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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洞宾外传       
吕洞宾外传
作者:野蛮人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3-10-20

 

     1. 蝉螳螂黄雀

    今晚夜色很暗,天上的星光已显得朦胧,可这对于有极高夜视修为的特种部队而言,这几丝光亮已与青天白日没有什么两样了。

    公路上由五辆卡车组成的车队正整齐划一的驶进没有路灯的隧道。从车的外观而看应是鼠类的,而厚重的帆布更可以让有心人一眼就看出它们应隶属于军方。其快慢的有序,外松与内紧又会令你有不是在密护要员就是载着机密东西的猜测。

   
凝坐在第一辆车上司机旁的是鼠类特别行动队第一支队中队长序方。特别行动队直属军方,序方本身就拥有少将军衔而它们任何行动只需向四军总司令见本遂负责。但特权的获得是有代价的。它序方能一步一步走到今天是付出了巨大代价的,为了完成任务它数度把自己置身于险地,无数次为最最要好的朋友覆上双眼,但它还是一如过往地深爱着它所从事的事业。因为它总是能在工作中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工作是在为全鼠类奋斗,虽然知道它的并不多。

* 最后一辆卡车也已驶入了隧道。

    序方的双拳因为高度的紧张已在不知不觉中紧紧地握到了一起。此事关系太大了!
    它敏锐的五观也已展开到了极限,这儿出事的几率太大了。
    “呯”
    数十盏车灯同时熄去,这绝不可能是枪造成的,天下间谁也办不到。唯一的解释就是对手的胁调性已到不可置信的地步,会吗?答案很快就有了。
    “吱”
    没有路灯的隧道若车灯也失了,在这绝对的黑暗中会有什么样的危险谁都能想到。
    所以五辆卡车刹车了,期间绝无半分失措,这不忍让你会觉得这极可能是它们曾在训练中千百次面对过的情形,因为它们的临危不乱已到了一个可令人发噩梦的程度。
    隧道中那些不知凿于何时的洞穴此刻都同时被掀起,射出道道黑影。
    序方一脚踹向车门,口中高哹道:“是人类,各自守住岗位。”
    人类此次突袭从对时间,地点的把握还是在策略的选择上都是无可挑剔的。可鼠类五辆卡车上有近五百名的精锐士兵,这多少还是有些令人意外。

    负责人类此次行动的是梦回联邦第七特别旅旅长高凌,他在从隧道上往下扑的同时传下指令:“用一切办法,困死它们在车上。”
    高凌的命令无疑是正确的,因为从战斗力上人类比鼠类在相同级别下总逊色半筹。鼠类对人类武器抵抗力极高,市面上流通的枪械对鼠类几乎没用,它们只是用来对付人类自己的,讽刺吧!嘿。况且为了潜匿踪迹,人类此次只派出了这支才三百人的队伍。
    当然人类也是努力的,现已开发出了少量的,对一般鼠类有用的枪械。虽说是稀缺玩意,但是高凌他们还是人手一支,只是鼠类除了皮坚肉厚外,更可怕的是它们在动作上的灵活度与攻击上的破坏度,所以高凌他们若能成功地把鼠类困在车上,无疑等于握住了胜利女神的双手。
    虽然形式有利,但高凌心中清楚胜败从来就是一刹那的事,稍有疏忽他与他的战友们将不会有一人能生离此地,更就甭说什么任务了。
    他们毫无先兆的突袭原本是完美无缺的,可是对方那沉着的反应立马就使之打了折扣。但不管怎么说高凌他们仍占据着有利的形势。只要保持住就行。

    时间飞快地逝去了三分钟,高凌一方已迅速歼敌超过三百名。高凌心中暗道:再给我五分钟,五分钟就行了。

    序方一向沉着的心灵生出了一丝轻微的躁动。被一群人困着还形成关门打狗之势确容易生出躁动之心。在它职业生涯中比这更凶险上数倍的他也遇上过但却从未试过如此有力难施的窝囊过。额角的汗珠不住的外冒。
    天下间就从来没有过什么完美无缺这回事,一定有可资它利用的破绽,一定会有的,它坚信于此,但它能在大势去尽之前吗?它没有半分把握,时间快没有了,它必须与时间赛跑。
    序方深吸了一口气,脑中灵光乍现,有了。

