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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生命如此朦胧

张  猛

  


第十四章  早逝的春天

    春天是为了爱而来的,所以春天里一定有爱情出现。

安子真的泄气了,他对这样的女人,一点办法都没有,可是自己却又是那么的疼爱她,于是安子慢慢的说道:“既然是这样,那你就抓住它,别让它轻轻飞走了……我能帮助你吗?”

    因为每一次拒绝你我都会失眠。

依期看着他的眼睛有些害怕了,她思索了半天才结结巴巴地说道:“你,你……你应该知道的,你很善良的,也应该很聪明。可是我不能那样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拒绝你会使我失眠吧!我不能走进你,因为我看到你的眼神就会爱上你;我只想安静的等待着,我不能走近你,那样我真的会爱上你,你真的很优秀;你的味道在我的心中清晰的留过痕迹,冲刷了他剩下淡淡的暧昧,可是我还是不愿意看到我的失败,因为我一直想嫁给他。我也知道你一旦发现了,我的梦就会突然破灭了一样会消失的,所以我求你不要问我,我真的不能说。我知道你知道后一定会痛恨我。”依期用力的抱着安子,安子看到她这个样子也不想再多加追问,在他的心中只剩下好奇而已。

    世界上有这样一种爱,看到他的眼神就会爱上他。

   
安子听的朦朦胧胧的,他真的想不到自己还有帮助依期的能力,假如是真的话,那真的太好了!可是他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呢。

    “是吗?那是什么呢!依期我真的能帮助你吗? ”他的眼睛不相信的看着她,他不相信这和自己还有什么关系!他想要是能帮助她的话,付出自己的一生都愿意,只要能给她带来快乐。

    依期凝视着他的眼睛说道:“你能!你一定要答应我;否则我真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的眼睛看着安子的眼睛停顿在那里,她以为安子在思索着怎样逃避自己……于是她说道:“假如你不情愿的话,还是算了吧!”

  世界上有非听不可的话,世界上也有最沉默的人。

时间像水一样的流淌,柔柔的滑过,他们却静止了。

  两只脆弱的生命,面对陌生的主人不停地挣扎、奔跑,却逃不出现实的笼子,命运无从掌握;或者说他们的相见,也是命运中的一个定数。

    安子不停的思考着:“那会是什么呢?自己究竟有什么可以帮助她的呢?她又不说,要是自己能够做到的,自己一定会做到的,她的那句话让他迷惑了,他不懂得是为什么!但是他知道他可以在一瞬间迷上她,那么他就要一生去拯救她,因为他爱她,只是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呢?”

  陷在爱情里的男男女女智商都在急剧的下降。

   “我可以帮你,但是我想知道你真心的话,我知道你是不会说假话的,那么你爱我吗?”他看着她的眼睛期待着。

依期也看着他的眼睛,她不再哭泣了,她看着他慢慢说道:“我真的不知道,因为你和他有一样的味道。可是你知道我恨他,我不恨你,而你将恨我。”

“不知道就等于爱了,其实我想听的是你的假话,我宁愿你一直对我说假话。”他凄凉的笑了,然后说道。

“也许吧!如果能和你在一起,你也许能把我所有的悲伤都扔在另一个世界里!你知道吗?我不想再回忆了,回忆里最伤心的那一滴泪一般都让人疼痛,我真的受不了。”在她转过眼睛的那一瞬间,她的眼睛里便有了晓风残月的凄凉。

依期她没有否认这个事实,因为她真的想得到他的帮助。可是当她对着他眼睛的时候,她好象知道自己也许真的不是在说谎。

“一杯茶,凉了也自有挥之不去的香气。你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吗?”她故意用重重的一声鼻音来加重她的表情,但是她不知道为什么还是说出了这样的话,也许真的不想给他任何的机会吧!在她看来她对待每一段感情都会这样,她的身上只会放下一段感情,而不象安子一样处处留情。

  “我知道你不想让我伤心,可是我真的很难过,只是因为我不想在这世上,又多了一颗夜夜相思的芳魂……所以我决定帮你,你说我能帮你,我想我一定会帮你,因为你信赖我,这就够了,不是吗?我没有想过你会接受我的爱,虽然你不能和我在一起,但是对我已经足够了。”安子的眼睛一直看着依期美丽的脸笑着说道,他感到她的亲切里带满了凄凉的景象。

    真正的爱不是因为她能给你带来什么,而是你应该想着怎样去爱她,并且准备接受她所带来的一切。

    夜晚的天空映出了他们的眼睛,那眼睛里的故事犹如泪一般往来。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爱情。因为他听到了这句话:“每一次拒绝你我都会失眠。”可是他又就这样失去了自己的爱情,因为他得到了所以他要失去,这就是他的命运,他必须这样,因为他看到了爱情的真相。

