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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狼在黑蓝里提出,觉得我的这个故事适合以正面寓言的方式写(这是一个和晓宇、健敏兄恰恰相反的建议:-)。但我认为,小说既有的这个布局,能在一个紧凑结构的基础上,形成良好的叙述扩散,有更大的丰富性和包容性。小说中那个因果相报的鬼故事,虽然是整篇小说的轮廓构架、填充质料的依据,但其实我三年前写这篇东西的出发点,主要还是对鬼故事的传奇性的强烈兴
讨论任晓雯小姐小说:鬼打灯
小说与故事的关系,我觉得是一种致命的关系。你可以给故事换一个能指,叫情节,叫生活流,乃至叫意识流,但它基本改变不了它是一种冲突和厮磨的过程。就像足球,如果用手来打,那可能就是另外一个游戏。你可以去创造另外一个游戏,但是如果你想在足球这个游戏中表现自己的创造力,那么你必须遵循不用手去触球的这个基本的规则。创造力和耍赖是两回事,没有局限性本身做前提,一切创造都会变得毫无价值。
孙健敏:关于小说问题的几点看法
短短三十行,却完成如此复杂叙事,作者功力不凡。眉间尺的营造,变化之中生动有力,魔术师的加入(作为矛盾引发点)则促进了眉间尺形象的发展。赋予眉间尺以现代背景,则体现了作者的解构与阐释能力,或可说作者关心的仍旧是当代。“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克罗齐语)。复仇不再是简单的生命实践,而是一种可以辨析的命运
桑克:细读陈东东《眉间尺》
“正是……”那两句,这是生活意义的完美。它包含两个方面,一是仓廪实而爱诗书,物质和精神文明双重视。二是仓廪实而人和美。人伦的完善是古代社会幸福的重要指标。另外,“户多书籍”是宋朝政府“偃武修文”的国策在民间生活中的具体投射。理解这一点并不难,我们从当代电视剧里常常能见到香车美人的商界奇才,那就是现政府“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国策在文艺作品中的投射
唯阿:《水浒》阅读札记之四:太公们的庄园
他们似乎已然承认,“南方生活”将会获得对“北方生活”的胜利,并最终深化成普遍性的“中国生活”。而现在投身于对南方生活题材小说的写作,无疑等于站在了潮头,具有了先进性。国人显然都深深陷溺于“唯恐不新”的变革浪潮之中,写作者、文学家并没有显出哪怕是一点点的超然和高明。我看到“南方题材”依旧是文学界的宠儿。
唯阿:评论:从南方到小说有多远?
唯阿所提到的“南方生活”成为文学时尚的说法我深表赞同。我曾说到过,有一种“小女人小说”,“午后的阳光、某个身着灰色法兰绒外套的中年男人的忧郁的目光、淮海路的咖啡馆、亚麻布长裙”等等,是那类小说的关键词。她们所表现出的趣味及其流行让我深恶痛绝。而现在,“南方小说”(姑且用这概念,此处为唯阿所指的定义)确是也成流行了
巴桥:回复唯阿“南方到小说有多远”
1989年 3月26日, 他在山海关卧轨自杀,消息第二天传到我们学校,那年我刚进大学,刚在诗社的几个前辈那里知道海子。那天黄昏,诗社的一个召集人来敲宿舍窗户,神色很峻急,匆匆交待一声:“七点,文史楼,务必来。”然后就消失在宿舍外的小树林里
毛尖:姐姐(书城供稿)
一个真正的小说应该具有这样的特征:即使在所有理论和其他小说都已消亡的情况下,只要语言还存在,它依然能够独立存在,依然具有它不可动摇的价值。小说作为一个文体,最大的优势在于它内部的包容性,它能将继承和颠覆完美地共容在一个整体中。纯粹颠覆式和排斥式的小说不是不可以,但是它会让颠覆失去意义。
孙健敏谈小说:通过有益的争论,理清了思路
我很认真地思考了这些见解,但不能同意小说的结尾必须是圆满型的、提升型的或者一以贯之地是高潮型的,小说不必对内容所产生的疑问做出圆满的解答或者看似怪诞地不予解答。当然,我完全反对那种以无理手、俗筋或欺手在结尾来引人注意、叫人吃惊或者出人意料,这样只能破坏前面叙述的可信和真实。
唯阿谈小说“脱身术”及其相关讨论
我一般在网上不大愿意评价别人的小说或作品,这是在公安网上养成的习惯。不是乡愿,而是因为谈自己更有把握。格里耶就说过:“我历来只谈自己,不及其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呢?我的理解是把自己谈清楚了,许多问题也就清楚了。否则只能以己昏昏,使人昏昏。而只谈自己,则有可能以己昏昏,使人昭昭。即便是不能使人昭昭,大概也不至于使人昏昏吧。勉强说一点,可以当成胡勒
讨论刘自立小说:《图鲁兹之夜》
与结构严谨、智力密集的知识分子写作相比,小徐同志的作品显得缺乏逻辑推理和概念滑变的过程,文笔不够老辣。与高度离散、玩味意境和游离精神状态的私人化写作相比,小徐同志又涉嫌作品粗糙,想象力不足。那些“高手”至少对其无话可说。这是不是也构成小徐同志反对“主流诗歌”的原因
诗评:小徐同志和他的自行车王国
情之所以已经失效,是由于这个时代掌握了一些理性和将情感理性化的秘密。情感不再是最原初那个永远的无辜者,需要经过理性的进一步追索,多重的还原。理性和科学的大厦高耸入云且坚不可摧,是由于它从一开始就扎根于坚实的社会功利主义的地基。
廖伟棠:我对你们很失望,当然,对自己也是
正文被我的如廖伟棠兄所说很“傻”的注释给毁了,而且我在写注释时也确有要讨论点什么的“青春期冲动”。——但有一个现象有点意思,为什么一篇小说只看正文还凑合,但再看了注释就会改变观感呢?如果那些大师人人都青春期冲动一下,来点儿夫子自道,他们还能成为大师吗?——当然就我个人而言,我相信大师仍是大师,跟道不道没关系
小说值班主任凌丁:我为什么自暴其丑
不过真的不必担心。过来人看后来人写诗,总希望他们和自己不一样,如同政协老干部对革命小鬼所说一样——“要活泼些、蓬勃些。”,岂不知这也是一种年龄的身分政治,在后来人看来,其励精图治的要务往往不是我们痛失而惋惜其不再的青春,而是贪求成熟。这不为过。在贪求的过程中,只要保持警惕,总有自衡的法度产生
热烈讨论张国晨新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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