    时间再过去了四分钟,高凌几乎已能嗅到空气中的胜利因子了。他没有丝毫大意,在最后一刻反转乾坤向来都是他最得意的好戏,在他意识中那上面的专利已烙上了他的名字,所以绝对不能有谁可以在他面前上演此类戏码,他会告它侵权的。

    第一辆汽车在杀伐声的掩隐下悄然启动。

    高凌全身巨震,他意识到在他的策略中犯下了一个低级而且幼稚的疏漏。最不幸的是对方先他一步发现了。
    “把它停下来!” 厉喝声从高凌口中传出。
    卡车没行出几米就被子弹击烂了发动机,当然也就停了下来。
    序方却一点也不失望,因为就是这些微的几米已为它的队友赢得了反转局势的一线曙光。

    人类特动队在第一辆机车发动之际就产生了一丝轻微的混乱,这丝混乱并未随着机车的停下而止住反而出现在拦江大堤上一般,迅速龟裂开来。
    第一辆卡车开始突围攻了。
    这将是战局的转折点,序方深信于此,它的心间又开始趋于平静了。
    如果让第一辆卡车上的鼠类突围成功就会与后面的鼠类形成前后夹击之势,到那时就再非是人类在占尽优势的在关门打狗,而是人类成了鼠类瓮中之鳖了。
    “截住第一辆,稳住第二辆,吃掉后三辆。”
    下完命令高凌就如劲箭般的扑向第一辆卡车,在落地那一刹那高凌以直觉判断出与众有异的序方是对方的首脑。高凌以往以来从不相信直觉,但此刻已经没有时间细细思量了,所以他得靠直觉。这也许算得上是在无数次生与死的抵砺中获得的,但更可能只是一种纯粹的赌博,赌对了还有一线生机,若错了,他将输过净光,包括生命在内,因为他已没选择了。

    序方却不用猜,也能辨出人群中的高凌,因为它才见对方下完命令。
    若能易时易地,序方此刻最佳选择就是后退,与高凌拉开距离。因为人类的远攻对崛起于核灾难的鼠类几乎是无用的,可鼠类对人类的远攻却是致命的,它此刻却不能后退,它必须支援正亲吻着死亡之唇的战友们。

    高凌双手托枪。
    “嘭,嘭,嘭——”
    就是六枪,高凌却不奢望能毙敌于枪下,却期望能阻上一阻。
    高凌估计只要能再争取三十秒钟,后三辆车上的鼠类将被尽歼。

    同样明白此理的序方暗一咬牙,不理那六枚子弹身形如电的扑向第三辆卡车,右手屈指一弹,一道饱含着放射性重物质的指劲向高凌。重物质指劲是每一个鼠类都会的基本技,区别只在于谁的指力更强些,这也是人类的最怕。
    对方的反应并未在高凌的意料之外,这在某种程度上也证明了它是对方首脑的判断是正确的,因为普通鼠类绝没有不把他的子弹放在心上的本钱。
    序方此刻的心情却很糟,那六粒子弹对这个级数的高手并不算什么,可粒粒在身,且都向它身上最薄弱的地方钻,那滋味真的不好受,它却不能避,因为这样只会掉进对方阻挠它增援战友的陷阱。
    胜败就是这数息之间。高凌浑然不顾身上被序方指劲洞开的口子正汩汩的淌着鲜血,先知先觉般的捕到了序方的路线,铁拳从序方右侧击向了序方的软胁处。
    干这行这么多年了,序方听到了太多次死神的召唤,它对死亡已近乎麻木了,但这种麻木只对自己,而对战友的生命却更在乎了。或许是因为自私吧,自私地发现一生之中可被引为朋友的是那样的有限,它真的越来越不能忍受挚友们别它而去的黯然神伤了。
   “哧,哧,哧”
    序方硬受了一记重拳,身形不能自己地后退了一步,就在它身形未稳之际又弹出三道指劲电射向高凌。在如此短的距离,要避过如此强劲高速的指劲就算是高凌这样的高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况且高凌并没有丝毫躲避的意思。
    三道指劲同时透体而过。
    意志就算强横如高凌之辈,一时间也承受不了如此巨痛,身体本能的一阵痉挛。包围因此而产生了一线破绽,很小的一线。

