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算毛澤東 僭主毛澤東及其七個偶像(中) 劉軍瀾 編者按:本文是大陸旅美學者劉軍瀾先生撰寫的《僭主毛澤東及其偶像》一書的導論部份,本刊徵得劉先生同意,預先摘要部分內容以在本刊連載,以饗讀者。作者也接受了本刊和一些讀者的建議,自本期發表稿起,已經刪去了一些情緒性的言詞,以在“言事言實”的風格上,與本刊保持一致。為此,本刊理應謝謝作者的合作。 3,毛澤東為什麼吹捧曹操? 有位學者名叫濯靈,在一篇《郭沫若為何替曹操翻案》的文章中寫到,一九五九年一月七日,郭撰文《談蔡文姬的〈胡笳十八拍〉》,二月初,又撰寫《蔡文姬》劇本,對曹操大加頌揚,直如對待當代的毛澤東。此劇本在當年的《收獲》三月號發表。 該《序》(作於當年五月一日)聲稱:“主要目的就是要替曹操翻案。”然後,郭沫若把劇本寄周恩來,告訴周,“你讓我寫戲替曹操翻案,我寫了,請你指教。” 可見,郭做的,是“遵命文學”。而對意識形態一竅不通的周,則是奉了毛的命,來耳提面命郭的。 曹操的殘酷與秦始皇一脈相承。中國歷史上,殺文人學者的帝王,都惡名昭著,遭時人和後人惡評,秦始皇、曹操皆如此,但受周直接指揮的郭沫若卻說,曹操、殷紂王、秦始皇等人之所以“受到歪曲”,“原因是對於他們的敵性宣傳太年長歲遠,深入人心”。然而,被世世代代人民視為惡徒者,必有其非凡的罪惡功夫(如毛澤東),郭無法追究其深層原因,祇簡單以“敵性宣傳”四字了結,顯然是迴避問題。 郭此文稱殷紂王、秦始皇也是“應該恢復名譽的人物”,說“還須得替一切受了委屈的歷史人物,如殷紂王,如秦始皇翻案”。這一個“替”字,顯示郭沫若後面確實有主使人,郭完全是以“暴君代言人”自居的,而不是採取保持距離的學者態度。這些暴虐帝王處於權力頂峰,一生享盡榮華富貴,酒池肉林,後宮三千,荒淫無度,狂徵暴斂,殺人如麻,威福享盡,何來委屈?一個歷史學者的職責,是以歷史罪惡以警來者,還是辯護歷史罪惡、為馬裂中國的暴君張目? 果然不久,八月十一日毛在廬山的講話就以剛愎的口吻,洋洋自得地說:“秦始皇不是罵了兩千年嘛,現在又恢復名譽;曹操罵了一千多年,現在也恢復名譽;紂王罵了三千年了。”(李銳:《廬山會議實錄》,香港天地圖書有限公司一九九三年版第三四五頁)言外之意,他不在乎人民罵,自以為靠一枝筆桿子就可以隨意顛倒歷史,將罪惡說成功績。那股為暴君翻案的逆流和叫囂,正是郭沫若、周恩來所為(翦伯讚跟著號令寫了一篇《應該替曹操恢復名譽》的文章)。 毛澤東吹捧曹操,也是基於骯髒的個人考慮,因為毛澤東自己篡奪了獨立自主的中華民國主權,“一邊倒”地投靠蘇聯,做漢奸,終於不免心懷鬼胎,所以想方設法為篡漢自立的曹操美化辯護,實際上是在進行自我辯護。 出賣中國的毛澤東,確實曾當過中華民國三十八年的國民。中華民國待他不薄,他享有廣泛的自由,因此才可能醞釀武裝叛亂,推翻國民大會,登上天安門城樓。按照人之常情,毛既然已經篡位成功,他應該對中華民國感恩戴德,繼承中華民國的法統。但是不行,他是蘇聯的兒皇帝,必須追隨老毛子篡改正朔,奉行蘇聯的年號,於是不得不硬著頭皮,把“民國三十八年”改成“公元一九四九年”,並宣佈成立偽“中華人民共和國”這個蘇聯的衛星國、二毛子國──因為所有的蘇聯衛星國,都必須叫做“人民共和國”。毛澤東這種背叛祖國、馬裂中華的劣行,等於是弒親弒父。