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早已单薄得像两片单身汉的耳朵
智慧也虚弱不堪,在产后冬眠
教育和儿童被脏手扼住喉咙
知识像罪人,被成群地赶进深山
只有时间在虚假的报纸后面
重复导演的思想和预言
当然,还有你,伸着长长的
傻女人的脖子,用贫血的嘴唇微笑
再下意识地擦掉它,像擦掉
一个不愿被人记住的谎言
可一旦坏人的毛腿真的拂下墙上的泥巴
绑在树上的苹果,就会滚得满地都是
那时的一切就会非常不同
那时的我,肯定会把帽子扔到天上
再把“蜜月”和拖鞋从床下找出
当然,还有你,会像一个
简单的体力劳动者那样
追上去,用骨节大大的脚
猛踢“裁判”——
197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