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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作者:上官谷二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3-11-5


   

    今天李钰没有来发廊,我真的有一些发慌,我们上个星期五的下午曾许诺:今天就给小妹们发工资,我的中国银行卡里只有60块钱了,已经拖了10天了,她们的意见挺大的,“靓妹”刚才跟我商量想借点钱,说是“大姨妈”来了,连买卫生巾的钱都没有……
  我说:“你他妈妈的瞎说,昨晚下班后你还在“肥猫”吃摇头丸,今天就没耍俊?
  “他妈地,‘小屁股’她瞎说,昨天是那个香港佬请我们去的,全是他花的钱,我啥时候出钱了?”她加大了声音,因为委屈,声音有点斜。
  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别扯别人,等一下,李总来了,全部发工资,你他妈的给我稳当点,把楼上的客人给吵走了,工资全部扣掉!出去坐着”她有点怕我,不光是她,这里的小妹都有点怕我。她极不情愿地走了出去。

  我打李钰的手机,让他给挂掉了。这个鸟人,敢挂我的电话,看我不吊死他。这时他走了进来,“打什么打,都进屋了”“喔,喔”我满面堆着笑,“带钱来没有?”“五千五,够不?”“差不多,还有没?房租又快到了!”我说。“先把工资给发了,不是还有几天吗,得有个轻重缓急吧!?”他也是满脸的不高兴。

  今年元旦我和李钰15万块钱盘了这家发廊,门脸装修的不错,里面也算过得去,我们又拿出了4万块钱,搞了个阁楼,多出了3个房间,全部房间都装了新空调,音响,又买了一台美容仪和两个洗头床,所有的洗头毛巾和床套、被单一抹全换新的,兰色,庄重而不失典雅的兰。在皇岗这一片,像我们店这个档次也算中等偏上了,当然和“东方红”等大发廊相比,还是有不少的差距的。店名没有改,还是“蓝月亮”,听起来让人浮想联翩。不是不想改,也不是我们没有改名字的那个水平,我和李钰都是大学本科毕业,改个店名当然不在话下,只是这一片的发廊全是和太阳有关的,什么红太阳、东方红、太阳升、红日等等,就是让人觉得阳气太重,有个月亮啥的,也许让人觉得特别些。

  李钰和我一样都是98年大学毕业来深圳,他是搞软件的,先在竹子林一家网络公司干了一年,觉得特没劲,就在华强北的“男人世界”,搞了个摊位卖皮货,皮包、皮带、皮夹子什么的,还行,一个月也能挣个万儿八千的。家里还挺有钱,至少爹妈不要他的钱,还恨不得每月给他寄钱花。
  我就比他有魄力了壤瓷钲谑保谝患胰拇笸ㄑ豆靖桑ぷ?千,加上各种奖金,一年也有十万吧,还给入了深圳户口。还不错,我是搞低压直流电源的,做售后服务,没几天就可以出差,上海、北京、成都,各处跑。可是我生性好玩,见到靓女人就是馋猫见腥鱼,不撕她一口,就别想走,所以挣钱总比花钱少。其实这不是我的最大的弱点,我的最大弱点是不容别人管,确切的说是容不得别人训斥。

  2000年5月份,我把北京一客户的低压直流电源给烧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公司只是陪点笑,给那个主管三千块钱,找个地方温暖了他一下,什么事都没有了。回到深圳,我的那个死经理(他姓史)大骂了我一通,还要上报我。其实我和他一起出差多次,他的那点破事,我都看不上眼。他特好色,还特变态,连15岁不长毛的女娃都欺负,有次在成都,他生逼着一幼女在办完后添他的屁眼,人家不肯,他就给老板投诉说:这个婊子不让操。结果后来没有给钱,拉着我出门就跑,钻进一个“的士”,怕别人追,中途还换了一次车,跟个特务似的。我在他骂完后,伸出大拇指朝上又慢慢的转下,“完了?你牛比!”他的脸给气得铁青,“你立即给我滚,别在我这个部门干了!”我就没有再理他,回到座位上,睡了一觉,写了个辞职报告,又把东西收拾了一下,送到了梅林二村,我和刘飚在哪里租了一套三室两厅。又赶回了公司,正好吃晚饭,到了食堂,还没有几个人,叫了个“321”,3个菜,2两饭,1碗汤,吃了。正想走,透过玻璃窗看到死经理晃晃的过来了。我看他买了饭菜坐下了,我特意又买了一份“111”,三碗汤,还特意让卖饭小姐盛的刚离锅的老鸡汤,端着盘子就朝死经理走过去了,结果不用说,一猜就知道。其实由于我当时撤退的太快,也没有看到具体的结果,只是后来听同事说,他头上给烫掉不少毛,搞的他在公司很没有面子,听说立志要废掉我,哈哈,我等着,看谁的命大。

