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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进死神阵内         
杀进死神阵内
作者:杜新  文章来源:本站原创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03-10-13

 

    马忆穷最后决定还是试一试袁荒告诉他的破际方法,这个决定很让他内心挣扎,对于袁荒诉出的方法只要他马忆穷还没有天真到白痴的程度,就一定能想出那是邪道的玩意儿,可他的处境已劣无可劣了,如果不能破际他现在比一个没有练过武的人除了体质上更强壮一些,实在好不了多少,本来像他这样专业的武学者来说,他此时应该还有丰富的技击技巧,可是他却没有,因为他的时间都花在火星遗册上了。

    这套由袁荒诉说出来的破际方法原理非常复杂,过程却极其简单,说得那复杂的原理马忆穷就感到头痛,公式是一串连着一串的,马忆穷大多数都是根本也看不懂,但他终究是专修武学的,所以不多少明白一些,把这些连在一块,马忆穷总算对套方法有了一个大致的了解,这方法其实就是借助外力冲破身体的局限,使人能在内力不足破际时获得如同破际一般的效果,但这一切有一个关键就是那道外力强弱度,这极为重要,因为这套方法第一步就是不正常的凝聚内力,到以外力击出际点时,修习者体内的真元已到了一个极其危险的程度,外力过大身体就会外力洞穿,那时就是破际而是在破体了,如果过小击不出际点,此时体内的真元不能适时的与天地精元结合,他也许就有九成九的可能会爆体而亡,为了适度掌握住这个外力强弱度,袁荒通过了一系列复杂的计算,马忆穷能明白到那些公式中实指的部分,就是那一长串基本的概念,比如说生命值、内力值,内力弧度,生物曲数、内息单位流速……当然像是身高、体重、个人磁场强弱度、所处的环境中的影响个人内力的一系列物理性指数更不会漏下,最令马忆穷沮丧的是由这些演算出来的公式十个有九个他都是不知所云,想来也确实让他不好受,毕竟他是正规的武学专科学校的学生,这到底是邪术更科学,更先进一些,还是因为他马忆穷个人原因造成的,也许是他个人的原因吧,因为他的心思都放在火星秘册上了,就在这时另一个念头升了起来,他还记得当时袁荒对他说这些都是他消遣时无意而做的,就算是袁荒为了气他夸大了,只要他说的不是假话,也就是说只要这套方法确是袁荒亲手所演的,那这个袁荒对武学的了解程度之深不是以到了另辟蹊径的武学宗师地步了吗?想到这儿,马忆穷不禁透了一口凉气,如果这袁荒不是因为邪说失败,也许又是另一个康销了。

    而如果袁荒并没有夸大,这套方法确是他闲来无事中随手捻来的,那此人在武学上的高度不就是已到了一个骇人听闻的地步了吗?

    好半晌后马忆穷才抛下这些想法,现在对于他来说最重要的是找出真凶。马忆穷深吸了一口气,先把一把古董级的脉冲枪固定好,然后枪就交给了电脑,电脑真的是一个好玩意儿,那么些繁杂的公式,这么快就计算好了,千头万剩下的就是他自己的了,他依着马忆穷所诉的方法把不断从丹田内涌出的真元凝结在体内,先是窍穴,然后是经络,由于是有法可依马忆穷并不觉得困难,就是很难受,这种违背武学常理的超负荷凝聚真元,不难受是不可能的了,他在神经中生出了一种错觉,像是整个身子都在不断的膨胀着,马忆穷实在太难受了,他在心中不断的叫骂该死的电脑,因为与电脑相联的扫描仪正密切地关注他现在的状态,一旦达到要求时,信号就会传给电脑,再由电脑去扣动脉冲枪的扳机。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扣。