    在忽闪即灭的枪焰划过时,序方敏锐地抓到了那一丝缝隙,它绝对不能错过,因为那样的话它自己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所以它动了,毫无半分犹豫。
    序方以接近光速的速度朝高凌身边擦身而过,心中不能自己地泛起了激动的波澜。能从对方最强处突围,那种愉快确实是一件不容易被压抑住的。
    “嘭”
    序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从高凌的枪中射出的,但它并未放在心上,这种子弹对它根本没用,这一点高凌他也应该明白,刚才那六枪连它的皮也未蹭破就是最好的明证。他这只是在发泄,序方如此的想着:可怜的人儿!对一个马上就要面对失败事实的可怜人儿就是最无意义的多余行为也是可以理解的,唉,多么可怜的人!
    “嘭”
    又是一枪。
    如果这样心里会好过一些就多开几枪吧,序方理解地想着。
    “啊——”
    巨痛令序方不能自己地大叫而出,更可怕的是它失去对身体的控制力,这是怎么回事?

    在触地的那一刹那序方明白了这是怎么样回事,高凌第一枪是它全身最溥弱的后脑处,第二枪还是。任何生物在受袭时皮肤与肌肉都会本能地收缩,但在刹那之后该处又会绝对放松,在很久之前人类就发现了这点,也因此开发出了劲发于寸的“铁指寸劲”,序方自己也练过,造诣还颇深,但它没有想到的是高凌会把此理融贯于枪法中。
    序方的伤并不重,受伤处只是出现了瘀肿,血都没出。但后脑处于大脑与椎柱联接处,短时间内行动是一定不行了。
    高凌很清楚这是击杀序方最好的机会,可是他连中了序方四指重金属指其中有两指更击穿了肺叶,能撑到这一刻除了他坚强的意志力更是出于对战友的负责,此刻序方倒下了,他再也不能坚持住了。
    对不起,我最最亲爱的战友们,我已经尽力了。
    序方轰然倒地。

    短兵相接鼠类始终是占有优势的,虽然每一位人类战士都尽了最大的努力,第一辆车上的鼠类还是突围了。一番更惨列的肉搏之后鼠类终于胜了,但余下的已不足二十之数了,其中有超过十名鼠类站起来也办不到了,其余的受伤也极重。算起来恐怕只有序方还好点。
    “上车,此地不宜久留。”
    序方脸上突然浮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我们胜了吗?”这是一个多么难的问题,所以谁也答不上来。
    序方很能够理解,因为它也一样答不上来。
    “上车”
    这儿真的很危险。

    隧道中忽然强光乍现,大家都失去了视觉,序方心直往下沉,它并不清楚出了什么状况但一定不会是好事。最糟糕的是它什么也看不见。
    强光过后,序方终于能够视物了。
    扫过四周后序方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又是人类,现在它只要想一想“人类”头就会马上开始疼痛了,来人并不多却各据要位,就凭这几个毫无战斗力可言的队友能有么作为。它张开了口却怎么也作不出有意义的命令。
    此时一名还勉强能够站住的队友越众而出:“你们是什么人?”
    序方忽然感到包围网中的一个明显缺口,对方疏漏了一方,它心中也有了一个痛苦的决定。
    一个体形彪悍的人大笑道:“我叫梅亚,外人都习惯叫我强盗,其实我只是一个投机分子。”
    鼠类们那本就很糟的情绪一时就更是深坠谷底。

    这帮人长年流蹿于世界各地作案,目标也专挑各个政府最重要的物品下手,却从未听说过有失手, 说实力也不太强,但因为他们总是在对手最无反抗力时下手,他们长年占据着各个政府通缉榜榜首处,却从来连衣角边都未抓到过。序方更坚定自己的想法了,这真的是不得已,它真的很痛苦。
    梅亚脸上仍挂着令每一类鼠类都厌恶非常的灿烂笑容。
    “想你们的选择不会太多了,你们也一样的清楚吧,我亲爱的鼠类朋友们。”
    每一个鼠类都有对梅亚那咄咄逼人语气厌恶到了极点,可时势比人强不服气也不行。

    大约三十分钟后,鼠类仍然一动不动。
    梅亚以无比遗憾的语气道:“首先我想先说声‘对不起’,希望你们能够接受,动手。”
    人影闪动,枪声骤密而至。
    已悄悄退至最后面的序方,充分显示出了它特种队员本色,当断立断,绝不在不该犹豫的时候有半分犹豫。它从梅亚的反方向飞驰而去。
    序方越跑越心惊,对方居然没派人追它,这肯定有问题,但它现在还有什么办法,它只能向自己安慰到,可能对方的目标只是车上的东西吧,它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消息带回总部,它必须为追回它亲手失去的尽一份它自己的力量。为此它放弃它的队友。
    砰——
    又是枪声,果然有埋伏。
    它并没有闪避的意思,因为它现在已没有资格稍费时间了。
    子弹在触及它头顶眉心处时,它本能感到不安。
    “呃——”
    序方骇然发觉子弹竟似有生命的向它脑钻,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

