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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深圳,今夜激情澎湃
作者:上官谷二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3-11-5

     

    我慌不择路,刚把自己躲在了厚厚的窗帘后面,听到下面院子里汽车发动的声音。
  透过玻璃,看到一辆黑色奔驰缓缓的开出了院子,不久便出了视线。
  心里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这时卧室的门开了,是“嫣然”在大叫,“死鬼,藏到床底下了你?!给我出来!”
  我只将头露出来,看见“嫣然”正撅着屁股,掀开床裙在下面找我呢!
  我故意咳了一小下。
  “嫣然”看见了我,大笑了起来,骂道“死样子,有人要剪掉你的小弟弟呢,还不快跑!”
  看她这么说,保准已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稍稍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脸皮,嚣张的踱了出来。
  “嫣然”微笑的看着我,“还没走呢,你敢这么嚣张!哈哈!”
  我猛地从后面将她抱起来,重重的丢在床上,然后压在了她的身上,在脖子上亲了两口,然后搔她的腰眼,直到她笑到求饶才罢手。
  “刚才他是谁?”我问到。其实这是我一直最关心的问题,我一直都怀疑她许是哪个香港大款包养的情妇,在空闲的时候出来觅野食才选上了我。
  “就不告诉你!”她还挺倔的,我便又抓她的腰,却被她挣脱开了,我再想抓她的时候。她很正色的告诉我,“你今天必须陪我到仙湖的弘法寺去后,我才会告诉你!”
  我说:“为什么,你真的信佛?我可是对此狗屁不通的!不去行不?”
  “你只要跟着就行了,又不要你拜!不去是绝对不行,要不你永远也别想再见到我了!”她好像很认真,一副深思熟虑过的样子。
  我想了想,算了,早早的知道真相也好,免得心里没有个数,再者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我确实觉得我已经喜欢上了这个女人。
  “我最近有些小忙,这样吧,我先给领导打个电话再说吧!”
  我在“嫣然”的监督下,给李钰打了个电话。
  李钰正好在“蓝月亮”,告诉我,飚子从昨天我走后就把小屁股给带走了,都现在还没有给送回来,别的也没有什么事,幕华和他都在店里看着。
  打飚子的手机,关机。肯定是昨晚累坏了腰板,下不了床了,暂不管他们了。

  怡景花园离仙湖很近,我们开车很快就到了。
  来深圳也几年了,只是听说,我还真的没有来过仙湖,更没有想到这么个浮躁的城市居然还藏有气势宏大的“弘法寺”,看来广东的信男善女们不是浪得虚名。身边的这位“嫣然”不会真的是个信徒吧,我心里嘀咕着。
  今天是星期日,看来人还不少,寺院底下的停车厂几乎停满了各色的车子,光德国的“双B”就有很多。在深圳就是这样,只要你有钱也你就是个有地位的人。
  人哪,真是越有钱越想再有钱,越有钱越害怕失去,于是不管好人坏人,烧香拜佛成风,乞求财运和平安。同时大把的银子流向和尚庙和姑子庵。这些人也不想想,佛祖哪里能够忙的过来,且不说全国还有多少贫苦线以下挣扎的贫民,光是下岗的工人阶级就有上千万,伤残人士、失学儿童,需要保佑的人太多了,如果真灵,全国上下就不是这个光景了。
  我一边嘀咕着,随着“嫣然”上台阶,正式进入寺院,入了庙门。
  一位僧人单手立于胸前,快步迎上来对“嫣然”说,“阿弥陀佛,女施主,这边请!”
  “嫣然”也不言语,用眼神示意我跟着就行。反正上了贼船,就听你使唤呗,我心里想。
  那和尚箭步如飞的上着台阶,看我和嫣然要跟上有点吃力,便小等一下。