    几乎都快要放弃了马忆穷,忽然感到神阙穴处一震,心中大喜,终于是等到了。

    此时马忆穷体内的真气这样不堪其负的提聚,当然绝对是极度的不稳定,一经外力刺激当然引起了全身了震动,这就是检验马忆穷那堆复杂公式是真正的真理还只是袁荒在吹大气的时候了,到现在马忆穷才知道他的胆子有多大,因为他一直只是在考虑是不是要借邪术来破际,却从来没有想过袁荒可能是不是一开始就在骗他,大家毕竟是正邪殊途,但他还是愿意相信袁荒,因为袁荒应该是一个光明磊落的人,就算是失败了,他也只会怪自己而不愿去把责任推到袁荒身上,所谓的朋友就是该这样的,对方可以用任何方法骗自己,自己却不能这样,他对不起友谊只是他的不对,这永远也不该成为自己去放弃友谊的理由,马忆穷是这样想的他也希望他自己能这样去做。

    事实证明袁荒在人格上是光明的,在良知上是磊落的,马忆穷但觉体内真气狂泄而出,这与课本上对破际的描述极其相似,只是激烈了许多,当然如此一来破际时那种浑身舒泰的感受对马忆穷来说将永远也只是遥远的传说了,他现在浑身上下除了痛与麻,就没有第三种感觉了,以袁荒的记叙,这将是一个极其困难与难捱的过程,因为对狂乱的真气的控制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不过对于马忆穷来说这个问题中的问题,却不是什么问题了。这就与他长年潜心在火星秘册上有关了。火星秘册开篇第一句就是“冥到混沌万法始。”对于这句话马忆穷的解释是,冥想到了某种程度后许多功法就开始了,或者说,一切练功之法都得在冥想上达到混沌的层次才能开始,两种说法好像都能说通,马忆穷一直也是肯定不下那一种才是对的,但有一点在两种的解释都是共同的,这就是冥想,这也是为什么马忆穷一想到火星秘册就会气馁,因为短短八句,他是没一句确定下来了的,唯一明白了的就是要冥想,可冥想了这么多年也没有半点效果,只是他在入定方面现在是极其精深了,他甚至相信在冥想上他马忆穷也许已到了独步天下的地步了,因为他自己也不相信天下还有人会比自己在这一点上更傻了,现在研究火星秘册的虽然是多如牛毛,可他们都是把这当做一个课题来研究,绝不会像马忆穷这般傻瓜般地真的想自己修练,他这一行为的风险已初见端倪了,比如说他学业是结不了业了,出身社会后,相关的问题会一个又一个接一个的浮出来,可以想象苦日子以向他张开了怀抱。从这个角度上讲破际是对他来说是重要的。

   由于冥想底子极端的深厚,马忆穷并不费力就度过了最后一个阶段,顺利的度过了驾驭全新内力的这一关。

    杨痛已经思虑还是无奈的把随测仪重新戴上,人生也许是可以有很多不同选择的可是对于杨痛而言除了认命,还债还能如何?
   
戴好后,他开始思索着他下一步该怎么走,想了想杨痛觉得无论无何得先与袁荒联系一下,了解一下那边的状况,最好是马忆穷已回来了,他本是想与唐晴联系的,可怎么也没这个勇气,杨痛心中一声暗叹,自己做人真的很失败,明明是那样的喜欢唐晴,那么的想向唐晴表白,可就是不敢说出口,唉,做人做到这个份上也是够可怜了,杨痛一番自讽自嘲后才准备意识内守,就在这时他突然侥幸的想着,自己会不会真的一下子在内力上像抓紧了一颗流星,一下子被拔升了数十倍呢,杨痛自己也觉荒唐,那会有这等怪事,不过年轻人有年轻的好处,他们天真,相信神话,在这一点上杨痛也不会例外,他一直都是奇迹的虔诚信徒,在生活上吃紧时不断幻想天降横财从来都是他最喜欢做的事。

    嗯,怎么也得试试,不是有人说有百分之一的可能我们就要做百分之百的努力吗?但这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吗?算了,如是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同理,不是还得万分之万的努力吗?