    借着幽暗的昏光,在隧道入口处浮出了一个模糊的身影,那是一个人类,并且很瘦,很冷,算是一种皮包骨头的冷酷。
    他收回了枪,轻轻地向正在冒着青烟的枪口吹了吹。
    “我叫苏楷,绰号疑狐,朋友们却习惯称我为狐狸,要听清了,如果那边真有什么世界,你可以告我的。”
    苏楷继续着冰冷的句子。
    “围敌三面,必开一阙,以弱其志,唉,这么基本的常识都不懂,什么素质嘛!”
    苏楷那冰冷的冷嘲热讽序方也不知听清了几分,它早己轰然倒地,永远也不会再有起来的一天了。
    苏楷转身而去,他与梅亚早有为此次行动而预备了会聚地,所以他并未有向隧道深处而去,而是直接向聚集地而去。他心中毫无半分获胜后的喜悦,这一切都太平淡了,没有分毫的刺激那会有什么兴奋,可他们是一个团队,他必须向每一个朋友的生命负责,而最平淡的就是最是安全的,他是团体的一分子。

    二.猜猜是什么

    苏楷以近于光速的速度在拥有浓郁死亡气息的废墟上依着某种特殊轨迹,闪电般穿行着。
   
对于这种要把事事都以百分之百为目标的作法他真的已万分厌倦了,可又有什么法。他没有权力把兄弟们的安全断送在自己的疏忽上。确定没有半分可疑之处后,苏楷速度在毫无征兆下突地再提高一倍有余,若是以普通眼力来看,他就若一下子凭空消失了般。
   
苏楷从那毫不起眼的洞口处进到这处他们专为此次行动而准备的秘密基地时,里面已经挤满了人。
   
“狐狸”梅亚向他招呼道:“你来看一看这是什么?这家伙我怎么看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苏楷的目光随着梅亚的手投向此次的战利品。从外观上看那就是一方长约两米,截面在0.3到0.5个平方的大石头,除了切割得很工整外,并无什么出奇之处。
   
苏楷蹲下了身子。
   
一旁的毒玫瑰先望了一眼苏楷,后道:“这应该是一块玄武岩,我能肯定。”除了对敌时的狠练毒辣外她仍保留着女性对事物那份独特的细腻。

   
看了半天也瞧不出点眉头,梅亚多少有些泄气,口中忍不住咕哝道:“为这么一方石头去拼命,都疯了。”
   
毒玫瑰之所以有毒字之称当然有大把的原因,不给任何人留情面肯定是其中之一。她冷冷地在梅亚后面补了句:“如果见本遂和罗各斯都疯了,多赔上我们几个又有何不可?”
   
大小姐的脾气就如此,梅老大也招惹不起,他只有噤声。
   
老七钟连却很明显没有意识到什么,他向来每言必失,这次本不想开口的,可是他确实忍不住了。
   
“拿把刀子,劈开不就行了,干什么要这样憋着劲乱想——”
   
钟连还想发表点感言时,他忽然发觉毒玫瑰那冰寒的目差点儿就要把他冻住了,那还敢再有什么高论。
   
“连里面是什么也不能判断出,就蛮干行吗?里面的东西若只是见光就报废,也就算了,顶多白忙活一场;但万一是危险物质,这样因冒失而丢小命的事,你觉得很过瘾吗?”
   
原来错得这么离谱,钟连讪讪地摸了摸头。
   
梅亚在此刻充分地显示出他成为众人之首的原因。
   
“老七,说到用脑袋我俩都不如人家,这又有什么法呢?”
   