但毛澤東再是妖魔鬼怪附體也畢竟是肉體凡胎,也不能不因為篡奪中華民國這一弒父罪行而心懷鬼胎,深感內疚。這種處境也在他對篡漢的曹操的態度上泄露了出來。但是“人心思漢”乃是抹煞不掉的,二毛子毛澤東已經被人民送上了民族法庭,等候處決。 回過頭看看,自從中華民族遇到外族威脅,懷念漢家盛世以來,篡漢的曹操就當作奸雄,留下了千古罵名,尤其是在遼金元清時期,漢族正統思想為了拯救民族危亡,表彰忠貞不屈的國族精神,批曹成為鐵案,甚至連漢奸們也不得不用“身在曹營心在漢”來掩飾自己的罪行。 這種民族精神顯然讓毛澤東這個出賣民族、馬裂中華的親蘇漢奸坐立不安。因為毛澤東知道,如果按照“人心思漢”的標准,他遠遠不如曹操。曹操再是篡漢的奸雄,畢竟“好自為之”,沒有投靠外族,而毛澤東卻是充當了蘇聯的乏走狗,不僅是曹操那樣的“朝代意義的漢奸”,而且是“民族意義的漢奸”。 毛澤東為了自我美化,祇有文過飾非,利用聲東擊西的權術說什麼,“小說上說曹操是奸雄,不要相信那些演義,其實,曹營不壞,當時曹操是代表進步的一面的,漢是沒落的。”(《一九五九年毛澤東同工作人員的一次談話》)無怪這位“毛操”把中國看作是沒落的,需要馬裂之;蘇聯是進步的,需要投靠之。 毛澤東還說:“曹操結束東漢末年豪強混戰的局面,恢復了黃河兩岸的廣大平原,為後來的西晉統一舖平了道路。”(《一九五九年毛澤東同工作人員的一次談話》)其實呢,曹操和西晉不過是培養了殺人機器,為五胡亂華的浩劫,拉開了序幕。這倒是與毛澤東的作為十分相似,無怪毛要為淫亂的西晉王朝歌功頌德了。 毛上述的暴君頌歌是否偶然?不是。早在此之前,毛就曾說:“曹操統一北方,創立魏國。那時黃河流域是全國的中心地區。他改革了東漢的許多惡政,抑制豪強,發展生產,實行屯田制,還督促開荒,推行法制,提倡節儉,使遭受大破壞的社會開始穩定,恢復發展,這難道不該肯定?難道不是了不起?說曹操是白臉奸臣,書上這麼寫,劇裡這麼演,老百姓這麼說,那是封建正統觀念製造的冤案,還有那些反動士族,他們是封建文化的壟斷者,他們寫東西就是維護封建正統,這個案要翻。”(《一九五四年毛澤東同徐濤在北戴河的一次談話》)難怪在緊接下來的二十多年裡,毛澤東要大量屠殺、虐待各種“反動士族”,原來毛早已料到自己必然和曹操同一命運,遺臭萬年。因為毛澤東清楚地知道自己非但沒有統一中國,反而是像曹操那樣分裂了中國! 二戰以後,中國成為聯合國五大常任理事國之一,國際地位已經空前提高,但是毛為了推行世界革命,迫不及待地發動內戰,大量屠殺中華民族來討好蘇聯鬼子。但是到頭來,毛使盡了吃奶的力氣,也祇是像曹操那樣“統一北方”,創立了相當於魏國的半壁江山“中華人民共和國”,就急急忙忙跑到蘇聯朝拜老毛子斯大林,丟盡了中國人的臉,哪裡還有一點聯合國常任理事國的樣子?難怪後來中共漢奸政權二十多年始終不能踏入聯合國半步,這就是充當共產主義漢奸賣國的可悲下場,所謂“領取盧布的乏走狗”是也。難怪二毛子澤東其人到了晚年,像曹操晚年一樣神情恍惚落寞,甚至喪失了說話的能力,毛幹的缺德事太多了,罄竹難書,老天讓他得了帕金森癥,封上了他邪惡流毒的嘴巴。 4,毛澤東欣賞李世民的篡位弒親 毛澤東十分欣賞唐太宗李世民的上臺手段:通過軍事政變即歷史上著名的“玄武門之變”,殺死自己的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逼迫自己的老父“傳位”於己。