    对于依期的要求,他是不能拒绝的,虽然他已经预感到故事其中的沧涩,但是他还是答应了。于是他说道:“你的故事我会给你一个结局的,请你相信我。”他看着她坚定的说着,虽然他已经感觉到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但是他相信自己还是有这样的能力的,否则她也不会对自己说。 

他一惯悲观的处世态度就是:“世上任何东西在他看来,都可遇而不可求,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他是一个典型的悲观主义者,所以他一旦遇到什么事都会有最坏的打算,现在也是这样。

悲伤时,我们不懂爱情。

可是现在他真的不想再失去了,因为他真的很努力,但是他看到了什么呢?他什么也没有看到,因为他的眼睛闭上了,他还是挣扎着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因为这句话,可能会伤害她,也可能把自己的爱情丢给对方:“我想说,我知道你的悲伤;可我只能尽力,我不能勉强别人爱你。所以你要告诉我为什么,至少我应该知道怎样做!我是一个不会轻易答应任何人的人,但是我答应我会给你一个结果,就像如果你是一个喜欢纯白色的女子,那就一定不要在雪天许诺一样,那样的承诺会让你心驰神往,但它最终一切都会宣告破灭的,而我是一个不喜欢在黑暗中许诺的人,你知道吗?那样诺言在我看来其实就是谎言。你应该知道我的意思。”

    就在这个时候,他们都看到了自己的身边出现了许多的亮点,原来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们的身边已经出现了许多萤火虫,他们就在萤火虫里起舞飞扬起来,那一直是他期待的,他们的舞蹈是那么的美,跨越了八年的时间才再在这里重逢。

他们虽然是两个世界的人,但是安子知道他们是完全可以走到对方世里界的,只要他们想走进去,他已经不在关闭自己的心门了,他想依期也会和自己一样的;但是他们都没有走进对方的世界,他们和其他人是不同的,他们又建了一个世界,安子知道他们都会这样做,因为他们都不想知道对方太多的过去,因为他们想的只是现在的生活,他们要的只是快乐,而不是别的,他们想得到的是幸福,而不是对方过去的生活,因为他们的过去都不属于现在也不属于对方,不是吗?他们要的是现在的爱。他们虽然是不同世界的人,但是在安子看来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在一起便不是又多了一个世界呀?

    他想带她去看看自己的家乡,他想带她看看自己以前生活过的地方,那里也曾经生活过他的父亲母亲,他想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再看一看,看看那里是否已经发生了变化!那里有他喜欢的大海,大海在他的印象中永远是咆哮的、永远都没有停止过呼吸,就像自己一切,永远充满了激情,而和大海是不同的,他的激情却是为了活命,但是他不知道大海是为了什么呢?是为了我的命运吗?难道是它在为自己深深的叹息吗?他不知道,但是他喜欢海,那里仿佛放着他的灵魂,于是他决定和她一起去,那是他跟她的约定,或者说是一个很简单的交换条件,以后随便什么事情,他都能答应他,就来自己的命都可以,他会给她自由的,因为他的心已经满足了,而他不想让她再一次伤心,所以他要给她完成心愿,那是她的愿望也就是他最后的愿望了。他笑着和她说了这些,依期笑着点头算是答应了。因为他对自己真的很好,而且自己真的会对不起他,这样也算是报答他了,到那个时候他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么他会恨自己的,自己也算给自己留下一点点余地。

    即使全世界都背叛了你,我宁愿背叛全世界也会和你在一起。

安子明白,只要他抓住执著,她是不会离去的,但是他也不要这样的爱,而且自己并非不能自拔,他也不是一岁两岁的小孩;只是现在他不愿意在爱情的漩涡里走出来,他宁愿有这样的纠缠,因为他在这样的纠缠里看到了死亡前的爱情,他得到的胜利,他的心也就满足了,因为他知道自己会就这样走的,她已经给了自己最好的爱,不是吗?而自己却不能给她永远,不是吗?他给她的只能是一颗快要死亡的心。

   
事实上明白这个事实是可耻的,只是为了简简单单去征服爱的人是无耻的,可是他真的需要和她在一起。虽然他知道最后输的一定是自己;但是有疯狂念头的安子 ,也知道后果会多么的酸涩,但是他还是会毫不犹豫那样去做。

因为他知道他会把她还出来,他会把不属于自己的东西,都还给她。她想要的自己都会给她。

刻在心底里的爱,才能达到真正的永恒。

他死了,还能带走什么呢?除了她的灵魂自己还能带走什么呢?他连她那一点一滴的泪都无法带走,不是吗?他无法带走的一切都应该属于自己爱的人。

可是他还是为自己的生命而惋惜,因为他知道再走一步的话,他就会得到自己的爱情,他相信自己一定能够把她救回来,放在自己的身边。可是现在自己可能已经没有一步的生命了,他也就什么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自己死的时候,她会为自己流泪吗?他不知道这个答案,于是他张口问她。
    “依期假如我死的话,你会为我哭泣吗?假如我真的会死的话。”