  今天的上香的人特别的多,男女老少的几乎挤满了整个院子。前面的僧人通过了一个半月形的偏门,转过生活区,来到了一个禅房前,示意我们稍等一下,他便进去了。
  我感到很纳闷,就坏笑着问嫣然,“这是这么回事,好象他们对你很熟啊?”
  俨然不苟言笑,只是示意我不要说话就行。
  片刻工夫,那僧人让我们进去。
  进去禅房,里面有些暗,没有开灯,只是透过窗户的自然光线。
  一位老年僧人盘坐在一个蒲团上,见我们来了,示意我们在他面前的黄布蒲团上坐下。
  但见这位老和尚七十多岁的年纪,也许是因为常年吃素的缘故,有些偏瘦,但精神很好。手里拿着一串念珠不停的动着,抬头上下打量着我,目光很慈祥。
  我还是隐隐的感觉有点不自在。因为我从来就没有对佛教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更有近年来,媒体很多关于假僧人骗人的报道不断,我意识里便有了和尚里的好人不多的结论。由于这种思想的先入为主,所以很多时候是戴着有色眼睛去看这些僧人的。但眼前的这位老人,却容不得我有太多的想法,便规规矩矩的坐着,静观事情的发展。
  心中不免惊奇,深圳短短二十年的建市时间,这个寺庙也是后来修建的,这么能有这么老的和尚;再者今天的香客很多,为何对我们这般礼遇,看来这身边的嫣然绝非平常的女子。
  “嫣然姑娘,你身边的这位是?”和尚声音很轻的问。
  “嫣然”答道:“是我上次给您提到过的那个人!”言语中充满了敬重。
  我心里一惊,我竟然成了他们谈论的主角,大感意外。
  老和尚略微的点了点头,看了看我,笑着对嫣然说:“喔,女施主有眼力!”
  嫣然脸有点泛红,赶忙岔开话题,“长老,接着上次的内容,今天再给我讲一个公案吧!”
  感情这位是长老啊,肯定德高望重,又听他言语中有夸奖我的意思,我心里还是比较开心。心想,我的俊朗外形加上面皮的伪善不光让世俗人称道,原来出家之人也看我不穿。说到这里,我当然是联想到这几年我各地的玩女人的事情,其实除了这点不好还有经常打打架外,我还真没有什么大恶的地方,只是我内心却总是不把自己当好人。
  刚才嫣然言语中所提到的“公案”一词,我倒是在一些电视剧中听说过。这不同于公府的案牍,而是一些在佛教的发展历史中禅宗的一些小故事,听说对一些修行的僧人很重要,有点拨迷雾的功效。原来这嫣然是让我陪她来听老和尚讲故事来了。早知道,打死我也不来,但既来之,则安之,慢慢的熬吧,我心里盘算着。
  老和尚略微定了定神,便说:“我开始了,女施主如果有不清楚的地方,请及时发问。”

  “相传唐朝的慧能法师受无祖弘忍伏法传衣后,便在深山老林中隐居了十几年。仪凤元年的时候应邀去广州的法性寺去听一位XXXX师讲法。慧能走到寺门前的时候,看到两个守门的小僧人在争论,主题是门前的一面幡随风飘动的情景。一位说:是风在动,从而引起了幡的动;而另一位却说是幡在动。慧能便上前说:不是风在动,也不是幡在动,而是你们的心在动啊!两位听后,很是惊诧不已,后来传开了,便成了禅宗历史上有名的公案:非风非幡。”
  嫣然是懂非懂的听着,不时的还请教长老“什么是幡”、“什么是五祖法师”的问题,好象还挺执着的。
  我心里想,这有什么难的,按照科学的解释肯定是风动带动了幡动吗,干吗非得要将两个原因分开来争辩,这些和尚们真的无聊透顶了,那老慧能竟然还说是什么心动,这是哪跟哪,根本是两码事的吗。怪不得修行的僧人们几年几年的悟,消磨时间,真正的是挥霍生命如粪土。
  我便静不下心来了,东张西望的,又不好意思起身出去,便呆着无所事事,闭眼冥想怎么发大财路子。
  方丈后来又给嫣然吟了几首禅诗,只记得有一首,好像还是个尼姑写的:

  
尽日寻春不见春,芒鞋踏遍陇头云。
  归来笑拈梅花嗅,春在枝头已十分。

  感觉还不如我的打油诗写的好。算了,我这个红尘俗子,也没有时间悟出什么真理,我知道在深圳没钱才叫穷,挣大钱才是最大的真理。
  后来又在嫣然的威逼下在寺院的斋菜馆吃了一顿斋。
  嫣然说:“你的表现还可以,第一次我跟着母亲来听时,当着长老的面就跑出去玩了。”我嘴里没有说,其实心里不是滋味,觉得她就像在刮我的脸。

  出了弘法寺,到了“两宜亭”时,坐在亭子的栏杆上,我从后面抱着她,望着身边的碧水青山,真的很惬意,禁不住搬过她的小嘴狠亲了几口。
  她情真意切地说:“你想知道我什么?我全部没有保留的告诉你!”
  我装作很在乎的样子,“你早就该说说了!”