李世民篡位弒親之後,再僱傭文丐樹碑立傳,說自己十八歲即指揮軍隊作戰,憑藉自己的軍事才能為唐朝的建立立下了汗馬功勞,可以說唐室的創建大部分功勞都歸於李世民,無論是太原起兵,還是以後的南征北戰,離開了李世民都不能取得勝利。……這一宣傳手段更為毛所羨慕,並活學活用。 於是毛就把自己打扮成了“中共一大代表”(其實毛祇是中共“一大”的列席人員,在一九二一年七月“一大”召開後的幾個月之後才加入中共),而真正的中共“一大”代表在毛掌權之後,必須一概被打成“反動派”;按照同樣的邏輯,追隨老毛子斯大林禍亂中華的二毛子澤東,也就搖身一變為南泥灣的大救星、文盲黨的大導師。其實毛殺害的勞苦大眾最多,這個出身農家的二流子,不務正業,仇恨良民,不僅逐次剝奪了全體農民的全部財產,而且活活餓死了幾千萬農民。可見天下歹毒,背信棄義,過河拆橋,莫過於毛。 毛澤東假借吹捧李世民來自我吹捧,說什麼自古能軍者無出李世民之右者,還說李世民是少年英雄,十八歲就當了總司令,二十六歲就做了皇帝,也是治國高手,納諫減賦等等一系列措施使唐朝在短短幾年內迅速強盛,還是世界史上罕見的人物,從軍事才能的角度看祇有亞歷山大、成吉思汗這種人物才能相提並論,而從治國才能角度而言,在中古時代實屬少見……夠了,毛就是單單不提,這麼偉大的弒親者、篡位者,怎麼親征小小的高麗都失敗了?! 貞觀十六年(公元六四二年),高麗東部大人泉蓋蘇文殺其王武,立武弟藏為王,自為莫離支,專擅朝政,引起內訌。唐太宗便利用這個機會,於貞觀十八年十月,派刑部尚書張亮為平壤道行軍大總管,率戰艦五百艘,載士兵四萬三千人,自山東萊州泛海趨平壤,派李世績為遼東道行軍大總管,率步騎兵6萬及西北方部分少數民族軍隊向遼東進發,水陸兩軍合勢並進,並令新羅、百濟、奚、契丹配合唐軍分道向高麗進擊。 貞觀十九年初,唐太宗親統六軍從洛陽出發,至幽州誓師。同年六月,唐太宗率勝兵進攻白巖城(今遼陽城東燕州山城)。烏骨城(今鳳凰縣東南鳳凰山山城)主派兵萬餘來增援,加緊攻打白巖城。諸軍進圍安市城(今海城市東南的英城子山城)大破高麗援軍。高麗兵死二萬多,高延壽、高惠真率殘兵三萬餘人投降。此戰役後,愛慕虛榮的李世民將駐軍之山改名為“駐蹕山”,因而也稱此戰為駐蹕山之戰。如此大好的形勢最後卻被李世民一手葬送,起因僅僅是他的愛慕虛榮: 據《資治通鑑》一九八卷記載:“世績遂攻安市,安市人望見上旗蓋,輒乘城鼓鈔噪,上怒,世績請克城之日,男女皆坑之,安市人聞之,益堅守,攻久不下”,“上以遼左早寒,草枯水凍,士馬難久留,且糧食將盡,癸未赦班師。”由於驕傲輕敵,致使用兵失敗,死亡戰士兩千餘人,葬於柳城(今朝陽市)東南。 這就是“英明的”唐太宗!這和愚昧的土匪毛澤東冒險參與朝鮮戰爭,最後折戟沉沙、鎩羽而歸的窘態,何其相似乃爾!當然,毛澤東比李世民更加糟糕,他的“抗美援朝”還招致美國封鎖臺灣海峽、經濟制裁中國二十二年之久,不僅使得臺灣分裂在外,而且使得大陸人民陷入連綿不斷的政治鎮壓和經濟饑荒,非正常死亡的人數到達八千多萬。 除了李世民,僭主毛澤東還喜愛另外一些弒親政變的陰謀家,如殺害親哥哥宋太祖趙匡胤的宋太宗趙匡義,以及殺害親侄子明惠帝朱允文的明成祖朱棣等,這些道德上極為骯髒的奸雄,完全得到毛澤東的原諒甚至喝彩,他的藉口是“觀人宜觀大節”。 其實呢,毛澤東欣賞弒親者,是因為毛自己就背叛了自己的國父孫中山、背叛了自己加入過的中國國民黨、背叛了自己高呼萬歲矢志效忠的蔣委員長,心中的罪惡感怎麼不迫使他原諒歷史上弒親篡位的陰謀家呢?為李世民、趙匡義、朱棣等登上帝位的亂臣賊子辯解,也就是為僭主毛澤東自己開脫啊! 