    在这种密闭的潜艇舱内,在不能相信随测仪的状态下,想办到这一点真有点儿难度,不过此事毕竟简单,此时的潜艇早就浮在水面上了,他再指挥其向空中升起,大约升起了距海面百余米高后,杨痛凝住潜艇,推开舱门,深吸了一口裹着海腥味的海风,心情也随之舒展不少。

    死就死吧!

    杨痛纵身下跳,由于他还没有破际,杨痛的内气不能外发,他现在就只能想出这个笨办法了,摔死了,就一了百了,从这一点上讲,也可以说他是在债务阴影下的一种轻生行为,如果没被摔死当然说明随测仪没有问题。

    急速下坠的杨痛,心间再一次浮起了唐晴的倩影,心中不禁一痛,自己是不是在干傻事,这样的逃避能对得起谁,此时的杨痛距海面只有不到五米了,死都不怕了,还怕生吗?杨痛刹那间提聚起全身真气,凌空一到翻,双足已粘到海水了,真气能在如此仓促间提聚到这般程度 ,杨痛自己也很是吃惊的,但这还不是最让他吃惊的,真气充盈体内时,他只觉得他的身体轻得可比飞燕,又力大至可以横刀断岳。

    也许人在危急之中可激发潜能的说法在杨痛身上应验了吧,反正他如佛至心灵般的在生死关头,出奇的冷静,一个从未练成的虚步纵体完美的在他身上化去,他双真气下沉,双足轻点海面,身子就霎时扶摇而起。这就是马忆穷曾向他提过的那存在于高物身上的扶摇身法吗?似比下降还快,杨痛顷俄间就升至潜艇处了,可是他与潜艇横向距离不知怎么被拉到十余米开外,这让他大感气馁,空中换形不是不可能,可是他杨痛一点也不知道,这个念头一起,浊气立即升起,他的身子再次下坠。
   
    扑嗵——

    虽然最终还是入水了,可杨痛心情还是出奇的好,这也是很自然的事,因为这一跳动已几近百分之百的肯定这世上真的有奇迹这回事,因为奇迹已在他生上发生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为什么有这样的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的奇迹会出现在他身上,不管了,这总是好事,他第一件事就是亲吻他那可爱的随测仪,哈,谁说便宜无好货了,嗯,这只随测仪,一定要戴一身才行,哈,这么高兴是事真想找个人来一起分享,对了,就唐晴吧。

    杨痛是想把这个天大的喜讯第一个告诉给唐晴,可却是联系上了袁荒。
   “老袁,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喜讯,我走狗屎运了。”
    虚拟在网络中的私人空间都是按个好喜好,或请人设计,或自行设计的,杨痛的私人空间袁荒是第二次到,却是第一次仔细打量,杨痛的私人空间是很有特色的,像是在某座高山上建起的一处小亭。
   “喂,你在听我说没有?”
   袁荒好整以暇地说“有什么废话就说吧,我听着呢?”
    杨痛兴奋不减,神秘地说:“你不是说邪道武学有多了不起,能猜出我现有的内力有多高吗?”
    袁荒皱了皱眉:“你这么说,应该是认为我猜不出了,既然这样,我还能说什么,说吧?我不猜。”
    杨痛大为泄气:“你这人真没劲,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内力值已八百多点了。”
    “什么?你是不修练了邪说?”
    杨痛不屑地说:“我杨痛再怎么着,也不会堕落到邪途的。”
    杨痛可没什么心情去计较杨痛的语气了,急急追问:“那你是怎么办到的?”
   杨痛一摊手:“这个我也不知道了,不过我可以再告诉你一点,我感到,我还在的内息只是七八成满,全部补满后,我想该能突破千数大关了。”
  