  在公司肯定是干不了了,好在公司的副总裁李永是我老乡,我进公司他也帮了忙,出了这么大事,给公司造成了很坏的影响,死经理平时的威信也不好,好像也都怀疑他经常大笔的报销有猫腻,其它公司的高层也没有怎么听说这个“泼人事件”,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我求李永帮忙将我的档案提出,转到了深圳市档案馆,一年我自己交几百块钱让他们给保留着,以备后用。手里还有四万块钱,都是公司的产品在出故障后,我们带着钱去摆平时,送两千留两千,这么一点点留在我让刘飚以他的名字给设的“廉正帐户”里的,现在不用怕了,反正都离开了,谁还注意这点鸟钱。反正闲着也没有什么吊事,刘飚就劝我去找工作,揣着深圳特区报的招聘金页到宝安北路的人才大市场窜了几次,人潮汹涌,仅有的不多的摊位前挤满了人,一个个愁眉苦脸的,有本事的,没本事的都来凑热闹,挤到前面,一问工资水平,我堂堂的一个本科生,才给我一千五,还有试用期三个月,去他妈妈的,我忽然想起我的深圳户口可能有些优势,可人家说,深圳户口算个鸟,没工作的一大把。我从此再也不去大市场找人丢。

  没有工作的时候,还真无聊,有时真后悔不该图一时之快,就这样失业了。刘飚天天上班,看我无所事事,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他是个实在人,知道我“闲”不住,约我去酒吧,梅林不大,也没有什么文化氛围,上、下梅林加起来也没有几个像样的酒吧,由于我当时的心情很消沉,就去“城市背面”吧。
  在“大漠面庄”我俩一人喝了碗牛杂汤,就溜达着去了。走进一个巷子,七拐八抹的穿过无数握手楼,终于找到了,果然够背的。酒吧不大,音响也很一般,老板就是DJ,老板娘就是服务员,好在东西的价钱不算太贵,就这个水平,还敢玩“酒香不怕巷子深”,不亏死你个吊毛才怪。已经有五、六个人,四男两女,团坐在一个圆桌上,和老板嬉戏着。看我们来了,老板娘赶紧招呼,我们随便找了中间的位置坐了。点歌,刘飚先来了首“逼养的”的光辉岁月,别看这厮说中国话结结巴巴的,唱起粤语歌来还真有那味道。是啊,风雨中抱紧自由,我现在是处在低谷,但绝对不能丧失自我追求,我也要向曼德拉学习,坚持自己的理想不放松:赚大钱,玩小女人。忽然想到了“嫣然”,网上认识的,白领女主管,身高165,看起来有二十三、四岁的样子,具体年龄不详,长发,开着一辆红色“本田雅阁”,已经和我交往了有半年了吧。我以前工作总出差,见面不多,但每一次我们都能玩出花样来。我都怀疑她结过婚了,床上比我还有戏,直到现在我还没有测出她的深度。但从来都不给我留她家里的电话,即使是打手机,也经常挂掉,过后不久再给打过来。我和她是典型的露水夫妻,哪里有床哪里睡,就是没有去过她家,即使她家有时也闲着床,只知道她家可能在罗湖的怡景花园附近。我拨通了她的手机,同样是挂掉,哎,等等吧!我开始打量起这个小酒吧,这是农民握手楼的一楼,80平方左右,中间一个柱子,给漆成了兰色,上面妞妞捏捏的写了几行字,仔细看去,“不要和陌生人说话”、“我解脱了,你呢?”等语句。这时,陆陆续续的进来了不少人,男女成对的较多,刘飚给我点了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是我的保留曲目,自然要现演,我坐上了舞台的吧椅。开始不久,由于我的声音像极了迪克老爹,引来了大家的喝彩声,我赶忙说谢谢。一曲终了,有人喊再来一首,我装作没听见,还是下来了,她妈妈的,让我唱我就唱,太没有尊严了,谁知道龟孙子是不是拿老子开涮。我和飚子碰了一杯酒,还是老金威够味。在我和“飚子”谈论这里绝对没有鸡婆光不光顾问题时候,手机响了,正是“嫣然”,我说闲着没?她说正等你“搔痒”呢。我给飚子说:老情人叫我去搔痒,你去不去?他说:打排子炮她愿意吗?我笑着说没有问题,他说:算了,下次吧,明天还要上班。下次就下次。我们结了帐,走出酒吧,飚子说:我先回去了,还回来不?我说:谁知道啊?你睡觉机灵点,我来的话按门铃。