  原来她是一个香港富人和一个湖南女人的私生女,妈妈三年前因病过世。父亲那边有一家人,在东莞也有自己的工厂,也只是有时来看一下她。她妈妈生前给她存了一笔钱,如果正常的生活,完全可以一辈子不工作也活的很好。
  “喔,原来是这样。看来早上的那个男人便是你的老爸了?吓了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你的大款男朋友从美国回来了呢!”我说。我当然最关心的是她的美国男朋友的事,她说过,她还把第一次给了他。
  她大笑起来,好像听到了世上最愚蠢的问题,引的旁边的有人驻足观看!
  “你这个傻蛋,好可爱啊!I服了YOU!”她小巧的双手轮起砸着我的胸,笑着说。
  “我哪里的美国男朋友,骗你的!”
  我真的喜不自禁,如果此时我真的长有翅膀,我想我会飞翔。一颗总是窝的心,终于可以放开了。
  我说,“你个小妖女,敢耍我!”
  她既然没有男朋友,那我算什么,还算野情人吗?
  看来不像,我的泡妞经验告诉我,她已经离不开我了。我更抱紧了她。
  我突然发现我还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仔细的看过她,白皙的皮肤,轻薄的嘴唇略施口红,一双含情默默的大眼睛,我可能真的爱上她了。
  一股莫名的冲动隐隐挑逗着我,我说:“找个娴静的地方吧,让我好好的爱爱你!”
  她说:“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我们将车停在了‘苏铁园’的下面,我第一次和她有了情侣的感觉,几乎半抱着她走进了苏铁园。园子还挺大,游人很少,管理人员也基本上碰不着。
  向里走了很远,看到一条寂静的山路,我们便沿着走了进去。翻过一个小山麓,又顺着一条小溪边走边闹,在一块大石上坐了下来。
  我说:“怎么知道这么隐秘的地方?”
  嫣然说,以前和老妈经常来这块山石上钓鱼。
  我这才看到,原来在石头的下面还有一处清清的潭水,由于溪水的落差很小,所以水静静的流。石头靠山的一边有一颗不知名的大树,伸出的枝丫正好将远方的视线给完全挡住,只有石头上的人可以看到不远的山上野果树。“真个神仙妙地也!”我不禁感叹道。
  掏出手机才发现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通讯信号是没有的,索性便关了机。
  太阳透过背后的山麓照在对面的斜坡上,看着心里暖洋洋的,便愈发觉得我和“嫣然”选择的这块大石有些湿凉。
  “刚才下车时倒是没有想到将车后箱里气垫床拿过来,这里确实有些冷!”“嫣然”显然也发现了这个问题,说时更向我的怀里靠紧了一点。
  我说,“这样不是更靠近自然吗?!”
  好在“嫣然”穿了件黑色的风衣,要不然真的要更贴近自然了。
  嫣然将我的外套折了几折,垫在了头下,就将就吧,权当是个枕头了。
  我伏在她起伏的胸脯上,听着两个帐篷中“嘭”“嘭”的擂鼓声,觉得她的文胸实在是碍事,便解开丢在一旁。把她的红红的乳头塞进耳朵眼里,痒痒的,很是受用。
  好在正午的阳光很充足,将整块大石晒的到现在还是热乎乎的。嫣然将眼睛闭了,很享受的体味着身下微微透过来的暖意,长长的睫毛在不时的抖动着。
  我有些惊诧于老天的造化了,此时的溪水、石,深深的树林还有仰在我身下的“嫣然”,使我觉得我真的步入仙境了。
  我贴在她的耳边,“你说神仙也做爱吗?”
  “不知道,我们都是俗人,哪里知道神仙的事!”嫣然在呢喃着。
  我说,“肯定做,不然当神仙干吗!还有我们每个男人提到仙女的时候,有哪个不是想同她做爱呢!”
  她笑了笑,不置可否。“不会有人看到吧!”俨然这才想起来安全的事。
  我将紧贴着她的头稍稍的摇了几下,但后来还是不情愿的将头抬起,向四周搜索了一番。除了树就是不知名的灌木丛,只有头上的大树上有一两只不知名的小鸟,在耳鬓相依地不时说着情话,戏弄着整个范围的宁静,再就是大石下面涓涓的溪水了。
  这里的清静和刚才寺院里的喧嚣强烈的对比,俨然两个世界。一切的烦恼和忧愁,此时可以完全的抛开,头脑里留下的仅仅是这么把将要到来的革命进行到底,我真想一辈子就这样趴在这酥绵绵的胸脯里,甚至死也愿意,大不了也是个风流鬼。
  帐篷里的鼓声更加急促了,俨然的脸色也已经涨的绯红,我用舌尖将口里的津液毫不吝啬的刷在她的脖子上,后来便紧紧的咬住她的耳唇。
  嫣然在轻叫着,左右转动着头。 
    她一只手在我的身下,将我的肠子翻出牛仔裤的岔口,翻弄着。另一只手在撕扯着我不长的头发。
  我强烈建议她把衣服都脱下来,让我在这最自然的环境中欣赏一下她美丽的曲线。她死活不愿意,我坚持了一会,便依她了,其实也仅仅还有一条窄窄的黑色裤头还在坚持着,不愿离开。
  我摸了一下胯下的她,她已经开始将一些唾液吐在了头顶,看来她有些急噪了。
  我好象还没有玩够,但是在嫣然诱力下,我开始做爱了。
  嫣然从来没有像这次喊的那么响过,即使在她的隔音的大卧室里。我被她的叫床声,不,应该是叫石声,激起了从来没有过的神勇。一直在坚持着,快乐随着嫣然欢快的歌声洋溢在整个的山洼里。不知道那两只小鸟现在在做什么,反正它们不是八哥,随它们去吧!
  快乐的尽头是无数的小任鑫逃进了嫣然的身体里。没有安全套的那层薄膜的约束,它们游的那么欢快,那么的自由。看来我对它们一点都不好,至少没有给它们完全的自由,我想。
  我气喘吁吁的点着了一支烟,一只手撑在石头上,另一只手不时的向石下的溪水中掸着烟灰。
  这时的嫣然已经将酮体完全的奉献给我的眼睛,侧卧着,一条完美的曲线从轻轻起伏的肩头开始,一直延伸,爬了一个浑圆的大坡,最后消失在尽头的脚指尖上。
  我欣赏着,感叹着。我不能用指尖去碰她,我知道那样的话,将破坏了所有的美。
  她睁开眼睛,见我在注视着她的身体,下意识的用风衣的一角盖住了最隐秘的位置,只留下一条破碎的曲线。
  我笑了笑,女人啊,就是怕将所有的秘密暴露在别人的目光下,哪怕你在黑暗中抚摸过、感受过无数次,只要你没有在强烈的光线里领会过,你就没有真正的拥有她。
  我今天应该算是真正拥有嫣然了吧,我不知道。
  问嫣然,她说,应该是吧。