    “什么?才七八成?”袁荒已是第二次失声惊呼而出:“也许你小子真的撞上了大运了。”
    杨痛大点其头:“我也是这样认为的。”
    “说说吧。”
    “说什么?”
    “什么?当然是说说为什么大运会撞上你而不是别人。”
    “其实我也很是迷糊的。”
   “这算什么鬼话,总会有一个什么前因什么后果来着吧。”

    杨痛点了点头,向袁荒大致的说了一遍,最好耸了耸肩:“就这个样,所以我也弄不明白。”
    杨痛神色出奇的凝重,无比认真的听完后,问:“你在进屋的那一刻没有什么感觉吗?”
    “感觉?”杨痛有些摸不着头了:“当时我就觉得空气有些不足,我想可能是制造空气的可能出了点问题。”
    袁荒沉吟了片刻,又问:“那拔刀那一刻呢?”
    “拔刀时这就觉得双天锷中的能量狂涌而入,然后一下子就制住了我的神经系统,但思维却像比平时还冷静。”
    袁荒没有再问,只是有苦苦地思索着。
    “哦,对了。”杨痛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

    袁荒精神一振:“你又想到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是我握住刀的那一刻好像是了什么东西进入了我的体内,可又快又弱,我想那可能只是我在当时特殊环境下产生的幻觉。”
    “这样。”袁荒显得颇是失望。
    “你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杨痛再也忍不住了。
    袁荒没有正面回答,只是反问:“那刀叫什么名字,你还记得吗?”
    “双天锷嘛。啊,你,你,你是说那刀真的疯了,是把疯刀。”
    “我没亲眼见到也不能断言,可是从种种迹象推测,那刀很可能真的是一把疯刀。”
    “你说什么胡话,刀怎么会疯?”
    “刀当然不会疯,但人却会疯,不但会疯还会入魔。”

    杨痛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寒战:“你不是再吓我吧?”话是这样说却一点底气也没有。
    “你觉得我是那样无聊的人吗?”
    “难气。”
    袁荒为之气结:“就算我会骗你,但这次我说的确是千真万确。”
   联想起种种遭遇,杨痛至少也信了八成,这刀真的有些邪门:“这个入魔,与武学中把出纠俗称为走火入魔是同一回事吗?”
   “是一回事,可二者间却又有质的区别,说它们相同是因为他们脱离了正统武学范畴,说不同是因为,入魔只会出现在掌握了最完美先天   真气的人身上才会出现,以我的了解当今天下,还没有人掌握了如此纯正的先天真气。”
    “第二圣也没有吗?”
    “没有,事实上也很难说它没这个能力,但先天精纯至极致后,如不能突破,就可能入魔,像长河有泪这种古板的人,当然是断不会做这种事的,其它的就是想恐也没这个能力,事实上我对此就一直很是好奇。”
    “好奇!”
    “不可以吗,说真的魔道武学一至都只存在于传说之中,当然也多有离奇,我也不是很相信,但我相信,它一定与正统武学,邪道武学都有很大的区别。”

    “你能不能说清楚一点,对于这些我一点也不知道。”
    “这没什么奇怪,不但你,现在有多少人知道魔道的实质。”
    袁荒顿了顿又说:“事实上对于一般的武学高手而言有不有还存在着争论,只有那些先天真气极高的人,隐隐感到这个境界时,才会确定是不是真的有这回事。我不妨告诉你,事实上我就从来不认为有这种境界存在”
    “为什么?”
    “很简单,你也知道武学是在于圣后才真的发展起来,也就是说真正的武学高手是近百年才真正存在的,而这百多年谁听说有人在武学上高到这般吓人了。”
    杨痛一怔这也是谁能比第二圣在武学上还高,就算是射道一也怕有所不及:“那就没有什么发疯的刀了。”
    “不,问题就在这儿,现在不但有发了疯的刀,很明显你还差点儿入魔,还记得迫出疯刀能量的那道能量吗?是它救了你是可以肯定了,可它从何而来呢?”
    “是呀,会是那道极淡极弱的的感觉。”
    “该不是。”
    “为什么?”