梅亚忽然话锋一转,压低了声线煞有介事地向钟连道:“其实我和你的主意一样,哈。”
   
毒玫瑰目光转向已沉思良久的苏楷。
   
“狐狸说说你的意见吧。”

    苏楷缓缓地抬起了头,站直了身体。
   
见苏楷要说话了,众人都把目光投了过来,苏楷在众人中话并不多,但几乎是每言必中,他们每次行动的策划都是由他一手包办。虽然准备工作多得可吓死人,可是每次的成功率之高,死伤率之低就更吓人,包括他们这些置身事中的很多时候都难以置信。
   
“首先我同意四姐对这是一方玄武岩的判断,另外不知大家有否注意到这石头除了整齐的切割印痕外,并没有任何加工过的痕迹,所以我认为内面的东西应该是天然生成的。”
   
石头中可长出什么可让见本遂、罗各斯之流也心动呢,大家都有一种更摸不着边的感觉了。
   
毒玫瑰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这看上去像是天然玄武岩的会不会只是鼠类的一种掩饰手段呢?或者说它本身就可能是一种新开发出来的新材料呢?”
   
苏楷点了点头:“这是完全有可能的,毕竟没有好的测量工具,光靠眼睛并不可靠。”
   
梅亚插口道:“你们能判断出大概的范围吗?”
   
二人都摇了摇头。
   
忙活了半天却连是什么也搞不清楚确实令人泄气。

    见大家都有些沮丧,苏楷道:“我先给大家讲个故事吧!”
   
众人神情果然一振。
   
“在很久远的古代,有个叫卞和的人见一只凤凰落在了一块大石上。断定其中必有异宝,剖开一看,果然获得了传世天下的美玉,人们也因此给此玉取名和氏璧,为的当然是纪念这位聪明的卞和氏。”
   
梅亚大笑道:“故事不错,但是判断我们算不算聪明的卞和就得先看见本遂与罗各斯是不是识货的凤凰,哈,凤凰,他俩若是凤凰该是两只多丑的凤凰呢?”
   
大家都笑了起来。
   
梅亚大手一挥,众人一下子又静了下来。
   
“我有个主意,大家都来猜一猜这玩意到底是什么。奖金十万,谁先?”
   
梅亚话音刚落,大家都沸腾起来了。

    一侧的苏楷摇了摇头,他这位大哥总能在不经意中制出良好氛围,凝聚人心,他本人就极吃他大哥的这一套。
   
“狐狸你猜什么?”
   
“是个大活人。”
   
苏楷随口而答,他并不认真,玩玩而已。
   
兄弟们都笑了起来,都看出了他的不认真,也都松了口气,就是乱猜。多了苏楷这样一个对手都是件令人有压力的事。
   
各种揣测也纷纷出笼,但是猜与宝玉相关的还是最多,明显是受了苏楷时才故事的不良反应。
   
“可不可以多说几个。”
   
有人在起哄了。
   
梅亚可不想弱了气氛。
   
“当然!”
   
场面一下更趋炽烈,大家都想多为自己捞几份保险。
   
“不过——”梅亚拖了一长音,慢条斯理地补上了一句:“多一个猜测奖金也得相应减半。”
   
这又多费踌躇了,但仍有不少的人为自己多买了几份保险。

    等大家都静下来后,苏楷向梅亚提出了他个人的建议:
   
“由于没有先进的探测仪器,而不知道是什么,就无法向卖家出价,所以我想七弟的方法也许是可行之法,当然四姐的考虑也是合理的。所以我建议由某一个人在某处隔绝的地方来剖,这样也许可以把可以预见到的危险降至最低。”
   
见苏楷居然认同自己的办法,钟连可比获得了那十万大奖还高兴。
   
梅亚把目光投向了毒玫瑰。
   
毒玫瑰耸了耸肩。
   
“我同意狐狸的意见。”
   
她特别加重了“狐狸”二字,很明显是在向那位乐得已找不到北的钟连在说。
   
“就在里面的秘室吧,那儿也许合适,至于人,就由我亲自来吧,反正也挺简单的,并且我也想先睹为快。”
   
这就是苏楷最佩服大哥的地方,凡事都把最危险的事留给自己。但在心底他并不认同梅亚这种作法,因为梅亚身为众人的首脑若有了什么意外,有瘫痪整个组织的危险,但这方面梅亚专制得就像是一个独裁的君主,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太多次的教训后苏楷也懒得开口了,谁让他有这么一位总为他人作想的大哥呢?
   
“让我去吧。”
   
大家都知道老大的个性,居然还有人敢去争?
   
开口的是钟连,梅亚转头见钟连正用热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想了想。
   
“好吧!”
   
梅亚意外地同意了。
   
“但一切都要小心!”
   