  又坐了一会,天色渐渐的要暗下来。我们出了苏铁园,开车在蜿蜒的山路上,领略着湖光山色,想想这一天,先是听人说道,后又风流快活,过的真快。
  真难为那些出家人了,只是听道,却不能近女色。话又说回来,谁知道那些古刹巍峨的屋檐下又藏着多少男盗女娼啊,我知道应该不多,但肯定有。嫣然听着我的大论,只是笑,只是骂,“天底下哪里还有你这么色情的啊!”
  看来她还是对我暗窥她的酮体有点耿耿于怀。

  打开手机,有李钰发来的短信:死哪里快活去了,店里有一个朋友等了你一个下午了。
  嫣然将我送到皇岗食街,我便直奔“蓝月亮”。
  原来是毛大利,这个鸟人。自从上次在我这里有了那件事,这是他第一次拜访我。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他这次根本就没有找小妹松骨。听李钰说,他下午两点钟就来了,喝的醉醺醺的,对幕华和李钰一句一个大哥,客气的跟啥似的,并坚决要等我回来大喝一场。后来耐不住酒劲,在我的床上睡着了。
  我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发廊小妹遣散的事,李钰说,她们已经都知道了,今天大部分都出去找工作去了,还有几个等着明天拿了钱就回家不干了。钱的事,他已经准备好了。
  我说,这样也好,免得到时搞的人家手忙脚乱的,也显得我们不仁义。
  我问小屁股和飚子这么样了,李钰笑着说:飚子好象还挺认真的,说是白拣了个处女。今天又把她给带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搞什么鬼,反正死活今天晚上不让幕华回梅林。
  我说,还有啥鬼可搞,肯定搞人呗。我们便会心的大笑起来。

  这时毛大利听到了我的声音,从房间里歪歪的出来。
  上来就很亲切的抱着我的肩膀,任鑫,我终于等到你来了。满口的酒气,闻的我直想吐。
  毛大利死活要跟我出去喝酒,我拗不过他,其实也是他第一次来找我,不能不给面子。东北人就这样,穷要面子活受罪,头可断,头发不能乱。
  正好我还没有吃饭,李钰要看着店,我和毛大利便走出了发廊。
  他说,“我第一次请你客,你随便点,哪里都行!”
  “随便,哪里都成,哪有那么多讲究!”我说。
  在我的强拉带拖下,便在皇岗食街随便找了一家鸡煲店,气得毛大利直说我看不起他。
  他硬要喝点白的,没有办法,我是早就不喝白酒了,太伤身体。只好要了瓶半斤装的牛栏山二锅头。
  这逼只是一个劲的说,很少夹菜;我就闷头的吃,反正肚子不饱,哥哥肯定不喝白酒。
  毛大利又说又骂,大体上将东北的乡巴俚语能用上的脏话,全抖了个遍。
  他的大体意思我也明白了:他老家的老婆被人给拐跑了,前几天回家离了婚,幸好没有孩子。昨天回来地铁工地,由于心情极差,被“老板”(其实就是他的上一级的副总经理)骂了几句,便和人家打了起来。也不想干了,明天就辞职。
  我说,大利,你做的太对了,老弟我就是和老板干了一仗辞职的。接着便把我的光荣历史向他摇头晃脑的卖弄了一番。听得毛大利直说够劲,明天他也这么干,一定要超过我的战绩。
  越说越带劲,竟然喝到了十一点钟我们还是兴致不减,总共喝了将近三瓶二锅头,喝的我的头直打转。倒是最后他说了他昨夜里的一项壮举让我不得不从新认识这逼。