依期吃惊的看着他,其实她是一个很胆小的人,她已经有些害怕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安子会说这样的话,她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但是她也没有精力去明白,因为她连自己的事都处理不了,她是看不到安子的痛的,因为安子也是不会让她看到自己难过的样子的,他想自己死的时候,他一定不会让依期留在自己身边,他是不会这样选择的,他知道他死的时候一定很难看,一定是这样,他看着她,期待着她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但是依期却好象没有听见似的看着他:“安子,你说什么呀!你还这么年轻,想什么呢?我都还没想过去死,你有毛病啊。”

没有思念的地方就没有我。

“也许吧!”安子笑了,笑的很凄惨,他看着依期的眼神无限的延伸着,他知道她一定在想着一个人,他知道的,她一定还在寻找着自己的爱情,可是他不知道自己真的可以给她一个完满的答案吗?

自己一死的话,他什么都不能给她了,这也是他在临死之前想做的最后一件事情。

   
因为爱,迷失过回家的方向
    放弃爱意味着痛苦而执着却只能是一种伤害
    他别无选择
  无论海角天涯
    他都永远写下这样的思念
    这一夜
    连风都在嘶号着颤抖
    是什么在他的脸上滑动
    象她柔软的长发吗?不是的,他知道那是她长发下他流下凉凉的泪

以前他总是想一个人有了自己的事业,也就有了追求一切的权利。可是现在当他没有生命的时候,自己会还有什么呢?他傻傻的笑了,看着她的脸,她的脸很美的出现了笑容,真实的笑,他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样的笑,但是她知道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她真的没有一点城府,她有的只是一个善良的本质。

“你就只等着结婚吧!只是当你后悔的时候,不要将你的选择归罪于我。你向朋友说明时,不要只叙述故事的本身,那里一定不要有我在里面。”

他嬉笑着看着她,可是她的表情却失去了那样的笑,我说过了,结婚只是我的一个理想而不是我自己愿意的。她有些生气的说;脸仿佛又一次失去了什么,但是安子知道她笑了第一次就一定会有第二次的,人总是这个样子的,特别是她这样的女孩子,还不知道什么事情是可怕的。

天空中的灰尘,不知道会不会在他的衣服上留下痕迹,他知道他可以洗去,或者直接甩掉,可是爱情能够这样吗?他该怎么办呢
    黑暗中他想着自己的心事,没有了半点的欲望,他的心现在怎么可以有欲望呢?怎么可以呢?面对着一个如此纯洁的女孩子,他是不会这样的,他做人还是有自己的原则的,第一不招惹这样的女孩子,第二就是不招惹那些投怀送抱的女孩子,他想第一次是这样的,第二次也是。

    历尽沧桑的心在人群中寻觅着,却找不到一个重合的轨迹。

    现在时间对于他,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度量单位,已经不存在任何的价值了,他不在害怕的了,那么一切都失去了他们原有的价值。就像学术有时候也只是一种修饰,不是吗?现在的学术已经失去了他的纯洁性,不知道为什么在安子的眼中他总是认为有人存在的地方就一定会出现不纯洁的东西,他认为这就是人的所为!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么好的女孩子,这个人会不去珍惜吗?而自己的命一直都不好,遇见的只是一些和她不同的女孩子!所以他放弃了,但是他对爱情还是认真的,那是他和那个人不同的地方,那个时候他就想反驳,可是他觉得没有这样的必要;她是不爱自己的,说了又有什么意思呢?现在想起来,还是感觉到自己的好笑。

    风不再像刚才那般强烈,也开始变成漫无方向的的那种,和他们的心有些一样!有时风从她所处的方位吹来,安子能闻到一股隐隐约约的芬芳,她那件淡淡蓝色的衬衣,带有一种清整冷冽的香气。不知不觉中他向她靠近了一点。他把自己的衬衣披在她身上的那一瞬间,依期仿佛看见前世的缘分,穿越了喧闹的都市,滚滚的凡尘,静静地向她走来。她的眼角里放满了泪光,但是她很快的把头底了下来,他还是看到了这一切。

他们的爱还是能够飞到对方身上的,只是依期看不到而已。

    当我苦苦跋涉后,我却发现我已错过了你。

    他想这个男人真的一点都不爱依期,决对不会像自己这样给她加一件衣服的,否则依期是不会这样哭泣的,他看到了她敏感的心。
 
    安子还是笑着说了:“爱上一个天使的缺点,用一种魔鬼的语言说:你在玩火,完全的赔本,而且还孤注一掷。即使在他的身边,你也记不住他的气味了,最多也只记得他的动作和表情,不是吗?这样的爱就等于已经死了,而你还是那么的糊涂,无聊。但是你总是会醒过来的,你自己选择的生活总会给你完美的答案。