毛澤東還是害死自己兩個弟弟的兇手。由於毛自己無德無能,既無名氣又無學識,參加革命實無資本,於是就出賣自己的鄉親和兄弟給共產黨國際組織,作為“人頭費”,就像是加入黑社會組織必須先去殺幾個人以表忠心、以充實力,毛自己加入中共不久,立即回到韶山沖擴充特務組織,不惜誘騙鄉親落入紅色恐怖的陷阱,充當他自己發家致富的原始資本積累。他的兩個弟弟毛澤民、毛澤覃,為人比他老實厚道,本來不適合參與殺人越貨、姦淫擄掠的共產黨特務組織,但是毛澤東為了實現自己的個人野心,不惜拉攏親兄弟充當砲灰,不惜踩著親兄弟的屍體向上爬,結果毛澤民被俘死亡,死前還遭受親共軍閥盛世才的嚴刑拷打,血跡斑斑,慘不忍睹;毛澤覃則在叛亂民國的戰場上被政府軍擊斃。而毛澤東本人呢?卻由於自己的奸詐狡猾一再逃脫險境。據調查,毛澤東曾經被俘,但卻由於背叛,得以保住狗命;同樣,毛黨的周恩來也是叛徒,曾經以“伍豪啟事”的廣告宣告脫離共產黨組織;劉少奇則被共產黨自己定為“叛徒工賊內奸”,朱德本身就是一個大菸鬼,屬於社會渣滓。“毛劉周朱”四個“人民幣偶像”,就是這樣一夥不堪入目的東西。毛澤東本人經常自吹“久經沙場”,號稱“轉戰南北”,其實呢,是個徹頭徹尾的逃兵。據調查,毛在“長征”途中根本是躺在擔架上過的,途中還有閒情逸緻生了幾個孩子!而同時,十萬“工農紅軍”卻死得逃得祇剩下幾千!除非紅軍全體死亡,否則毛澤東定是安然無恙,決不會像毛澤覃那樣死於非命。由此可見,不是別人正是毛澤東本人,害死了自己的兩個弟弟,而且毛在弟弟死後對他們的遺族也是不聞不問,利用完了就像垃圾一樣扔掉,毫無人性。所以有人一談到李世民的弒親,毛澤東馬上做賊心虛,轉移話題地“認為”,李世民的錯誤並不是由於“得國之不正”,而是由於李世民晚年在選擇繼承人的問題上所犯的錯誤。李世民最初立李泰為太子,但李泰因為“參與謀反”而廢。後來又想立李恪為皇太子,覺得李恪文武兼備,“英果類我”,但由於長孫無忌的勸說而改立李治,李治優柔寡斷,性格柔弱,後釀成“武則天之亂”,可見李世民不會識人,所以毛澤東說他:“李恪英物,李治朽物,知子莫若父。然卒聽長孫無忌之言,可謂聰明一世,懵懂一時。”(《毛澤東讀文史古籍批語集》,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一九九三年版,二三三-而二三四頁) 可見毛澤東完全無視基本人性和倫理道德,關心的祇是其獨裁政權能否“傳之萬代”,真是骯髒。 5,毛澤東與漢奸秦檜心有一點通 秦檜,是大奸臣。曾任南宋禮部尚書,兩任宰相,前後執政十九年,為宋高宗趙構所寵信。他殺害民族英雄岳飛,貶逐忠臣良將,力主和議,堅持投降,實行向金稱臣納幣政策,成為南宋高宗一朝的有名奸相。 但是毛澤東這位賣身投蘇的二毛子卻認為,秦檜雖然負有責任,但他實際上是“代人承擔了全部的過錯”,因為宋金議和背後的主謀是宋高宗,秦檜祇不過秉承了宋高宗的旨意罷了。在同蘆荻談論宋金議和時毛說,宋高宗和秦檜的投降,實際上主和的責任不全在秦檜,起決定作用的是宋高宗趙構。(蘆荻《毛澤東讀二十四史》,光明日報,一九九三年十二月二十日三版) 毛澤東為什麼要利用解釋千年之前的“宋金議和”背景,來為大漢奸秦檜開脫罪責?下面要談到,是因為他與漢奸秦檜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毛澤東深信歷史是可以根據權杖起舞,並由御用文丐隨意打扮的;而獨裁者可以任意評價歷史人物,而完全不顧後人怎樣評論自己。