  我给“嫣然”打电话说我在“家乐福”门口等她,又在小卖铺卖了一包孺子牛,还没有吸完一支烟,这家伙就风风火火的赶过来了,停车时还来了个急刹车。我上了车说:婆姨还挺心急的……说着凑过脸去亲了一口,她说:别着急,等一下玩死你!我又顺势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说:一个月不见,大了!?她急忙说:别碰,炸了崩死你!说完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车上了新洲路,前行拐至红荔西路,我让她打开了天窗,风很清新,路上的车也比较少。我说:去哪里?她一拐进了益田路,开进了一条少人走的路停了下来,这条路有路灯,一般都不开,我以前扣别的妹妹的时候来过这里。

  她把我的座位放倒了,急忙的就解我的腰带,裤子还没有褪下来,她已经骑在了我上面,我说:她妈妈的,“倒骑驴”你也会!她不言语,嘴巴开始在我的脖子上乱拱,我抬了抬腰眼,对了对准星,还行挺顺路,这时她就迫不及待的将我给吞了下去。车子在晃,我怕有人来,让她把车窗给关了,发动机倒是没有熄火,以防万一,开车就跑。好多天没有运动过了,我那天特有耐力,但终于还是不敌巾帼。她整理了一下头发,补了一下妆,车子重新发动,上了深南路,她这才缓了一口气,原来她刚才一直注意车后面的动静,想必是怕人发现吧。女人啊女人,疯狂过后才想后果,这真是雌性的悲哀!我问她,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的?她说以前晚间没事开车转悠到这里,方圆几里几乎没有人,今天到这附近才想起。我说:不是和别人来过这里,我心里就舒坦些。她说:你放屁,除了你我就和男朋友在家里做过爱。我来了精神,你还有男朋友?那我算老几?她说:情人!有情之人!
  我心里想:她妈妈的,在没有知道一个女人的年龄和出身之前,我心里只有色情。
  两人沉默不语,车子已经到了大剧院,她说:你不总是想到我家里去吗?好吧,今天让你去,但是你不要给任何人提及咱们的事,OK?我立即说:Of course!I‘m not a fool!

  果然,她家在怡景附近,但是没有想到就是在怡景花园里。怡景花园是深圳早期的著名别墅区,先时的一百万左右的房子,现在已经增值到四五百万一套,住在这里的非富即贵,到大门口领卡时,她让我躺下别动。车后来停在了一套别墅下的车库里,下得车来,我发现旁边还有一辆“奔驰500”。这是一个不小的院子,种着不少的花花草草,还有一个人造喷泉在哗哗的喷着水。看了一下手机,11点正。我心里想:要记住这个日子,我踏进了上层人的窝。
  跟着她进了别墅,她妈妈的好大,光客厅也比我和飚子租的房子大,全部是红木家具,电视是个大背投,音响的音箱是那种很小被一根小钢柱撑着的那种,我在“顺电”见过,价格可以放倒我一年的薪水。高高的房顶吊下来一具很大的吊灯,一个铺着红毯的楼梯接到二楼。她学着老外们的姿势耸了耸肩,两手一摊,说:这就是我家,我天天在这里生活。说实话,我对着此情此景,有些发呆,只是“喔、喔”的应承着。我们来到了二楼,她将高跟鞋在门口踢掉,然后是裙子掉落在干净的实木地板上,只穿着小背心和白色的三角小裤头,随手在床头抓过一枚发卡,把长发绾起,用另一只手抽了一张卸妆纸,将口红抹掉,然后站到了墙边的一面大镜子前,温情的端详着自己。我过去从后面抱住她,两手托住她奶子,在脖子上亲了一下,看见她在镜子了朝我笑的别提多淫荡了,我端着她翘翘的屁股猛顶了两下,她娇斥着,转过身一手抓住了我的兄弟,说:顶、顶,看奶奶我一会不玩死你才怪呢!先去洗澡。我大叫:还要啊!她不由分说剥光了我的衣服,牵着我的弟弟,将我拖进了大大的桑拿房。
 