  他昨晚一个想不开,喝了点白酒,竟然想去跳楼自杀。数了数深圳的高楼,也只有地王和赛格算是鹤立鸡群了。先去的地王,后来被那里的保安给哄了出来,根本就没有上的楼顶。后来又到了赛格广场,绕过了保安,终于站到了楼顶,却怎么也跳不下去了。
  后来用他的话说是:我看着连片的灯光,心里想,这每一处灯光下都在进行着各色各样的故事,各色各样的悲欢离合,就为了这点事我就死了岂不是太冤了。世上还有那么多的漂亮女人我还没有玩够,还有更多的世间美食我没有吃过,我不能死!
  后来想想,好不容易上来了,总该做点表示吧。他想了想,只有一件事可以表达当时的心情,那就是:手淫。
  他脱了个精光,绕着整个圆形的顶层,强烈的抖动着他的手腕,唱着,骂着。到最后快要射的时候,站好了,对着整个深圳在大喊:深圳,XXXX了你!XXXX了你的所有的漂亮女人!
  随着一条弧线的出现,他结束了他的壮举。
  我听时怀疑他是否真的看到了那条弧线,原因他不是消防员,他的鸡鸡更不是水枪,怎么就能搞出弧线来呢。
  我问他,做完后,有什么感觉?
  他幽默的回答:手腕有点累!
  我发现这逼真是个人物,值得一交。

     
 
  终于将这些浙江的妹妹们给盼来了,总共二十位。当孟姐让她们齐刷刷的站在厅里让我检阅时,我还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的我,第一次感觉被她们包围着有点不好意思,听李钰后来说,我当时的脸有点小红。
  我打死也不承认,有了这帮小妹妹,我的生意会不好!不把个皇岗震翻天才怪。总体档次要比我们经常去的梅林的温州阁要高很多,而且很多就像是刚下学校门的初中生,有几个嫩的简直可以掐出水来。
  当时我跟孟姐说:让李钰李老板、幕华慕总他们试试工,看看小妹们的手法如何!
  李钰和幕华这两个色鬼早就心猿意马了,我这么一说,他们还反倒扭捏起来。我靠,还让我亲自下手不成。如果我现在不是什么任老板,我肯定会抢先的。但这时,哎,忍一忍吧,反正日子长着呢!现时还是顾及一下我的面子吧,总不能让她们一来就觉得进了狼窝吧。
  我亲自给他们俩个挑了两个很水灵的小妹,连推带搡把他俩推去去包间试试工。当然我没有将那个最水灵、最清纯的给挑去,我实在不忍心让他们先开荤。
  “说白了你这是私心在作崇’,这是后来飚子给分析出来的,恨的李钰和幕华直说我太不够意思。
  我安排其他的小妹们都住下了,和孟姐商谈了一下,便召集了所有的员工开了个会。
  老生常谈,没有什么新意,我后来真后悔我引以为荣的才气都让狗给吃了,实在是没有发挥好,但也将我的意思都表达明白了。就是纪律要严,嘴巴要甜,松骨时双手不能闲,被人打波时脸上要露笑颜,打飞机不能私下收钱,下钟后不能乱窜,上钟时尽量将客人松瘫。
  一席话将小妹们全都斗乐了,李钰更是露出大拇指。看来我的魅力分值肯定是增加不少。
  后来借着特权我终于知道了那个最靓的小妹的名字,原来叫玉艳。名字倒是挺俗的,但这是她爸妈水平的事情,我觉得叫玉颜倒是挺贴切的。
  原来的小妹们中只有“小屁股”没有走,沾的是飚子的光,谁让他到最后了反倒让她给傍上了,只要等上短短的三天,只三天,我这里比她好的小妹遍地皆是。
  飚子像求啥似的跟我和李钰说:让她留下吧,我真的对她动真情了!
  和飚子认识十几年了,飚子还真的是第一次这么低三下四的求我,我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后来和李钰商量了一下,就让她小屁股给我们管理发廊吧,反正她也挺熟的,人手紧缺的时候也能应个急。
  可飚子不这么想,他说:觉得不能让她再接待客人了,我实在受不了别的男人在她身上乱抓了;就让她专职管理,工资你们随便定,够招待大姨妈的钱就行。
  我和李钰想想也是,让她继续当小妹实在是对不起飚子。工资一千块,干的好了,每月再加红包,反正能满足她招待大姨妈外加给飚子买安全套的钱。
  飚子乐的开花,恨不能搬过我的脸来亲上几口。我急忙说:这都是李钰的意思,有空多请他打上几炮就行了!
  孟姐跟我和李钰商量去定公衣的事,我说:具体的花色、式样有你来选,但总的原则是“既性感又不落潮流,既方便顾客又不能穿着掉下来”就行。
  孟姐笑着大夸我说话有水平,简洁实用。我和李钰便安排下午由飚子开车带着小屁股和孟姐去订做,越快越好。