毛澤東常說,“可能我們這些人在一千年後,一萬年後的人看來,似乎是好可笑了。”但是這位從韶山鄉下爬出來的毛皇帝絕對想象不到,他死掉僅僅幾年,在人民看來就是十分可笑可鄙的了,甚至他還在作威作福的時候,就有人民嘲笑他妄圖一手遮天的癡心妄想了。 考秦檜其人,北宋末年任御史中丞,與宋徽宗、欽宗一起被金人俘獲,賣身投靠金太宗之弟撻懶。後來,女真人推行木馬計,將他放縱南歸,打入宋朝內部作奸細。秦檜南歸後,詭稱是殺死監視自己的金兵奪船逃來的,回到臨安力主和議,竊踞相位,專權擅國,謀殺抗金名將岳飛父子和其他將領。 秦檜的言語不多,卻很毒,甚至以一語害人,與毛澤東神似。秦檜如懸崖陷阱,深危莫測,群臣討論政事,還沒有據理力辯,他用一兩句話就否定了,與毛澤東神似。李光曾與秦檜爭論,發言稍微觸犯了秦檜,秦檜就不說話了。等李光說完,秦檜慢慢地說:“李光沒有作大臣的禮法。”趙構聽後,對李光十分生氣。所以史書上指出秦檜凡陷害忠良,一般是用這種權術。凡此種種,都與陰險惡毒的毛澤東十分相似。 秦檜的陰謀手法是一意孤行,排除異己,必欲置反對者於死地而後快,與毛澤東神似。翻開《宋史﹒秦檜傳》,幾乎是滿篇記載著秦檜血淋淋的害人賬。秦檜的再一種手法是屢興大獄,株連無辜,迫害與他稍有異議的人。所以毛澤東效法他屢屢發動政治運動整人。秦檜晚年也像毛晚年一樣兇殘。紹興二十二年(1152年),又興起王庶二子(王之奇、王之荀)、葉三省、楊煒、袁敏求四大獄。誣陷他們有“誹謗罪”。紹興二十五年(1155年),趙令衿看秦檜的《家廟記》,口念“君子之澤,五世而斬”,結果被告。有人又告趙鼎的兒子趙汾同趙令衿飲宴後厚贈禮物,“必有姦謀’,就送趙令衿入獄。秦檜在他的“一德格天閣裡寫上趙鼎、李光、胡銓的姓名”,“必欲殺之而後快。”此時趙鼎已死,恨不能處置,就想捕殺他的兒子趙汾,秦檜尤恨張濬,將他貶管水州(今湖南零陵),指使其死黨張柄坐鎮潭州(今湖南長沙),與郡丞汪召錫共同監視.秦檜甚至要趙汾捏造事實,誣陷自己與張濬、李光、胡寅“謀大逆”,這次株連賢士五十三人,興起這個大獄之時,秦檜已是奄奄一息之日了。這簡直與毛臨死前的“反擊右傾翻案風”和製造“第一次天安門事件”的血案,如出一轍。 秦檜還搞文字獄,太學生張伯麟在壁上題詞:“夫差,你忘記越王殺害你的父親嗎?”結果被打幾十大板刺配吉陽軍(今廣東海南島南部)。沈長卿曾與李光反對議和,又與芮燁同寫一首《牡丹詩》,其中有“寧令漢社稷,變作莽乾坤”的句子,被告後也遭貶謫。毛澤東也效法之發動文革,甚至連筆誤、口誤者也不放過,捕風捉影予以殺害。 秦檜搞株連無辜,舉不勝舉.岳飛被害時,株連坐牢者六人,審訊岳飛的大理寺丞認為岳飛無罪,均遭貶黜,上書為岳飛喊冤的,被捕殺於獄中。秦檜對待反對他的人,即使平民百姓也絕不放過。一次,秦檜舉行家宴,叫戲子演戲,一個扮小官戲子的頭髮上的大環跌落在地。一戲子問:“這是什麼環?’小官說:“二勝環(諧音為‘二聖還’,二聖指宋徽宗,欽宗,均被金俘去)”,戲子說:“你坐太師(無意中涉及秦檜,因他稱秦太師)椅,為什麼把‘二勝環’丟在腦後!”意思是說坐上太師椅,就把二聖南還的事置之度外了。頓時人都失色,秦檜大怒。第二天就把戲子都關在牢裡,有的還被逼死。 秦檜兩次竊踞相位,達十九年之久。南宋軍國事務,由他一人獨攬。秦檜死後,趙構說,我不用在膝褲中藏匕首了。