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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纸忧国情,一把辛酸泪


自贺黄花岗杂志终于出版第十期

本刊编辑小组

 

黄花岗杂志终于出版了第十期。这对于海外其它杂志,大约根本就不算是一回事情。但对历史文化季刊《黄花岗》而言,则是辛酸之中值得一庆的大事。

1997年初秋辛灏年先生应邀赴休士顿讲演之后,讲演会主持人杨国贞博士送他上机场时,曾在车上问他说:“你讲得真好,我们都流了好多眼泪。但你是不是──也象那些人一样,是想要台湾的钱呢?”辛先生一楞,半天才平静地问她说:“你们给了我钱吗?我开口要钱了吗?”杨女士忙忙地说:“没有。所以,我才有些想不通……”但是,辛先生想通了:一是只能“讲得对”,二是坚决“不要钱”。他感到自己作为一个大陆迟来海外的知识分子,这张脸太重要。因为,它绝不是你一个人的一张脸……

或许,正是六年间二百余场分文不收的讲演,才终于为自己赢得了一点信赖。2001年的初春,从纽约艾蒙赫斯特那一间小小的殡仪馆开始,到旧金山中国大陆留学生欢迎他的饭桌前,三万余元捐给他研究、写作、讲学的钱,突然被送到了他的手上。他一边将捐款交给有钱的博士们代管,一边决心将这笔钱花到“刀口”上──创办黄花岗杂志。未想,第一期的出版,赢得了那位前辈对他的完全信任,在遗嘱里为他留下了五十万美元,并且在病床前当众告诉他:“你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倒是没有“想怎么用就怎么用”,而是请老人的一双儿女来管理《黄花岗》的财务……虽然海外有的是借搞民主而搞钱者,甚至有被公开揭穿的贪污者,却从不挨自己人的骂;但只因《黄花岗》的主编既不要工资也不要稿费,则怀疑、诋毁、诬蔑无所不至。面对着一位正派民运人士的当众嘲弄和羞辱,辛先生亦只能将辛酸埋在心底,夫复何言?他深知,风流者的眼睛里,人人都风流;想做领袖的人,便以为谁都想抢领袖做;而在贪欲者的眼睛里,世上便没有不贪的人……

《黄花岗》只是一家历史文化季刊,以澄清中国现代历史、宏扬民族优秀文化为己任;因此,辨识“谁是新中国”,批判“无祖国、非民族”,就是它的主题和使命,而不是它的“私欲和私利”,更不是任何人的利用品,也绝不会被任何人所利用。因此,它虽然有明确的反共爱国立场,但绝不是在海外搞“政治斗争”的刊物;它虽然发表了一些相当有水平有分量的好文章,却没有隐藏过任何一个有野心的“政治高人”;它是海外唯一敢于全文发表批判、嘲弄、攻击自己文章的杂志,就为它拥有一个“正派、公平与无畏”的胸怀;它敢于在海外公然追求中国的“民主统一”,甚至是“孤喊独鸣”,亦绝不害怕中共、台独和国内外一些面貌不清的人士人物,暗中勾连,内外设局,“一计未成、再生一计”……

虽然,《黄花岗》刚刚出版第一期时,一位善意的民运人士就在泰国告诉朋友说,“《黄花岗》开办之日,就是收场之时”;当《黄花岗》希望各方能够支持发行时,台湾背景的世界书局则拒绝为之发行;香港出版商虽承认《黄花岗》质量很高,却又说“看好不看座”……然而,没有发行渠道的《黄花岗》,还是愈来愈多地拥有了自己的各种读者,愈来愈大地发挥着自己的影响,与那些只能在海外各地地摊上和餐馆里“赠阅”的几十万份大报,和能够定期从国际间和海岛上得到巨万资源、却怕是连几十个订户都没有的杂志期刊们相比,《黄花岗》虽然只有几百个普通订户,百十位荣誉订户,纵然看着“可怜”,却也令人“心安”。何况《黄花岗》创办三年,只为被中共禁演的《走向共和》举办过评讲会,刚为被中共从境外绑架判刑的王炳章博士举办过“颁奖会”而已。它靠的不是“长袖善舞”,靠的是质量、立场、正道和太多读者所称许的“凛然大义”……

《黄花岗》创刊不久,一位特工就私下告诉某人士说:“我们驻纽约的机构,早就向北京保证:绝不让《黄花岗》办到第十期。办法就是分化侨界和辛灏年的关系……”果不然中共总领事就亲自在纽约那几位亲共者的家里陪宴起《黄花岗》的华侨们来了,企图对《黄花岗》“拉出去打进来”。然而,对我们《黄花岗》的华侨来说,却是请了也是白请,不吃才是白不吃。今春以来,围绕着《黄花岗》纵然是“怪戏连台”,但《黄花岗》第十期还是从容地出版了!

《黄花岗》虽只是一家反共爱国杂志,但要在海外真爱国、真反共,则需要超人的道德勇气和真正忧国忧民的那一份情怀,《黄花岗》九死而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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