  这时有几个香港的常客来到店里,看到忽然多了这么多档次高的妹妹很是吃惊。大夸之后,便急不可待的上钟了。
  这些香港的农民真的有福气,让他们搞了个先手。那个平时我就很反感的“阿军”竟然挑了玉艳,真真把我给气疯了。爷爷我还没有碰过她的小手,他竟然先牵着了。
  我心急火燎的等了一个钟,这个孙子竟然加钟。这孙子经常来我这里,前些日子我这里不是太景气,还真亏了他和他的一帮朋友来架势了。
  他们是早期浮过深圳河去香港逃荒的本地人,后来不知道怎么的,还成了香港的合法公民。从他们的只言片语中,我们知道他们原来在香港是干装修的,这个“阿军”是个刷墙的,按照东北的说法,应该是“刷大白的”,有时看他来我店里时,指甲缝里还有没有洗掉的白漆,手掌也是厚茧成灾。一个月在那边挣个一两万块钱,其实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连个栖身的狗窝都买不起,只有在这边买个房。但是在深圳这边就不同了,他们简直成了爷,他们的工资在这里也只有CEO级别的才能拿到。有钱就是爷,没钱就是孙子,不管我内心是如何的鄙视他们,但我承认,我确实没有鄙视他们的资本。
  我一想“阿军”那双粗糙的爪子、可能还沾着油漆的爪子可能就会抚弄“玉艳”那还没有完全发育完整的小乳房的时候,真想踢开包间的门,让他滚蛋。可转念一想,这事鲁莽不得。“顾客就是上帝,上帝是什么,只要给钱,什么都是”(李钰语),况且玉艳刚来,我即使再有私心,也不可能立马将她升级为“老板娘”吧。再者说了,让他阿军滚蛋,是不是由我来安抚“玉艳”,我的手肯定是没有问题,但李钰和孟姐他们一定会认为我的脑子有问题。有气,就憋着呗,谁让咱是吃这碗饭的呢!

  毛大利打来电话说,“有一个天大的好事,一定要和我分享!”
  我心里也正难受着呢,便没好气的说:“怎么了,日仙女啊?看把你给激动的!”
  他说:“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如果能成行,你就不要开发廊了!”
  原来是赚钱,我当然不会和钱过不去,便说要洗耳恭听。
  他神秘的说:“隔墙有耳,这事一定要面谈!”
  其实我每天都在做着发财的梦,只是这个梦从来都没有一丝要变成现实的迹象。当然了,如果毛大利真的能够找到共同发财致富的路子,我还是会义无返顾的同他一起上路的。
  于是我和他约好了,晚上他来我这里,如果我有空,肯定要好好的面谈一下。
 
  李钰回“男人世界”去了,我坐在收银台里,满眼的看着这些妹妹们,心里美滋滋的。真是老天开眼了,给我送过来这么多的神仙妹妹,让有点目不暇接。心里想:要真的发财了,真的要娶个十个八个的才过瘾。
  说来还真的奇怪,不知道从哪里忽然间蹦出这么多的客人来,零星不断,从中午开始这些小妹们还没有闲下来,洗头的洗头,松骨的松骨。更有些客人要求服务的一条龙:先洗脚、洗头、理发再松骨。就连平时生意很不好的足浴也有了欣欣向荣的景象。看来真是我和李钰的好日子要到了。
  飚子他们在傍晚的时候终于回来了,刚进门就给我报喜,说是衣服定的绝对到位,严格按照我的指示办事,在东门全部订下来了,一百五十元一套,绝对的物美价廉。
  生意好,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指示保姆一定要将晚饭做的上档次一点,多加几个菜,我要和孟姐、飚子他们喝几盅。