     
  
  我很少上网,所有能够在网上认识“嫣然”纯属偶然事件,概率极小,却发生了。
  那是我刚从厦门出差回来,写完了出差报告,打印了出来慢慢欣赏,真是被我的“瞎编”才能迷倒,总花费八千多,实际用于公事的不到两千,剩下的当然“充私”了;时间上,出差10天,其实就用一天就将所有的事情摆平,剩下的几天全部在陪我的“小米”,一个在厦门认识的小妹,和她的故事后面将向大家坦白交代,下面先完成和“嫣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

  才下午4点钟,实在闲的蛋蛋痛,给李钰电话,他说忙的屁滚尿流,没有时间扯我。我说我等你忙完了再骚扰你。就坐车去了华强北,到“男人世界”窥了一下他的摊位,这厮经常骗我说忙,其实是怕和我在一起时我惹事。
  他雇的那个小骚妹正站在那里发呆,见我来了忙说:他不在。
  我说:我就是来找你的!说着就摸她的下巴,她吓的直往后躲,我说:躲啥?小钰经常说你挺想我的吗!她没有分辩,忙着去招呼客人,把我冷在一边。
  出来“男人世界”,就近去了“云南过桥米线”要了份十二元的米线,米线任意加,我一气搞了三碗,吃的服务员看着我直笑,我心里想:笑吧,免得被别人玩死还没有笑够!
  在振兴路转悠了一会,上网吧,没准还能钓上个妞呢!于是就去了“网事如烟”吧,人还不少,烟雾蒙蒙的,我找了个有换气扇窗户边坐了下来。

  进了深圳“火车站聊天室”,真是乱七八糟,几个傻B在对骂,疯狂的出言不逊并夹杂着互相攻击与其长辈们的并不存在的性事。美眉不多,发了几个问候,没有回音。
  我又转到“大梅沙”,美眉还不少,但不知道有几个真的。
  网络让我们轻松的变换着性别,甚至只有床上见面时才能辨雌雄,这不能不说是人类遮羞手段的一大进步,同时又是一大耻辱,我们再也不敢轻易相信网上任何人的任何资料。
  网络聊天高手们都在用QQ聊着,我这种菜鸟,没有太多的聊天经验,只有像挤公汽似的挤在这种聊天广场中,发挥自己的余热。以游客身份登陆,就永远是个游客,基本上没有人吊你,无奈只好改个个性点的名字“三颗残牙”。
  先和众人作揖问了个好,点上一支烟,看看哪个像美眉,便发去一个问候,还好,真有回音,其中便有“嫣然”,一看到这个名字,我就联想自己的小弟弟战罢软软欲睡的样子,这个名字有意思,聊聊。
  “是女娃吗?”我还是比较在乎这点的,免得被戏弄,我直接问。
  “如假包换!”她反应还倒是挺快的。
  “那就好,那就好!”我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看来今天有戏了,“姑娘哪里人氏?不是处女吧?!”发出去,我才发现错了,我是想写“雏女”的,小女孩还是不能勾引的,哎,狗屎的拼音输入法!
  “怎么知道我不是处女的?!真够神的你,看来三颗牙是给你留多了!”那边立马有了反应。
  “DBQ,哥哥是想输入‘雏女‘的,不好意思!嘿嘿!自罚三千大板!打的我的屁屁又红又肿,不信你来看看!”
  “好吧,算了,姑娘今天高兴,懒得跟你计较,姐姐我是深圳的,你呢?”她还挺通情达理。
  “深圳哪里?我,福田!”我步步为营。
  “罗湖”
  “罗湖哪里?我华强北!”
  “查户口啊你,有完没完!?”看来不好对付,我要动点脑筋才行。
  “完哩,完哩!!”我写到,“姑娘喜欢听故事吗?”
  “好吧!看你老人家有什么新鲜玩意!”那边是不屑的语气。
  “带点色的,你能接受吗!”我试探着问。
  “凑活”她回复说,这下我就放心了。
  “话说有一个逃犯,被送到了一个很大的沙漠中央去,有一天趁看守不注意,他偷了一头骆驼便逃了出来。”
  “他走啊走啊,整整两天两夜,他带的一个水带就快要没有水了,可漫天的黄沙还是没有尽头。他想:我这一辈子就这样结束了太遗憾,连个女人都没有碰过。他变得非常的焦虑,忽然他发现这是一头母骆驼,就将就吧,反正都是母的!”
  “这么变态!”她发言了,“不过可以继续!”
  看来她并不反对变态,网络上有很多美眉都挺假正经的,我继续,“骆驼很高,他够不着,于是他就在骆驼的后面堆沙堆,堆好了,就把骆驼放好位置,他便上了沙堆,但是每当快要成功的时候,骆驼便向前移动一下,他便前功尽弃。于是他不停的堆,骆驼便不停的走,他的失败便继续着。”
  “这时他碰到了一名妇女,也是沙漠的落难者,还颇有几分姿色。这名妇女向他乞求要点水喝,并主动说:如果给水喝,你想怎么都行。他看水也只有几口了,反正都是死,就给她喝了。妇女喝后,便说:大哥,我喝了你的救命水,你现在想让我干什么都行。他开始特不好意思,最后还是红着脸对她说了他的想法”
  我故意的沉默了几分钟,她便写到“怎么了,完了吗?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给我牵着骆驼,我要办件没有办过的事。”