    依期笑了起来,像个孩子一样,她的指甲嵌进手心里,微笑着,凝望着什么,慢慢地,慢慢地,她的眼睛里又一次出现了泪水。

    她慢慢低语的说道:“我害怕见到你的眼睛,因为你的眼睛完全的可以把我融化,在你的眼睛里,我怕看见我自己,你就像是一个魔鬼,总是能猜出我在想什么。我害怕看见你的眼睛。还好的是今天是在黑夜里,什么都看不清楚,那就好了,我就不再怕你,可是为什么我总是有死亡着的错觉。”

  爱情是听得见的。

  安子听到她说到死亡两个字,心情陡然感觉不自在起来。他接着她的话说道:“依期假如我死的话,你真的会怎么样呢?你会为我哭泣吗?每年都会为我献一束最美丽的玫瑰吗?”

  依期却突然趴在他的怀里哭了,他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因为他已经很小心了,怎么了,他小声的问她。

  “我怕死亡,所以你还是别说了。”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她会这样,他感觉到好笑,真的很好笑,他还没有听说过有这样的人呢?他想刚才也许是依期在一直忍耐着。

 “哦。”他答应了一声,然后又一次紧紧的把她抱住。

    过了很久,她才好起来,但是还是没有给他答案,她接着说:“有的时候,象在这样令人恍惚的春天,我也会想到去找一个情人,一个弹吉他的情人,在温热的夜风里为我带走所有的寂寞;或者是一个会跳舞的情人,象女人香里的情人,带我翩然起舞跳出最潇洒的探戈。”

    “是吗?你也想过呢?看来你也不是个好人呢!”她就象从一个巨大的软壳中轻盈地蜕了出来,给他重新认识了一遍。

    至此说这句话的人,仿佛不象真的她了,最原本的她了。他不明白为什么现在的人都会有这样的想法!但是他马上就理解了,因为她活的真的很痛苦,一切都是可以理解的。就像爱情的伤害与被伤害,都有可以原谅的理由一样好理解。
    他知道她的身躯一部分已经死去,但是她还活着,这上多么可贵的事情呀!她还会长大的,因为死亡过后的她一定有着更完美的自己。

我听得见花落的声音,却找不到花落的地方。

他想告诉她还是丢掉了这样的爱吧!也许你们根本就没有相爱过,你们相恋的过程也许只能叫做熟悉。爱一旦消退,剩下的只是一个空的形式?也许她所剩下的便是这个形式了。阳光是可以给你温暖的,也可以灼烧你的激情,就像你的爱一样,可以完完全全的把你毁掉。

还有他想告诉他自己为什么选择了电影!是因为那种缠绵的爱情在现实生活中是不存在的,或者仅仅存在的也只是一个画面,他只有在一个可以梦想的空间里把它一一实现,那就是他对事业的忠诚-----电影,他要把所有的美好画面累积起来。结局演化的太经典太完美会吸引更多观众的泪水,加入悲剧色彩的结尾才能够卖座,可是在现实中却可能平淡略显乏味让人失望的爱情。美好的爱情在现实中存活的机率实在太小,小的只能让人遐想,它仅仅是生活中的一个片段或者是一个梦,真实的世界里永远没有长久的爱情,生活是爱的祭礼,生活是灰色的,而爱是透明的。

这就是他盖棺定论的结论。爱情与现实的问题,大概相当于科学与世界的关系,可能就象永动机一样,是永远没有的。世界上不存在绝对的爱情,就象不存在永动机一样。

但是最后他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用另一句话做了代替:“你是一个特殊的人,不同于我所认识的任何人;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象薄雾一样,挥也挥不去的感觉。我爱你,就象爱我自己,或者胜过,也说不定。”

他知道了为什么她会是那个样子,美丽给了她一错再错的人生,她是不幸的,美貌对她来讲本身就是一种错误,这种在别的女人身上是资本的美丽,在她的身上却是一种不幸,只给了她一个一错再错的人生,而她还是不想忘记,她还是想走下去,这就是美丽的终结,命运的糊涂,但是她的悲伤具有一种出乎意料的打动人的力量,温柔的时候,是在生存的背后,对待爱情,她用爱情的方式去对待爱情,哪怕受打击受伤害,她也会这样去做,这是她坚持的一项原则。

    他们谈话,只剩下激情的时候,他们找不到爱的出路了,而他在这段谈话里所了解的她,是多么的完美。

伤口已经结疤了,而痛还是一如往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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