趙構甚至說自己經歷了“初奇檜,繼惡檜,後愛檜,晚復畏檜”的過程。秦檜哪裡是代人受過的傀儡?毛澤東自己就善於推卸責任,真不愧為“秦檜同志的好學生”。現代人如果想認識秦檜這個壞東西而不容易得到要領,就看看毛澤東這個現代秦檜吧。 6、毛澤東模仿荒淫惡毒的武則天 告密、株連、酷刑、謀殺是毛澤東的專長,因此毛極為推崇同樣擅長告密、株連、酷刑、謀殺的武則天。黨棍史學家范文瀾為了迎和毛澤東的這一愛好,專門修改了他監修的黨版《中國通史》,一改共產黨進城之前的原版中對武氏的荒淫和濫殺無辜的評介,改口說她“通史略,有權謀,代表了中、小地主階級的利益”云云,可見共產黨的說詞,完全是朝秦暮楚、朝令夕改的。 郭沫若寫的話劇《武則天》也是揣摩“毛指”的結果。在郭的筆下,武則天是一位剛毅賢淑的皇后,一個德才兼備的治國之君。簡直像是一位理想中的共產主義聖人。其實,武則天任用諂佞之人,酷刑逼供,羅織株連,朝廷中敢於發出不同聲音的文臣武將,唐室的王公貴族,她自己的皇子們,親生的和非親生的,凡是有礙於她那非凡的野心的,都將從肉體上被消滅……完全像是一位現實中的共產主義惡棍。 例如,僅僅考察武則天謀殺自己的近親這一項目,就涉及到好幾千人之多。毛澤東也是如此。他假手何鍵殺掉被他始亂而終棄的二任妻子楊開慧,省掉了離婚手續;假手盛世才殺掉了自己的親弟弟,因為毛澤民敢於反抗毛澤東的暴虐,曾經斥責毛澤東說:“這裡是共產黨,不是毛家祠堂!”但是他錯了,毛澤東終於把馬列朝廷變成了毛家祠堂,而毛澤民為此付出了生命代價;毛澤東還把自己的兒子、可憐的沒娘沒哥的毛岸青活活逼瘋了。這是林立果的《五七一工程紀要》揭發的。 毛澤東所以欣賞喪盡天良的武則天,不是無緣無故的。武則天幾乎殺盡了唐室的王公貴族,試圖以武周代替李唐開創一個新的朝代。她推行個人崇拜,改稱“神皇”(毛自稱“紅太陽”,更為俗氣土氣),以中性的“皇”字模糊女性身份,作為正式稱帝的過渡。武則天像毛澤東一樣善於玩弄文字的魔力,她自造的文字就有幾十個,最著名的就是她自己的名字。當然,毛澤東甚至比武則天更像妖魔,竟然創造了幾百個“簡化字”!在武則天執政的幾十年中,不斷的更換年號,以使人民逐漸適應一種混亂的變化,就像毛澤東不斷發動整人運動,從人民的互相殘殺中盡情取樂。武則天謬稱自己為周武王的後裔,而她的姦夫和尚則宣佈她是彌勒佛再世。同樣,在中共的造神的鬧劇中,毛澤東被宣佈為中國幾千年,世界幾百年才出現的這麼一位“天才”。武氏終於攫取了皇帝的尊號,毛澤東終於竊取了“四個偉大”。 武氏號稱“馬陰”,六十歲與洛陽鬧市一個耍拳賣藥走江湖的壯漢纏綿床榻,祇為此人的性工具非比尋常;以後,又拼命吸取一對漂亮少年兄弟的精華。看一看毛澤東晚年的眾多“女友”,多為一些沒有文化,出身貧寒的年青女孩子;他的私人醫生記述他的審美標准為,不在乎相貌,祇要高身材,皮膚細白即可,滋陰補陽的性目的,直白而簡捷。淫亂的僭主毛澤東和他的偶像武則天,真可謂不謀而合。 毛澤東如此淫亂還嫌不夠,還要強詞奪理,說什麼“武則天也是一個為封建正統觀念所歪曲的人物”,“有些史書裡把武則天寫得一塌糊塗,荒淫得很,不理朝政,這樣她怎能統治得下去?我就不信。”其實,凡是經過毛澤東時代的恐怖與壓制的人們都可以作証:比武則天更為荒唐的毛澤東都可以運用獨裁權力永遠統治下去,武則天又有什麼不可以呢。毛澤東胡說“封建社會,女人沒有地位,女人當皇帝,人們連想也不敢想,我看過一些野史,把她寫得荒淫得很,恐怕值得商量,武則天確實是個治國之才,她既有容人之量,又有識人之智,還有用人之術”(《一九七五年毛澤東與孟錦雲的一次談話》)等等,無非是想把水攪混,以便進一步混水摸“魚”罷了。 