钟连认真地点了点头。

    由于石头还不足千斤之数,对有一定修为在身的钟连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若非体积不小,钟连一只手也能抓起。
   
望着正迈着坚定步伐向秘室方向而去的钟连,苏楷明白到梅亚决定让钟连去的原因。对钟连而言他的决定能得到大家一致认可的机会着实不多,若梅亚执意要自己去就掠美了。
   
“狐狸你在想什么呢?”
   
一旁的毒玫瑰向苏楷道:“钟连那傻小子?老大?还是在想那石头?”
   
“老大吧。”
   
苏楷有点漫不经心,随口问道。
   
“四姐刚才猜的是什么?”
   
“你猜。”
   
“我怎么能猜到。”
   
“你应该能猜到的。”
   
苏楷一怔,脑中掠过了一个答案,应该不会吧,但他却没有把握。
   
“我猜不到。”
   
毒玫瑰眼中闪过深深地失望之色。
   
难道真是那样,苏楷正欲解释。
   
“啊!”
   
一声钟连的惊呼令众人心中同时一阵吃紧。
   
“不好!”
   
梅亚率先扑向秘室。闯进来的人们一时间也都失声叫了出来。
   
石头已剖开了。苏楷也惊得说不出话了,里面居然真的是一个人,并且全身赤裸。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毒玫瑰,她仔细打量了一番后,向钟连严峻地道:“为什么没有受伤?”
   
随着毒玫瑰的提醒,众人也很快地注意到了这一点。
   
钟连道:“当然是我技术好。”
   
见梅亚也向他露出了询问的神色,补充道:“五哥不是说里面可能是人吗?所以我在进刀的时候感到有异就自然的没有再刺了。”几个头脑灵活的人都松了口气,这至少能让他们多少感到可以接受一些,不然这人的肌肤就可怕到比玄武岩还硬了。
   
但苏楷接下来的话让众人更感迷惑了。
   
“此人——我也不能确定他是不是人,全身白得就像一张纸一样,白种人也没有这样白的,身上一根毛也没有,但以外观而言,就还是先称他为人吧,此人没有呼吸,没有脉搏,肌肉却并未有僵硬,但又没有一点温度。”
   
“是鼠类在以人类做什么卑鄙的实验吗?或者说这根本就是一个标本。”
   
梅亚的猜想得到了大多数人的支持,因为这也是大多数人的想法。
   
还在仔细地观察的苏楷忽然一声惊呼: “他有脉搏了,但很弱,可却很有规律,他在苏醒吗?”
   
没有人回答他,但每一个都明显得更有兴趣了。目光都集中到了那副堪称完美的男性胴体,他的肌肉是那么发达而匀称,就像是由最懂人体解剖的艺术家创作的最得意的作品一般,充分地显示阳刚的男性美。
   
苏楷一面仔细地观察着,一面努力地思索着,他忽然全身大怔,事情会荒诞至此吗?他摇了摇头,他决定先暂时按下心中那自己都不能接受的想法,继续思索着,却又一时挥之不了那想法。

    娄化兰在第一时间获得了任务失败了的消息。刚作完汇报的奥格心情很沉重,这事与他本没有什么关系,可是他的心情就是很沉重。
   
坐在特制软椅上的娄化兰先示意他的第一助理奥格坐下。然后缓缓地合上他那双有神的双眼。
   
十余秒钟后,娄化兰忽然问:
   
“奥格,你说见本遂现在在干什么呢?”
   
这个问题确实在他的料想之外但他能成为联邦总统娄化兰确有过人之材,他的思维很快就转了过来。
   
“此事的消息应该也已经传到见本遂,它应该是在考虑这批货可能的去向,以及布置追回的方案。” 
   
娄化兰笑了起来。

    “如果真是如此,我们就应该至少开一瓶香槟。”见奥格面露不解之色作出了解释此次行动,我们成功的可能性就是以最乐观的估计也不会超过四成,所以当初若非见九洲社那帮人决定了不出手,我也不会出手,当然,由于九洲社打定要坐山观虎斗,我们也只有当回老虎,嘿,‘老虎’在这儿怎么就这么别扭。”娄化兰脸上的笑容更欢了,此次行动的目地就是坏见本遂的好事,从这个角度而言我们已达到了预定目标。”
   
奥格不断点头以示明白。
   
娄化兰又接着说:“其实我倒是很希望那只大耗子正咆哮着对它的心腹叫喊道:‘你们这群没有一点用的混帐,你们这么丁点事情都办砸了,等反正他的心腹们都被骂扒下了,而这只大耗子呢,它也因为又急又累,哦!是骂累的住进了医院,哈!这不是更好的猜测吗?”
   