    马忆穷感到他可怜的大男心态受到了莫多的伤害,不悦地说:“你凭什么说有资格能保护我?”
    “凭什么?”东思似认为马忆穷的问话很可笑:“像你这般少年的小孩子总是让人不忍伤害的,唉,算了,把你吓倒了我于心会不忍的。”
    马忆穷气极了,一时无言,只是双眼厉茫一闪而逝。
   
    东思在那冷厉的目光下并无丝丝异态,而是轻轻地说:“小伙子,上次我见到你时,你距正常的破际还有一段不短的距离,可是这次见你时你很明显的就已破际了,但这又如何呢,不就是破际而已,这就是你现在这般冷傲的凭借吗?”

    东思在武学上的造诣明显是比马忆穷预期中为高,他甚至不认为她会武,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是错了。

    东思又道:“你皮肤上有一层淡淡的暗青色,很明显你是借着某种邪术破际的,唉,年轻人就是耐不住性子,不知道深浅,看在子明的情面上我不妨告诉你一个秘密,这儿之所以被称之为死神阵内,就是它能干扰人的内息,而邪道武学最大的不足就是不够稳定,所以你自以为聪明的破了际只会把你带入一个更为万劫不复的境地。”

    马忆穷被一翻冷嘲热讽后就差没把肺给气炸了:“死也好,活也罢,这都与你无关。”说完阔步走向死神阵内。

   东思无奈的摇了摇头,缓步跟上,马忆穷忽然折身:“我现在心情很差,你如再跟上,休怪我辣手无情。”说完再次举步。
    东思不以为意,仍跟在后面。

    马忆穷第二次折身,同时一掌劈出。
    这一掌目标是空处,毕竟马忆穷与东思无怨无仇,他出掌也是为了收阻吓之意。
    轰——
    马忆穷掌劲刮去了一层草皮。
    东思见状叹道:“你的掌劲比我想象中还弱。”
    “你……”
    “算了,你毕竟还只是一个孩子,这也还勉强能过得去吧。”
    马忆穷今天也不知走了什么霉运,居然碰上了这么一号人物,他凝神聚气,就欲再次出手。

    东思连连摆手:“算了,算了,既然你坚持,我真怕你还进入死神阵内就自己把自己给累扒下了。我走了,祝你能过第一道死神守护。”说完东思向马忆穷挥了挥手转身而去。

    马忆穷一呆,这一转折明显不在他预期之内,而东思绝对不是怕了他马忆穷,因为她直到离去时,还是那样的从容。

    这东思到底是什么来头,她说的话在马忆穷看来当然没什么真实性可言,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对于这魔鬼丛林,也就是东思口中的死神阵内,东思一定比他了解得更多,特别是她临走时那句什么第一道死神守护,那又是什么?马忆穷甩了甩头,抛下心中思绪,反正不能拉住东思来问,她毕竟是自己赶走的,现在胡思乱想也没什么益处。

    这死神阵内的邪门是明显的,不光是因为它的名字,它的占地极大,对此马忆穷也没有一个确实的数字,林中树木高得吓人,绝大多数都在百米以上,可是由于实在上得太好了,树干的都挤到一起了,直径也不大,至少与它们的高度相比是这样的,最大的直径也没有能超过三十厘米,一般而言树怎么会长成这样的呢,就是马穷这个对植物学一窍不通的外行人也能想到这是离奇的,因为这样的树木是不可能抗风的,唯一的可能性解释就是此树的材质极好,其硬度与韧度都是好到了令人不能置信的地步,还有就是什么原因让它们长得这么好,因为这可是本应该寸草不生的沙漠中央,反正一切都是那般的诡谲离奇,让人不敢去置信。

