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栏目主持:葛红兵

 

 

 

 

 

 

 

 

 

 

 

 

 

 

 

 

 

 

 

 

 

 

 

 

 

 

 

 

 

 

 

 

 

 

 

 

 

 

 

 

 

 

 

 

 

 

 

 

 

 

 

 

 

 

 

 

 

 

 

 

 

 

 

 

 

 

 

 

 

 

 

 

 

 

 

 

 

 

 

 

 

 

 

 

 

 

 

 

 

 

 

 

 

 

 

 

 

 

 

 

 

 

 

 

 

 

 

 

中西文化冲突的爱情悲剧,一曲永恒的哀歌

文/李艳明

  花山文艺出版社出版
  旅英著名作家虹影新作《K》

  2001年末,旅英著名作家虹影的名作《K》由花山文艺出版社隆重推出,成为新世纪第一年岁末奉献给读者的一道精美的礼物。
  《K》在我国的出版可谓好事多磨,从上世纪末到今年七月,笼罩在《K》上神秘的面纱终于撩开(海淀区人民法院已于今年七月十九日将有关的官司驳回英国控方),所以,虹影重新修订的这部大家久有耳闻而不得一睹的奇书终于摆在读者诸君的面前。


  虹影这部小说表面上算国际历史题材。故事发生在三十年代,地点在中国。我们认为题材上是所谓"流散文学"。现代世界大量的移民,尤其是知识界的移动,构成了一种新的文化现象。当然也包括先前的移民后代,例如奈保尔这样的人物,构成了一个全球性的"无根族"。流散这词,Diaspora,原是希腊词,指的是《圣经》中说的犹太人长期流散。犹太人这样的"散居民族",只能靠文化上独立贡献而立足。在当代,这种流散就不是个别民族特有的现象,几乎各个民族都有。流散是虹影的衷心关怀。西方各大学现在都有这个系科,称为Diaspora studies。虹影是一个流散文学作家。
  文明冲突将会是一个几十年的大题目。对于流散者,这就是一个切身大难题。十年前英国保守党主席泰比特,他提出:"打板球,或是打足球,你为谁欢呼,就是哪国人"。"泰比特测试法"依然会是一个绵延几个世纪的巨大问题,与过去民族依地域而居很不相同,全球化就不可能封锁国界。《K》是写这冲突,写我们内心深处的"泰比特测试"。 
  世界文化的分裂,现在已经是对抗势态。白种人对伊斯兰的恐怖,以后可能还有对黄种人的恐怖,会变成顽强的潜心理。
  《K》是写中西文化冲突与调节的困难,哪怕情人之间,最后都难以沟通。奇怪的是,有些女作家写异民族爱情,除了上床,除了"湿了",其他毫无问题。如果异族男女之间,只有享受,毫无难题,无须反思,这还算文学吗?这比言情小说还要没头脑。
  虹影的《K》没有漠视这个问题:中西文化冲突的爱情悲剧,一曲永恒的哀歌。


