真、周到，给我留下非常好的印象。临别时，请她代转书籍和照片时，也送她了一本我93年出的诗集（这次会议我只带了两本，由于这本诗集中的诗歌太粗浅，没好意思拿出来）留做了纪念。

向希子蒹。妮称：楚楚。姓名的由来，对楚楚的名字，我们很感兴趣，所以讨论之余，还请教其父母。向，姓也；希，辈分也；子蒹，出自《诗经·秦风》：“蒹葭苍苍，白露为霜。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也就是那首好听的歌曲《在水一方》的出处。诗人的女儿，有着响当当的诗的名字！关键小公主很有诗歌天赋，我记得她写的一首诗，称“春天，是会跳舞的书”，简直让人赞叹，她才5岁啊！我说：楚楚会写诗，她补充到：我都写了8首了，啧；

楚楚的外貌和性格大都像她的父亲，她很安静、很乖、很有个性（常常很深沉的，对别人的意见不轻易附和的，而且，不高兴同你说话，就坚决不说，呵呵），还很善良，为别人考虑，一次，我带着她走在人群后，看她走得慢，我就抱起她，她在我怀里说：“我重吗？”让我好吃惊，这么小的孩子，就知道换位思考、体恤他人了，看来，敏感善良的她，长大后，又会是女性诗歌的一股生力军。

    周天阳。海海的儿子（记错了名字，海打我，我老糊涂的），每每介绍自己，都是什么什么的周，什么什么的天，什么什么的阳，不厌其烦，很有文化的样子，海说：你不能直接说你的名字吗？他认真地反对道：我怕他们不知道是哪个字！这小子，继承山东人深厚的儒家传统，凡事都很谦让，吃的、玩的，尽管很少，他都会主动让给楚楚，真让人感动，好善良、懂事的孩子！难怪楚楚对他产生了好深厚的感情，非要同他一起回山东不可，呵呵。

    赵乐。深圳作协赵婧的女儿。开始的时候，你不会留意到这个小姑娘的，她穿着中国传统的花布衣服，梳着两个翘天辫，黑黑的。可是，慢慢的，你就会被她的眼睛捉起，好好地端详她了。她的眼睛好大，占据了小小的脸庞（她很瘦，愈发显得脸小）快三分之一的面积，眼底湛蓝湛蓝的，非常有神采（西叶为她照了一张照片，有照片为证，呵）；她会打网球，天天在露天训练，所以皮肤是厚厚的古铜；她的样子活泼、利落，行动敏捷，活脱脱一个小黑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