    马忆穷咬了咬牙,或许这死神阵内才是水娥上最为邪门的地方,马忆穷深吸了一口长气,抱着除死无大碍的想法,向死神阵内踏出了第一步,这一步从此把马忆穷的生命轨迹引上了全新的另一步,很多年后,当他回忆起这一步的时候他自己只认为,当时他之所以有这个勇气,就是因为他不知道死神阵内的真正可怕之处,如果,一切可以从来,他一定不会再有那个勇气。

    由于树木们的长势实在太好了,他艰难的把身子挤进了进去。

    大约过了三个小时左右,眼前突然现出了一条大约一米宽的环形带,哪儿是寸草不生,这是怎么回事,马忆穷一怔,怎么会又什么都没长了,反正想不通的事情太多了,马忆穷也不想再费那个精神了,举步向前,他实在很渴望有这么一个地方休息一下,他实在太累了。
刚挤出密布的树林,踏到空旷之地的马忆穷,身子但觉一空,不能自主的软倒而下。马忆穷大骇,这是怎么了。

    暗算,遭了暗算,这是马忆穷唯一的反应,这让他大感窝囊,自己就这么就倒下了吗?看来东思的话虽难听,可却真被说中了。

    半晌后还是没人现身,这是怎么回事?机会难得,马忆穷也不理会这是为什么了,趺坐养气,也许会有奇迹也说不定,为了那一丝的侥幸马忆穷精神内守,以期恢复一些内息。

    阵阵烦躁袭上心头,这可是马忆穷从未有过的遭遇,要知道他最强的就是冥想,精神静守可是再容易的事,怎么会这样呢?

    马忆穷咬咬了牙,这可是生死攸关的大事,他屏息凝神,尽量放下那些烦躁感。

    好在是他冥想水平可不是像他内力那么臭,番努力后他终于还是入定了,他现在第一件事就是要检查一下到底是哪儿被暗算,再慢慢想办法去解决,可是让他泄气的是,一番检查后居然毫无所获,这可让他搞不懂了,由于冥想功夫深厚他内查的能力也极高,怎么会找不出原因呢?唯一的可能就是暗算他的人极为高明,马忆思虑一转,也许是没受暗算也说不定,不管了,死马也得当着活马来医,他既找不出被暗算的地方,就只能从自身上努力了,对,先看内息能不能补上,马忆穷内息应念而转,居然能补上,难道真没被暗算。

    由于已经破际,内息补充极快,马忆穷这时才明白到袁荒叫他选神阙穴作为际点是多么正确,他的内息补充快得吓人,很快就补上了。
    破际后的好处一个个现出他感到他现在的感知极广,心神不断外延,很快他就感到有几个穿着怪异的人向他这边不快不慢的赶来。

    会是会对他的吗?马忆穷不能确定,但他还是出定了,出定后他马上向隐蔽处躲去,同时收敛内息,一切做好后,他无意中用望向手上的内力随测仪,他要看一看内力是不是真的补满了,一看之下他先是一惊继尔又不禁苦笑,自己怎会犯这么低级的失误,他的内力才二点几,也就是才十分之一左右,看来得找个更安全的地方才行,他想了想,纵身上树,树长得好也有其好的好处,他现在隐身就很容易,在收敛内息方法他也做得很好,这就全然托裨于他过人的冥想功夫。