  她沉默了一下,便说:“不好笑,还有吗?!”
  “有,多着哩”我兴奋不已,“给你猜个图形谜语吧!”
  “(o) (o)”我随便打了个简单图形便发了过去,也忘记是在哪里见过的,反正觉得挺过瘾的,只要和女人的敏感部位又关联的我都觉得过瘾。
  “不知道,是不是两只眼睛?”
  “错,完美的胸部!”
  我又发了几个“(*) (*)---高头头的胸部”
  “( + )( + )---隆过的胸部”
  “( ^ )( ^ ) ---躺著时候的胸部”
  “(o) (O)---不对称的胸部”
  “(Q) (O)---有伤痕的胸部”我不停的发着,她没有任何回音,直到我发完最后的,“|o| |o|---哥哥的胸部”
  “哈哈,不错!还有吗?都是你见过的吗?”她终于说话了。
  “您可以这么认为,但就是不知道您的是??”
  “(. Y .)”
  “波霸美少女?”我兴奋莫名。
  “不完全正确,美少妇!”她写到,我立刻回复:“怎么知道真假?除非我亲眼……”
  “是吗?恐怕你没有机会了,癞蛤蟆!俺已经名花有主了!”
  “癞蛤蟆这里给您敬礼了,请问是不是鲜花插在了沙漠里,我这里还有牛粪哪!”
  “谁稀罕牛粪,我倒是插在了花瓶里!”她写到。我隐隐约约的感觉到她的生活好像缺少男人的滋润,从字里行间可以看出她对男人有一种渴望,但是又不想让任何人感觉到她的那份焦虑和无奈,可怜的花瓶里的花,成了摆设,早晚不等耗干瓶里的水,便会枯萎凋零的。她也许需要我这排牛粪吧!
  “姑娘此言差矣,俗话说的好:庄稼一枝花,全靠粪当家!姑娘莫非真是花瓶,只图一时的荣耀,而终摆脱不了枯死的命运!哥哥我可是营养之源!”
  “一夜情可以考虑,只是我从来没有过,先说你的情况吧!不会是个丑青蛙吧?”
  “反正跟我熟的女孩都在考虑嫁给我,我的外在还是能迷惑人的吧!”
  “贵庚几何?”她没有表示怀疑,进一步问我的年龄。
  “年已弱冠非童子,相距而立许多年!”
  “生长的环境呢?”她接着问,看来她不是文盲,值得庆幸。
  “从小玩个破皮球,望着别人住高楼。也想得闲一个秋,匆匆来去信难求!姑娘您呢?”我很快的一个顺口溜打出去。
  “从小都是住高楼,看着别人玩破球。也想缠绵死不休,杯弓蛇影信难求!”
  “姑娘有才气,在哪里高就?”照着我的操写,还挺聪明,我又问。
  “想见我吗?”她突然冒出这句话,令我很吃惊,不会这么快吧!