  这时毛大利走进了发廊,我看门外还停了一辆半新不旧的北京切诺基。说是已经辞职了,暂时还没有地方住,连行李都拉过来了,让我给想想办法,不行就先在我的店里住下。
  我才不敢引狼入室呢,我看毛大利看小妹们的眼神有点发呆发痴,就差没流哈喇子了。
  我问飚子梅林二村可不可以让大利暂时住一下,他欣然答应。自从这小子迷上“小屁股”后,乐不思蜀,成天在一起鬼混,大有长远的相厮守的味道。
  算了吧,反正我和大利有发财的要事相商,便拿了钥匙和他一同来到阔别几个月的梅林二村。
  正好幕华在房里,和一个半丑的年轻女子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见我们来了,他异常客气的招呼了,并给我们介绍那女子,说:“她姓是姓鹿,是租住我空下的那间房子的主!”说的时候他的脸有点红晕,像是女人刚出更。个骚样,真是莫名其妙,红个啥子吆,咱们哥们谁和谁,就是你当着我的面上这个女人,我觉得你幕华都没有红脸的必要,看来肯定你小子没有干什么好事,我心里想。
  那女人也站起来,脸色微红给我们打了一下招呼。
  我仔细看了一下那女子,根本就谈不上有什么姿色,穿着也露着俗气,披着发。如果按照我的审美标准:就是一个丑。要我和她在一起看电视或者聊天,我想我肯定没有那份心情的,看幕华还能和她坐住,没准已经那个了。反正按照飚子的话来说:就是如果一个女人,如果连幕华都说她丑了,那她肯定是长相不怎么样了。

  如果说幕华是个文人吧,我想还算不上,因为他确实还没有出名的文章面世。但他确实带着有文人所特有的骚气和怪脾气。听说在南京他混了也有几年了,但没有交到一个知心的朋友,我想这和他的性格绝对有关系。和他结识这么多年,我感觉从来就没有走进过他的心里,这也许和他的生长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他自幼丧父,母亲拉扯他长大。他母亲在我们方圆几十里倒是很出名的,好像年轻的时候可以美倾一方,有一个绰号叫:白脸,直到现在已经将近五十的人了,还是风韵犹在。可惜幕华他爸爸没福气享受,幕华还没有出生就得病死掉了。
  寡妇门前就是清净不了,据说幕华他妈一直不再嫁人可能的原因,是有一个同村的老光棍一直也不娶就这么陪着她。社会上也传风言风语的,据说那个光棍还是幕华同姓的一个大爷。
  记得在上高中的时候,幕华将我当成了他最知心的朋友,甚至将所有的心事和秘密全部都说给我,他得到了解脱,我倒是背上了沉重的包袱,因为我发过毒誓:如果泄密,不得好死,死了还要将鸡鸡喂狗。
  为了保护我生命和我身体的完整性,我对任何人只字未提过他幕华的任何秘密。反而这样以来,幕华却是自卑起来,觉得在我的面前从来都是低人一等似的,有时脾气怪的很,到现在我觉得我已经完全不能走进他内心半步了。
  幕华骨子里有种傲气,是我和飚子从来都没有办法模仿的,也就是他所谓的个性吧。但他对于女人的欣赏力简直与我和飚子不是一个档次的,在一起玩这么长时间,我们竟然不能将他同化得了。其实这样也好,每次我们一起出去玩,绝对不会担心幕华会抢了我们看上的小姐,他的欣赏角度和我们根本不同。

  将毛大利的破烂行李安排停当,我们便开车到振华路,在外婆桥找了个清静的位子坐下了。随便点了点菜,要上了几瓶老金威,一边喝一边说。
  原来他是朝鲜族人,而且还有一个韩国籍的叔叔在深圳某家跨国大公司工作,还挺管事的。现在叔叔马上要回国不干了,手头有一个大单,将近三百万的空气滤清器制造合同。
  这年头,在深圳只要能接到单,让我造航母我都干的来。我马上兴趣大增,询问具体的细节问题,大利这逼反而卖起了关子。
  “你小子光想开厂子发财,你有多少实力?没有一百万以上咱们这事没有办法开始的!”毛大利一只手端着杯子,说的时候盯着我的眼睛。
  我的实力到底有几多,现实的实力确实不大,除去一家合股的发廊,我卖了裤头也凑不足一万块钱。我知道要接这个单子至少要成立一家公司,或者挂靠在某个厂子的下面,不然的话他叔叔也难做下来。
  我感觉我的自尊瞬间跌落至极低点,光想着发财,没有任何的背景,没有任何的资金,在深圳说白了就是瘪三一个,什么狗屁“任老板”“任哥”,此刻全成了对我讽刺的最好的词语。我无言分辨,更无颜面对自己。
  “喝酒!”我猛地和他撞了一下酒杯,我想我的眼睛此刻肯定是红的。
  大利也看出了我的心境不佳,甚至是我的愤怒,我确实想歇斯底里的在这里大哭一场。
  “来,来,兄弟,咱们没钱才想着挣钱的吗,我没有半点让你难堪的意思!真的,任鑫!”他好像对我的突如其来的颓废心情早有准备,好在言语上很真诚。
  “想想办法吧,整点钱,或者找朋友借点也行!”
  他的一句话还真的提醒了我,嫣然,她可能还会有点钱,暂时借用一下。但真的要我一个大男人屈尊去和一个女人借钱,这样的事情我还真的没干过。
  大利在说着他的发财大梦,我喝着金威,盘算着咱们才能搞到做生意的本金。贷款也许是个好路子,但是从来都是要抵押的,我除了这副臭皮囊,实在找不到可以卖的东东了。
  他妈妈的,豁出去了,跟她提提吧,她应该不会袖手旁观的,我心里想。
  我谎称有事要找朋友商谈,让毛大利将我送到了怡景路,让他自己回梅林了。