奥格也笑了起来,但这样的推测就是有人愿意再借他两个胆子他也不敢在娄化兰面前道出。
   
娄化兰似乎也看出了奥格的心思,但他并未有说破。换个立场他是同一个心思,每次在教皇面前他那次不是也如此,人就是这么奇怪,教皇也不希望如此吧!

    见本遂还是像既往一样,脸上不见丝毫愁容,甚至还挂着那似乎永远也不失去的自信而亲切的微笑。站在它面前的奎帛就再清晰不过地感受到由见本遂处传来的某种力量,使它进屋前还很紊乱的心序此时已趋于平静了。
   
“奎帛,你能判断出是谁动的手吗?”
   
奎帛速迅地说:“从泥演记录下的资料,我们可以断定出第一批人应是第六帝国的。”
   
“泥演”全称是活泥演剧,是用的一种能记录并重复原景的高分子材料。这是鼠类新开发出的产品,由于造价还高,也因此还没有普及,目前只有军方有少量的几部。
   
第六帝国是梦回联邦另外一个略带有贬意的别称。
   
“罗各斯,哼,多好的对手!就是太沽名钓誉了,成了这种伪君子的对手,怎么弄得我心中也不舒服了。”
   
“得到消息后,我就立刻与几位相关的专家交换了一下意见,根据大家初步的结论,最可能是第二批窃贼应又是‘投机盗’动的手。这回定不会放过他们,还要他们吐出上次去的‘流态基因图’”奎帛双手在它不知不觉中紧攥到了一起。
   
“在这已少有侥幸可言的时代,他们这么多年的横行天下,怎能没有些可引以为豪的本钱呢?”见本遂见奎帛头在往下低了,微笑不变的眼中把慈父一般的关爱由奎帛的双目注入它的心田至深处:“记住,你的对手永远都比你料想中的更出色,这是确保你也很优秀的最方便的捷径。”
   
奎帛使劲的点着头,它在心底向自己保证它永远也不会忘记总司令给它的教诲。

    对于这一个人的一切的猜测也越来越多了,这样下去是肯定不行了,梅亚适时地止住了众人那已荒诞放任了的不负责任的思绪。并提出了一个颇现实也许更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
   
“这人,咳,怎么‘人’都说得这么拗口,嘿,不管了,就像狐狸说的那一样,至少从外表上看还有几分像人,这人,咳,这玩意。”梅亚的嘴最终还是拗不过来,向这“人”屈服了。
   
“我们该怎么处理这玩意呢?”
   
毒玫瑰也插入了话头。
   
“在找到下家之前,也许开出一个既合理,双方又都可以接受的价格是一个更大的问题。”
   
“是呀,问题还是在于我们弄不明白这玩意的实际价值。”
   
有一位兄弟作出了补充。
   
问题又弹了回来。
   
这可不是梅亚现在愿意见到了,他大手一挥:“这玩意既然能把见本遂与罗各斯引出来,断不会是什么便宜货色,我们就来个狮子大开口,开价十亿,当然这其实只是在漫天要价,只要对方落地一还钱,足了十亿我们就出手。”

   
对于后期处理货物方面,非苏楷之长所以他一般不会参言,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他的全部心神此时都放在了那件货,或者说那个人身上了。
   
毒玫瑰还是老样子,不温不火地在梅亚后面补上了一句。
   
“这个下家不但要出得起,还要愿意出到这个价钱,能满足这两个条件的天下间就屈指可数。还要要求他要有种捋见本遂与罗各斯的胆子,最后,也是最重要的我们还要能恰好找到,事实上我们的任何一次交易风险都很大,每多一次都有与被抓更加靠近的风险。”
   
梅亚也明白毒玫瑰所言之理,但心中无名之火突起。
   
“都到手了,还可以憋死人吗?我就不信这个邪,惹火了我直接卖给见大耗子。不然我就……”梅亚全身忽然一震:“我怎么把他给忘了。我要涨价了,哈,少了二十亿我们现在是坚决不出手,我们其实可以把要价的胃口提高到五十,一百亿,哈!”
   
兄弟们都有些不能置信,但也许是出于对梅亚的信任,也许是出于对美好预期的自然期待,反正大家都信了。
   
钟连问道:“大哥,到底是谁?”
   
梅亚就是在等这样的一个问题,他也相信一定有人会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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