武則天、毛澤東就是如此地以自己編製的鉅大的告密、株連、酷刑、謀殺的蜘蛛網,用盡無恥和陰險,才為自己開創了一個新的朝代。 7,毛澤東秘習洪秀全的魔鬼妖術 最近二十年來,史學界一直有兩種觀點,一種是五十年來共產黨炮製出來的,全盤肯定太平天國,是中國大陸學術界的主流,堅持研究中國近代史必須以“三大革命”(太平天國、義和團和辛亥革命)為綱。 要是認真研究有關材料的話,會對太平天國提出許多疑問。首先,帶根本性的推陳出新,才稱得上革命。我實在找不到太平天國有什麼革命氣息。農民造反,對新的文明毫無所知,和毛澤東差不多,算什麼革命?其次,從後果來看,很壞。從一八五一年到一八六五年,經過十四年的戰亂,全國減少了一億一千二百萬人,也就是說中國的人口減少了四分之一。太平天國妖道,和清韃子胡虜集團,兩邊互相屠殺;太平軍內部還自相殘殺。1856年,洪秀全策劃了天京事變,9月2日楊秀清及其“統下親戚屬員文武大小男婦盡行殺凈”;9月20日開始,又進行慘絕人寰的大屠殺,有兩萬多幹部死於屠刀;11月2日,殺楊秀清的韋昌輝和所有姓韋的也被借刀殺人的能手洪秀全(真不愧是毛澤東的先師)屠殺。直殺得信仰崩潰。最後,這個時期正是中國最需要安定的環境去進行改革、發展經濟的時候,卻發生了十幾年的戰亂。主戰場是經濟最發達的江浙和長江流域。左宗棠在行軍中看到“浙中光景已是草昧以前世界。”(《致李鴻章》同治二年四月初十)1875年,戰爭結束12年了,郭嵩燾仍向滿韃子首領報告:“江浙財賦之邦,經亂已十餘年,而土田之開墾無多,或七八成,或僅及五六成。皖南積屍填塞山谷,至今未盡收掩,田卒污萊不能辟,人民離散不能歸。”(郭嵩燾:《條議海防事宜》)破壞如此之大,恢復都艱難,改革更談不上。 洪秀全有邪教的味道。太平天國的評價,很多牽涉到洪秀全。洪秀全的門徒毛澤東,曾把洪秀全稱為近代中國少數幾個向西方尋求真理的先進人物,其實洪秀全對基督教沒有領會它的精華,學了點皮毛,便將這個皮毛跟中國傳統的民間迷信以及落後的中世紀思想結合起來,改變為非驢非馬的一個宗教,和毛澤東思想差不多。最近,有人撰文批評某電視片《神州》與洪秀全、太平軍那一套同樣有邪教的味道;我認為不無道理。 認真看一看洪秀全現存的十幾萬字的文章和歌謠,看不出有什麼“先進”,和《毛澤東選集》一樣充滿荒謬謊言。他的《天父詩》說得清清楚楚:“祇有人錯無天錯,祇有臣錯無主錯”。婦女“硬頸不聽教”,“起眼看丈夫,講話極大聲”,“有喙不應聲”,“面情不歡喜”,“眼左望右望”都“該打”!(《洪秀全集》第39、104頁,廣東人民出版社) 太平天國真正實行的,是跟《資政新篇》完全相反的東西。洪秀全自己制定的“天朝田畝制度”是一個反動綱領,在政治上和經濟上都逆歷史潮流而動。經濟上它主張絕對平均主義,個人不能有任何私有財產,收入完全要歸入“聖庫”;一無可取。政治制度層面,它要實行完全軍事化的專制主義,開毛澤東僭主專政之先河。在底層,老百姓的勞動、經濟收入、教育、思想信仰及其他日常生活和種種糾紛,一律聽從官員的嚴格監管、專斷和安排,開毛澤東“人民公社”、“居民委員會”之先河。 清政府的官員很少,帝力不及之處,人民仍有較大活動空間。按太平天國那一套,把人緊緊箍住,發點牢騷,被人聽到打小報告便立即斬首的記錄屢見不鮮。