  呵呵,狗日的保安死活不让我进去,非得说出要拜访的主人姓名不可。我到现在真的还不知道“嫣然”的真姓名。打她的手机,还好接听了。
  她是走着来的,一袭黑衣,在昏黄的路灯下,清脆的高跟鞋点击马路的声音由远及近。远远地就笑着跟我打媚眼,我则是潇洒的挥手打了飞吻。
  她和保安说,“他是我老公!”保安讨好的向她点头,并示意我们进去。
  说罢便挎上我的手臂,和我依偎着走进怡景花园。
  我凑在她的耳边说,“保安不会将我当成鸭吧?哈哈”
  “还鸭呢,就你这样最多,当成猪!”她笑着说。
  “那好啊,我这个猪公来找你这个猪婆!”
  她笑着捶打我的后背,打死你个大笨猪。

  自从上次在仙湖我们好好的爱过那一次后,我们所有的动作都显得很默契,我在心理上已经将她作为我在深圳的最亲近的人了,可是今天我最大的心愿是这个最亲近的她能借给我一笔银子帮我开个厂子,可是无法开口。我想我和她现时的感情中,还容不下金钱的关系,也许两个人都没有办法提钱的事。感情是脆弱的,有利益关系的感情更是无法延续的。
  在和她嬉闹的背后,我的心情忽然间又回到了喝酒时消沉状态。
  先在客厅里看了一会电视,她倒骑在我的腿上,轻柔的吻着我,分明是感觉到我的状态不佳了。因为如果在平时,她这样坐着,是会有第三者在下面顶她的。
  她摸了摸我下面,“没带?”她开玩笑的问我。
  我点了点头,不敢正视她的眼睛,怕一不小心真的把想借钱的想法给说出来,更怕我和她尚不稳固的感情分崩离析。
  人,真的不能不信命。人的生命的降临,就像从天空中飘落的种子。有的飘进了良田沃土,自然生长茁壮;有的飘到了贫瘠的土岗上或乱石堆里,不死也可能长的营养不良;更有的飘进了大海里,根本就没有了生长的条件。
  我和嫣然根本就是两个命运不同的种子,纵然有缘相知,却也许无缘共生死,同富贵。
  打拼还是靠我自己,这样活着也坦然。
  想到此,何必心事重重,一刻良宵万金难觅,还是珍惜现在吧。今朝有爱大家做,它昔无人难缠绵。
  “走,做爱吧!”我皮笑着,忽然抱紧了嫣然,想亲她却被她闪开了。
  “我看不得你强颜欢笑,你心事多多,做了还不如不做。”她的话语俨然有点严肃。
  我赶忙解释,“真的没有什么事情,都是些杂事,工作上的!”
  “那好吧,今天我们不做爱,好好的谈谈心,我发现我还是了解你太少了!”她说。
  “好吧,一起泡个温水浴,慢慢地来个裸体聊天吧!”我确实觉得很累,这样做起来也许效果会很不好,便建议到。
  我抱着她上到二楼,在楼梯上已经剥光了她的衣物。
  她在有冲浪功能的大浴缸里兑了两大瓶牛奶,撒了些花瓣,又兑了些不知名的液体。开动冲浪,袅袅的香气在房间里弥漫开来。
  我四仰着,不时的将弟弟露出花瓣飘零的水面,看的嫣然大笑不止。抓住他,按到水底,又慢慢的提起来,把我痛的大骂,“你个妖女,要杀人啊!”
  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拉进了浴缸里。先给她来了个“老牛大憋气”,直到她大喊饶命方住手。
  又蒸了会桑拿,这才抱着她放在宽敞的大床上。
  “聊吧,你说你想聊啥,哥哥聊晕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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