  自小说发表于2000年12期《作家》杂志杂志后,台湾尔雅出版社推出繁体版以及欧洲推出外文版后,海内外好评如潮。
  部分海内外评语如下:  
  虹影对细节有一个优秀小说家的眼光,读到她关于梦想的需要,关于色彩与光明的需要,无人会不感动。(--英国《泰晤士报》)
  虹影写了一部摄人心魄的小说,写西方人的偏见,写生活的意义。其中的爱情充满神秘,因此远远超越了凡人的俗气。(--瑞典BTJ杂志)
  把西方先锋派的性态度,与中国的性智慧作对比,构思绝妙。用欧洲与中国的政治危机作背景,气象开阔。那些自命激进的,最后变成保守者,更让人回味不已。(--瑞典《哥腾堡邮报》)
  一本了不起的杰作:它把私人的与公众的结合起来,又把公众的与精神的结合起来。(--瑞典《松德斯瓦尔斯日报》)
  虹影以令人难以释卷的魅力写出了一个女人如何开创自己的生活。(--瑞典《首都日报》)
  虹影的叙述,其坚韧,其想像力,其幻异能力,使人着迷。(--美国《洛杉矶时报》)
  强劲有力的作品。读她的故事,你会发现你进入到一个苦恼灵魂深藏的真相里。(--美国《纽约时报》)
  虹影对自己的反思,在当代中国作家中,无出其右。这位作家。她作品之成熟,当之无愧应当获得更大的名声。(加拿大维多利亚大学教授理查德·金)
  虹影新长篇小说K, 她放弃了描写自己的个人生活, 却没有放弃她的祖国的历史。她探讨东西方之碰撞,以此批判西方之于东方文化的偏见。(荷兰Volkskrant)
  长篇小说的最高成就当推虹影的《K》,这部名誉官司缠身的小说,完全可以与纳博科夫的《洛丽塔》媲美。――朱大可 (评论家)
  《K》已经指向了"后性解放"时代中国面临的两个问题:一是性的魔力不在于"开放",而在于当事人感情的契合;二是性更能剥露中国的民族性。 (――摘自虹影与评论家谢有顺对话)
  她活在东方,她也活在西方。中国作家并非只能写苦难,苦难也并非中国文化的本质,所以她写K。――陈玉慧(旅德作家)
  林的言行不妨看做是虹影个人想象的化身。这应是虹影一再诉诸神秘主义的用心吧?女性欲望的压抑及解放,是她终极关怀的所在。。。。。。虹影的创作一向以冲破成规,"无法无天"著称。《K》中的种种实验,未必都能(为男性中心的批评?)可取,但也再次证明她绝不随俗的努力。――王德威(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
  虹影的《K》是在山顶上写的。只有那些已经从欲望中解脱出来的人才可能写好有关人性的欲望。――孙康宜(美国耶鲁大学教授)
  无庸置疑,这本书包含了畅销书的许多元素:大胆赤热的情爱,随之衍生的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感死结,金蝉脱壳般的逃离。――王宏图(复旦大学教授)

  (《K》,虹影著,花文艺出版社出版,定价19·80元)
  虹影《K》版权代理人 潇潇 电话 0106491 4275 手机1390 106 3077
  电子信:xiaoxiao12521@sohu.com
  地 址:河北石家庄市和平西路新文里8号 李艳明 或者 张国岚
  邮 编:050071