  我们约定要见面了。一月份深圳的夜,还是停留着一些寒气,我将夹克衫的领子紧紧的用一个手捏住。站在“上海宾馆”前的停车场边,等着她的到来,按照她的吩咐,手里拿着一份报纸。
  她出现了,比我想象的要年轻许多,黑色紧身衣裤,身材很婀娜,扎着一条在风中摆动的红色丝巾,满脸笑容的抿着嘴巴。
  我说:你是嫣然吧?
  她点点头说:你比我想象的要好很多,也高很多,帅很多。
  当然了,我从来都对我身高抱有一定的优越感,白净的皮肤以及高高的鼻梁,不知道迷煞过多少妹妹,就连我找小姐的时候,人家都不相信我这样阳光的男孩能和嫖客沾上边。她呢,应该归在美女行列,但可以肯定她绝对不是处女,她身上缺少了那种单纯的味道,而充满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风韵,丰满而不招摇。
  她让我上了她的红色本田,我们直奔主题,在华强北的“新世纪”开了一间房,花了我四百多块,我想也值,毕竟今天的她档次很高。我们挽着手,看上去很般配,俨然一对夫妻。
  洗过澡,将床头的灯光调暗,我们在床上缠绵起来。来“新世纪”之前,我在下步庙的7&11买了杜邦,将口粮备足了。看她已经是水漫金山,我便要求进入她,她忽然面目冷淡的推开了我,我很愕然的问:怎么,后悔了?
  她笑着说:网上的你像是很有才气,现在你显得有一些猴急。你如果能将现在的情景用诗词写出,一切的费用我出,如何?
  我真的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看来是想考考我的真伪,你丫考不倒我的。于是我略加思索,奋笔急书,一首“事前诗”便跃然纸上:

  
罗衫初解小蛮腰,
    轻拢鬓丝碎步摇。
    单枕不解灯灰意,
    双臂轻舞抚玉桃。


  她看着我写在酒店信签上的字句,她也许根本就没有料到我还真的有料,点着头说:高!高!没有想到还真的是个风流才子!我果然没有看错人。姑娘今天就满足你,你好好的享受吧!
  说着将我压在了身下,我基本上丧失主动权,她又吃又咬,哪里还有半点姑娘家的矜持。
  那一夜,来了四次,她基本上将我吃空掏尽了才善罢甘休,早上醒来时已经是十点半钟,睁眼看时,她没有了踪影,我喊了一句嫣然,没有回应,我赶紧清点了一下我的衣物和钱包,都健在。跑进洗手间,看到她留下的一张纸条,下面压了五张1百的票子。
  纸条上写到:我很久没有这么快乐了!你是我第一位一夜的情人!感谢你给了我这一切,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夜的欢娱,如果你有一天想到我,请打我的手机。五百块钱,是开房的钱!
  她的手机号码昨晚打在了我的手机上,出了房钱还算挺讲信用的,但我还是觉得不舒服,好像我昨夜做了一次鸭,算了!这样的女人不理也罢!
  冲了个凉,收拾了一下,打车去上班,死经理不在,我赶紧坐在了自己的格子里。其实我在深圳平时工作也没有什么事情,出差是主要工作,我只要将出差报告一交,报告一下那边故障已经摆平,便全部OK。问秘书,她说经理去开会了,可能下午才能回来,我心里乐开了花。
  于是便回到梅林二村想好好的休息一下。刚躺下,这时李钰打电话过来说:古幕华来深圳了,晚上要给他接风洗尘!听说还不回南京了,要在深圳混出点样子来!
  XXXX,这个家伙怎么又来了,典型的色情狂,这下我兜里的银子又要大把的缩水了!看来他来几回深圳,是真的爱上这里了,确切的说,是爱上深圳的婊子了。他曾经深沉的对我说过:深圳的改革开放所带来的“繁荣娼盛”,是任何的内地城市所无法比及的,适合生活,适合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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