至於中上層的政治建構,名字上有點古怪,實質與歷代的土匪造反沒什麼差別,這些都和共產黨曇花一現的“革命”鬧劇同樣荒唐。 “太平天國”是無知農村青年的最大想象力,和“文化大革命”差不多。洪秀全這個人文化程度很低,知識面很窄,和毛澤東差不多。他宣揚自己上天見到上帝,到了天上,人家用轎子抬他,“兩旁無數嬌娥美女迎接,主目不邪視”,上帝教他“兩腳要八字排開”!這些胡說八道表明一個農村青年的最大想像力,和毛澤東差不多。 洪秀全文化程度不高,秀才考不上,和毛澤東考不上大學就關閉大學差不多。作為一個有野心的人另找出路,但又沒有什麼才能,所以他的思維跟歷代的那些草莽英雄沒有什麼大的差別。另外,他心胸特別狹窄,很多疑,那些跟他一塊起事的人,一個一個被他消滅,他真不愧是毛澤東的先師。 假如洪秀全有一點歷史上開國君主的氣魄,太平天國不會有那麼悲慘的結局。歷代草莽英雄如劉邦,後來也屠殺功臣,但在造反的時候,還是能夠團結各種各樣的人物。洪秀全遠遠還沒有達到成功的境地,就已經開始屠殺功臣了。前期的太平軍,全部工作是楊秀清在主持。楊是很能幹的人,但有野心,洪秀全妒忌他,結果引發了天京互相殘殺的悲劇。屠殺功臣,洪秀全的罪惡是非常大的,整個太平軍的事業都斷送在他手上了。 洪秀全說“天地之間人為貴”。共產黨便說洪秀全有解放人類的啟蒙思想。其實,洪秀全的“人為貴”,是與“三綱”結合在一起的,就像毛澤東高呼“人民萬歲”和高呼“蔣委員長萬歲”一樣,都是為了陰謀奪權,根本不是從人的解放的角度來談人。何況這種思想儒家早就有了:“天地之性,人為貴”,這是《孝經﹒聖治道第九》中的話。 洪秀全和毛澤東一樣,是個應該否定的人物。但是,他是不是有幾句話說得對的?這個可以慢慢想,慢慢考慮。而在基本方面,這個人是沒有什麼可以肯定的東西。在洪秀全身上,正如在毛澤東身上找不到什麼可以作為後人典範的東西。無論政治理想,還是道德人格,都一無可取。有人還寫什麼論洪秀全、毛澤東哲學思想之類的文章,兩個既愚昧又野心勃勃的鄉下八股佬,哪裡有什麼哲學思想可言? 洪秀全到後來根本不理朝政,和毛澤東一樣荒淫無度,祇知道和各種女人濫交。中國歷史上最昏庸的皇帝也不過如此而已!太平天國的歷史可以讓我們反思,要承認自己的落後,對世界文明主流的那些成就,應該好好研究,好好吸收,不要總是“走偏門”。走偏門非常麻煩,中國人因為走偏門吃了大虧。另外,不要簡單地以革命或不革命來劃分是非。我們面臨的是社會的全面進步,要把整個社會從中世紀改變為現代社會,這是歷史的任務。革命的也好,不革命的也好,都要很客觀地研究它。哪些對中國現代化有利的,就應該肯定;不利現代化的,就應該否定。至於是不是革命,也應該認真分析具體情況,不要好像拿起刀槍就是革命,那是不行的。 八九十年前,蔡元培就大聲疾呼:“仿世界各大學通例,循‘思想自由’原則,取兼容並包主義”,一語道破現代大學的靈魂。但是現在中國共產黨控制的大學校園內居然有掛著“教授”招牌的人以打小報告為榮;校園外,一些有博士文憑的人也不以侵犯思想學術自由為恥。 這都是毛澤東的流毒。 難怪文革期間有對聯揭露毛黨本質說,“說盡天下漂亮話,幹盡天下醜惡事”,橫披是“唯我正確”,由此看來,中共資產階級反動路線的罪魁禍首,其實就是毛澤東自己。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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