  《K》故事梗概:
  小说开始于1937年西班牙战场。开着救护车的一位青年男子被德军飞机的炸弹炸中,当夜身亡。主治医生签死亡证明时,发现这位青年居然是英国布鲁姆斯勃里集团的第二代骄子朱利安·贝尔。他的军用挂包里有一封遗书,写于两年前"伏见丸"驶进上海港时,还有一条黄手帕,东方情调的,边角有个手绣的K字。
  1935年,朱利安·贝尔受聘为武汉大学英语文学教授。他带着投身中国革命的浪漫梦想,来到珞珈山下。在一品香大酒楼的包间里,院长程为他接风洗尘。在这个饭局上,他邂逅了院长夫人林。这年的秋天,朱利安被他自己抛在中国最内地的城市、有着百湖之称的武汉。他概述英国文坛,分析着远在千里之遥他的父辈们的作品。林也来了,每节课她都坐在学生中间,黑亮的眼睛会沉思,会微笑,会欣赏地眨动。
  朱利安很明白,林是个作家,有声望。有个学者丈夫,两人都是知识界知名人物。从外表上看,她亦满意于自己的婚姻生活。既然如此,他没有理由去破坏他们的婚姻,何况他也不可能与她结婚。但是仅仅是好奇与诱惑,就使他对这个足足大了他八岁的中国女人欲罢不能。为了抵挡折磨人的欲念,他在课余去了闹市汉口。朱利安稀里糊涂地走进了一个游行队伍,举起拳头跟着众人喊口号。警察冲到他面前时,他还举起一只手,嘴里重复着他也不知是什么的话。于是,他的头挨了一闷棍,被送进了医院。受伤是个好契机,第一次投身革命落下的小恙竟唤来林的悉心照料,他心领神会,照单全收。
  爱情一旦如箭在弦上,势必张弓怒发。一个有雨雾的下午,朱利安在珞珈山他自己花园里修枝,林来了,她显然哭过,声音沙哑,"朱利安,我不能在这儿,在这儿离你太近我受不了,我会在北京等你。"看着她苗条的身影远去,朱利安意外地什么也说不出,任雨水一点点浸透他的头发和肌肤。几天后,他坐上了豪华的头等火车车厢驶向北京。此时的林不再是珞珈山那个知识女性的样子,她披裹着星星闪闪的绫罗绸缎从自家深宅大院里出来,带着朱利安直奔大旅馆,开始了烈火浓情的幽会。这个一向标榜"有性就行,有性就去"的剑桥的登徒子,此时已无可救药地迷失在中国文化和中国女人的魅力里,他陷入了狂爱。
  这个被引入朱利安与林的故事中,如朱的母亲范乃莎·贝尔,阿姨弗吉尼娅·伍尔夫,林的丈夫程;又有许多文化的背景要交待,如三十年代中国女人的情爱生活,布鲁姆斯勃里集团谈性如谈艺的道德准则。
  在朱利安的潜意识里,"林是一个有夫之妇,这对自己根本不是一个问题,对林才是一个问题。这问题应让林自己解决,他只能接受她的决定。他并不认为与一个有夫之妇发生关系,是他的道德有毛病。相反,如果她决定爱他,而他因为她有丈夫,就顾虑,就拒绝,这才是缺乏道德勇气",但是当林决定抛弃现有婚姻,提出与他私奔时,朱利安的坚拒却将道德排除在外,因为在布鲁姆斯勃里那里,古老的道德原则总是让位于"享受美"原则。中西方的文化观念至此引起了冲突,狂热的爱情无可避免地走入死胡同。朱利安想到他来中国的目的本是为了革命,于是不辞而别,到四川找红军参加革命去了。但是,革命是和暴力、流血、恐怖联系在一起的,当他承受不了这种考验时,他又突然想到了林爱情的宝贵,跑回了武汉。第二天清晨,林照例来会他。但这次终于东窗事发,她的丈夫将她俩在床上逮个正着。朱利安退却了,爱情已无路可走。他提出辞职,马上回欧洲去。数月之后,他在西班牙内战中遭遇死神。在生命的尽头,朱利安感到满足,他一生想做两件事:有个美丽的情妇;上战场。如今他都有了。林是中国传统文化的传承者,又受过西方自由主义式的教育,在朱利安面前,她更像一把钥匙,启开了神秘古中国的门:屋顶上有着一列列金黄色琉璃瓦的中国大宅院,屋檐下是雕花的柱头与铜铃,家具雅致,摆有青铜暖炉;女人旗袍、绣鞋艳艳的,京戏锣鼓喧天,小生武功高强。瓷器、玉器、古董、字画堆叠间,被称作东方马蒂斯的白石老人也出场了,瓜皮帽、玳瑁镜,在洋人面前作秀画画。起起落落间, 间瓜熟蒂落。
  他走在校园里,没打雨伞,而是戴着斗笠,披着雨衣。他有意不回家,在雨大的时候看珞珈山,就是一幅迷人淡墨的中国画"。雨过天晴的时候,他就仰望天空中的虹,他很诗意地想那是他和林的女儿,他善良、单纯,富有同情心爱心地仰望着。仰望着,仰望着,他会情不自禁地呼唤出这字的中文发音,"Hong"。这样的一个男人,温柔,多情,诗意,英俊,他要不让美丽聪慧的林爱上恐怕也是同样的难啊。

  三十年代三十六岁的K经历的刻骨铭心的狂爱,在二十世纪末唤起了同样是三十六岁处在本命年的远在朱利安家乡的女作家虹影本人的感怀。是什么引诱着她追思那段绮丽又悲伤的昔日残恋呢?个中感受只有虹影自己说得清。在伦敦乡间的雨、乡间的花的滋养下,她隔着时空的距离,遥望故乡,怀念之情化为灵动的文字。而这样的文字也确实打动了我们。


  该书更详尽的资料和虹影照片还可在旌旗网上书店(www.jingqi.com)、中华读书网上查阅(www.creader.com)、中国作家网站(www.8848.com)上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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