    马忆穷来此之前就有了死的打算,可打算是一回事,真正面对时又是另一回事,他现在禁不住地心胆变寒,最可怕是还是他现在落到了这个变态的妖人手上,绝对是生是没有希望了,而死却会有更悲惨的遭遇,在我诡异的境地中,他再正常不过的生出了生死不得的令他战栗的念头。
    在生死一线中,马忆穷惧意当然是有增无减,不过物极必反是永远也颠扑不破的至理,此时的马忆穷头脑变得比任何时刻都冷静,他清楚的明白到,他是一定不能死的,除了摆脱他不敢去想的可能遭遇,同时也为了曾叔|,他一定得察出曾叔的死因,还有把他拉扯到这么大的双亲,马忆穷在这一刻特别的想念曾妍如,想念她的一颦一笑,想他们间的点点滴滴,马忆穷咬了咬牙,是的,他的生命不但是他自己的,还同时是许多人的,为了所心关心或曾经关心他的人,他一定要努力到最后一刻,即使是最后劫数难逃,也能对得起天地良心。
    如果他的内息能有该有的二十余点的水平,他可能是能够与对方一搏的,但也不知是哪儿出了乱子,他就是恢复不过来,这条路走不通了,就得换一种思维,可自己还有什么法子呢?马忆穷心中一动,他在心中忽然看见一根也许能救他命的稻草,哎,怎么把这茬都忘了?马忆穷探手入怀,摸到了他用来破际的那支老式粒子枪,同时把它的功率开到最高。但他还不敢妄动,因为他很明白他只会有一次机会,如果第一枪失败了他肯定不会有再开一枪的机会,就算有,这种古董级的粒子枪也不会真的伤害到这个什么老八这样的有一定武学修为在身的人的。

    他还有最后一张底牌,那就是由他无人能及的强大冥想水准为后背,并辅以破际后急剧提高的外延感应力,如果单以内、外感应力而论,他马忆穷就算还不论到达独步天下的地步,也绝对是全世界最顶尖的那个行列中的,这是一个意外的收获,他一直刻苦努力去破解火星秘册,到目前为止还是毫无进展,门都没能入,可是却让他也意外的把感应力提到了目前这种许多人穷极一生都不能达到的高度,或者说这就是人们常说的那个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他如能成功破译火星秘册中的内容,他应该不会有多少可能落到现在这个地步。

    马忆穷毫不费力的就找出对方全最弱的地方就是肾俞穴处,该是不正常的发纵私生活所制吧,马忆穷在心中暗骂了一句,也算是多少出了些气。其实人与人之间相互感应是一件不容易的事,马忆穷能如此轻松就找出来,首先当然是因为他感应力超强,还有一个同样重要的一点就是对方的疏于防备,对方压根就没把马忆穷看上眼,以常理来说他这样想也无不可因为他们间的差距并不是一丁或是半点,而是上十倍,他又怎么能想到马忆穷身上有枪,而且感应力会是这样的恐怖。
马忆穷努力的控制着双手,使之尽量不要发抖,再几乎就要触到对方身体的把枪瞄准对方肾俞。
    我马忆穷是不是真的短命相就看这一枪了,马忆穷合上了双目,手指一紧,扣动了扳机。
    波——
    一声轻响。
    蓬——
    那个老八与马忆穷同时摔倒。
    老八什么声响也没出,鲜血狂喷而出。
    翻身站起的马忆穷暗叫:天助我也。然后,转身蹿入树林中,他并没有处理对方的尸体,因为他知道在仓促中他根本不不可能做好掩蔽工作,所以与其白花功夫,还不如利用有限的时间逃走。

    马忆穷把感应力展至了极限穿行在密林中,他很快就止住了脚步,并选了一颗最长势最好的大树,蹭地一下蹿了上去。
    对方的反应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很快就发现了老八的尸体,并同时有效的组织起至少有二十人以上的搜索队伍。有上次被发现的教训,马忆穷一上树就进入了深度的冥想中,生命体征立时低至不可以察的地步,一种无法言喻的异样感触毫无先兆的袭上心田,马忆穷一震,这是怎么回事?当他努力去寻找那份感觉时,却又什么也没有了?马忆穷想了一下,就放弃了,因为他知道那到感觉不论是对他有利或是有害,又或是说根本与他无关,他都不能刻意去追寻的,正统武学与邪道武学最大的分野就在于正统武学讲求自然而得,绝不可强求,不然不走火入魔,就定会堕入邪途。当然也不一切都放任自流,这主要是针对在入静状态下的,出定后就没这样的忌讳了。

    马忆穷心情很差,他是正宗科班武学专业出身的,可一见到对手他现在除了夹着尾巴躲起来,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外,他却什么也不能做,难道袁荒说的真的是对的,就拿破际来说,到了袁荒手中就变那样简单得像是小孩子的游戏,可却能困倒他这么多年,唉,与邪道武学相比正道武学真的是有所不足了,可以他的武学知识而言,他又实在毫无办法,邪途他是打死也没会走的,可适当的吸收邪道武学中的精华看来是必要的,因为正邪相峙这么多年,虽邪道一直处于下风,可却真的能在某种程度上与正道武学相抗。

    想到袁荒,马忆穷就有一种说不出的敬意,他确实不敢苟同袁荒那些偏激的看法,可是无论在人格上还是在武学上他都令马忆穷打心眼的佩服。
    袁荒的年龄与他也差不多,可能还小一点也说不定,可在武学上的造诣上会比他高出这么多呢?一股不能服输的心情油然而生,他一定不能输,一定要以自己的努力去证明给袁荒看,正统武学是比邪道武学为好的,他在心中就把袁荒定意成他在武学上永远的对手,这在一定程度上也成了他后来持续努力的动力。
    不是说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又说:他山之石可以攻玉。
    马忆穷想既然现在不如袁荒,就从师法袁荒入手吧。
    除了破际,还有几种由袁荒留给他的可以突破武学层次的法门他此时他都一一的看了一遍。

    所谓的师法对手,绝对不是单纯的照搬照抄,这样他永远也赶不上袁荒的,因为他马忆穷始终是马忆穷,绝不会变成袁荒的,所以在袁荒专长的领域中永远也不能追上他的。退一步来说,就是他侥幸追上了,甚至是超过了袁荒可也只能说明袁荒的正确,因为他用的方法是袁荒的,所以他只是抱着参考的心态,浏览着,同时他也决定,上次破际是他第一次直接用袁荒的方法,也将是他最后一次。
    抛开了心中的顾虑后,马忆穷的思路变得无比清晰了,他发现袁荒之所以会有对武学那种令外人觉得似已全知全解了,其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袁荒在武学上所站的位置特别高,这样一来,太多人需要仰视才能看见的武学,到了袁荒眼中都是俯视而得的,这一点很重要,要知道任何学问本身就是一种巨大无比的枷锁让人们在掌握它的同时也被其套上了,可是当人们如袁荒视角本身就很高了,这种负面影响就小多了,对于武学他袁荒也就能如臂使指一般的轻松了,许多所谓的难题也就因此迎刃而解了,可这也不是一早一夕可以办到的,当然有了目标总是一件好事。就是一时间派不上用场。
    马忆穷发现他的思维又陷入了一个死角,他决定退一步。
    袁荒在运用他开阔的武学视野上是很有意思的,他一般是以所谓的武学层次点为目标,然后再跳出武学常规,甚至采用一些会让太太多人都觉得是匪夷所思的手段去达成这个目标,有很多这样的手段,所用的方法都是乍看之下与武学毫不粘边的,比如说他叫马忆穷破际时所用的粒子枪,最有意思的是这些方法确实可以看到立杆见影的功效,想到这样马忆穷突然被怔住了“定下目标,不拘方法。”这个念头反复的出现在他的心间,这一刻他终于明白到他为什么一直就解不开火星秘册的根本原因了,火星秘册提供的只是一个又一个的目标,方法不是没说就是一笔带过,这就是他一直感到对于火星秘册无从入手的根本所在,因为那上面,本来就没说该如何去做。这好比是射箭,上面只提供出了一个红心而已,箭在哪儿,该怎么去射,这些都得他自己去想办法。
    宿结得解,马忆穷就想如饿狼一般向天长啸,以舒心中畅意了,好在他没有忘了他正身处险地,哈,真想亲袁荒一口,当然前提是他袁荒得是个女的,看来这个心愿得等下辈子才可能得尝了。
亲是不能亲,报个喜确是该的,但曾妍如才是他首选的报喜目标,也许是有点重色轻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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